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8 部分阅读_家庭乱伦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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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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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则皱着眉头,噘着能挂住酱油瓶的嘴巴,极不情愿地翻腾出闲置的被褥以及少许的衣服:“哼,”妈妈将生活必需品往爸爸的面前一推:“哼,给她拿去吧,你可真够热心啊,小姨子来了,看把你忙活的,腿都快跑折了吧”

  “嗨,”爸爸苦笑道:“燕子够可怜的啦,现在,什么都没有啦,孤苦伶仃地拽扯着两个孩子,容易吗,谁看着不可怜啊,你一个做姐姐的不帮她,谁帮她啊”

  “妈妈哟,”妈妈说道:“她应该去找妈妈哟,凭什么来找我,我该她的,还是短她的,我前世欠她。.”

  望着室内极其简陋的陈设,老姨无奈地嘀咕道:“姐夫,我一个人领着孩子住,好害怕啊。”

  “那,”爸爸也是无奈地摊了摊双手:“那,怎么办啊”

  “是啊,”老姨思忖一番:“姐夫,让陆陆陪我住吧”

  “嘿嘿,”爸爸嘿嘿一笑:“陆陆,他也不大啊”

  “可是,他总比吴涛大啊,有个大一点的男孩子在身边,我心里还能踏实一些”

  “那,好吧,就让陆陆陪你吧,晚上给你壮壮胆”

  “喂”老姨亲切地拉住我的手:“陆陆,你愿意不愿意陪老姨一起住啊”

  “嗯,”我略微想了想,望着可怜巴巴的老姨,我尽管非常舍不得妈妈的怀抱,最终,我还是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行,老姨,我愿意”

  “好孩子,”老姨俯下身,吧嗒,赏我一个回味无穷的香吻:“好孩子”

  夜晚,我极不自然地躺在还很陌生的老姨身旁,望着黑漆漆的天棚,久久地发呆,心中暗想:真是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竟然会有这么一天,我非常意外地住进了与小伙伴玩耍、捉迷藏、抓红蚯蚓的大食堂里。

  “陆陆,想什么呢”身旁的老姨一边奶着婴孩,一边悄声问我道:“想妈妈了”

  “没,”我转过脸去,看到老姨怀中的婴孩,我故意岔开了话题,没话找话地问道:“老姨,她叫啥名字啊”

  “吴瑞”老姨答道:“以后,你就叫她小瑞吧”我伸出手去,摸摸了小瑞的脸蛋,老姨笑吟吟地望着我:“她是你小妹,好看不”

  “好看”

  “陆陆,”奶完婴孩的老姨转过身来,轻轻地拽了我一下:“怎么,还没睡着啊,害怕了吧”

  “不,我不怕”我坚定地回答道:“哼,这里有什么好怕的啊,老姨,你不知道,以前,我差不多天天来大食堂玩,我对这里太熟悉了,每个房间我都去过的”

  “是吗,”老姨亲切地搂住我:“那,你想不想妈妈哟”

  “嗯,”我真诚地答道:“有点想,”

  “妈妈好么”老姨温柔地望着我,纤细的小手,拨了拨我额头前的黑发。

  “好,妈妈好,妈妈特别喜欢我,这几天,妈妈天天搂着我睡,我天天摸妈妈的咂”

  “嘻嘻,”老姨柔声笑道,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掐了掐我的小脸蛋:“嘻嘻,真没出息,都这么大了,还摸妈妈咂啊”

  “可是,不摸,我就睡不着哇”

  “哦,”老姨一听,大大方方地掀起她的薄衬衣,露出一对可爱的小乳房:“哦,原来是这样,那,外甥,如果你不摸妈妈咂就睡不着觉的话,你就摸老姨的咂吧”

  “这,”望着眼前圆浑的、散发着迷人奶香的小乳房,我迟疑起来,老姨见状,主动拽过我的小手,放到她的酥乳上:“怎么,陆陆不喜欢老姨的咂么”

  “喜欢,”我非常陌生地抚摸着老姨的酥乳,与妈妈不同,老姨身材娇巧,个头比妈妈矮小许多,身体上的脂肪也没有妈妈的肥厚,尤其是两条白腿,极其清瘦,以至于在胯间形成一个可笑的空隙。

  我呆呆地盯着那个缝隙,心中暗想:老姨的小便好小哇,并且非常的偏平,这样的小便,是如何把我的小妹吴瑞生出来的呢妈妈的小便又肥又大,可是她还一个劲地抱怨:陆陆的脑袋瓜子太大,生陆陆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痛死。

  想到此,我悄声对老姨说道:“老姨,你好瘦啊”

  听到我的话,老姨苦笑道:“是啊,老姨穷啊,没钱买好吃的,老姨上顿下顿都是白菜土豆汤,哪像你妈妈,不是包饺子,就是烙油饼,整天什么也不干,养得又白又胖唉,”

  老姨突然叹息起来:“唉,官家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解放了,大家都平等了,平等,哼,这能平等么市里人住楼房,有电灯,有煤气,有暖气,可是,我们农村人呢,住草房,烧苞米杆,冬天在外面上厕所,屁股能都冻肿喽平等,平等,这世道哪来的平等哟唉,”

  老姨越说越激动:“你们城里人吃红本,粮油定量供应,到月就去粮店领,城里人挣工资,到时候就发,可是,我们农村人呢种完地,粮食都得上缴,什么也不给你留下,剩下的那点玩意,只够喝稀粥的啦,农村人没有布票,没有烟票,没有糖票,没有肉票,,总而言之吧,农村人什么待遇也没有,病了、死了都没人管,”

  童年时代的我,对农村没有任何印像,听到老姨喋喋不休的牢骚话,我自然而言地联想起刚刚来过的三叔,想起了爸爸费尽心机邮寄回家乡的那个皮箱子,想起三叔用面粉换来的玉米面,想起了三叔四处奔波,,农村,农村,农村真的那么穷么真的吃不饱饭么,想着,想着,我摸着老姨软绵的、滴淌着奶水的小乳房,不知什么时候,睡死过去了。

  作者:

  童年

  每天早晨,老姨抱着吃奶的吴瑞去爸爸的单位清扫卫生,而我,则带领着她的小儿子吴涛,在宿舍楼里,在院子里,在大食堂里,与众多的小伙伴们,纵情玩耍。

  “大表哥,”可是,我渐渐地发现,小吴涛对于嬉戏和玩耍,并没有强烈的兴致,他更喜欢扑克牌:“大表哥,来,咱们玩牌九吧”

  “牌九,怎么玩,我不会”我摇摇脑袋。

  “我来教你,”于是,小吴涛非常耐心地教我用扑克玩牌九,而赌注,便是火柴杆,初学乍练,我很快便输得一塌糊涂,手中的火柴杆,输得一根不剩,望着喜形于色的小吴涛,我把扑克牌一推:“不玩了”

  “再玩一会吧,”小吴涛尚未尽兴:“大表哥,再玩一会吧”

  小吴涛几乎天天央求我跟他玩扑克,我则是每玩必输,气恼之余,我偷偷地将扑克牌丢到窗外的垃圾堆里,小吴涛再也找不到赌具,急得满屋子团团乱转,皱着眉头,抓耳挠腮,他四处乱翻、乱找,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我一看,他翻到一盒象棋子:“哈,实在没着,这个也行,”小吴涛端着象棋盒对我说道:“大表哥,这个也能推牌九”

  “唉,”说完,小吴涛开始分棋子,望着他那醉心的样子,我毫无办法地叹了口气:“唉,这破玩意,有啥玩头啊”

  “嘿嘿,好玩,过瘾”

  “”

  晚上,老姨一脸疲惫地回到冷冷清清的大食堂里,她首先将婴孩奶饱,然后开始点火烧饭。与妈妈不同,老姨在日常生活上极为节俭,以至于节俭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炒菜时,用几粒葱花,都要认真地算计一番。

  听到我的讲述,妈妈一脸不屑地咕嘀道:“哼,有什么用啊,算来算去,还是属她最穷,节省来节省去的,把房子都节省没了。小时候,瞎子已经给她掐算过了,她的心啊,比天还要高,可是,她的命啊,比纸还要薄你老姨她就这个穷命喽,再算计也没有用的”

  傍晚,吃过再简单不过的晚饭之后,老姨怀抱着吃奶的吴瑞,把我和吴涛分别安排在她的左右护驾。可是,年幼的吴涛,往往是一挨到老姨的身旁,便鼾声大作,睡得又香又甜,尤如一条死狗。而我,则长久地无法入睡,在黑暗之中,我和老姨紧紧地贴靠在一起,苦苦相伴着,一分钟、一分钟地企盼着光明的重新光临。

  老姨悄然地爬起身来,赤裸着两条干瘦的细腿,在黑暗之中,趿拉上妈妈用过的旧托鞋,在丝丝月光的映照之下,干枯的细腿反射着惨白的光泽,看了让人好不伤感。

  哗啦一声,我听到老姨将痰盂拽到床边,好色之心促使我悄悄地转过脸来,借着丝丝月光,偷偷地窥视着老姨那神秘的胯间,哧啦一声,老姨无所顾岂地扯掉三角裤,哇,真是老天成全我,皎洁的满月恰当停留在窗扇上,亮闪闪地直指老姨白嫩的、散布着稀疏黑毛的胯部。

  老姨挺了挺娇弱的小腹,哧地排出滚滚冒着微微热气的尿液。我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停滞在老姨的胯下,我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到一种奇妙的景像:在老姨那干瘪的小便处,颤颤微微地晃动着两块薄薄的肉片,滴挂着晶莹的尿液,在月光之下,闪烁着迷人的柔光。

  老姨似乎有意向我炫耀她那两块可爱的肉片,尿液已经排尽,可她依然不停地摇晃着胯间,两块肉片哆哆嗦嗦地摇来晃去,直看得我热血沸腾,小色心狂跳不止。

  老姨重新提上三角内裤,默默地爬到木板床上,钻进被窝里。而我则依然痴痴迷迷地长久发呆,一闭上眼睛,老姨的两块薄肉片便浮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哇,好奇怪啊,老姨那娇嫩的小便,竟然不可想象地长着如此妙不可言的长肉片,这引起我强烈的兴趣。

  无论是林红,还是金花,或是李湘,她们的小便都快让我摆弄熟了,可是,她们的小肉片却是那么的相像,均是又细又小,若隐若现地藏匿在香喷喷的小肉包里,如果不是大大地叉开双腿,分开小肉包,那是根本无法得见的。

  至于成年的妈妈,她的小便非常的肥实,可是,小肉片却是极其的细小,黑暗之中,爸爸的鸡鸡每抽捅一下妈妈的小便,黑毛簇拥之下的两条短细的小肉片便身不由已的扭动一番,轻轻地包裹着爸爸那进出于妈妈小便的大x。“嗷,嗷,嗷,”

  我正色迷迷地思忖着,突然,窗外传来一阵阵野猫叫春的可怕声,听得我浑身直泛鸡皮疙瘩,年幼的吴涛早已睡死,听到这赅人的,似乎只有在地狱里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老姨哆哆嗦嗦地搂住我:“啊,好吓人啊,这声音,真像是死孩子叫哇”

  老姨那忧伤的面庞突然可怕地惨白起来,目光里流露着令人恐惧的绝望:“啊,老天爷,你饶了我吧,一听到这声音,我就没有好下场,上一次,也是黑压压的夜,野猫在房上叫,半夜的时候,你老姨父回家,扑通一声,跪到炕前,说了一句:小燕,完了,我把房子给输了这次,野猫又在房上叫,我真不敢想,又,又,又会发生什么事呜,呜,呜,”

  老姨一边语无伦次地嘀咕着,一边死死地搂着我,将头深深地没入棉被里,顶在我的胸前,痛苦的泪水,浸透了我的衬衣,两条干枯的细腿胡乱地蹬踏着。

  听到老姨的讲述,我好生纳闷:野猫叫春,这与老姨父输掉房子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啊我把脑袋钻进被窝里:“老姨,别怕,那只猫,我认识它,我经常喂它,它跟我很熟的,没事的,老姨,真的没事的”

  “呜,呜,呜,”

  “嗷,嗷,嗷,”

  老姨依然不停地抽涕着,听到我的话,她扬起泪水涟涟的头来,以乞求的口吻说道:“陆陆,你真的认识它,那,你帮老姨把它赶走吧这声音,太吓人啦,老姨不敢听,一听这声音,准没好事,呜,呜,呜,”

  “好的,”我推开了老姨冷冰冰的双臂,坐起身来,拎着鞋,咕咚一声跳到窗台上,哗啦一声推开了破窗扇,我回头瞅了瞅,老姨用被头紧紧地捂着脑袋,包裹在棉被里面那娇弱的身躯,非常可笑地颤抖着。

  “喂,”我嗖地跳到窗外,冲着大食堂的房盖喊叫起来:“喂,朋友,别叫啦”

  野猫突然回过头来,一对亮晶晶的眼睛很不友好地瞪着我,那失望的表情似乎在说:哼,我的事,你少管我拣起一块碎砖头,冲它挥了挥:“快点走吧,明天,有好吃的,我还给你吃,现在你不要再叫了,我老姨害怕,你快点走吧,到别的地方叫去吧,快”

  “嗷,嗷,嗷,”

  野猫冷漠地蹬了我一眼,仿佛听懂了我的话,很不情愿地转过身去:“嗷,嗷,嗷,”

  “”

  “呜,呜,呜,”我目送着渐渐远去的野猫,然后,跳回到屋子里,老姨钻出头来,再次死死地抱住我,仍然抽抽涕涕:“呜,呜,呜,我这是什么命啊,谁有我命这么苦哇呜,呜,呜,”

  “老姨,它已经让我赶跑了”

  “好孩子你真勇敢,”

  听到老姨的赞赏,我心中无比地骄傲,双手一扬,像个救美的英雄似地抱住老姨瘦弱的脊背,老姨突然变得像个可怜的孩子,极其乖顺地蜷缩在我的怀抱里,我好不得意。啊,平日里不拘不束地游戏、玩耍,什么野猫、恶狗,老鼠、草蛇、蚯蚓、蜈松、蛐蛐、毛毛虫,,我丝毫也不惧怕它们,并且,我最喜欢的事情,便是撩猫逗狗,没想到,今天,终于派上了大用场。

  “哦”老姨幸福地依偎在我身上,双手紧紧地搂住我,凉冰冰的面庞贴在我的脸蛋上:“哦,陆陆,勇敢的好外甥,已经下半夜喽,咱们睡觉吧”

  “好的,”

  老姨抬起一条细腿,轻轻地压在我的身上,我故意向下窜了窜,膝盖悄悄地顶到老姨的胯间,隔着薄薄的内裤,我的膝盖非常明显地触顶到一堆软乎乎、湿淋淋的小肉团,我偷偷地将手掌挪移到膝盖处,狡猾地嘀咕道:“哎哟,好痒啊”

  我将手快速地放到膝盖处,假惺惺地抓挠起来,其实,我真正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却是要抓摸老姨胯间那堆令我痴迷的小肉团,我的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抓挠着,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老姨的小便,极其淫迷地碰撞着老姨干瘦的胯下,立刻感受到滚滚的潮湿和软绵。

  “好啦”

  老姨已经处于轻度的昏睡之中,根本没有在意我的好色之举,白白的细腿依然压在我的身上,我将肆意抓挠一番的小手溜出老姨的胯间,放到鼻孔下,贪婪地嗅闻起来:好骚哇

  哧溜一声,一只黑乎乎的小东西从老姨的脖颈处一闪而过,老姨立刻松开了我,呼地坐起了身子:“耗子,耗子,”老姨胆怯地摸了摸玉颈:“耗子,有耗子,它咬了我一口”

  “哦,耗子,”我啪地拉开了电灯,一把拽过托布把,纵身跳下木板床,由于处于困顿之中,我站立不稳,脚下一滑,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板上:“耗子,在哪”

  哧溜,听到我重重摔倒的声音,受到惊吓的耗子一头从床铺下面钻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冲向房门,企图从门缝里溜出去,老姨见状,吓得面如土色:“耗子,耗子,耗子,快,快,打死它,打死它”

  咣当,我举起托布把,狠狠地击打过去,黑耗子非常机灵地一闪身,重新溜回到了床板下面,老姨吓得一步跃上了窗台,不停地惊叫着,我蹲在床边,托布把雨点般地搅捅着床下,耗子惊慌失措地逃出来,我一转身,突然失去平衡,叭地坐在地板上,嗷,我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一团软软的小东西,继尔,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我惊赅地一抬屁股,黑耗子哧溜一声,从我的屁股下面窜了出去,消失在墙角处。

  “快,打死它,打死它”老姨反复地嚷嚷着。

  “哪去啦”我赤着脚,拎着托布把满屋子转悠着,可就是寻找不到黑耗子的踪影,无意之中,我溜到爸爸给老姨搬来的,当年吃大锅饭时,单位里使用过的旧碗橱旁,碗橱与墙壁之间有一道狭窄的缝隙,我借着如豆的灯光,仔细地向缝隙里面一瞅,乖乖,你在这呢只见惊惧万分的黑耗子,哆哆嗦嗦地扒在碗橱的后壁上,我心中一喜:好狡滑的家伙。我悄悄地举起托布把,插进缝隙之中,我牙关一咬,托布把狠狠地砸向黑耗子,吱,啊,黑耗子惨叫一声,一头栽落到地板上,本能地蹬了几下小腿,一命呜乎。

  “好样的,”老姨终于安静下来,像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似的,将我抱到木板床上,深深地吻了我一口:“好孩子,好外甥,你真勇敢啊”

  “哼,”我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姨,我才不怕它呢,我最喜欢打耗子了,”

  我搂着老姨的玉颈,兴奋地讲述道:“老姨,有一次,也是在大食堂里,我端了一个耗子窝,哇,里面有好多好多的小耗崽子,大耗子让我打死了,我看到小耗崽子好可怜,吱吱乱叫,还没长毛呐,眼睛也睁不开,我,我,我就找到一个破档案袋,把它们装回了家”

  “哈哈,”老姨禁不住地笑了起来:“我的天啊,把耗崽子拿回家,你妈妈能让么”

  “不让,”我喃喃地嘀咕道:“妈妈啪地扇了我一个大耳光,然后,把小耗崽子全都扬了出去”

  “嘻嘻,”老姨爱怜地拧了拧我的鼻子:“好个掏气包哇”

  “燕子,燕子,”漆黑的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陌生的喊叫声,老姨顿时眉头紧锁,没好气地骂道:“不要脸的家伙,你来干什么”

  “燕子,燕子,”一个男人,扒着窗扇,在黑暗之中,不停地喊叫着:“燕子,燕子,我错了,我错了,燕子,燕子,咱们回家吧,跟我回家吧”

  “家,”老姨搂着我,气鼓鼓地说道:“家,你还有家么,家,已经让你输给人家啦”

  “燕子,燕子,我爹知道这件事以后,非常可怜我,给我腾出一间房来,让我们住,燕子,燕子,跟我回家吧以后,我再也不赌了”

  “哼,回家,没门,我可不想跟你过了”

  从那天起,我那千里迢迢而来的,衣着不整,蓬头垢面的老姨父,便终日伫立在大食堂的门前,白天,老姨上班的时候,他便呆呆地、一动不动地坐在台阶上,晚上,老姨下班后,老姨父便溜到窗台下:“燕子,燕子,燕子,燕子,咱们回家吧,燕子,燕子,跟我回家吧,”

  扑通,看到老姨总是不理睬他,老姨父竟然毫无尊严地跪在了窗下:“燕子,我,给你跪下了”

  “哼,”老姨依然不予理睬:“愿意跪,你就跪吧,谁希罕啊”

  妈妈开始作老姨的思想工作,妈妈非常希望老姨尽早离开这里,妈妈的醋意与日俱增,把爸爸看得死死的,绝对不许爸爸轻易迈进大食堂一步。可是,任凭妈妈磨破了嘴皮子,老姨就是不肯与老姨父回家。情急之下,妈妈突然把疯疯癫癫的老姨父唤到家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嘀咕一番,老姨父顿然怒不可遏。

  “哼,老张,”听到妈妈的话,老姨父立刻破口大骂:“果真是无利不起早哇,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我,我跟你拼了”

  老姨父从商店里买来一把铮亮的菜刀,怒火万丈地跑到爸爸的工作单位,大闹爸爸所在的办公室,如果不是保卫人员及时赶到,不知会发生什么不可想象的严重后果。

  “陆陆,”事情闹到这般地步,老姨只有收拾起简单的行装,极不情愿地与赌鬼丈夫回到老家。临行前,老姨紧紧地抱住我,泪水成串成串地流淌着:“陆陆,再见,以后,到老姨家串门去,呜,呜,呜,”

  童年

  “陆陆,”爸爸与老姨的事情,在单位里,以及宿舍楼里,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为此,妈妈与爸爸冷战了好长时间,我和姐姐全都毫无例外地笼罩在冷战那可怕的阴影里。

  一天早晨,妈妈一边给我穿衣服,一边郑重其事地对我说道:“陆陆,你该上学了”

  “啊,”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妈妈会做出这样一个令我瞠目的重大决定,“妈妈,上学”

  “是的”妈妈肯定地点了点头,爸爸在一旁嘀咕道:“嗨,乱弹琴,他还没到上学的年龄啊,你如果实在不想让他去奶奶家,就算了,也不至于这样啊”

  “不用你管,”妈妈瞪了爸爸一眼,继续对我说道:“陆陆,从今天起,你已经是一个学生了”

  嘿嘿,看到妈妈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乡村女教师里的那个瓦尔瓦拉,妈妈的话与她的台词竟然如此的相像。妈妈蹲下身去,开始往我的脚上套鞋,望着妈妈那高高厥起的肥屁股,以及裸露出来的嫩白的细肉,我又想起那个既可怕又充满无限神秘感的梦境:啊,妈妈的小便到底是什么样的呐难道真的是一个能够容我钻进脑袋的大肉洞吗

  “陆陆,你给我好好地听着,”妈妈表情严肃的训斥道,打断了我无尽的暇思,“陆陆,我告诉你,你得给我好好的学习功课,可不能给我丢脸,如果考试不及格,我就揍死你”

  妈妈阴沉着冷冰冰的面颊,镜片后面的一对秀眼瞪得圆圆鼓鼓的,几乎要蹦出眼眶。她恶狠狠地警告我、威胁我,但是,我丝毫也不惧怕她,我敢打赌,这仅仅是恫吓而已,妈妈绝对不会动我一根汗毛的。可是,妈妈这番无端的恫吓却影响了我上学的心情:哼,上学就上学呗,为什么还要挨揍呢,难道,挨揍也是一门功课吗

  旋即,妈妈又把两个花花绿绿的书本塞到我的手里:“给,这是你的课本,收好喽别丢啦”

  我接过这两本书,随意翻弄了几下。课本里那些色彩鲜艳的画片看得我眼花缭乱:慈祥的毛主席画像、雄伟的天安门、蜿蜒迂回的万里长城、服装奇异的少数民族人像,这些印刷精美的图画,直看得我赏心悦目,这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对上学的沮丧心情。

  “好啦,我先上班去了”妈妈一边穿着外衣,一边指着墙壁上的挂钟对我说道:“七点半以后,你就背着书包,到学校去找我”

  我背的是姐姐用过的、绿色的军用书包,在破旧的书包右下角,磨出一个令我无比难堪的小洞口,在上学的路上,一个淘气的男学生乘我不注意,在我身后偷偷地从破口处把我的文具盒悄悄地掏出来,丢抛在马路边的条石上。

  等我已经走出了很远,他突然提醒我道:“喂,哥们,你的文具盒掉啦”

  我回头一瞧,可不是嘛,我那可怜的文具盒孤零零地趴在马路条石上,正泪眼汪汪地望着我呢。

  我急忙跑回去拾起我可怜的文具盒。那个捉弄我的小家伙得意洋洋地,带着一脸低级的满足远远地跑开去。这口怨气我实在难以下咽,我决定采取报复手段,后来,在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趁他上厕所的时机,把他的课本恶狠狠地撕掉一整页。

  然而,令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个家伙根本没有发现我的报复行为,因为他从来也未曾翻开过一次课本,他整天就知道搞恶作剧,挖空心思地捉弄同学,甚至于老师他也不肯放过。此人极为粗野,满嘴的脏话,张嘴闭嘴都是“奶奶x、奶奶x”的。因此,同学们都称他谓为:奶奶x。“妈妈,”我来到妈妈的教研室,找到了正忙碌着的妈妈,妈妈拉起我的小手:“走,宝贝儿子,妈妈送你上学去”

  妈妈领着我来到热闹非凡的操场上,有一个年轻的女教师像个小孩子似地正在跟女学生们跳橡皮筋,妈妈冲着她那丰硕的背影喊道:“都木”

  “哎,”被称谓都木的年轻女教师循声转过身来,看到是妈妈,她冲着女学生们说道:“你们自己玩吧”

  “都木,你可真行啊,你瞅你,嗯,哪像个老师的样子啊”妈妈嘲弄道。

  “嘻嘻,”那女教师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看到妈妈身旁的我,她和善地俯下身来:“哦,x老师,把你的大公子领到学校来啦,哇,他又长高了,更帅气了,小家伙”说着,女教师伸出玉手亲切地掐了掐我的小脸蛋:“好英俊的小伙子啊,长得细皮嫩肉的”

  “都木,把我的儿子插在你们班吧”

  “什么”女教师不解地望着妈妈:“x老师,他,到上学的年龄了吗”

  “没有,还差一年多,都木,先插在你的班里,跟着走吧,能学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度,在家里,他总是淘气,三天两头地给我惹祸”

  “嘿嘿,”女教师笑道:“行啊,没说的,把他交给我好了,小家伙”女教师再次掐了掐我的小脸蛋:“小淘气包,以后,你就是我的学生了,你可不许再淘气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揍你”说完,她将玉手握成白拳头,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了晃。我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位香气喷人的女教师,感觉着她说话时,味道怪怪的,那生硬的舌头,与金花的妈妈很相像。

  “对,”妈妈认真地说道:“都木,你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吧,如果他不听话,不好好学习功课,你就给我教训他不要客气,”

  铃,铃,铃,上课的铃声急催地响彻起来,妈妈向我使了一个眼色:“去吧,跟老师上课去吧”

  “妈妈,”我问妈妈道:“妈妈,都木,老师咋叫这么一个名字啊,都木,都木”

  “哦,”妈妈耐心地解释道:“儿子,你的老师是鲜族人,都木是朝鲜语,翻译成汉语,就是同志的意思”

  “哦,原来是同志老师啊”我自言自语道:“都木老师原来是朝鲜人啊,难怪她的汉语说得很别嘴,”我实在有些搞不明白,一个连普通话都说不流畅的人,居然成当语文老师。

  “来,”都木老师拉着我的手走进教室,我在陌生的教室里茫然不知所措,低垂着头,呆头呆脑地跟在都木老师的身后,都木老师将我塞到一个座位里:“来,你就坐在这里吧”

  “嘻嘻,”一只小手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抬头一看,哈,原来是林红,林红望着我,秀美的脸蛋上依然显露着嘲弄的神色:“你来上学啦,你会个啥啊”

  “哼,”我冲着林红厥起了小嘴,一只手轻轻地掐拧着她的大腿,林红推搡我一下:“别闹,小心让同学们看见”

  我的朝鲜族的都木老师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少妇,她的身材比妈妈还要高大一些,并且体态丰满,肥硕的胸部高高地隆起,走起路来一对大乳房欢快地抖动着,无比傲慢地向全体学生们炫耀着。都木老师每迈动一步,那圆乎乎的大臀部便不停地又是左扭又是右摆,滚滚肥肉几乎要撑破裤子。

  都木老师赤脚蹬着一双皮凉鞋,洁白的大脚指上那几根细长的黑毛引起我特殊的兴致,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总是要仔细审视一番她的脚指头,同时,非常努力地想象着那两个大肥臀里隐藏着一个何种模样的小便。

  都木老师正值哺乳期,小女孩只有六个多月,白天由托儿所的阿姨们照管,每到课间休息的时候,都木老师便匆匆忙忙地跑到托儿所去奶她的宝贝千金。

  一看到都木老师的肥屁股,我的性趣便从妈妈的身上,转移到都木老师的身上。啊,都木老师的小便一定是很大很大的,如果也像林红和李湘或者是金花那样,雪白粉嫩的小便插进一根手指就直嚷嚷:疼啊,疼啊那她的孩子怎么才能钻得出来呢,不得把她的小便撑得一塌糊涂女人的小便一定也跟我们的身体一样,一年一年地越长越大吧肯定是这样,你看,我的小鸡鸡不是天天在长嘛

  都木老师面色冷峻地站在讲台前,那苍白的、冰冷的、没有一丝血色的面颊上嵌着一对雪亮的、咄咄逼人的大眼睛,每当我与她对视时,不知怎么搞的,总是心慌意乱,尽量避开那对比玻璃球还要浑圆的、锋芒毕露的大眼珠。相对眼睛而言,都木老师的嘴巴却小得出奇,当然,再小也比樱桃要大得多,两片薄薄的嘴唇抹满腥红的唇膏。

  上课之前还是喜笑颜开的都木老师,铃声一响,便俨然变成为一个非常可怕的冷血动物,并且,她以自己的实际行为证实了这一点。她对待学生极其严厉,在课堂上我从未见过都木老师哪怕是一点点的笑容,一上课的时候,都木老师的笑神经便彻底地瘫痪。

  你看她,倒背着握着长教鞭的双手,在教室里阴沉着脸,默默地踱来踱去,所过之处,叽叽喳喳的吵嚷声立刻烟消云散,教室里鸦雀无声,静得骇人,只能听到同学们低沉的、恐惧的喘息声。

  都木老师手中的教鞭更是令人极其恐怖,许多同学已经很荣幸地领教过这根教鞭让人无法忘怀的滋味,有的同学甚至不止一次地品偿过。上帝保佑,这根无情的教鞭始终没有落到我的头上或者是背上。这绝对不是因为我的功课很出色,更不是因为我极少撒野捣蛋。我之所以能够幸免吃教鞭,完全得幸于妈妈与都木老师的特殊关系,据说,都木老师的老公还是妈妈给介绍的呐

  “全体起立”都木老师好象母狮般地大吼一声。

  “哗啦,”学生们闻声全部慌慌张张地从座位上站立起来。

  “你看看你们,啊,是个什么样子,东倒西歪,拖泥带水的坐下,重来”

  “全体起立”

  我们再次站立起来。

  老师拎着教鞭,逐个检查每个学生的站相,她指着一个学生道:“站直了,把你的脚放回座位里去”

  “你,还有你,把手放直”

  “坐下”

  都木老师严厉地审视着每一个学生:“都把手背过去现在,我开始讲课,今天讲第一课:毛主席万岁”

  老师回过头去,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出:“毛主席万岁”几个字。然后,用教鞭指着那几个字:“大家都跟着我念:毛主席万岁”

  “毛主席万岁”

  “”

  “好吧,同学们,现在,你们一笔一划地把这几个字给我工工整整地写出来”

  学生们立即开始埋头写字,都木老师双手倒背,握着教鞭在教室里踱过来踱过去,查看每个学生的功课,“这字怎么写的,歪歪扭扭的,像狗爬拉似的,

  “都木老师生硬地夺过一个女同学的作业本,”哗“地撕掉一页,然后又”啪“的一声扔回到课桌上,”重写再写不好我就抽死你“,那个倒霉的女同学附在课桌上偷偷地抹起了眼泪,而就在上课之间的,都木老师还嘻嘻哈哈地在操场上,跟那个被撕掉作业本的女同学玩过跳皮筋呢

  上学之前,我做什么事都习惯于用左手:吃饭、穿衣、弹溜溜,现在上学了,依然如此这般,写起字来也用左手。这是都木老师绝对不能允许的,她严厉地喝令我立即改正过来:“嗯,你可真厉害啊,用左手写字你看看全班的同学谁象你啊,你特殊哇你长得出奇啊”

  我被老师羞得满脸绯红,无言地低下头去,极难为情地摆弄着手中的铅笔。

  突然,老师放下教鞭,俯在我的身后,手把手地教我如何使用右手写字:“来,跟我学,要用这支手,这么写,啊,对啦,对啦,这么写,就这么写”

  都木老师惨白的、积满肥肉的手掌紧紧地握着我的右手,柔软的大胸部毫无顾忌地压在我的脊背上,并且不断地缓缓游移着,似乎在给我做背部按摩,那诱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衬衣传遍我的周身,我的小鸡鸡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都木老师那成熟女性所独有的体味与剌鼻的香水味以及哺乳期的奶脂味全部混合在一起肆无岂惮地冲进我的鼻腔,我立刻兴奋起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油然而生。我贪婪地嗅吸着都木老师的体味,隐约感觉出她有些轻度的腋臭。

  “会不会,自己再练练”都木老师放开了我,抬起身来,面色严峻地说道:“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用左手写字,我就死劲打你的这只手”都木老师的唾液频频飞溅到我的脸上,她一边说着,手里的教鞭一边不停地、轻轻地敲打着我的左手。

  刚才,我只顾着嗅闻都木老师的体味和享受乳房按摩给我带来的快感,心思根本没有用在练字上啊,她这一吼,立刻把我从性的暇想中惊醒,我慌乱地摆弄着手里的铅笔,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尽快回到学习中来。我右手连铅笔都不会拿,让我用右手写字,实在是难为我,只要趁都木老师不注意,我还是偷偷摸摸地用左手写字。

  “哎,你干什么”

  妈的,坏啦,都木老师发觉我又在用左手写字啦。我慌慌张张地把笔换到右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都木老师面色严厉地向我走过来,我想:完了,这回可要尝尝教鞭的滋味啦。

  我咬了咬牙关,收紧了后背,准备受刑,这些动作我是跟同学们学来的,他们在受刑之前都要咬牙收背,也许这样能够减轻一些痛楚。

  出人意料的是,都木老师并没有兑现她的诺言,教鞭根本没有落到我已经作好充分心理准备的脊背上。她再次俯身握住我的手教我改正写字习惯。啊,我再次闻到都木老师的体味,再次享受到都木老师乳房的按摩,这才叫因祸得福呢

  我的这个不良的习惯至今也没有彻底地改好,但是我一次也没有尝过都木老师教鞭的味道。

  作者:

  童年

  我的校舍是一栋古旧的、破败不堪的俄式教堂,那异常坚固的砖石结构,活像是一座硕大的碉堡,傲然耸立在一块缓缓凸起的坡地之上,那奇形怪状的外貌让人无论从哪个位置看它,都难以分辨出它是朝东或者是朝西。两个黑乎乎的长梯形方塔好似一对可笑的大耳朵,明晃晃悬挂在建筑物的两端,我永远也搞不清楚它有什么实际用处。

  出于强烈好奇心,我和同学们曾经钻到两个大耳朵里探过险,结果,除了弄脏一身衣服和涂满一脸灰土之外,一无所获。建筑物正面有一扇高大的、直通楼顶的双合木门,门板上的油漆因长年风吹、雨打、日晒,早已剥落,斑斑驳驳地裸露出厚实的木质,大门的右侧是一个宽阔的阳台,其面积之大足足可以容纳一个班级的学生在上面玩耍。

  阳台的铁栏杆雕刻着繁琐的、细腻的、极为精美的图案,由于年久失修油彩早已荡然无存,但依然可以观赏出当年做工之考究。进入大门便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其举架足有十余米高,结满尘埃的棚顶悬挂着一盏硕大的吊灯架,一盏盏造型奇特的灯泡成为淘气的同学们练习弹弓时最为理想的靶子,啪,啪,啪地,毫不留情地一一击碎,结果,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灯架终年悬挂着。

  大厅的右侧是一间狭窄的收发室,从低矮的小窗户里可以看见一位老者,活象是一尊丑陋的泥塑,常年如一日,一动不动地坐在那个位置上,他的身材极为矮小,甚至还没有我们这些一年级的学生高,其背部耸起一座高高的驼峰,压迫得他很不情愿地弓着脊背,低垂着可怕的秃脑袋瓜。驼背老人性格开朗,和蔼可亲,尽管长相奇丑无比,可是,我们谁也不惧怕他。

  “这个驼背是个老光棍,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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