第 244 部分阅读_家庭乱伦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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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4 部分阅读

  有了高潮。.”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那后来呢”她低着头小声问。

  阿伟继续说:“我当时也很累,便抱着你睡了一会儿,我醒来时,发现你还没有醒,就起来准备为你穿衣服。在为你收拾时,看见妈咪身上被我弄得很脏,便决定为你洗一个澡。在抱你往卫生间走时,我发现从你的阴道口不断往外流淌我的精液,所以我估计里面一定还有许多。看到妈咪这冰清玉洁的身体被我弄得这么脏,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在给你洗澡的时候,便想把阴道里边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试了试,够不着深处,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没有办法时,灵机一动,便把我的生殖器沫上肥皂,伸了进去,象洗瓶子那样,来回抽送。”

  “果然如我所料,这个小冤家”慕容洁琼心中叹道。

  她娇羞难当,不由用双手捂住了脸,生气地问:“啊你这小坏蛋你说实话:洗里边你用了很长时间吗”

  阿伟说:“我本来想洗一次就够了。后来,我发现两个人泡在水中、为你盥洗里面时,水花飞溅;你的身子象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水中游荡,再衬着你那两个粉红色的乳头,与水波相映成辉。你不知那是多么美妙壮观的情景,使人心弦激荡,漪念丛生,我也感到特别舒服,于是就想再试试。谁知试完还想再试。这样,先后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和角度,一共给你洗了五次,每次大约半个多小时。”

  “天哪,他竟在水中用各种姿势与我交欢了三个多小时”她心里暗暗吃惊,羞得无地自容,便低眉顺眼,娇滴滴地嗲声说:“你这个小冤家,谁让你对我说这些”立即又用双手捂着脸。

  “是妈咪问我的嘛,我怎敢不说实话”他辩解着。

  她斥责道:“那你何必说得那么详细而且还把我的身子形容成是一条哎呀,真是羞死人啦小冤家,看我不撕了你”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狠狠地向他额头上戳去。他竟不躲,任她的手指点在头上,并顺势揽住她倾过去的身子。她欲推却迎,婉转入怀,嘴里却叫着:“不不要你快松开我”

  阿伟岂能放松他抱住她,张嘴盖上那半张开的樱唇,同时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边亲吻,一双手也已伸进她真空的衣服内,在她光裸的身体上到处抚摩。

  她的嘴被封住了,不能再喊叫她的身子软了,不能再挣扎而从她的嗓子里,却断断续续地传出了阵阵欢快的呻吟声。

  她的思绪翻腾,心里矛盾重重。理智警告她:你是他的妈咪,为人之母,怎么能与儿子如此这般感情却鼓励她:你是真心爱他的,身子早已给了他,何必再遮遮掩掩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又是甜蜜,又是苦涩,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虽说过去已与他交欢无数,但那都是在“梦”中被动干的;现在她却是清醒着。怎么办才好白马王子与白雪公主、儿子与母亲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她好为难、好痛苦。

  她呼吸急促,在爱子的怀里扭动着身子,用双手无力地撑拒着,杏脸左右摆动,以避开他那火热的嘴唇,同时,嘴里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唔不不要不要这样,噢阿伟唔这不行唔多么难为情唔羞死人了噢我要喘不过气来了阿伟快放下我噢呀这万万不行”。

  阿伟把她抱得更紧,摇晃着她的身子,眼中闪耀着炽热的火光,大声喊道:“妈咪,我爱你呀你难道不爱我吗我求你,说真心话好吗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快说呀我的好妈咪说你爱我”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阿伟的嘴唇仍在她的脸上、身上狂吻着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感情的波滔汹涌而起,冲开了心菲,眼泪夺眶而出。她不再挣扎,抽泣着小声呼道:“阿伟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我也是爱你的呀真的,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多愿意把什么都给你可是我是你的妈咪你让我好为难哪”

  他兴奋地、疯狂地在她脸上吻着,说:“只要我们相爱,什以也不用管它。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你的亲生,不算乱伦的,是不是你说呀”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心中只剩下爱,只有情,只有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爱你真的爱”。

  她把娇首埋在他怀中,厮摩着,双手紧抱着他,好象怕有人把他从她的身边夺走。她羞得抬不起头来,闭目偎在他怀中,任其揉抱亲吻、上下其手。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摩弄那光裸着的乳房,继而又滑向阴部,一根手指插进了阴道中,如骄龙戏水般上下左右蠕动着、翻腾着

  慕容洁琼感到无比的舒服,她娇声呻吟着、扭动着,与他配合。要知道,前些日子,她都是在诈睡中被他亲热的,还得忍耐着,强迫自己不要动、不要出声。那种压抑的滋味实在难受。现在,事情已经公开化,不必再假睡。所以,愿动就动、想叫就叫,十分舒畅。

  她发现,叫出声来后,是那么痛快

  她这时非常需要心上人儿立即占有自己,但却不好意思明讲,于是,便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阿伟抱紧我,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抱紧些”。

  她被他搂得几乎窒息,可心里很甜。

  躯体接触的温暖和压力,使她那隐藏的性的欲望愈益强烈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况且,她确实还没有勇气面陈所欲。

  欲火烧得她周身难受

  她无法忍受了

  只听她的声音颤抖着、如莺啼燕喃般小声告诉他:“阿伟我好累,我想上床,你抱我回房好吗”。说完,满面红霞更红,两眼更不敢正视阿伟。

  司马伟情不自禁地在妈咪那潮红、滚烫的脸蛋上吻了几下,然后,才轻轻将她抱起来,钟情地看着她那美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地上下翕动着,说明了她这时激动的心境。只看得她不好意思地将眼光斜睨一旁。

  司马伟为自己今天的大胆行动而骄傲,为获得的巨大成就而欢欣

  他相信:今天,终于能在妈咪清醒时与她作爱了尽管自己仍然是在她睡着时“入港”的,但是妈咪醒来后,她非但不责怪,相反还安慰我。这说明:坚冰已经打破,芳心已经吾属司马伟深信:妈咪主动投怀送抱、二人更完满的结合的时刻,为时定不会太远了

  他抱着这娇艳无比的绝色美人,边走边在她的脸上、粉颈上、酥胸上轻吻着。

  慕容洁琼芳心激荡,被阿伟弄得她越发情欲难捺,身体微微扭动着,紧闭双目,咬牙忍耐。

  走到卧室,阿伟把那扭动着的玉体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眼睛欣赏着她那迷人的神态,双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抚摸。

  慕容洁琼秀目微闭,轻声呻吟着,细细体会着心上人带给自己的温柔和体贴。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阿伟才拿出一条红色的床单,盖住她的胸部和腹部,大概是怕她着凉。

  但是,那雪白的酥胸、浑圆的玉臂、修长的双腿,都还露在外面,与鲜红的床单相映衬,显得格外醒目。

  玉躯陈柔榻

  那高耸的乳房,随着湍急的呼吸声,时上时下,大幅度地起伏着、波动着,带动起了鲜红的床单。只见红浪翻滚、动人心弦;那苗条而丰盈的娇躯,曲线优美,随着微微扭动,是那样的潇洒迷人

  阿伟张着一双领婪的眼睛,注目凝视着,心里一热,轻呼一声,扑了上去,抱着她狂吻。然后,又掀开床单,从头到脚不停地舔着,一遍又一遍。

  在那近乎粗暴的狂吻乱舔下,她觉得浑身燥热,一股股的淫欲,恰似阵阵电流,从丹田发出,涌向全身各处,袭得她的娇体一阵阵地颤栗着。虽然她咬紧牙关,但仍挡不住喉咙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

  娇美的妈咪那异乎寻常的声音和动作,使阿伟停止了,他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他无所措手足了。

  她见阿伟停止了对自己的抚慰,心里顿时产生一种无名的失落感。她急渴、不解地抬头看着他。

  目光相遇,火一般闪亮了一下。慕容洁琼嘴唇嗑动着,急促地喘息着。

  阿伟侧身坐在床边,一手在上面,抚摸她的雪白的粉颈、酥胸和手臂,另一手在下面,顺着大腿来回揉摩,同时继续观察她,然后关切地问道:“妈咪,你哪里不舒服了”

  她抬起头,羞涩地看着他的眼睛,摇摇头。她不知怎么回答。她渴望他继续下去,希望他尽快压到自己的身上来,占有自己但这话怎么好说她的心中在抱怨:“傻孩子,已经到种地步了,难道还不明白妈咪的意思,还不快点动作难道要我求你不成这种事,男子汉不主动,女子怎好开口唉,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这时,司马伟从妈咪那张得极大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秀目中,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光芒:那眼神,如闪电般,放射出急切与渴望烈焰、乞求和迫不及待的神彩。那是火焰,燃烧得那么炽烈,灸人心腑,动人魂魄;那是电流,传来一阵阵的温情与妩媚的媚波

  司马伟被这眼光击得心潮澎湃

  但他仍然迷罔着。他从未见过这种眼神,他一时无法判断这目光传递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资讯他无所措手足

  慕容洁琼见心上人儿仍不理解,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中又流露出了抱怨与失望

  司马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但是他仍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洁琼失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司马伟更加不解,以为妈咪生气了他轻轻拉过那鲜艳的床单,盖在妈咪那雪白细嫩、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的躯体上。

  他说:“妈咪,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动妈咪了,妈咪不要哭”

  慕容洁琼摇摇头

  她又睁开两个秀丽的大眼,双手环在他的颈上,衷情地看着他说:“阿伟,我的小亲亲妈咪不怪你妈咪爱你妈咪离不开你啊我的心肝我的小王子我的小宝贝”

  说着,她把阿伟的头搬下来,压在自己的胸前,让它埋在自己那两座高高耸起的、柔软的乳峰之间

  奇缘'乱'第十六回秋波送媚羞答答留檀郎醉眼生辉喜孜孜弄娇娘

  司马伟俯在慕容洁琼的脸前,轻声说道:“妈咪你累了,快休息吧我走了”边说边为她盖好床单,扭身就要出去。

  这大大出乎慕容洁琼的意料之外。她原来估计:阿伟与她缠绵一番后,必然会迫不及待地留下来,立即占有她,疯狂地与她造爱。

  谁知,他竟怯生生地要离开自己

  她心中叹道:“这小子,以往的勇气哪里去了”她这时非常需要阿伟的侵犯,全身燥热,阴道中的空虚感十分强烈,急切要得到充实。在这种欲火焚心,倍受煎熬的时候,她非常需要一个男人,那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一个极其丑陋的男人,也会被她当成宝贝而倾身相就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她怎么能放阿伟走;可一向端庄的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急迫中灵机一动,便喊着他:“亲爱的,你先别走,我还有事要你帮忙”

  “妈咪,还有什么事吗”

  她呢喃着小声说道:“我我穿着衣服是睡不着的,但我现在被你搞得浑身发软,实在没有力气脱衣服你帮我”

  司马伟满口答应:“好的,妈咪,让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

  他俯身将她平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把她的连衣裙后面的拉练拉开,一点一点往下褪,直至她的酥胸、后背完全裸露,衣服全部褪到腰部时,他便用双手抱着她的蛮腰,站起来只一抖,那连衣裙便飘在了地上。他中午为她洗完澡,没给她穿内衣,里边是真空的,所以她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了。

  他抱起她那白玉般晶莹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扶她躺下,又在她全身上下抚摩一遍。

  她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谁知,他却犹豫了一下,拿床单为她盖上,肃立床边,试探地问她:“妈咪,还需要我干什么事吗”

  她知道,他现在确实不知她是否真的累了需要休息;另外,过去他都是在她诈睡时与她亲热的,自然不必征得她的同意。现在她是睁眼醒着的,他当然不敢放肆。

  真要命,两个人都需要,但谁也不好先开口,碍着母子的隔阂,都在一本正经地演戏。怎么办呢这层窗户纸总得捅破。

  她有口难言,一双秀眼,欲焰炽燃,钟情万般地看着他。他这时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接,火一般燃亮了一下。

  她心中一荡,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她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莲藕般的玉臂,握着他的两手,轻轻唤道:“阿伟”那么亲切,那么温柔,好象生怕别人听见,语气极是艰涩,耳语一般吞吞吐吐地嗫嚅道:“我我”她娇喘着:“我好难受,只是不想让你走无论你干什么,我我都需要”。

  说完,螓首娇羞地垂在胸前,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字字如珠玑,香侬玉暖,又犹如莺嗔燕啼,只听得司马伟心荡魂动。

  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试探地问:“好妈咪,你同意给我了吗”

  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傻孩子都已经这样了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等什么”

  没等她说完,司马伟便一下子扑到床边,一把掀开床单,用两条有力的臂膀把她晶莹雪白的光裸身子平抱了起来。

  她躺在他的臂上,娇头后仰,羞目半闭,胸前那两座饱满、坚挺的雪峰高高耸起,峰顶上两颗粉红蓓蕾,由于变大变硬,更加鲜艳,放射出夺人魂魄的神彩。

  他横空托着她,在屋子里发疯似地旋转,搞得她头晕眼花。要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须要双方都主动,才能情真意密、热情如火。但是前几天,他亲近她都只是单方面主动,还有些提心吊胆,怕她醒来;而她也是顾虑重重,只装作诈睡而消极地任凭他轻薄。现在,是她主动挑逗,投其所好,难怪他会发狂了。

  接着,他又在她那两个雪峰上狂吻一阵,吮着那两颗蓓蕾。

  她呻吟着,轻轻扭动着腰肢。

  他调皮地问道:“妈咪,你要吗”

  “要我要快”

  阿伟大叫一声:“啊上帝呀我多么幸福”

  阿伟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并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向她走来。

  那支玉柱粗壮硕长、挺拔高昂,对着她的脸扬眉吐气的样子。

  她悄悄瞥了一眼,便吓得赶快闭上眼睛。因为除了丈夫,她这一生中还没有见到过其他男人的生殖器。前几天,她曾在阿伟睡着时抚弄过它,但那是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见的。而且,阿伟的阳器是那么粗实、那么硕长、棱角分明,那凸浮倜傥、威武雄壮的神气,令她一颗芳心狂跳不止,阴道中的分泌物急涌而出。她十分害羞地一把拉过身旁的衣服,蒙在头上,觉得脸上发烧、火辣辣的。

  他到了她跟前。

  虽然脸上蒙着衣服,但她也能清楚地感到:他的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平摊在床上的娇美身躯。她刚才拉衣服遮羞,仅只是蒙上了头。平时最不怕人看见的头盖得严严的,而女子最怕人见的那高耸的胸脯、平坦而微鼓的小腹,芳草丛生、玲珑透剔的三角地带和两条修长的腿,却全部裸露着。此时她明知他正盯着自己欣赏,却没有想到如何把身子也盖上。

  他用手抚摸着她白嫩丰满的稣胸,并轻轻拉开衣服一角,露出她的脸。她的心还在狂跳,马上又用手捂在脸上,不敢看他。

  他拉开她的双手,问道:“妈咪如此娇俏,难道怕我瞧见”

  她闭上眼睛,娇滴滴、脆生生地小声道:“不是不是的人家不敢看你嘛”

  “我很可怕吗”阿伟问。“不是嘛你的那个东西那么长、那么粗,剑拔弩张,好吓人呐”她又羞又急地颤声说。说着,她从微开的眼缝中瞟了一下阿伟的的那个东西,还是那么大,黑得发紫,昂首挺胸,威武雄壮的样子,神魄愈发激荡,赶快又闭上了眼睛。

  他通过她的视线,知道她怕什么,便哈哈大笑道:“啊我知道你怕什么了。”说着,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调皮地故意说道:“我的亲亲妈咪,你真的不喜欢它吗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它藏起来吧。”

  她睁开眼,情难自禁地叫道:“不,不要藏,我喜欢。”说完,才发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脸一下子胀得更红,娇嗔地睁开一双媚焰欲喷的俏眼,娇滴滴地说:“你真坏小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但是,却深情地斜睨着他的眼睛。

  看着妈咪那那娇怯怯的模样,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阿伟迅速扑到她那白嫩的胴体上。

  慕容洁琼见他扑来,欣喜若狂,再也顾不得保持端庄,情不自禁地立即张开双臂,迎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拉向自己。

  他紧紧搂着她,她也动情地抱着他,在他脸上吻着。他们拥抱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开心地笑着、叫着

  她心里好舒畅啊能与自己的心上人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放纵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大概是天底下最令人开心的事情了她的感情被压抑了二十年,现在终于到了获得解放的一天。她再没有任何顾虑,与情郎自由自在地说呀、笑呀。她是那么天真、无邪、活泼,似乎年轻了二十年,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少女时代

  他把她压在身子底下。

  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慢慢地向两边分开,让两个灼热的小腹贴得更紧

  他的玉柱一下插进了那早已润滑的玉门中

  “啊”她高兴地欢呼着:“噢”

  “舒服吗”

  “啊舒服啊好充实真美”。她小声呢喃着,竟没有一点羞怯。

  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中缓慢地、有节奏地蠕动着。她享受着这迷人的快感。节奏愈来愈快随着他那强有力的冲刺,她开始呼叫,扭动身子与他配合。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美妙合作,两个人一起进入了高潮。

  她全身无力地闭目休息。他在她的身上爱抚着。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了欲望,扭动着腰枝,不好意思地小声对他说:“亲爱的,我还想”。

  他一笑:“想要。对吗”

  她羞涩地点头。

  他起身,蹲在她的两腿间,举起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吃惊地看着他,但她知道,阿伟肯定是在用一种新颖的方式与自己做爱的。她等待着。

  童年

  当、当、当、

  墙上的挂钟有气无力地敲响了八下,宣告又一个无聊的一天正式开始。我无精打采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酸麻的懒腰,揉了揉积满眼屎的双目,百无聊赖地翻转了一下身体。

  “喂,”妈妈走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脊背:“儿子,快点起来吧,太阳都照到你的小屁股了,快起来”说完,妈妈掀开我的被角,将我拽了起来:“快,听妈妈的话,起来吧,小懒蛋今天是星期日,等一会商店开门的时候,妈妈下楼买肉去,晚上,妈妈给你包饺子吃”

  “呶,”妈妈帮我穿好衣服,将小说童年啪地塞到我的手中:“儿子,还是老规则,早晨起来,先读两页书”

  “唉,”我懊恼地翻开厚厚的小说,心不在焉地呆望着,妈妈又走向正在写字的姐姐:“嗯,你是怎么写的,这是什么破玩意,歪歪扭扭的”,说着,妈妈啪地抓过姐姐的作业本,唰地一声将姐姐即将写满的一页纸,毫不客气地撕扯下来:“哼,重写”

  咦,咦,咦,姐姐难过地抹了抹眼睛,可怜的姐姐已经写了一早晨,而妈妈则撕了一早晨。妈妈似乎故意与姐姐过不去,姐姐刚写的时候,妈妈并不伸手去撕,每当姐姐即将写满一页,仅剩下一、两行时,妈妈便以种种借口,夺过姐姐的作业本,哗地将姐姐行将写满的那一页无情地撕扯掉。望着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劳动果实,一次又一次地变成了碎纸片,姐姐禁不住落下了痛苦的泪水。

  “不许哭,”妈妈无情地掐住姐姐大腿内侧的嫩肉,另一只手高高地扬起,在姐姐眼前不停地摇晃着:“该大死的,不许哭,鳖回去,不许哭,鳖回去”

  这是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最为深刻的,深刻得简直铭刻在骨骼上,从此,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幕,妈妈是那样冷酷无情地虐待着可怜的姐姐,似乎从姐姐那痛苦的表情里,嘤嘤的抽涕中,妈妈能够获得一种特殊的幸福和快乐。而对我,妈妈则是另一种与姐姐截然不同的态度。

  “儿子啊,妈妈的宝贝儿子啊”虐待完可怜的姐姐,妈妈转过身来,走到根本没有心情读小说的我身旁,用刚刚掐拧完姐姐大腿的肥手,轻柔地按抚着我的脑袋瓜:“儿子,妈妈的小宝贝,有没有不认识的字啊”

  “妈妈”我指着一个早已认识的字,故意问妈妈道:“这个字,念啥啊”

  “尼啊,念尼啊哦,谢廖莎问他的外祖母:你从哪来外祖母答道:尼日尼,我是从尼日尼来的”妈妈坐到我的身旁,肥硕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我圆圆的小屁股上:“儿子啊,你的记性咋这么臭啊,妈妈都告诉你多少次了,这个字念尼,你咋还没记住哟”如果是姐姐这样屡次三番地询问妈妈,妈妈早已不耐烦地狠狠地抽扇起她的大耳光来。

  “妈妈”我放下小说,一头依在妈妈的怀里,将小手伸进妈妈的胸部,一把拽住妈妈的长乳头,妈妈笑吟吟地望着我,故意将胸部高高地挺起,以方便我的抓摸:“嘿嘿,儿子,妈妈的咂好不好啊”

  “好,”说着,我一口叨住妈妈的乳头,妈妈更加开怀里微笑起来,同时,嘴里嘀咕道:“儿子,你都多大了,都快上学了,咋还喜欢吃咂啊,妈妈已经没奶了”

  “妈妈,我喜欢妈妈的咂,没有奶,我也愿意啯,我就是愿意啯妈妈的咂,好玩”

  “嘿嘿,”听到我的话,妈妈幸福地说道:“好哇,愿意啯,你就随便啯吧”妈妈一边挺着酥胸,任由我肆意吸啯她的长乳头,抓摸她的大豪乳,一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脊背,嘴里放浪地哼哼着,洁白的胸脯均匀地起伏着。

  不怕大家笑话,我天生就是一个小色鬼,可能是受极其好色的父亲影响,我与生俱来地带着父亲好色的遗传基因。我对女性、以及女性的身体,有着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她们的小便,更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

  幼儿时期,吸啯妈妈的乳头,那是为了果腹,为了生存,为了成长。后来,当我渐渐长大之后,性质则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我吸啯妈妈的乳头,一方面还是为了果腹,为了生存,为了成长;而另一方面,我真切地感受到,吸吮妈妈的乳头,能够给我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意,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同时,我还特别喜欢嗅闻妈妈的体味,抓玩妈妈的腋毛,每当听到妈妈那忘情地哼哼之声,我便愈加兴奋起来,尽管胯间的鸡鸡还特别的细小,可是,却已经能够微微地发颤,继尔,萌生一种欲排尿的鳖胀感。

  断奶之后,为了继续获得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意,我依然如痴如醉地迷恋着妈妈的乳房,以及肥硕的身体。妈妈也非常喜欢我长久地、沉迷地吸吮她的乳头,抚摸她的肌肤,抓玩她的腋毛。妈妈幸福地搂抱着我,双目微闭,得意洋洋地哼哼着。这种声音,只有妈妈被爸爸重重地压在身下,光闪闪的大屁股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胯间时,才会不自觉地迸发出来的。

  我迷迷茫茫地记得,有一次,出差回来的爸爸刚刚走进屋子里,便不顾妈妈的强烈反对,一头将妈妈压在身下,狠狠地撞击起来。听到妈妈的哼哼声,正在玩耍的我,一把拽住墙角的大托布,恼怒地走到床边,两只小手高高抬起,吃力地举着托布把,艰难地击打着爸爸的大屁股:“爸爸,不许欺负妈妈,不许欺负妈妈”

  “哎哟,”重压之下的妈妈,皱着眉头对爸爸说:“你看你,这是干啥啊,都让孩子看见了,多难为人啊”

  “没事,”爸爸却不以为然:“他还小,是记不住的,过几天就忘了”

  废话,爸爸,你也太小看我了。这一幕同样也是深刻地铭刻在我的骨骼上,从此,永远也不会在我的身体上消失掉,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印像也尤为深刻。

  爸爸大吼一声,终于从妈妈的身体上滚下来,提着狼狈不堪的裤子,呼呼喘息着,跑进了厕所,妈妈翻身坐起,匆匆忙忙地整理着乱纷纷的衣服。

  我难过地爬上床去,发现妈妈那应该只属于我的乳头上,却沾着爸爸令人作呕的口液,我轻轻地摸了一把,放到鼻孔下嗅闻起来:好臭啊我皱着眉头,吐了吐舌头。

  汗淋淋的妈妈轻轻地搂住我,抓住她的乳头,试图塞进我的嘴里:“哦,儿子,你饿了,该吃咂了”

  我拼命地挣脱着,说什么也不肯叨住妈妈那被爸爸无情啃咬过的长乳头,妈妈似乎明白过来,她拽过床头上的白毛巾,将乳头擦拭一番,我这才不情愿地含住妈妈的乳头,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脑门:“这个孩子,事还不少呐,嫌这嫌那的”

  从此以后,我便开始讨厌起爸爸,我总是想尽一切办法,阻止爸爸压妈妈,有时,突然从梦中醒来,黑暗之中,令人气愤地看到爸爸又把妈妈压在身下。我登时气便不打一处而来,抓过脖子下面的大枕头,恶狠狠地抛向爸爸。

  “这个混小子,”撞得正欢的爸爸,受到这突然的一击,一脸不悦地推开枕头,怔怔地骂道:“他妈的,你要干么”

  “得,得,”妈妈一把将爸爸推下身去,转过身来搂住我:“孩子不小了,已经记事喽,以后,可别在孩子面前胡来啦”

  “唉,”尚未尽兴的爸爸叹息一声,抓过被子盖到了光溜溜的身上:“他妈的,小混蛋”

  “好喽,好喽”妈妈哼哼够了,轻轻地推开我:“好喽,好喽,儿子,别啯啦,你该念书啦”

  “唉,”我不耐烦地翻开小说,怔怔地呆望着,我们楼里的邻居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孩子还很小、很小的时候,便填鸭般地往我们幼小的心灵里,一股脑地充塞着枯燥无味的文化知识,同时,比赛般地相互炫耀着:“嘿嘿,我儿子会写自己的名字啦”

  “哟,我儿子能读人民日报喽”

  “哼,”妈妈则不服气地说道:“我儿子,能读高尔基的小说”妈妈一边骄傲地说着,一边得意地比划着:“这么厚,还有十页,就全读完了”

  虚荣心极强的妈妈,为了在邻居以及同事们面前大肆炫耀,硬逼着年幼无知的我囫囵吞枣死啃又厚又沉的小说,这简直比打针、吃药还要痛苦万分。那一页页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我心烦意乱,那股股油墨气味,呛得我立刻就要呕吐,为了逃避读小说,我悄悄地爬上阳台。

  “儿子,你不好好地看书,上阳台寻什么魂去啊”

  “妈妈,我在阳台上看书”

  我哪有心情去读一点也读不懂的小说,我将小说丢在窗台上,手扶栏杆,呆呆地了望着那令人沮丧的灰暗景色。

  懒洋洋的太阳眨巴着惨淡的眼睛,傻呆呆地瞪着那条用形状一致、大小相当的坚硬石块以拱形铺成的马路,丝丝缕缕毫无生机的光线透过嫩绿色的叶片,稀稀落落地扬洒在密密麻麻排列起来的、严重扭曲的半圆形图案上。继尔,阳光又缓缓地挪移成一条条死板的、单调的长斜线,看了让人心烦意乱、好不伤感。

  马路的南侧有两条锈迹斑斑的钢轨,在冷漠的阳光映照下反射着污秽暗光。

  每间隔一段时间便会驶过来一辆陈旧的、哼哼呀呀的破电车,然后,咣当一声,像断了气似的瘫卧在石头马路旁,当车门吱吱嘎嘎地拉开时,立即拥出一群群面色阴冷、行色匆匆的人们。

  呜,汽笛一声长鸣,破电车终于苏醒过来,再次垂头丧气、一路怪叫着驶向永远也望不到尽头的远方。

  石头马路的两旁栽植着茂密的、然而却是极其脆弱的白杨树,看上去活象是一群群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孩,在不很强劲的微风中东摇西晃,怯生生地轻声呻吟着。

  极目远望,一栋又一栋造型雷同、死气沉沉的住宅楼尽收眼底,好似一口口等待埋葬的棺材。在这些怪物般的棺材出现之前,这里是一片肥沃的旷野,生长着茂盛的玉米,那是饥寒交迫的关内流民随意点播却又出乎意料的杰作。

  在石头马路与一条纵贯而来的小街路的交会处,有一口四层楼的鸽子笼般的大棺材,其四周用低劣的水泥板胡乱地圈围起来,形成一个空空荡荡的大院落。

  鸽子笼朝向街路的一面抹着米黄色的、令人恶心的砂灰,附近的居民以及楼内的住户均不约而同地将其称之谓:“大黄楼”。

  我便像个可怜的小鸽子似的终日关押在这座“大黄楼”里,过着毫无意义的生活。

  我的家位于大黄楼西侧的最顶层,冷冰冰的太阳光像作贼似的,偷偷摸摸地从窗户扇里溜进来,映照在惨白的尤如裹尸布般的天棚上,然后,又变魔术似的沿着屋角扭曲成可笑的长斜线,极其可怕地洒落在凉丝丝的水泥地板上。

  沉寂得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屋子里,除了吃饭的桌椅和睡觉的木板床之外,便再也找不到任何值得玩耍的、解闷的长物。这些涂着猪血般的桌椅、木板床均是爸爸的工作单位免费分发的,上面钉着约一寸多长的小标牌,印着单位名称和出厂日期。

  当我实在寂寞到了极点时,这些可怜的桌椅和木板床便成为我、一个精神近乎分裂者发泄和袭击的目标,我发疯般地扭摆着、摇晃着它们,用托布把无情地击打着它们。

  可是,这些桌椅和木板床异常坚固,它们静静地忍受着我的折磨,用沉默来表示抗议。它们非常顽强地、令我极其吃惊地生存了下来,时至今日,我依然睡在那张被我折磨得面目疮痍的单人木板床上,每当我无比懊悔地抚摸着床头上那累累伤痕时,便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原谅我吧,无辜的木板床

  只有一件家俱是爸爸的私有财产,当然,它也盛装着我们一家人的全部财产:一口深红色的大木柜,它长约两米有余、一米多高。这口大木柜不但盛装着我们全家人的衣物,同时,还是我和姐姐的好玩具,每当我与姐姐捉迷藏时,便掀开沉重的柜盖,悄悄地钻到里面去,我就像死人那样直挺挺地仰躺在大木柜里,望着黑乎乎的四壁,我顿然产生一种被装进棺材里的感觉:“唉,这个大柜真像个棺材啊”

  啪,当我掀开柜盖时顺嘴有感而发地嘀咕着,刚下班的妈妈走进屋来,听到我的这句话啪地一声,赏给我一计非常响亮的大耳光:“陆陆,你胡说些什么啊”

  这口非同寻常的大木柜是土改时奶奶从地主那里分得来的,爸爸结婚时,永远都是经济拮据的奶奶实在拿不出什么象样的礼物送给爸爸,情急之下,便索性将这口大木柜装上火车,千里迢迢地赠送给了新婚的爸爸。

  嘎啦,嘎啦,嘎啦,

  我正倚在阳台上发呆,突然,屋内窗台下面的暖气管嘎啦、嘎啦地响动起来。

  童年

  林红,林红,这是隔壁的林红用她的钢板尺给我发出了信号,正式邀请我去她家玩耍,我顿时兴奋起来,呼地从阳台上跳回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把小掌锤当当当地,狠狠地凿击着暖气管,向林红发出反馈信息,然后,我将小掌锤往床底下一丢,忘乎所以推开房门,跑向隔壁的林红家。

  “儿子,你干什么去啊”

  “找林红玩去”

  “妈妈让你读的两页书,你读完了么”

  “等一会,等我玩完了,回来的时候,再给你读”

  林红是我最为亲近的小女伴,这是一个性格开朗、有些懒散的小女孩子,当我呼呼地喘息着冲进她家的房门时,只见林红穿着一条花裙子,懒洋洋地站立在暖气边,白细的小手握着亮闪闪的钢板尺,我悄悄地走到林红身旁:“林红”

  “哼,”林红非常不满意地厥着小嘴嘟哝道:“林红,林红,我林大某人的大名是你乱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姐姐,懂吗”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地嘻嘻笑了起来,一把拽住林红的长辫子。

  林红长我两岁多,身材比我高出一些,秀美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对迷人的小酒窝,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放射着只有气质高雅的女孩才拥有的,那种傲然的、洒脱的、总是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

  林红那香气四溢的脑袋瓜上梳着两根长长的、乌黑闪亮的、令我永远着魔的大辫子。每次看见林红,我都要仔细地品味一番。

  这不,我又贪婪地抓起了林红的大辫子,津津有味地揉来摸去,林红的脸上泛着得意的微笑:“你瞎摸个啥啊,烦不烦人啊”

  “我喜欢,好漂亮的大辫子啊”

  “嘻嘻,”听到我的赞赏,林红更加骄傲起来,幸福地坐到床铺边,花裙子哗啦啦地飘扬起来,露出两条诱人的秀腿,我乐不拢嘴地与林红并肩而坐,色迷迷地撩起她的花裙子,嬉皮笑脸望着她那细嫩的白腿,我正欲将小手伸进林红的小内裤,林红惊讶地冲着厨房呶了呶嘴,警告我道:“嘘,妈妈和爸爸都在家呐”

  “唉,”听到林红的话,我既胆怯又失望地放开林红的花裙子。

  我虽然对女性的小便极感兴趣,也许是有着某种本能的胆怯,对成年女性的小便,我尽管无比的痴迷,却绝对不敢造次,随便抓摸。于是,我只好在童年的女玩伴中,通过抓摸她们那稚嫩的、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来满足这种莫名的兴趣。

  而我的女玩伴们,无论是眼前的林红,还是与林红家对门的金花,或者是我家东侧隔壁的李湘,也与我一样,对性充满了本能的,却又是无知的神往。我们或多或少地受到大人们的影响和薰陶,认为性既神秘,又是羞耻的。

  你看,我们的爸爸总是尽一切可能地避开我们的注意,偷偷摸摸地摆弄妈妈的小便,如果不慎被我们撞见,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毫无例外地感到非常的难堪,无地自容的尴尬。而小玩伴之间对于小便的摆弄,一旦被家长撞见,是会受到严正警告的,甚至,会受到无情的、让人极其难堪的惩罚。

  有一次,正在埋头写作业的姐姐,无意之中叉开了双腿,裸露出令我神往的小便,望着那白乎乎的小肉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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