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审讯开始
第60章审讯开始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苍焰！”
斜刘海的男性强忍着心中恐惧，色厉内茬，他在说着什么，这是在妨碍公务。
可惜，苍焰根本不想听什么官话，只是伸手将旭日长枪拔起，枪尖微翘隐隐有着发动攻击的想法。
“我是611调查组的副组长，还是这座基地的最高负责人，你说我是在妨碍公务。”
苍白色头发的发梢开始燃起火焰。
苍焰面色冷漠。
“那咱们就得说一说，你的行为又该属于什么了。”
有点很奇怪，苍焰能感受到斜刘海男性内心冒出来的强烈恐惧心，他好像非常怕自己？
这种程度的害怕和常人还有所不同。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遇到广东蟑螂满地攀爬和满屋乱飞的时候和当遇到凶残杀人犯的时候以及被女装手冲被人发现的时候，这三种害怕是完全不一样的，分别对应了心理、生理和社会三种死亡。
而拥有纯白之心的魔法少女对这种负面情感是极其敏感的，如何分辨，很自然也很简单。
现在苍焰心中涌起一阵冲动，纯白之心躁动不安，让她十分想要在这个男人身上戳几个窟窿眼。
苍焰强行按耐住纯白之心，她问着:“还是说，伱们ESO总部就真的可以强行插手地方的事务了吗？”
苍焰知道，前台护士说的大人物，基本上只有可能是来自ESO总部了。
而她对于新木市分部的领导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顶多也就是吵吵架的矛盾，可是对于ESO总部的管理层却完全不一样了。
苍焰很想多多的“关爱”一下他们，就当做他们“关爱”自己的回报一样。
尤其是经历了自己妹妹被人暗地里搞小动作的事件后，她都开始认为自己“一不小心”手滑戳死几个倒霉蛋其实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
自己不主动去总部找他们麻烦，就已经可以说明这些年苍焰的脾气收敛一点了。
现在某些畜生又敢蹬鼻子上脸了，苍焰怎么可能给他们好脸色。
“我……”
斜刘海的青年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
“我是夏天，是从京城过来的监察，被ESO总部赋予了对611调查组的特别监督权。我认为你们的行为并不符合规范，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现在菲特的个人安全应该由我全面接管……”
说是这么说，可是夏天的眼神飘忽不定，明显没有多少底气。
苍焰并不想知道所谓的监察到底有什么正面用处。
她只知道一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他把菲特带走。
离开了新木市，离开了苍焰的保护范围，危险性才会飙升。
如果菲特真的惨遭他人杀人灭口，导致案情无法继续推进下去，她认为这个责任，再来几个监察也背不动。
她认为，现在情况特殊，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件事交给普通人去处理。
“不合规？那我到底想问一问哪里不合规了？”
苍焰将机械长矛放下，不再虎视眈眈盯着夏天。
“你们……”
夏天微张着嘴，一时半会儿竟然找不到什么太大的理由，最后只是说着，医疗水平有限，没办法给菲特最优秀的治疗方案，根据人道主义，应该等待犯罪嫌疑人恢复健康之后，再展开审问之类的事情。
搞得苍焰摇头冷笑起来，她有些无语，实在想多怼几句。
等到让菲特完全恢复健康？那常规限制器还能再有现在的作用吗？
为什么不再把黑桃A和变身器给她呢？
为什么不再打几轮，上演一下七擒孟获呢？
真就不考虑现实问题的特殊性呗？
再拖几天下去，鬼知道敌人还会再搞出什么样的恐怖袭击，真就不把普通人的命当一回事了？
不过，苍焰并没有把这些问题放在心上，她认为夏天能说出这些话，是因为身居高位太久，考虑问题脱离了现实。
“如果你真要考虑人道主义的问题，那么请允许我向菲特多问几句话，以后您再走一个正规的转移嫌疑犯的流程，可以吗。”
苍焰特意在“请”字上加重了语气，后面也不再是询问，而是陈述句。
这时候，跟在苍焰身后的红枫也匆匆赶来，她见到双方剑拔弩张的态势，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火的意思，赶紧上前劝阻起来。
红枫简单扫了一眼，获得了一些信息，大概明白为什么两人要发生争吵了。
看样子如果不是苍焰及时赶到，菲特就要被转移走了。
那可是他们611调查组到目前为止最大的收获，容不得他人来横插一脚摘桃子。
红枫既然能升到副局级的位置上，对于一些大人的事情算是了如指掌，总是有相当多的人，干活的时候找不到，分功的时候却跑得比谁都快。
她对于这种人也是相当厌恶，调查组拼死拼活，不是为了让这些家伙们坐享其成的。
对于陌生人，红枫还是展示出自己身为叶局的风度，不卑不亢，有条不紊，严肃说着:“我刚接到了消息，听说上面派来了专业人士来配合调查组的行动。您来的时候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倒是显得我们有些怠慢了。”
红枫在说话中用上了配合二字，态度明确，调查组的最终决策权在她这个组长手里，不管你的身份如何，请不要干扰调查组的正常运行，更别说未经同意强行绑人的行为了。
眼看调查组的正副两个组长都表明了态度和想法，夏天也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已经失败了，他根本不可能当着苍焰的面把菲特带走。
看样子只能寻找其他的办法了。
因此，夏天立刻表示出自己“宽宏大量”的态度，他愿意给调查组简单问几句话的时间，但是为了防止菲特出现意外，他仍然是要将菲特带回京城的。
夏天选择退了一步，不过却是以退为进，他要在一旁亲自听着审问的细节。
红枫考虑再三，还是选择答应。
此次突发事件，以虎头蛇尾的方式草草收尾了。
不过，菲特并没有重新被安置回ESO基地内的病房中，而是直接被带进警局的审讯室。
身穿拘束服的菲特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了房间中。
菲特环视四周，见着旁边无人，不过她仍然能感受到在单面玻璃的另外一侧有着熟悉的气息。
苍焰。
她对着镜子露出灿烂笑容，嘴巴开合，用口型说着——这一次算是你赢了。
菲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真的被人救回来了，尽管如此，身躯的崩溃仍然在继续，现在无非是能够多苟延残喘几天了。
在警报声中，审讯室的大门被锁死，四周墙壁落下一些加固装置，这是为了防止菲特挣脱拘束服后进行破坏房间逃脱。
毕竟在魔女会事件过后，仍然有一部分的魔法少女被注销了编号却不想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力量，在作恶犯罪之后，如何尽可能安全的审问她们也成了难题。
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们开始走正规流程，询问起一些事情，例如菲特是不是611事件的当事人，那些奇异的牧群咒兽是不是出自她的手笔，她为什么又要制造那些东西呢？
很可惜，菲特拒绝一切回答，不说话，也不配合，甚至在询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干脆闭上眼睛，装死摆烂了。
在她看来，自己的生命已经处于倒计时的阶段，身体可能随时都要崩溃，无论说什么话都没用。
菲特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搞得老警察们也头疼万分。
在审讯室旁边的房间里，一群人愁眉苦脸，实在不知道该对菲特再说些什么了。
他们想尽办法，依旧攻不破菲特的心理防线。
这让旁听的夏天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要菲特保持住这种的态度，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它就有机会吃掉菲特的肉身了……
心中的渴望让夏天忍不住舔舐了一下嘴角。
苍焰看了一眼夏天的表情变化，她知道这应该就是夏天的真正意图，只要菲特不说话，不说出有用的情报，调查组就要永远这样下去，受制于人，各种事情都要慢人一步，深陷迷雾无法脱身。
看来611调查组毫无进展，更符合各项势力的期望。
但是，这绝对不符合苍焰和红枫的期望。
她们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要有一些收获。
苍焰与红枫对视一眼，发现各自的想法相差不多，她们都想亲自去问一下菲特。
这时候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一位调查组的女性工作人员推开门，探出了半个脑袋，她对着红枫组长点点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红枫认识这位女性，自己委托她和好几个人去协同调查阿莱丝和阿图姆精神病的消息了。
而红枫也是在实时跟进着相关信息，她总认为这些问题才是破解迷题的关键所在。
这么多天过去，看样子是终于有所收获了。
红枫同样对她点点头，这就准备出去。
不过，在红枫离开的时候，苍焰快步跟随前去，有些话她也想知道。
只不过见了两人同时离开，夏天的脸色却变了好几次，他抬头看向审讯室内，双眼紧闭的菲特。
心里有了更大胆的想法。
干脆一劳永逸算了。
苍焰和红枫来到了警局的走廊外，手里拿着公文包的工作人员，面色凝重从其中拿出了一些刚刚打印出来的文件，准备让两人看一看，同时她也粗略讲解起来。
“阿莱丝·阿勒夫，女，四十五岁，哥伦比亚国家天体实验室的研究员，以卓越成绩毕业于哥伦比亚的麻省理工，专修的是天体物理学。”
“阿图姆精神病院位于哥伦比亚的马萨诸塞州，邻近敦威治、印斯茅斯和金斯波特，位于波士顿东北偏北方向约22英里处，距离纽伯里波特南面12英里多一点。只能说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精神病院吧。”
苍焰手里的都是一些基础信息和情报，如果仅仅只有这些的话，根本算不上什么关键突破吧。
她询问起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工作人员突然两眼发光，极其兴奋起来，她在说着：“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现在的阿莱丝正被关在阿图姆精神病院内！”
“不太对吧。上面不是说阿莱丝还是现任的研究员吗？最近一段时间还出过以她为署名的学术论文。”
红枫指着阿莱丝的个人信息档案，说着:“难道说，档案的信息是假的吗？”
“对，就是假的。有人替阿莱丝制造了她还留在实验室的假象！”
这就是调查组努力这么多天才获得的关键线索。
多少天的不眠不休，好不容易才有了如此重大的突破，工作人员激动说道:“根据我们的行动人员实地走访和与其他研究者的亲密接触，我们得到了一个线索，那就是从很早很早以前阿莱丝就已经疯了，经常念叨着什么星空是假的，太阳系已经毁灭了，我们看到了都是某种存在想要让我们看到的等等。在过去人们只是认为阿莱丝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精神状况有些不太正常了。直到近几年，她的病情突然加重了很多，已经出现攻击其他人的症状了。人们迫不得已才把她送进了阿图姆精神病院内。”
“但是，这件事关乎于脸面，觉得丢人，他们并没有对外公布相关信息，所以才将这些事情隐瞒了下来。”
苍焰陷入了一些思考，如果阿莱丝真的被关进阿图姆精神病院了，她又是怎么逃脱的呢？导致现在还获得了如此强大的力量？
阿图姆精神病院又真的只是普通医院吗？
谁想到，工作人员所调查到的线索，远不止这些，接下来才是她亲自跑过来向组长汇报情况的真正原因。
女性的工作人员亲自帮苍焰和红枫翻了翻她们手中的文件，直到翻到最后一页，那是外派的行动人员从哥伦比亚前往阿莱丝原本住址，再找到了附近邻居，询问的一些谈话笔记。
根据那些大妈大婶的回忆，她们讲了讲阿莱丝的家庭状况，调查人员得知了一个信息。
阿莱丝并不是孤身一人的，她也结婚生子，有了一个家庭，就是从来没见过丈夫长什么样。
不过，也正常，在哥伦比亚黑皮肤父亲的逃逸速度比光速还要快。
而阿莱丝真的有一个女儿。
虽然不知道全名是什么，但是根据邻居们的回想，有人听阿莱丝喊过自己女儿的名字。
“菲特。”
看着文件最后一页出现的名字，苍焰和红枫双双陷入震惊，面容呆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苍焰迅速反应了过来，也就是说在先前，阿莱丝宁愿优先回收红桃十，也不会去救自己的女儿？
这可真是母慈女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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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苍焰！”
斜刘海的男性强忍着心中恐惧，色厉内茬，他在说着什么，这是在妨碍公务。
可惜，苍焰根本不想听什么官话，只是伸手将旭日长枪拔起，枪尖微翘隐隐有着发动攻击的想法。
“我是611调查组的副组长，还是这座基地的最高负责人，你说我是在妨碍公务。”
苍白色头发的发梢开始燃起火焰。
苍焰面色冷漠。
“那咱们就得说一说，你的行为又该属于什么了。”
有点很奇怪，苍焰能感受到斜刘海男性内心冒出来的强烈恐惧心，他好像非常怕自己？
这种程度的害怕和常人还有所不同。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遇到广东蟑螂满地攀爬和满屋乱飞的时候和当遇到凶残杀人犯的时候以及被女装手冲被人发现的时候，这三种害怕是完全不一样的，分别对应了心理、生理和社会三种死亡。
而拥有纯白之心的魔法少女对这种负面情感是极其敏感的，如何分辨，很自然也很简单。
现在苍焰心中涌起一阵冲动，纯白之心躁动不安，让她十分想要在这个男人身上戳几个窟窿眼。
苍焰强行按耐住纯白之心，她问着:“还是说，伱们ESO总部就真的可以强行插手地方的事务了吗？”
苍焰知道，前台护士说的大人物，基本上只有可能是来自ESO总部了。
而她对于新木市分部的领导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顶多也就是吵吵架的矛盾，可是对于ESO总部的管理层却完全不一样了。
苍焰很想多多的“关爱”一下他们，就当做他们“关爱”自己的回报一样。
尤其是经历了自己妹妹被人暗地里搞小动作的事件后，她都开始认为自己“一不小心”手滑戳死几个倒霉蛋其实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
自己不主动去总部找他们麻烦，就已经可以说明这些年苍焰的脾气收敛一点了。
现在某些畜生又敢蹬鼻子上脸了，苍焰怎么可能给他们好脸色。
“我……”
斜刘海的青年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
“我是夏天，是从京城过来的监察，被ESO总部赋予了对611调查组的特别监督权。我认为你们的行为并不符合规范，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现在菲特的个人安全应该由我全面接管……”
说是这么说，可是夏天的眼神飘忽不定，明显没有多少底气。
苍焰并不想知道所谓的监察到底有什么正面用处。
她只知道一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他把菲特带走。
离开了新木市，离开了苍焰的保护范围，危险性才会飙升。
如果菲特真的惨遭他人杀人灭口，导致案情无法继续推进下去，她认为这个责任，再来几个监察也背不动。
她认为，现在情况特殊，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件事交给普通人去处理。
“不合规？那我到底想问一问哪里不合规了？”
苍焰将机械长矛放下，不再虎视眈眈盯着夏天。
“你们……”
夏天微张着嘴，一时半会儿竟然找不到什么太大的理由，最后只是说着，医疗水平有限，没办法给菲特最优秀的治疗方案，根据人道主义，应该等待犯罪嫌疑人恢复健康之后，再展开审问之类的事情。
搞得苍焰摇头冷笑起来，她有些无语，实在想多怼几句。
等到让菲特完全恢复健康？那常规限制器还能再有现在的作用吗？
为什么不再把黑桃A和变身器给她呢？
为什么不再打几轮，上演一下七擒孟获呢？
真就不考虑现实问题的特殊性呗？
再拖几天下去，鬼知道敌人还会再搞出什么样的恐怖袭击，真就不把普通人的命当一回事了？
不过，苍焰并没有把这些问题放在心上，她认为夏天能说出这些话，是因为身居高位太久，考虑问题脱离了现实。
“如果你真要考虑人道主义的问题，那么请允许我向菲特多问几句话，以后您再走一个正规的转移嫌疑犯的流程，可以吗。”
苍焰特意在“请”字上加重了语气，后面也不再是询问，而是陈述句。
这时候，跟在苍焰身后的红枫也匆匆赶来，她见到双方剑拔弩张的态势，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火的意思，赶紧上前劝阻起来。
红枫简单扫了一眼，获得了一些信息，大概明白为什么两人要发生争吵了。
看样子如果不是苍焰及时赶到，菲特就要被转移走了。
那可是他们611调查组到目前为止最大的收获，容不得他人来横插一脚摘桃子。
红枫既然能升到副局级的位置上，对于一些大人的事情算是了如指掌，总是有相当多的人，干活的时候找不到，分功的时候却跑得比谁都快。
她对于这种人也是相当厌恶，调查组拼死拼活，不是为了让这些家伙们坐享其成的。
对于陌生人，红枫还是展示出自己身为叶局的风度，不卑不亢，有条不紊，严肃说着:“我刚接到了消息，听说上面派来了专业人士来配合调查组的行动。您来的时候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倒是显得我们有些怠慢了。”
红枫在说话中用上了配合二字，态度明确，调查组的最终决策权在她这个组长手里，不管你的身份如何，请不要干扰调查组的正常运行，更别说未经同意强行绑人的行为了。
眼看调查组的正副两个组长都表明了态度和想法，夏天也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已经失败了，他根本不可能当着苍焰的面把菲特带走。
看样子只能寻找其他的办法了。
因此，夏天立刻表示出自己“宽宏大量”的态度，他愿意给调查组简单问几句话的时间，但是为了防止菲特出现意外，他仍然是要将菲特带回京城的。
夏天选择退了一步，不过却是以退为进，他要在一旁亲自听着审问的细节。
红枫考虑再三，还是选择答应。
此次突发事件，以虎头蛇尾的方式草草收尾了。
不过，菲特并没有重新被安置回ESO基地内的病房中，而是直接被带进警局的审讯室。
身穿拘束服的菲特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了房间中。
菲特环视四周，见着旁边无人，不过她仍然能感受到在单面玻璃的另外一侧有着熟悉的气息。
苍焰。
她对着镜子露出灿烂笑容，嘴巴开合，用口型说着——这一次算是你赢了。
菲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真的被人救回来了，尽管如此，身躯的崩溃仍然在继续，现在无非是能够多苟延残喘几天了。
在警报声中，审讯室的大门被锁死，四周墙壁落下一些加固装置，这是为了防止菲特挣脱拘束服后进行破坏房间逃脱。
毕竟在魔女会事件过后，仍然有一部分的魔法少女被注销了编号却不想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力量，在作恶犯罪之后，如何尽可能安全的审问她们也成了难题。
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们开始走正规流程，询问起一些事情，例如菲特是不是611事件的当事人，那些奇异的牧群咒兽是不是出自她的手笔，她为什么又要制造那些东西呢？
很可惜，菲特拒绝一切回答，不说话，也不配合，甚至在询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干脆闭上眼睛，装死摆烂了。
在她看来，自己的生命已经处于倒计时的阶段，身体可能随时都要崩溃，无论说什么话都没用。
菲特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搞得老警察们也头疼万分。
在审讯室旁边的房间里，一群人愁眉苦脸，实在不知道该对菲特再说些什么了。
他们想尽办法，依旧攻不破菲特的心理防线。
这让旁听的夏天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要菲特保持住这种的态度，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它就有机会吃掉菲特的肉身了……
心中的渴望让夏天忍不住舔舐了一下嘴角。
苍焰看了一眼夏天的表情变化，她知道这应该就是夏天的真正意图，只要菲特不说话，不说出有用的情报，调查组就要永远这样下去，受制于人，各种事情都要慢人一步，深陷迷雾无法脱身。
看来611调查组毫无进展，更符合各项势力的期望。
但是，这绝对不符合苍焰和红枫的期望。
她们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要有一些收获。
苍焰与红枫对视一眼，发现各自的想法相差不多，她们都想亲自去问一下菲特。
这时候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一位调查组的女性工作人员推开门，探出了半个脑袋，她对着红枫组长点点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红枫认识这位女性，自己委托她和好几个人去协同调查阿莱丝和阿图姆精神病的消息了。
而红枫也是在实时跟进着相关信息，她总认为这些问题才是破解迷题的关键所在。
这么多天过去，看样子是终于有所收获了。
红枫同样对她点点头，这就准备出去。
不过，在红枫离开的时候，苍焰快步跟随前去，有些话她也想知道。
只不过见了两人同时离开，夏天的脸色却变了好几次，他抬头看向审讯室内，双眼紧闭的菲特。
心里有了更大胆的想法。
干脆一劳永逸算了。
苍焰和红枫来到了警局的走廊外，手里拿着公文包的工作人员，面色凝重从其中拿出了一些刚刚打印出来的文件，准备让两人看一看，同时她也粗略讲解起来。
“阿莱丝·阿勒夫，女，四十五岁，哥伦比亚国家天体实验室的研究员，以卓越成绩毕业于哥伦比亚的麻省理工，专修的是天体物理学。”
“阿图姆精神病院位于哥伦比亚的马萨诸塞州，邻近敦威治、印斯茅斯和金斯波特，位于波士顿东北偏北方向约22英里处，距离纽伯里波特南面12英里多一点。只能说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精神病院吧。”
苍焰手里的都是一些基础信息和情报，如果仅仅只有这些的话，根本算不上什么关键突破吧。
她询问起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工作人员突然两眼发光，极其兴奋起来，她在说着：“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现在的阿莱丝正被关在阿图姆精神病院内！”
“不太对吧。上面不是说阿莱丝还是现任的研究员吗？最近一段时间还出过以她为署名的学术论文。”
红枫指着阿莱丝的个人信息档案，说着:“难道说，档案的信息是假的吗？”
“对，就是假的。有人替阿莱丝制造了她还留在实验室的假象！”
这就是调查组努力这么多天才获得的关键线索。
多少天的不眠不休，好不容易才有了如此重大的突破，工作人员激动说道:“根据我们的行动人员实地走访和与其他研究者的亲密接触，我们得到了一个线索，那就是从很早很早以前阿莱丝就已经疯了，经常念叨着什么星空是假的，太阳系已经毁灭了，我们看到了都是某种存在想要让我们看到的等等。在过去人们只是认为阿莱丝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精神状况有些不太正常了。直到近几年，她的病情突然加重了很多，已经出现攻击其他人的症状了。人们迫不得已才把她送进了阿图姆精神病院内。”
“但是，这件事关乎于脸面，觉得丢人，他们并没有对外公布相关信息，所以才将这些事情隐瞒了下来。”
苍焰陷入了一些思考，如果阿莱丝真的被关进阿图姆精神病院了，她又是怎么逃脱的呢？导致现在还获得了如此强大的力量？
阿图姆精神病院又真的只是普通医院吗？
谁想到，工作人员所调查到的线索，远不止这些，接下来才是她亲自跑过来向组长汇报情况的真正原因。
女性的工作人员亲自帮苍焰和红枫翻了翻她们手中的文件，直到翻到最后一页，那是外派的行动人员从哥伦比亚前往阿莱丝原本住址，再找到了附近邻居，询问的一些谈话笔记。
根据那些大妈大婶的回忆，她们讲了讲阿莱丝的家庭状况，调查人员得知了一个信息。
阿莱丝并不是孤身一人的，她也结婚生子，有了一个家庭，就是从来没见过丈夫长什么样。
不过，也正常，在哥伦比亚黑皮肤父亲的逃逸速度比光速还要快。
而阿莱丝真的有一个女儿。
虽然不知道全名是什么，但是根据邻居们的回想，有人听阿莱丝喊过自己女儿的名字。
“菲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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