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坐轮椅的丑beta_万人迷穿成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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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坐轮椅的丑beta

  冬歉没想到自己能从阎舟嘴里听到任白延的名字。

  说来也是,阎舟一直跟白家作对,

  ,

  爱屋及乌,现在跟白家人几乎亲如一家,恐怕已经被他视为了敌人。

  冬歉抿了抿唇,眸中立时生出一抹警惕“你认识他”

  “我当然知道。”,阎舟缓缓笑了,“而且我还知道,他想利用你来做什么。”

  “不过”,他轻轻抬起了冬歉的下巴,端详起他的脸来,微微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抹兴致,“你确实让我有点意外。”

  难怪,任白延会看上他的这张脸。

  颠倒众生的容颜,足以让任何人见之失神。

  就连自己看见他时,都恍惚了一下。

  难怪像任白延这样一个冷心冷血的人,有一天也会为之动摇。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

  冬歉被阎舟的目光盯得有点发毛,一时之间语气有些紧绷“你意外什么”

  阎舟放开了他,若无其事地笑着“没什么。”

  虽然他嘴上说没什么,但冬歉觉得他的心里肯定没憋什么好事。

  白年的爷爷,也就是白家的上一任掌权人曾经在在帝国担任议长,同阎舟的父辈是政敌。

  阎舟的父辈死于白家之手。

  那时候的白家还威名赫赫,在上一任掌权人去时候便逐渐没落。

  再看看白年现在这样,白家可以说是一代不如一代。

  在父辈离世之后,阎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隐姓埋名,才慢慢坐上了议会长的位置。

  只是在此之前,一无所有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报仇,于是用了一个阴毒的计策。

  那就是,换掉白家的独生子。

  兵不血刃,但伤害却是致命的。

  阎舟当初对白家做的一切,简直就如同一个慢性毒药。

  但是他应该不会知道,白年跟陆湛相爱后,快要没落的白家就会被陆湛一手扶持起来,他的计谋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不过,他纵然知道这些也不能说。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也只是一个看戏的人。

  看着冬歉思索的目光,阎舟眉梢微挑“你在想什么”

  冬歉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刚刚在发呆。”

  阎舟轻笑一声“这个时候了你还能发呆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他的目光落在一旁,对男孩示意了一下“阿灼,我离开一会,你照看他。”

  阿灼如获至宝一般,开心应答道“好的”

  就在阎舟转身离开的时候,冬歉眼皮一跳,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迫切道“等等”

  阎舟察觉到攥着自己衣服的手有点点颤抖,他转过眼眸看向冬歉,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泛着点异样的神色。

  冬歉一双眸子因为急迫而

  染了点红,他此刻正不安的看着他,语气里带了点低声下气的哀求“别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冬歉口中的“他”是谁,不言而喻。

  阎舟目光微沉。

  冬歉漂亮的眉眼紧紧地盯着他,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小动物一样,眸子里翻泛了点水泽,长发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在床上,衬衫的口子微微解开两颗,露出里面光裸的锁骨,上面有一点轻轻的擦伤。

  不过是那里,他的手肘处,膝盖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一看就是为了躲避追捕而留下来的。

  像是因为受到了凌虐,狼狈至极的小美人。

  由于腿脚不便,冬歉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紧紧捉住他的衣服,目光一刻不停地落在他的身上,好像生怕他就这么跑掉一样。

  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漂亮到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阎舟看的微微有些失神。

  他唇角微扬“就这么怕我告密”

  他缓缓凑近,语气轻佻道“莫非你真的是从哪个贵族家里逃出来的金丝雀,害怕被主人捉回去打屁股”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要挑逗自己。

  冬歉眼睫颤了颤,指尖发白,却没有反驳“你说是,就是吧。”

  他对于解释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并没有兴趣,他只是不想被任白延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处。

  为此,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阎舟眼睛微微眯了眯,幽暗的眸子探究地看着他,随即收回目光道“好,我明白了。”

  “从今天起,你可以留在这里。”

  冬歉愣住了。

  他只是按照人设随便走一走剧情,没想到阎舟居然还真的愿意留下他啊。

  还是说,他的心里又憋了点别的什么阴谋

  这些冬歉都不得而知。

  因为说完这句话,阎舟就转身走远了。

  冬歉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思索。

  说起来,明明算起来他的年纪应该不算年轻,可是他就像是冻龄了一样,居然看起来跟任白延差不多。

  对于他留下来的这个决定,看起来最开心的居然是一直跟在阎舟身边的阿灼。

  这个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小年纪这么颜控。

  因为这里没有什么多余的房间,冬歉被安排跟阿灼住在一起。

  也不知道,阎舟的身边为什么会一直跟着这么一个小家伙。

  一个舍得把无辜的婴儿双腿踩断,并且扔到大街上的人,会喜欢孩子吗

  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阎舟给他准备了抑制剂。

  这种抑制剂和以前的抑制剂使用起来不太一样,注射在腺体上时自带麻痹功能,恐怕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怕疼的人来也不会感觉到有多么痛苦。

  而且,它的威力比一般抑制剂更足一点,使用完之后,不会有高烧之类的不良反应。

  冬歉有些意外“这难道是你制作出来的吗”

  dquo”

  看着冬歉求知欲旺盛的眼眸,阎舟才不太愉快地回答道“是任白延。”

  冬歉愣住了。

  任白延确实跟他说过,他会努力研制出让他不会痛苦的抑制剂。

  在自己不知道被谁给标记之后,他就更加的早出晚归,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他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只是他说说罢了,没想到最后竟然还真的让他给研究出来了。

  他摸了摸自己后颈的腺体,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

  任白延并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任白延制作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

  阎舟看着冬歉,好笑道“这不是很正常,一个升级版的抑制剂,早就投入市场了,想必那位任公爵现在也应该赚得盆满钵满了吧。”

  冬歉“”

  好的。

  看来帮他制作抑制剂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背着他暴富。

  刚才的那一丝丝动容属实是喂了狗。

  看着冬歉愤愤离开的模样,阎舟神色复杂。

  其实这样的抑制剂,完全可以以高昂的价格卖给贵族,或许是为了让流落在外的冬歉也能使用上这种抑制剂,任白延才选择了将它批量生产,变成一个廉价货。

  那位的心思,他才是看不懂了。

  不过,他也不想让冬歉知道这些东西。

  他跟那位的关系,越差越好。

  这日,冬歉坐在轮椅上,看着阿灼从树上捉虫子玩。

  他后背靠在轮椅上,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他精神松弛下来,思绪就飘到远处,静静发呆。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有一个湿湿滑滑的东西爬到了自己的身上。

  冬歉垂下眼眸一探究竟。

  下一秒,他僵硬住了。

  再下一秒,他浑身都轻轻发起抖来。

  一条金色斑纹的黑蛇从他的小腿攀了上来。

  黏腻湿滑的感觉顺着小腿蜿蜒向上,冬歉感觉从头到脚一阵恶寒,两腿发软,动不了的双腿此刻那么的无助。

  “救”,冬歉的声音微不可查,不知是因为怕惊动那条蛇,还是单纯因为被吓得没有力气了。

  就在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一把掐住那条蛇的七寸,将它从冬歉的腿上捉了下来。

  原本紧紧缠着冬歉小腿上的蛇卖力地挣扎着,被捉在阿酌的手中,失去了刚才的恐怖,只能无能狂怒

  阿灼一会拨弄拨弄它的尾巴,一会玩玩它的鳞片,看起来很是开心。

  看起来,一直跟在阎舟身边的孩子跟寻常小孩也没有什么两样,还是一样的孩子气,玩心很重。

  直到他眼睁睁的看着,阿灼依然用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将那只蛇的

  半截身子给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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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用最精密的手术刀解剖的一样,手法专业。

  被截了一半身子的蝉还可以挣扎,阿灼就用身旁的那些瓶瓶罐罐,将还在挣扎的另外半截身体丢了进去,在里面倒上酒精,欣赏那条蛇挣扎的画面。

  冬歉都看呆了。

  这哪里是什么天真小孩。

  这分明就是白切黑

  果然,跟着阎舟长大的孩子身心怎么可能正常。

  冬歉难免扶额,心想怎么自己遇到的人都是这个样子。

  比较起来,果然还是陆湛和小怪物比较可爱。

  好久没见到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

  冬歉看着阿灼接下来要将更恐怖的腐蚀性液体倒进容器里,忽然忍不住叫了一声“阿灼。”

  阿灼听见诱人在叫他,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高兴的笑容“美人哥哥,你叫我。”

  他朝着冬歉缓缓走来。

  冬歉一想到他刚刚才笑容满面地虐杀了一个生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心情。

  不过,他也确实有一点想问的事情。

  冬歉垂着眼眸看着他“能不能告诉哥哥,你的师父是什么人,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阿灼目光灼灼道“师父他是很厉害的人。”

  冬歉唇角扬了扬,眼中闪过一抹漂亮的光“具体是在什么地方厉害呢”

  阿灼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

  许久,他缓缓笑道“哥哥,你是在撬我话吗”

  冬歉顿住了。

  想不到,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也这么敏锐,这么不好骗。

  怎么感觉这个世界里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简单。

  阿灼凑近他,露出一个不像是孩子的笑容“别这样,美人哥哥,动坏心思的话是会被惩罚的。”

  冬歉“啊”了一声,轻笑道,“有意思。”

  冬歉桃花眼微挑,漫不经心跟一个孩子斗法,“你倒是说说,想怎么罚我”

  冬歉缓缓凑近他,这样的距离,阿灼可以闻到冬歉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甚至能感觉到冬歉说话时微不可查的呼吸。

  阿灼的脸红了红,须臾,笃定道“我一定会成为你的aha。”

  成为他的aha之后,就可以用大人的方式教育他了。

  冬歉忍不住笑了“你这么小,想法还挺多。”

  阿灼不服气“美人哥哥,我们只是差了五岁而已。”

  冬歉脸上的笑容扩大“那哥哥教你一件事,五岁的年龄差可以在成年之后,但不能在成年之前,或者我换个说法,高中生在泡初中生,你看这样合适吗”

  阿灼垂下眼帘“哥哥,你也需要明确一件事,现在是我在泡你。”

  虽然按照冬歉的年龄来说,完全可以用身高差来压制他,并且极其嚣张的说一声“你还是

  先想着怎么能跳起来打我的膝盖吧。”

  但从冬歉的客观条件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坐着轮椅的他,跟阿灼完全是平视的状态。

  这样的他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压迫感,难怪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可以这么信誓旦旦地说将来要当他的aha。

  说话间,阿酌缓缓凑近冬歉的眼睛,问“美人哥哥,你哭了”

  “嗯”冬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哭了吗”

  眼睛确实是有点湿湿的。

  刚刚被那条蛇吓到的时候,他情绪紧绷,确实有点控制不住,流了点生理眼泪,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想哭。

  该死,每个世界都有那么点泪失禁。

  “美人哥哥怕蛇吗”

  冬歉顿住了。

  联想到阿酌刚刚说要“惩罚他”之类的话,冬歉觉得他下一步就是要试探自己的软肋,警告自己再动些坏心思就要放蛇来咬自己。

  很合理。

  想通阿灼接下来会怎么对付他之后,冬歉就放松了不少。

  有些事情,比起等着对方主动来伤害你,还不如自己先预设好这个可能性,这样,当伤害来临的时候,就不会因为毫无防备而太过伤心。

  冬歉就是这样。

  他轻轻地点点头,微笑道“嗯,害怕。”

  所以你如果放蛇来咬我,我就会乖乖听话。

  下一秒,阿灼眼底果然亮了一下,下意识用手揪了揪衣服,须臾,低着头害羞道“那”

  “我以后帮美人哥哥抓走所有的蛇,好不好”

  冬歉的眼睫颤抖了一下。

  啊

  他炮灰当久了,就擅长把别人往坏了脑补。

  所以他擅长面对别人的恶意,却反倒不擅长处理这种情况了。

  看着阿灼期盼的目光,冬歉沉默了一会,笑道“不好。”

  阿灼面露惊讶“为什么”

  冬歉眉宇舒展,带着淡淡的逗弄“倘若我答应了,那就真变成高中生泡初中生了。”

  “我不爱吃嫩草。”,冬歉望向天空,轻轻道。

  跟阿灼住在一起,冬歉有时候会陪着阿灼窝在房间里盯着显示屏看节目。

  他原本以为,阿灼这个年纪,应该会喜欢看一些更加卡通的东西。

  但是没想到,阿灼看得都是一些军事方面的内容。

  他看这些,冬歉也就干脆跟着看这些。

  反正他也无聊。

  不得不说,高科技社会,就连军事内容都跟着科幻起来了,冬歉可以看见各种造型的机甲,在浩瀚无垠的星际中傲游。

  将来,陆湛看到的也会是这个风景吧。

  这具身体渴望的自由,他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了。

  不愧是天之骄子。

  说起来,可能还真的有一点点羡慕。

  不过上了战场就意味着腥风血雨,

  冬歉就算有健康的身体,

  也不觉得自己能做的来这样的事情。

  果然,每一个光环都不是这么好承受的。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顿住了。

  因为他居然真的在荧幕上,看见了陆湛的身影。

  节目刚好播到军校的模拟实战,陆湛作为军校的新生里最优秀的学生,当然给到了最多的镜头。

  荧幕里,他熟练地操纵着机甲,在无数敌人的包围中精巧的操作着,明明只有一个人,却打出了十几个人的输出效果,每一个攻击都是有效攻击,那样精准,一击毙命,仿佛他就是为了战场而生。

  冬歉再次感叹,不愧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攻。

  房门被人打开,冬歉感觉有人靠站在自己的身后,审视着荧幕里的那个年轻的天才,淡淡道“你认识他”

  是阎舟来了。

  冬歉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跟陆湛有联系。

  但阎舟稍微调查一下,就应该会知道自己跟他有点交集。

  于是冬歉斟酌了一会,轻描淡写地吐出三个字“不太熟。”

  “喔。”,阎舟看着荧幕里的身影,轻笑一声,“那你可吃亏了,此人将来应该前途无量。”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顿了顿。

  因为他看见冬歉的腺体上,有淡淡的咬痕。

  是结痂后又脱落的痕迹。

  他意外道“你被人标记过”

  冬歉点头。

  “被谁”

  冬歉故意思考了一会,回应道“太多了,你指的是哪位啊”

  阎舟眯了眯眼“想不到,你还挺放的开。”

  他轻轻凑过来,冬歉的身体敏感的躲开,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腺体的位置,防备地看着他。

  “不像是无所谓的样子啊。”,阎舟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注视着他的眼眸,“告诉我,任白延标记过你吗”

  冬歉顿住了。

  阎舟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冬歉茫然问道“他为什么会想要标记我”

  阎舟眉梢微挑“我还以为他对你有这个心思。”

  冬歉笑了“阁下还真有想象力。”

  说完这句话,阎舟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缓缓靠近,手撑在他的轮椅上,将冬歉半圈在那里,垂眸看他“我觉得,他应该还挺在乎你的。”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冬歉的眼神微冷。

  “因为”阎舟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意味不明道,“他放出来的命令是,谁也不能伤害到你。”

  冬歉自嘲了一声,垂下眼眸“那只是因为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阎舟轻轻点头,意味深长道“只是这样吗”

  冬歉不明白为什么阎舟会对任白延跟他的关系如此好奇。

  任白延对他做的事情,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有冬歉在的日子很奇妙。

  冬歉跟阿灼就像是没有代沟一样,

  ,

  各种积木拼图玩得有滋有味。

  有的时候,阎舟来到两个人的门口是,能看见冬歉正在陪阿灼玩星际棋。

  输了的人就要接受惩罚,被对手用蜡笔在脸上画画。

  此时此刻,阿灼的脸上已经浓墨重彩了。

  冬歉转过眼眸,白净的脸颊上用红色的蜡笔画了类似猫胡子的东西,让他原本妖媚的形象上增添了几分俏皮。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冬歉总是输,脸上的猫胡子就是当时留下来的东西。

  但是后来他又求助系统,运用高科技的智慧将小朋友欺负得不行。

  阿灼愿赌服输,还拍手夸赞道“美人哥哥真厉害。”

  冬歉丝毫没有感觉到受之有愧,两根手指夹着星际棋,弯起来的眼眸像狐狸一般得得意。

  阎舟看着桌上那棋,冬歉诡谲又招招致命的棋路让阎舟眼前一亮。

  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少年。

  如果好好长大的话,应该不会比任何人差。

  可惜

  阎舟看向冬歉的腿“你的腿是先天残疾的,还是后天。”

  冬歉随口应答道“后天。”

  阎舟问“怎么伤的”

  冬歉沉默一会,看向了他。

  阎舟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你看我做什么”

  冬歉“”

  我不看你看谁。

  冬歉轻叹一声“不知道,被孤儿院捡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可能被哪条狗给咬了吧。”

  阎舟点头“那那条狗还真的挺过分的。”

  冬歉心想,如果阎舟此刻知道自己在骂自己,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任白延为了找到冬歉,又追加了一笔金额。

  而且可以很明显的察觉到,他的态度从以往的淡定,慢慢变得不那么冷静。

  阎舟倒是也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冬歉是oga,而且又因为他动的手脚买不到抑制剂,现在任白延指不定在后悔呢。

  一个买不到抑制剂又如此美貌的oga,无依无靠地待在外面,没有庇佑,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其实也不难猜到。

  他猜这就是任白延态度变化的原因。

  他对冬歉的关心,甚至已经紧张到装都不打算装一下了。

  冬歉说他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还有价值的工具,但是阎舟却不这么认为。

  少年似乎低估了自己在那位心中的地位。

  一直以来他想不通一件事,为什么任白延会凭空对白年产生好感,为什么明明没有什么交集,他却愿意这么尽心尽力地对待他。

  其实对于任白延和白家的结盟,任白延自己做出过解释。

  或许真的像任白延所说的那样,因为白家上一位掌权人对他有提携之恩,所以才会对白家这么尽心尽力。

  每次他想要对付白家的时候,任白延就会从中作梗,很是惹人生厌。

  经过他的人调查,任白延似乎是想要用冬歉给白年做某个手术。

  而这个手术,必须以牺牲冬歉为代价。

  但他已经能很明显的察觉到,任白延对待冬歉似乎不仅仅只是那么简单。

  这其中到底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不过,他倒是挺好奇,如果任白延真的拿冬歉去做了那种手术,最后却发现白年并不是白家的骨肉时会怎么样。

  他会不会后悔万分。

  仅仅只是想一想,阎舟都开始期待了起来。

  他确实是跟任白延一样的疯子科学家,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最热衷的事情,就是看见讨厌的人痛苦至极的模样。

  阎舟笑了笑,在光脑投出来的影像数据屏中输入几个字或许,我知道他在哪。

  阿灼面色紧绷,不解道“师父,为什么要告诉他美人哥哥的位置。”

  阎舟缓缓道“你知道伤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吗”

  阿灼摇了摇头。

  夜色下,阎舟眸中无比幽深“那就是当他亲手毁了自己重要的人后,才后知后觉原来当初自己选择拯救的人,只是个被我随手丢在白家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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