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0章 坐过山车一样
“这么快，你一共收了多少？”张一鸣很惊讶，这么快就完事了，收的不多吧？
尚富海想了想，也没瞒着他，说道：“前后一共收了8个多点，不过Kevin从你们原始创业团队那里足足收了5%的股份，这个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潜在的意思是，老张你得好好整顿一下队伍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这得是对字节跳动的未来有多么的不看好！
果然，老张听到后，当时就不说话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老尚，咱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你说！”尚富海挺纳闷，不过也有些猜测。
张一鸣并没有直接说什么交易，反问他：“这些股份，你是都打算转手卖掉，还是有其他的用途？”
无独有偶，他和王琼的想法惊人的一致，8个多点的股份，要是再加上尚富海之前的股份，加上起来超过16%了，俨然快成为头条的第二大股东了。
他尚大老板又不是很缺钱的人，会直接卖掉吗？
尚富海脸上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他说：“怎么，老张你有别的想法？”
张一鸣并没有否认，他点头：“如果你打算卖掉的话，我买，不过我暂时没有这么多钱，需要去办理质押贷款。”
“你想买？”尚富海微微皱眉，问他。
他说：“老张，我也不刻意为难你，咱们就以下一轮的融资估值为基准，到时候不管高低，我都可以卖给你一部分，可你能拿的出这么多钱来？”
“我少买点啊，我觉得你也不会全部卖掉吧！”张一鸣对尚富海算是看透了。
尚富海还真是这么想的，他点头：“你想买多少？”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又跟着说道：“丑话说在前头，这买卖股份和之前的分给你一成的收益可就是两码事了，你要是想回购股份的话，你那一成收益的事就得作废了。”
“另外我也可以卖给你一点股份，但是钱一分不能少，毕竟我也是要赚钱的。”
张一鸣很痛快的答应了：“这个我明白，你放心，你帮了我，我肯定也不会让你吃亏。”
“嗯，我到时候最多买一半的股份，多了我也买不起。”
这话听起来有点搞笑，堂堂的字节跳动创始人会没有钱？
可事实上还真是这么回事，老张早期的钱都投入到了今日头条里了。
后来今日头条的估值像滚雪球一样，一再的扩大，可估值大增，价值大涨，却并不代表他口袋里的钱包就鼓起来了。
就好像外界都知道尚富海现在排富豪榜第二名，身家超过了2000亿元人民币，可他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同样的道理，张一鸣的身价都在今日头条的股份里了。
要是他想着把这些股份全给卖了变现，倒也不是不行，甚至会有人抢着买，可他会做那种杀鸡取卵的事情吗？
“一半是吗，成，我到时候给你留着。”尚富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最早就是打算把这些股份给倒倒手赚个差价的，不过被王琼和张一鸣两个人给提醒了，他琢磨着留下一点股份也行。
反正现在也不是太着急用钱，手头暂时也没有更好的投资项目，宝菲集团旗下的几家公司的发展所需，自然有公司本身的财务支撑。
如果钱不够了，再融资就行了，也没有花他‘自己钱’的道理。
今时不同往日里，宝菲集团也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宝菲集团了。
“老张，还有一个事，头条涉嫌‘抄袭’的账号处理了吗？时间也不短了，差不多该有个结果了。”尚富海随口问了一句。
张一鸣吐槽：“我还不是在等你这边的结果，既然你这边完事了，那我给他们说，抓紧处理掉。”
“……”
尚富海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老张关键时刻还真够狠的啊，这要是头条上市了，就是玩老鼠仓啊！
他也没说别的，自己做得本来就不地道，也没有必要用圣人之道去强求约束其他人。
“既然这样，那就处理了，对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尚富海随口问了他一句。
张一鸣想想了想，说道：“立东前两天倒是给我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不错。”
尚富海没说话，等着张一鸣娓娓道来。
“立东说，现在头条系这边的问题是出在没有相关部门或者相关人员的监管上，他给我提了个建议，头条这边成立一个专家团，可以邀请一些有名气的学者、媒体人、甚至是公职人员参与，监督和监管平台的内容和服务项，但凡发现有违法违规的内容出现，直接屏蔽该账号的所有已发布内容，让头条号的作者从根本上遵纪守法。”
“大约就是这些吧，老尚，你觉得立东的这个建议怎么样？”张一鸣说完之后，轻声问他。
尚富海：“……”
他寻思自己还能说什么，他所想到的提议和头条的张立东想到一块去了，这是尚富海所没有考虑到的。
可事实也证明了聪明人的某些见解总是惊人的相似。
没有办法，都太优秀了，他们的攀登‘金字塔’的道路是越走越窄了，到了最后，势必都会出现金字塔尖的想法。
张一鸣说完了以后，还等着尚富海回话呐，可左等右等也没等来他的信息，就问他：“老尚，立东的建议到底怎么样，你也给我回个话。”
“老张，我想说张立东他抄袭了我的思路，我想投诉他！”尚富海带着点调侃意味的说道。
张一鸣正喝着水，差点就吐了。
听着尚富海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胡说八道，要是当面的话，他很怕控制不住自己，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你尚大老板还能要点逼脸不？
尚富海也没什么好说了的，他最后说了一句：“既然你已经有思路了，那我就不和你废话了，今天就这么着吧，我先挂电话了。”
尚大老板挂的很快，马上就挂断了。
他不知道，他和老张刚挂断电话还没小半天，王琼就给张一鸣打了个电话，她把尚富海给她说的建议转述给了张一鸣。
张一鸣很认真的听着王琼说完了以后，他特意问了句：“琼姐，这提议真是尚富海那厮给你说的？”
“可不就是，他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个事，一鸣，你为什么这么问？”王琼挺纳闷的。
张一鸣万万没想到尚富海刚才在电话里说的是真事，他以为尚富海说‘张立东抄袭了他的思路’，是在调侃，可没想到尚富海已经提前和王琼说过了，还让王琼有空转告自己。
并且从王琼的转述里边，张一鸣确实发现尚富海的‘建议’更全面一点。
“琼姐，在你给我打电话之前有三个多小时，他才刚给我打了电话……”张一鸣很无语。
这事倒是把王琼给逗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鸣，头条该整治一下了，你最起码让我给海纳亚洲的投资者一个交代。”王琼很随性的说了一句。
张一鸣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在电话里轻轻的‘嗯’了一声，也没有明着给什么保证，他们都知道那没有意义。
……
随后的几天时间里，市场上的变化让人看不太懂了。
不过这段时间，因为关口税率的基本确定性上浮，倒是让部分产品的价格跟着走高。
与之相反，国内的一些自产内销的产品价格还算比较平稳，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起伏波动。
多数吃瓜群众这个时候更多的是在关注‘网络版权’方面的问题，并没有关注度到大宗商品价格的波动问题，也没有发现物价有点翘头。
从3月份以来，版权局就针对下边多个平台举报的‘其他平台作者’涉嫌抄袭一事进行了投诉调查，然后这个事从资本市场上也有了反馈。
就比如头条，如日中天的时候就是它的去年融资轮，最终以315亿美元的估值获得了20亿美金的巨额融资。
可就在上个月发生了‘版权纷争’这个事以后，坊间传闻头条在资本市场上就不大受待见了，传闻其市场估值一度跌破了300亿美金。
话说回来，以上仅仅只是传闻，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都是吃瓜群众看了图着一个乐呵，并没有人站出来实锤这个事的真假。
手握几十亿、上百亿资金的投资方也不会闲的有时间去关注这些花边新闻。
紧接着在4月中旬开始，这一次‘版权纷争’所涉及到的平台都陆续曝出了比较雷同的处理方法。
如同阅读板块的微博、待上市融资的趣头条、原资本市场宠儿般的今日头条等等，短视频那边同样也给出了处理措施。
第一个对外发布处理方式的就是拍客短视频，所有涉及到的拍客号一律封禁。
它真正是在各个方面都做到了了。
吃瓜群众看到的拍客短视频母公司京城派克科技发布的给予抄袭者最严重的的一条处罚是‘涉事本身份证所有人终身不得在拍客短视频平台申请新号发布短视频内容’。
这是一棍子给撸到底的操作了，这一下子就严重了。
相当一部分人在看到这一条信息的时候，纷纷吃惊于拍客短视频平台的惩罚力度太严格了，这基本就是这一波‘版权纷争’里惩罚力度最大的一家平台了。
他也不怕这一举动直接把其他的拍客号主给撵走了？
可事实上还真没有，拍客短视频上的很多创作者看到平台给出的这一条力度之后，纷纷称赞京城派克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平公正’，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抓耳挠腮好几天才想出来的脑洞，刚刚火了，分分钟就被其他人给复制去了，最呕心的是盗版比原创作者内容还要火，那算什么？
另外让吃瓜网友最感兴趣的是今日头条那边也闹出来一个大瓜，它一次性把所有涉及到‘抄袭’‘未经原作者授权随意转播’等此类2000多个头条号全部给屏蔽处理了。
让吃瓜网友好奇的是，这2000多个头条号要被屏蔽多久。
可平台没有公布，在这份‘异常账号屏蔽声明’的文件下边就有了无数的评论，大部分网友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有网友建议今日头条学习一下拍客短视频的处理措施，永久屏蔽！
要弄就来个狠的。
可惜最终还是让网友们失望了，头条方面在给出了处理声明后，并没有再针对这个事给出更进一步的处理措施。
倒是发布了另外一个声明，它们欢迎社会各界媒体、学者、法务、监管等相关人士和部门入驻头条，并对平台日常发布的内容进行监督检查，如发现有发布任何一条‘违规’内容的头条号，除头条号作者受到相应的屏蔽处理之外，反馈信息的相关人士或部门会获得平台的一定补贴。
这个话说的可真漂亮，但也从另外一个层面显示出了头条平台对治理‘此类账号’的决心。
网友纷纷为头条平台点赞。
另外还有特立独行的网友在下边评论‘他们如果发现了抄袭和非法转载的文章内容，平台给不给他们补贴’。
这个观点还受到了广大网友的一致认同，没多长时间就收获了几万的点赞量，更多的网友在下边附和，他们愿意充当‘审核编辑’的角色，一条只拿五毛钱就行，妥妥的水军价格。
相关平台的处理措施发布出来以后，这个事基本就这么定调了。
上边也没再追着问了，投诉的原创作者那边也算有了一个全面的交代。
可这个时候，如青山创投、诺亚基金、君联资本、H资本等等投资方开始使劲拍大腿了。
他们愣是没想到头条还有这骚操作。
而且这个操作还被市场给认可了。
头条方面甚至因为这一条‘自律自纠’，还吸引了更多的网络用户下载了头条APP，这是个意外之喜。
但不可否认，前一段时间跌破了上一轮估值的头条，其本身的价值又开始蹭蹭的往上涨了。
资本市场里甚至有人放话愿意以400亿美元的高估值收购头条的老股，只要肯卖，有多少收多少。
青山创投的张烨甚至还私下里给韩正宇打电话，表示认栽，同时还表示愿意以430亿美金的估值重新买回他们卖给海菲资本的%的股份。
君联资本的石少奇也给韩正宇打了电话，他这一次给出的报价比张烨给出的报价还要高，达到了450亿美金的高度。
可韩正宇最后给他们的回复都是这么一句话，老板说了头条的股份属于非卖品！
神特么的非卖品！
这个时候，市场上相当一部分人对海菲资本的幕后掌舵人尚富海有了极大的怨念。
尤其是头条那边把股份出售给了海菲资本的元老创业团队，他们更加后悔，可这份悔恨的泪水也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了。
没有办法，谁让卖出的协议上，是他们自己亲手签的字！
到了这个阶段，像参与了‘抄底割韭菜’行动的尚富海、王琼、还有红杉的沈南鹏等人，都暗中偷着乐了。
就是张一鸣自己都心里暗爽，不稳定因素总算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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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富海想了想，也没瞒着他，说道：“前后一共收了8个多点，不过Kevin从你们原始创业团队那里足足收了5%的股份，这个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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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老张听到后，当时就不说话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老尚，咱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你说！”尚富海挺纳闷，不过也有些猜测。
张一鸣并没有直接说什么交易，反问他：“这些股份，你是都打算转手卖掉，还是有其他的用途？”
无独有偶，他和王琼的想法惊人的一致，8个多点的股份，要是再加上尚富海之前的股份，加上起来超过16%了，俨然快成为头条的第二大股东了。
他尚大老板又不是很缺钱的人，会直接卖掉吗？
尚富海脸上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他说：“怎么，老张你有别的想法？”
张一鸣并没有否认，他点头：“如果你打算卖掉的话，我买，不过我暂时没有这么多钱，需要去办理质押贷款。”
“你想买？”尚富海微微皱眉，问他。
他说：“老张，我也不刻意为难你，咱们就以下一轮的融资估值为基准，到时候不管高低，我都可以卖给你一部分，可你能拿的出这么多钱来？”
“我少买点啊，我觉得你也不会全部卖掉吧！”张一鸣对尚富海算是看透了。
尚富海还真是这么想的，他点头：“你想买多少？”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又跟着说道：“丑话说在前头，这买卖股份和之前的分给你一成的收益可就是两码事了，你要是想回购股份的话，你那一成收益的事就得作废了。”
“另外我也可以卖给你一点股份，但是钱一分不能少，毕竟我也是要赚钱的。”
张一鸣很痛快的答应了：“这个我明白，你放心，你帮了我，我肯定也不会让你吃亏。”
“嗯，我到时候最多买一半的股份，多了我也买不起。”
这话听起来有点搞笑，堂堂的字节跳动创始人会没有钱？
可事实上还真是这么回事，老张早期的钱都投入到了今日头条里了。
后来今日头条的估值像滚雪球一样，一再的扩大，可估值大增，价值大涨，却并不代表他口袋里的钱包就鼓起来了。
就好像外界都知道尚富海现在排富豪榜第二名，身家超过了2000亿元人民币，可他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同样的道理，张一鸣的身价都在今日头条的股份里了。
要是他想着把这些股份全给卖了变现，倒也不是不行，甚至会有人抢着买，可他会做那种杀鸡取卵的事情吗？
“一半是吗，成，我到时候给你留着。”尚富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最早就是打算把这些股份给倒倒手赚个差价的，不过被王琼和张一鸣两个人给提醒了，他琢磨着留下一点股份也行。
反正现在也不是太着急用钱，手头暂时也没有更好的投资项目，宝菲集团旗下的几家公司的发展所需，自然有公司本身的财务支撑。
如果钱不够了，再融资就行了，也没有花他‘自己钱’的道理。
今时不同往日里，宝菲集团也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宝菲集团了。
“老张，还有一个事，头条涉嫌‘抄袭’的账号处理了吗？时间也不短了，差不多该有个结果了。”尚富海随口问了一句。
张一鸣吐槽：“我还不是在等你这边的结果，既然你这边完事了，那我给他们说，抓紧处理掉。”
“……”
尚富海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老张关键时刻还真够狠的啊，这要是头条上市了，就是玩老鼠仓啊！
他也没说别的，自己做得本来就不地道，也没有必要用圣人之道去强求约束其他人。
“既然这样，那就处理了，对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尚富海随口问了他一句。
张一鸣想想了想，说道：“立东前两天倒是给我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不错。”
尚富海没说话，等着张一鸣娓娓道来。
“立东说，现在头条系这边的问题是出在没有相关部门或者相关人员的监管上，他给我提了个建议，头条这边成立一个专家团，可以邀请一些有名气的学者、媒体人、甚至是公职人员参与，监督和监管平台的内容和服务项，但凡发现有违法违规的内容出现，直接屏蔽该账号的所有已发布内容，让头条号的作者从根本上遵纪守法。”
“大约就是这些吧，老尚，你觉得立东的这个建议怎么样？”张一鸣说完之后，轻声问他。
尚富海：“……”
他寻思自己还能说什么，他所想到的提议和头条的张立东想到一块去了，这是尚富海所没有考虑到的。
可事实也证明了聪明人的某些见解总是惊人的相似。
没有办法，都太优秀了，他们的攀登‘金字塔’的道路是越走越窄了，到了最后，势必都会出现金字塔尖的想法。
张一鸣说完了以后，还等着尚富海回话呐，可左等右等也没等来他的信息，就问他：“老尚，立东的建议到底怎么样，你也给我回个话。”
“老张，我想说张立东他抄袭了我的思路，我想投诉他！”尚富海带着点调侃意味的说道。
张一鸣正喝着水，差点就吐了。
听着尚富海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胡说八道，要是当面的话，他很怕控制不住自己，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你尚大老板还能要点逼脸不？
尚富海也没什么好说了的，他最后说了一句：“既然你已经有思路了，那我就不和你废话了，今天就这么着吧，我先挂电话了。”
尚大老板挂的很快，马上就挂断了。
他不知道，他和老张刚挂断电话还没小半天，王琼就给张一鸣打了个电话，她把尚富海给她说的建议转述给了张一鸣。
张一鸣很认真的听着王琼说完了以后，他特意问了句：“琼姐，这提议真是尚富海那厮给你说的？”
“可不就是，他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个事，一鸣，你为什么这么问？”王琼挺纳闷的。
张一鸣万万没想到尚富海刚才在电话里说的是真事，他以为尚富海说‘张立东抄袭了他的思路’，是在调侃，可没想到尚富海已经提前和王琼说过了，还让王琼有空转告自己。
并且从王琼的转述里边，张一鸣确实发现尚富海的‘建议’更全面一点。
“琼姐，在你给我打电话之前有三个多小时，他才刚给我打了电话……”张一鸣很无语。
这事倒是把王琼给逗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鸣，头条该整治一下了，你最起码让我给海纳亚洲的投资者一个交代。”王琼很随性的说了一句。
张一鸣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在电话里轻轻的‘嗯’了一声，也没有明着给什么保证，他们都知道那没有意义。
……
随后的几天时间里，市场上的变化让人看不太懂了。
不过这段时间，因为关口税率的基本确定性上浮，倒是让部分产品的价格跟着走高。
与之相反，国内的一些自产内销的产品价格还算比较平稳，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起伏波动。
多数吃瓜群众这个时候更多的是在关注‘网络版权’方面的问题，并没有关注度到大宗商品价格的波动问题，也没有发现物价有点翘头。
从3月份以来，版权局就针对下边多个平台举报的‘其他平台作者’涉嫌抄袭一事进行了投诉调查，然后这个事从资本市场上也有了反馈。
就比如头条，如日中天的时候就是它的去年融资轮，最终以315亿美元的估值获得了20亿美金的巨额融资。
可就在上个月发生了‘版权纷争’这个事以后，坊间传闻头条在资本市场上就不大受待见了，传闻其市场估值一度跌破了300亿美金。
话说回来，以上仅仅只是传闻，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都是吃瓜群众看了图着一个乐呵，并没有人站出来实锤这个事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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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一部分人在看到这一条信息的时候，纷纷吃惊于拍客短视频平台的惩罚力度太严格了，这基本就是这一波‘版权纷争’里惩罚力度最大的一家平台了。
他也不怕这一举动直接把其他的拍客号主给撵走了？
可事实上还真没有，拍客短视频上的很多创作者看到平台给出的这一条力度之后，纷纷称赞京城派克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平公正’，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抓耳挠腮好几天才想出来的脑洞，刚刚火了，分分钟就被其他人给复制去了，最呕心的是盗版比原创作者内容还要火，那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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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吃瓜网友好奇的是，这2000多个头条号要被屏蔽多久。
可平台没有公布，在这份‘异常账号屏蔽声明’的文件下边就有了无数的评论，大部分网友看热闹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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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最终还是让网友们失望了，头条方面在给出了处理声明后，并没有再针对这个事给出更进一步的处理措施。
倒是发布了另外一个声明，它们欢迎社会各界媒体、学者、法务、监管等相关人士和部门入驻头条，并对平台日常发布的内容进行监督检查，如发现有发布任何一条‘违规’内容的头条号，除头条号作者受到相应的屏蔽处理之外，反馈信息的相关人士或部门会获得平台的一定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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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平台的处理措施发布出来以后，这个事基本就这么定调了。
上边也没再追着问了，投诉的原创作者那边也算有了一个全面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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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操作还被市场给认可了。
头条方面甚至因为这一条‘自律自纠’，还吸引了更多的网络用户下载了头条APP，这是个意外之喜。
但不可否认，前一段时间跌破了上一轮估值的头条，其本身的价值又开始蹭蹭的往上涨了。
资本市场里甚至有人放话愿意以400亿美元的高估值收购头条的老股，只要肯卖，有多少收多少。
青山创投的张烨甚至还私下里给韩正宇打电话，表示认栽，同时还表示愿意以430亿美金的估值重新买回他们卖给海菲资本的%的股份。
君联资本的石少奇也给韩正宇打了电话，他这一次给出的报价比张烨给出的报价还要高，达到了450亿美金的高度。
可韩正宇最后给他们的回复都是这么一句话，老板说了头条的股份属于非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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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市场上相当一部分人对海菲资本的幕后掌舵人尚富海有了极大的怨念。
尤其是头条那边把股份出售给了海菲资本的元老创业团队，他们更加后悔，可这份悔恨的泪水也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了。
没有办法，谁让卖出的协议上，是他们自己亲手签的字！
到了这个阶段，像参与了‘抄底割韭菜’行动的尚富海、王琼、还有红杉的沈南鹏等人，都暗中偷着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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