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Chapter15：杀人偿命
侯中阳的卧室里一片静默，冷瑜皱着眉头，衣服上的破孔让她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凶手一次次剪开他们身上衣服那片片红色的部分。
而黄琳则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一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从冷瑜口中说出来的话。
“那禽兽当真是个色鬼，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不不，简直就是禽兽不如！”黄琳说到后来，握紧双拳，轻轻敲打在卧室的一面墙上。
冷瑜根本不理会她，正自深锁着眉头思考着，一直到她再次望见那些被剪成破碎淋漓的衣服时，才站起身，走到了衣橱柜旁。
当她随手拿起其中一件还散落在橱柜底下的衬衫时，见衬衫再次出现了破孔。
“侯佩婷除了回到这儿来泄愤，她到底为什么一点也不放过这些衬衫，偏要剪下这几个红色的部分？”对于凶手的举动，冷瑜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是不是有什么怪癖？”黄琳走到了她的身边，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侯佩婷以前确实遭遇过许多不好的事，但是这些事情大概不足以让她出现这么个怪癖，她肯定另有目的，只是到底是什么呢？”
说到后来，冷瑜有些喃喃自语。
侯中阳，你要是真的强.奸了你的女儿，那是死有余辜，而何日生，你也是一样。。
侯佩婷，你要是杀了自己的父亲，还杀了自己的高中老师，甚至是杀了那个或许曾见过几次面的皮条客，那也是双手沾满了血腥，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了你，只是证据呢？
警方能够掌握什么样的证据？
想到这里，她连忙拿起了自己的手机，见上面一个消息都无，不觉有些气馁，萧程他们不知道查得怎么样了。
“黄琳，把橱柜里的一些衬衫捡起吧。”冷瑜把手上的那件衬衫收好，吩咐黄琳再次捡起几件衬衫。
“老大，这些衬衫要来做什么？”黄琳有些狐疑的问道。
说实话，她有点不想把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衣服带回去。
“不是让你带回家，放心吧，带回联邦局去。”冷瑜冷冰冰的脸上不出现任何神色，她的脑袋里再次浮现出侯佩婷高中时那清秀的模样。
而这些衬衫肯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她必须回到局里进行更深度的思考。
夜晚，冷瑜还呆在联邦局里，她看着自己做的人物关系图，然后整理了自己这几个礼拜里所得到的信息，理清了死者之间和侯佩婷的关系。
第一：侯中阳和侯佩婷是父女关系，前者因为对女儿做出了禽兽的事情，以至于她心中绝望，进而离开了家里，独自一人在外闯荡，甚至是不曾再回家，而侯中阳很大可能是一切祸事的起源。
第二：何日生和侯中阳一样，对自己的学生进行了偷窥，甚至同样对侯佩婷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却得不到校方的帮助，二度伤害让侯佩婷绝望之下辍学而离开了故乡，在前途茫茫之下，以未成年的年纪投入到了社会。
第三：侯佩婷大概遇人不淑，碰上了许振水，被对方拐骗到了红灯区，被强迫之下踏上了卖.淫.女的不归路。
那么，还会有第四个吗？
冷瑜斜躺在自己的办公椅上，随手取出了从侯中阳家里带回来的几件衬衫。她看了衬衫好久，突然就起身，然后走到了卫生间里。
她把衬衫弄湿，跟着以洗手液沾了一些在衣服上，然后用力擦了擦，见手指上沾染了一点点的色素，皱眉：“衬衫的质量就这么差吗？这么随手一搓就脱色了。”
冷瑜看着手上的几件衬衫，见其它的大多如此，沾了一些洗手液和清水便褪色了。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冷瑜望着几件衬衫呆呆出神，脑袋里似是浮出一些关键，却又像是石沉大海般无影无踪。
看着墙上的挂钟，冷瑜见时候不早了，便离开了办公室往家里的方向驶去。她如往常般迅速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走入卧室时，见一片漆黑，知道林馨应该是睡着了。
这阵子的忙碌让两人好久都没有了二人世界，冷瑜脸上不免露出了无奈，可是凶手接二连三的杀人，她又一直追查不了证据和凶手，就只好让自己全心投入案子里。
当她躺倒在床上时，林馨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归来，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抱着自己的腰，耳边听见了她沉稳的呼吸声，冷瑜在疲惫的一天里抚摸着林馨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心里感到了些许安慰，随即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睡床旁的手机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冷瑜即刻被手机铃声惊扰，她连忙按了一下接通的键，迷迷糊糊中听见对面陈警官语带焦急：“冷警官，XX公司郑总裁遇害了，死亡方式和前三名死者一样，都是头部被敲击致死，然后衣服上也都出现了破孔。”
果然，出现了第四名死者！
冷瑜感受到自己的怀里一动，林馨似是醒了过来，只见她睡眼惺忪地望着自己。冷瑜脸上挂了爱怜之色，伸手揉了揉林馨的脑袋，同时嘴里对手机那头说道：“你和萧程现在在哪里？”
“我们就在郑总裁的家门前，尸体就是在这儿被发现的！”陈警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冷瑜心知道那是凶手已经胆大得到了一定的境界，以至于抛尸在郑家自家门前，也不怕被监控拍摄。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来。”说着便挂起了电话，然后苦笑地看向了林馨。
“这就要走了吗？”林馨从床上爬了起来，岂知，却被冷瑜迅速地按倒在床上。跟着，温柔地唇瓣吻住了自己。
冷瑜在林馨的唇上啄了几口后，抚摸着她的脸颊，对她温声说道：“时间还早呢，你就再多睡一会儿。”
看着冷瑜温柔的眉眼，想到她没睡多久又要出门了，心疼之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说道：“希望你早日破案，然后让王老大给你休假呢。”
“好。”冷瑜迅速地再在林馨的脸颊上一吻，然后便起身换了件衣服。
刚要走出卧室，冷瑜再次回头看了林馨一眼，却听见对方说：“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我爱你。”冷瑜对她微微一笑，便走出了卧室，极轻极轻的关上了房门。
冷瑜从车库里取了车后，便按照陈警官给她手机发过来的位置，然后开了导航。
只见她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后，才匆匆赶到了发现尸体的地点。
当她抵达了后，远远便望见数辆警车早就停在了一家豪宅门前，警车上的灯光一闪一闪地亮着，而周围早就被围上了黄色的警戒带，附近的居民听见了声响，个个身上还穿着睡衣，站在警戒带外探头探脑。
其余警员都在维持次序，避免造成现场一片混乱，当冷瑜越过警戒带来到了郑总裁的尸体跟前时，法医也早就蹲在了那儿，正在为尸体做着初步检验。
冷瑜皱眉观看了尸体一阵子后，说：“还是一样的死法。”
“是的，致命伤还是在头部呢，只是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殴打伤痕，只有被绳索勒住过的伤痕。”法医低声说道。
冷瑜一点头，随即走到了萧程和陈警官跟前，问道：“谁发现的尸体？”
“郑总裁郑源家里的一个管家。”萧程道。
“这么晚了，管家还不睡？”冷瑜问道。
“郑家家里养了条狗，他听见狗吠声就出来了，结果发现了自家老板郑源的尸体。”萧程迅速地给了冷瑜汇报。
“提取监控了吗？”冷瑜转而问了问陈警官。
“已经提取了，不过感觉都没用，因为尸体卧尸地点不在监控的范围里。”只见陈警官皱着眉头说道。
“凶手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故意选择了监控的盲点。”冷瑜淡淡说着。
眼看着法医和几位警员把尸体装进了一个黑色塑料袋里，冷瑜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是早晨6点了，我们回局里去。”
随即，她转头向萧程问道：“裁缝师的线索查得怎么样了？”
“还没有下文。”萧程叹了口气。
“这已经死了4个人，咱们必须加把劲。”冷瑜说道。
“冷警官，你说还会有第五个人吗？”陈警官问道。
“先查查看郑源的背景，然后看看他在早十年前干过什么事，是不是和侯佩婷又是旧相识。”冷瑜其实心里也拿捏不定，因此并没有直接回答陈警官的话。
“老大，凶手总是在死者身上剪了破孔，这到底是为何？”萧程终于按捺不住，问了冷瑜这个缠在心里好久的问题。
“这大概只有凶手才知道了，而我们必须抓住这个人，让她给我们解答。”冷瑜语气冰凉，甚至透着寒意，对于这件案子她实在已经不耐烦。
眼看着众位警员正在忙碌，冷瑜看着他们身上的深蓝色制服，脑袋里突然一闪，跟着记忆中侯佩婷的模样再次清晰地涌现。
“糟了！”冷瑜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对于侯佩婷的模样，她是如此的清晰，因为她确实看见过这个女人！
她连忙拉着萧程，对他说：“联邦局里警员的制服都做好了吗？”
萧程有些不明所以，却连忙答道：“我听杨葱说，做好了一部分，昨天就有一些警员领取了新制服。”
冷瑜一点头，急忙问法医：“郑源死了多久？”
“五个小时左右。”法医答道。
“凶手就在这附近，她杀了人就连忙把尸体载到了这儿。萧程，你马上联系联邦局，问一问制服是哪个厂家做的，是不是好久都没换过厂家？要是没换过，那么制作制服的厂家就是坐落在这儿的‘蓉蓉’厂家，这里就只有它一家，而我和陈警官现在就过去这间服装厂。”
说完了后，看了尸体身上的衣服一眼，想到了衣服褪色一事，突然又对萧程说：“你去问问联邦局的警员，尤其是那个成哥，问看是不是在其中一名女裁缝师的手指上沾染过红色的颜色。要是凶手长时间都在触碰着红色的布料，手指上或许能看见一丝痕迹。”
萧程答应了一声。
“冷警官，我们现在就走吧。”陈警官即刻明白了冷瑜的意思，吩咐了几名警员跟随着自己和冷瑜准备开车来到那家‘蓉蓉’服装厂。
而萧程也接令办事去了。
侯佩婷，杀人偿命，无论你以前遭遇过什么，我们都得把你捉住了。
※※※※※※※※※※※※※※※※※※※※
写到案子，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的英剧监狱故事（Badgirls,NikkiHelen），考虑一下要不要写监狱文，不过想想又好像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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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中阳的卧室里一片静默，冷瑜皱着眉头，衣服上的破孔让她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凶手一次次剪开他们身上衣服那片片红色的部分。
而黄琳则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一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从冷瑜口中说出来的话。
“那禽兽当真是个色鬼，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不不，简直就是禽兽不如！”黄琳说到后来，握紧双拳，轻轻敲打在卧室的一面墙上。
冷瑜根本不理会她，正自深锁着眉头思考着，一直到她再次望见那些被剪成破碎淋漓的衣服时，才站起身，走到了衣橱柜旁。
当她随手拿起其中一件还散落在橱柜底下的衬衫时，见衬衫再次出现了破孔。
“侯佩婷除了回到这儿来泄愤，她到底为什么一点也不放过这些衬衫，偏要剪下这几个红色的部分？”对于凶手的举动，冷瑜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是不是有什么怪癖？”黄琳走到了她的身边，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侯佩婷以前确实遭遇过许多不好的事，但是这些事情大概不足以让她出现这么个怪癖，她肯定另有目的，只是到底是什么呢？”
说到后来，冷瑜有些喃喃自语。
侯中阳，你要是真的强.奸了你的女儿，那是死有余辜，而何日生，你也是一样。。
侯佩婷，你要是杀了自己的父亲，还杀了自己的高中老师，甚至是杀了那个或许曾见过几次面的皮条客，那也是双手沾满了血腥，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了你，只是证据呢？
警方能够掌握什么样的证据？
想到这里，她连忙拿起了自己的手机，见上面一个消息都无，不觉有些气馁，萧程他们不知道查得怎么样了。
“黄琳，把橱柜里的一些衬衫捡起吧。”冷瑜把手上的那件衬衫收好，吩咐黄琳再次捡起几件衬衫。
“老大，这些衬衫要来做什么？”黄琳有些狐疑的问道。
说实话，她有点不想把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衣服带回去。
“不是让你带回家，放心吧，带回联邦局去。”冷瑜冷冰冰的脸上不出现任何神色，她的脑袋里再次浮现出侯佩婷高中时那清秀的模样。
而这些衬衫肯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她必须回到局里进行更深度的思考。
夜晚，冷瑜还呆在联邦局里，她看着自己做的人物关系图，然后整理了自己这几个礼拜里所得到的信息，理清了死者之间和侯佩婷的关系。
第一：侯中阳和侯佩婷是父女关系，前者因为对女儿做出了禽兽的事情，以至于她心中绝望，进而离开了家里，独自一人在外闯荡，甚至是不曾再回家，而侯中阳很大可能是一切祸事的起源。
第二：何日生和侯中阳一样，对自己的学生进行了偷窥，甚至同样对侯佩婷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却得不到校方的帮助，二度伤害让侯佩婷绝望之下辍学而离开了故乡，在前途茫茫之下，以未成年的年纪投入到了社会。
第三：侯佩婷大概遇人不淑，碰上了许振水，被对方拐骗到了红灯区，被强迫之下踏上了卖.淫.女的不归路。
那么，还会有第四个吗？
冷瑜斜躺在自己的办公椅上，随手取出了从侯中阳家里带回来的几件衬衫。她看了衬衫好久，突然就起身，然后走到了卫生间里。
她把衬衫弄湿，跟着以洗手液沾了一些在衣服上，然后用力擦了擦，见手指上沾染了一点点的色素，皱眉：“衬衫的质量就这么差吗？这么随手一搓就脱色了。”
冷瑜看着手上的几件衬衫，见其它的大多如此，沾了一些洗手液和清水便褪色了。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冷瑜望着几件衬衫呆呆出神，脑袋里似是浮出一些关键，却又像是石沉大海般无影无踪。
看着墙上的挂钟，冷瑜见时候不早了，便离开了办公室往家里的方向驶去。她如往常般迅速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走入卧室时，见一片漆黑，知道林馨应该是睡着了。
这阵子的忙碌让两人好久都没有了二人世界，冷瑜脸上不免露出了无奈，可是凶手接二连三的杀人，她又一直追查不了证据和凶手，就只好让自己全心投入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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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出现了第四名死者！
冷瑜感受到自己的怀里一动，林馨似是醒了过来，只见她睡眼惺忪地望着自己。冷瑜脸上挂了爱怜之色，伸手揉了揉林馨的脑袋，同时嘴里对手机那头说道：“你和萧程现在在哪里？”
“我们就在郑总裁的家门前，尸体就是在这儿被发现的！”陈警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冷瑜心知道那是凶手已经胆大得到了一定的境界，以至于抛尸在郑家自家门前，也不怕被监控拍摄。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来。”说着便挂起了电话，然后苦笑地看向了林馨。
“这就要走了吗？”林馨从床上爬了起来，岂知，却被冷瑜迅速地按倒在床上。跟着，温柔地唇瓣吻住了自己。
冷瑜在林馨的唇上啄了几口后，抚摸着她的脸颊，对她温声说道：“时间还早呢，你就再多睡一会儿。”
看着冷瑜温柔的眉眼，想到她没睡多久又要出门了，心疼之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说道：“希望你早日破案，然后让王老大给你休假呢。”
“好。”冷瑜迅速地再在林馨的脸颊上一吻，然后便起身换了件衣服。
刚要走出卧室，冷瑜再次回头看了林馨一眼，却听见对方说：“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我爱你。”冷瑜对她微微一笑，便走出了卧室，极轻极轻的关上了房门。
冷瑜从车库里取了车后，便按照陈警官给她手机发过来的位置，然后开了导航。
只见她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后，才匆匆赶到了发现尸体的地点。
当她抵达了后，远远便望见数辆警车早就停在了一家豪宅门前，警车上的灯光一闪一闪地亮着，而周围早就被围上了黄色的警戒带，附近的居民听见了声响，个个身上还穿着睡衣，站在警戒带外探头探脑。
其余警员都在维持次序，避免造成现场一片混乱，当冷瑜越过警戒带来到了郑总裁的尸体跟前时，法医也早就蹲在了那儿，正在为尸体做着初步检验。
冷瑜皱眉观看了尸体一阵子后，说：“还是一样的死法。”
“是的，致命伤还是在头部呢，只是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殴打伤痕，只有被绳索勒住过的伤痕。”法医低声说道。
冷瑜一点头，随即走到了萧程和陈警官跟前，问道：“谁发现的尸体？”
“郑总裁郑源家里的一个管家。”萧程道。
“这么晚了，管家还不睡？”冷瑜问道。
“郑家家里养了条狗，他听见狗吠声就出来了，结果发现了自家老板郑源的尸体。”萧程迅速地给了冷瑜汇报。
“提取监控了吗？”冷瑜转而问了问陈警官。
“已经提取了，不过感觉都没用，因为尸体卧尸地点不在监控的范围里。”只见陈警官皱着眉头说道。
“凶手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故意选择了监控的盲点。”冷瑜淡淡说着。
眼看着法医和几位警员把尸体装进了一个黑色塑料袋里，冷瑜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是早晨6点了，我们回局里去。”
随即，她转头向萧程问道：“裁缝师的线索查得怎么样了？”
“还没有下文。”萧程叹了口气。
“这已经死了4个人，咱们必须加把劲。”冷瑜说道。
“冷警官，你说还会有第五个人吗？”陈警官问道。
“先查查看郑源的背景，然后看看他在早十年前干过什么事，是不是和侯佩婷又是旧相识。”冷瑜其实心里也拿捏不定，因此并没有直接回答陈警官的话。
“老大，凶手总是在死者身上剪了破孔，这到底是为何？”萧程终于按捺不住，问了冷瑜这个缠在心里好久的问题。
“这大概只有凶手才知道了，而我们必须抓住这个人，让她给我们解答。”冷瑜语气冰凉，甚至透着寒意，对于这件案子她实在已经不耐烦。
眼看着众位警员正在忙碌，冷瑜看着他们身上的深蓝色制服，脑袋里突然一闪，跟着记忆中侯佩婷的模样再次清晰地涌现。
“糟了！”冷瑜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对于侯佩婷的模样，她是如此的清晰，因为她确实看见过这个女人！
她连忙拉着萧程，对他说：“联邦局里警员的制服都做好了吗？”
萧程有些不明所以，却连忙答道：“我听杨葱说，做好了一部分，昨天就有一些警员领取了新制服。”
冷瑜一点头，急忙问法医：“郑源死了多久？”
“五个小时左右。”法医答道。
“凶手就在这附近，她杀了人就连忙把尸体载到了这儿。萧程，你马上联系联邦局，问一问制服是哪个厂家做的，是不是好久都没换过厂家？要是没换过，那么制作制服的厂家就是坐落在这儿的‘蓉蓉’厂家，这里就只有它一家，而我和陈警官现在就过去这间服装厂。”
说完了后，看了尸体身上的衣服一眼，想到了衣服褪色一事，突然又对萧程说：“你去问问联邦局的警员，尤其是那个成哥，问看是不是在其中一名女裁缝师的手指上沾染过红色的颜色。要是凶手长时间都在触碰着红色的布料，手指上或许能看见一丝痕迹。”
萧程答应了一声。
“冷警官，我们现在就走吧。”陈警官即刻明白了冷瑜的意思，吩咐了几名警员跟随着自己和冷瑜准备开车来到那家‘蓉蓉’服装厂。
而萧程也接令办事去了。
侯佩婷，杀人偿命，无论你以前遭遇过什么，我们都得把你捉住了。
※※※※※※※※※※※※※※※※※※※※
写到案子，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的英剧监狱故事（Badgirls,NikkiHelen），考虑一下要不要写监狱文，不过想想又好像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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