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情火爱意贪婪难抑;秦王得子,晋王醋心难平;小别胜新婚_大昭皇朝艳史(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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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情火爱意贪婪难抑;秦王得子,晋王醋心难平;小别胜新婚

  李凤吉闻言,一时间没有说话,片刻,才重新闭上眼,淡淡道:“本王与你已有肌肤之亲,莫非还不算垂青于你?”

  “可能是焦孟太贪心了……想要更多……王爷……我是王爷的贱狗……是王爷的奴才……不该贪得无厌……”

  火热的唇舌把一个个吻烙印在皮肤表面,焦孟灼烫的呼吸喷吐着,让白皙光洁的肌肤本能地绷紧又放松,李凤吉喉间似是发出模糊的哼笑声,他掀了掀眼皮,瞳子幽黑深邃,似叹息似喃喃道:“贪得无厌……呵呵,这世上谁又不是贪得无厌呢,总会想要更多……”他忽然翻过身,正面看着焦孟,眼里幽色流转,伸手撩起焦孟的一缕鬓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谁也不例外,这是人之常情而已,本王又怎么会觉得你贪得无厌?你又不是圣人,归根结底,大家都只不过是凡夫俗子而已。”

  焦孟听着,眸子专注,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李凤吉,然后缓缓凑近,似乎带着几分忐忑和小心,眼睛盯着对方那形状优美的嘴唇,越靠越近,李凤吉眼睁睁看着他靠近自己的嘴唇,面上神情不动,从容地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就在焦孟的嘴唇即将碰到李凤吉的唇时,焦孟忽然停滞了一下,随后嘴唇就稍微向下偏了偏,吻在了李凤吉的下巴上,李凤吉的眸光闪了闪,忽然一哂,语气随意道:“怎么,不敢?”

  焦孟低声道:“只是怕惹王爷不喜……”他说着,忽然用强健的手臂抱住李凤吉,额头轻轻抵着李凤吉的鼻梁,沉声道:“天下皆知王爷生性风流,爱的是娇软婀娜的美人,焦孟一介粗人,不但是个男子,还容色平平,不过一糙汉罢了,自然不是王爷喜欢的,不合王爷的意……”

  李凤吉闻言,忽然哈了一声,右手就在焦孟的肩头拍了拍,哂道:“你这是在自卑?用不着这么胡思乱想,至少你很耐肏,屁股肏起来很爽,让本王比较尽兴……何况男人也有男人的好处,你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焦孟没出声,而是沉默地收紧臂膀,将李凤吉抱得更紧了些,稍后,才松开了手臂,道:“……王爷不要见怪,是我有些失态了。”

  李凤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拍了一下旁边的枕头,示意焦孟躺下,焦孟见状,便轻手轻脚地在李凤吉身旁躺了下来,扯过毯子给李凤吉盖好。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一时间室内有些安静,片刻之后,李凤吉问道:“香宫和孩子还好吧,你是为人夫为人父的,不管在外面怎么样,总要把对家庭的责任给承担起来。”

  焦孟偏过头,看着李凤吉的侧脸,道:“他们都还好,香宫的身体调养得不错,安儿也很壮实,母亲让我们过两三年再生孩子,说是侍人生育损耗元气,要把香宫的身体补回来,再考虑要孩子的事。”说到这里,他抿了抿嘴唇,又语气坚定地说道:“王爷若是介意的话,我如今已经有了安儿这个嫡长子,就算是以后再没有其他儿女,也是不打紧的……”

  “这个倒是不必,本王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么,你与本王之间的关系,不影响你开枝散叶。”李凤吉将双手枕在脑后,语气如常,“你和香宫多生几个孩子,若是想纳妾侍的话,也全由得你,这些本王都不管,只要把你该做的事情都办妥,那么后宅之事,不必跟本王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焦孟听了这番话,神情有些复杂,但他终究没有说什么,只道:“王爷跟我说过的御前金吾卫统领之事,我已经开始着手,只是我这位姑父乃是陛下的亲信,忠心程度极高,我不敢贸然试探,怕他起了疑心,坏了王爷的大事。”

  李凤吉嗯了一声,道:“此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你慢慢来就好,如果需要什么帮助,随时告诉本王。”

  两人说了会儿话,此时也已经不早了,李凤吉就渐渐睡了过去,焦孟也慢慢熟睡,等到下半夜的时候,焦孟忽然双眼睁开,醒了过来,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穿衣,然后看着睡在床上的李凤吉,安静了片刻,才慢慢俯下身,屏住呼吸,在李凤吉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恋恋不舍地看着对方熟睡的面容,久久之后,才离开了房间,却不知当他转身之际,床上的李凤吉忽然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目光投向焦孟高大的背影,无声地微微一叹。

  ……

  转眼间春寒褪去,天气渐渐有了暖意,这一日时值正午,风和日丽,淡云笼空,边琼雪吃过午饭,有些春困,就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外面鸟鸣啁啾,屋内寂静沉沉,让人不免有些寂寥之意,边琼雪看了几页书,只觉得无趣,就放下手里的古棋谱,想去串门找司徒蔷下棋解闷儿。

  到了司徒蔷的住处,只见院中静悄无声,洒扫得洁净无比,进到屋内,丫鬟揭起红毡门帘,边琼雪进到内室,见司徒蔷正在临摹字帖,就走上前看了看,笑道:“表哥的一笔簪花小楷写得真好,我见过的哥儿和女子当中,就属表哥的字最佳。”

  司徒蔷微微一笑,道:“别捧我了,哪里就像你说的这么夸张。”遂放下了笔,搁在笔架上,问道:“这会儿怎么来我这里了?”

  “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无趣,便想找表哥下棋。”边琼雪含笑说道,两人便去了罗汉榻前坐下,侍儿送来清茶和几样零食点心,俱是乳糖圆子、蜜果、糖脆梅这些哥儿爱吃的,司徒蔷道:“与其下棋,不如去花园里逛逛,活动一下,大夫说总在屋子里闷着不好,多动一动才对身子好。”

  边琼雪自无不可,道:“既然如此,不如拿些鱼食,咱们去花园里湖边喂鱼。”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事,又道:“我听说秦王府的湖里养着一些鱼姬,也不晓得到底什么模样,书上说上半身和人几乎一模一样,生得也美貌,可惜太过稀罕,我没机会见过。”

  司徒蔷喝了一口茶,温言道:“我也没见过,只听王爷和王君说过。”

  边琼雪吃了一颗糖脆梅,看看左右没人,便倾身靠近了些,低声道:“我听说有的达官贵人豢养美貌鱼姬,不但是为了赏玩,还会将其作为娈宠来狎玩,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说到这里,边琼雪秀眉微蹙,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既而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可是鱼姬下半身不是鱼尾么,那些人狎玩鱼姬的话,要用……要用哪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徒蔷闻言,顿时玉面微红,放下茶杯,不由得轻啐道:“小小年纪,怎么什么浑话都敢说?一个哥儿,居然想着这种事,也不怕羞……”

  边琼雪也有些脸红,道:“我就是有些好奇,觉得想不通罢了,明明下半身是鱼……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表哥你别这么看我了。”

  两人红着脸悄悄说笑几句,就打算去花园里逛一逛,这时忽然帘子一掀,司徒蔷的贴身侍儿进了屋里,对司徒蔷轻声道:“刚刚传过来的消息,说是那边程庶君肚里疼,已经发动了,王君都赶过去坐镇了,公子可要去看看么?”

  司徒蔷顿时一惊,又想了想,就点了点头,道:“是了,他临盆的日子也差不多就是这几天了。”转而对边琼雪道:“不如咱们过去看看?”

  边琼雪起身道:“嗯,我跟表哥去看看程庶君。”顿了顿,忽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司徒蔷见状,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笑着安慰道:“你才进府多久,急什么呢,就像程庶君,嫁进来好一阵之后才有了身孕,你如今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却说李凤吉今日与诸皇子陪伴圣驾在上林苑游玩,众人组织起来进行蹴鞠比赛,又挑选了侍卫与皇子们组队打马球,临近傍晚,李凤吉回来,才得知程霓葭生了个女儿,连忙过去看他们父女,见女婴哭声响亮,身子敦实,显然十分健康,心中颇为欢喜,此时程霓葭正在昏睡,李凤吉去看了看,又问了其他人关于程霓葭的身体情况,听说程霓葭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李凤吉得了个女儿,宫中自有赏赐,洗三这天请了亲朋好友来热闹了一番,李凤吉给女儿取名李妙,过了两日,一大早李凤吉醒来,小喜子服侍他洗漱,一边递毛巾一边说道:“才得了消息,秦王妃突然发动,下半夜的时候顺利生了个小郎君。”

  李凤吉正要接毛巾的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拿了毛巾,擦去脸上的水渍,语气淡淡道:“哦,秦王妃这是提前了一段时间啊……这下子,他就有两个嫡子了,应该会高兴的吧。”

  今日李凤吉上午进宫去探望西皇后,陪着西皇后说了会儿话,后来出宫时,在宫门外恰巧遇到正要登上马车的李建元,李凤吉怔了一下,还是走上前,碍于周围人多眼杂,因此只是一本正经道:“大哥这是刚从麟华宫出来?恭喜大哥喜得麟儿,等洗三的时候我再去看看我那小侄子。”

  李建元闻言,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李凤吉,他容色照人,身穿象牙白的锦袍,站在那里恰似玉树临春风,丰神清逸,过了片刻,李建元才点了点头,说道:“四弟,上车说话吧。”说着,就率先进了车厢。

  李凤吉犹豫了一下,便登上了秦王府的马车,车厢内空间宽敞,李凤吉刚一关上车厢门,就看向李建元,脸上露出复杂之色,但转瞬即逝,语气如常道:“我那侄儿可好?也不知生得像大哥还是大嫂?”李建元又有了一个孩子,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不多,但到底还是有的,这也是人之常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建元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微妙之意,只是掩饰得很好,他点了点头,道:“孩子很好。如今刚生下来,不曾长开,倒还看不出模样。”顿了顿,又继续道:“之前去母妃宫中,父皇也在,给这孩子赐名李燕来。”

  李凤吉闻言,不由得抿了抿唇,李建元的嫡长子被泰安帝赐名李淳烨,这也就罢了,自己的嫡子李嘉麟也是被泰安帝赐名的,但如今李建元的第二子又被赐名,哪怕这也是嫡子,却还是显得圣眷过隆了,李凤吉心里颇不舒服,但他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道:“孩子健健康康就好,父皇给取的这个名字也很好。”

  李建元注视着李凤吉,忽然微微一叹,伸手抚上李凤吉的脸颊,柔声道:“见我又有了孩子,你心里有些难受,是不是?”

  李凤吉的目光触及到李建元的视线,就见李建元墨色的眼眸深邃无比,专注地看着自己,给人一种非常深情的感觉,李凤吉不知怎么,莫名有些不愿面对这样的目光,他微微垂眸,道:“也还好吧,只是多多少少有点酸涩,毕竟我也只是个凡夫俗子罢了,做不到胸怀广阔。”

  李建元有些沉默,他很想告诉李凤吉,自己除了与李凤吉有过肌肤之亲以外,从来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亲密关系,两个儿子也都是邵自情假装怀孕,由自己秘密抱养而来,但李建元纵然再深爱李凤吉,也不会失去理智,有些涉及到关键的绝密之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尽数告知对方的,因此只能选择沉默,不过李凤吉显然也不想让这件事影响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便主动换了话题,握住李建元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温言道:“你不要多想,咱们俩之间的事情,与家中之事不相干,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身为男子,总有一些事是必须做的,我又怎么会因为你绵延子嗣就怨你?”

  话虽如此,气氛还是有点说不出的压抑,李建元先送了李凤吉回府,车队这才往秦王府方向驶去,李凤吉站在门口石阶上,面无表情地望着马车渐渐远去,直到再也瞧不见了,才转身走入大门内。

  数日后,晋王府。

  “呃啊……唔……轻点……太深了……嗯……凤、凤凰……不行……你轻点啊……”

  烛影摇红,大床上,修长的赤裸身躯被高大的青年紧紧压在身下,薛怀光眉宇间似是痛楚又似是欢愉,咬牙低吟,双手死死抓着情人结实的手臂,身体正被对方顶撞得激烈晃动,皮肉撞击的清脆啪啪声不绝于耳,在他身体上方,李凤吉黑发披垂,眼角泛着淡淡的情欲红晕,呼吸粗重,一下紧跟着一下地挺腰以阴茎猛肏着薛怀光的肛穴,那穴口熟红湿透,被挤压出来的透明液体当中掺杂着一丝丝血色,顺着臀沟淌下,洇湿了身下柔软的锦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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