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崩溃的边缘
家长会快结束，沈清就要和江澈告别了，“我先走了，你和你妈妈一起回去吧。”
江澈一把拉住她，摇了摇头，“我和你一起。”
这时家长会结束，同学门一头扎进教室去找父母。
只有江澈沈清站在原地仍旧无动于衷。江澈松开了拉住她的手。
江母迟迟等不到江澈进去找她，于是就主动出来找他。
沈清不再逗留，礼貌叫了声阿姨后就离开了。江澈不好阻拦她，只好一会去找她。
江母望着沈清离开的背影，感慨道：“成绩这么优秀的孩子，却没有家长来开家长会，心里得多难受啊。”
江澈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又无可奈何。“妈你和顾叔他们回去吧，我有点事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
“我特地来接你的。”江母强调了一遍她的重点。
江澈拉开江母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我真的有事。”说完就朝宿舍楼走去了。
江母知道他倔，没再去打扰他，便和顾明远父女一起回了阳平。
沈清回到宿舍楼，空空荡荡的，就连宿管阿姨都没在宿舍。难免触景伤情，她虽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可内心也是渴望亲情的。
等她收拾好东西下楼，就看到站在门口等她的江澈。不知怎地，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委屈，看到江澈的时候泪水不停在眼眶中打转。
江澈看到的，就是沈清含着泪不徐不疾地走到他面前，还带着淡笑。“在不下来，我就变人肉干了。”
“那有那么夸张。”沈清笑意明显，眼角上扬，眼泪悄然滴落，一时分不清悲伤还是高兴。
江澈爱惜的抚摸她的头发，伸手接过她行李箱，“走吧。”
“好。”
回家的路上，江澈一直没有勇气开口提起沈父这个禁忌的话题。他知道这会影响沈清的心情，而他不想让她难过。
侧头看着肩膀上沉睡的容颜，江澈觉得心疼。可他又能怎么办？他该如何做才能两全其美？
沈清是个乐天派，虽然家长会让她丧了一下，可是江澈带她去散心后现在又活力满满。
“江澈，你想好选文科还是理科了吗？”
“文科。”江澈说出了让沈清不敢置信的答案。
沈清比江澈还要在意，“为什么选文科？”
江澈：“因为理科对你来说，太费劲了。”
沈清心头一震，可她不愿意他拿前途来和她赌，“江澈，你应该选理科。即使我去了文科，那我们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在一起。”
“所以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因为我选择了文科，你去追求你想要的。”沈清拉起江澈的双手，言语中还带有恳求。
其实选文选理对于江澈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在乎的只是沈清而已。“我文科学的也很好。”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看文科的时候，眼里没有光。”
沈清清晰的记得江澈被物理化学题难住的时候，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欲望。一种渴望征服的欲望，让他眼里有光。
听到她的话，江澈身体僵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沈清都懂他的心思。
江澈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这件事两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
家长会过后，高三处于紧张的备考状态。而高一的始终没有感受到压迫感，仍然有心思讨论有的没有的。
刘雅的事情因为她转学而告一段落，可是章静和董事长的流言一直都在流传。而且最近章静一下课就跑去董事长办公室，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沈清和程芸趁午休的空隙，偷偷留在教室问清楚章静这一切。
一开始，两人还觉得有些为难，不知道如何开口。
章静看着她俩，先是温柔的一笑，尔后慢慢开口，“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别人怎么说，我只在乎他怎么看我。”这个他不言而喻。
沈清和程芸见她开门见山，也不在藏着掖着。沈清先问她，“可是你们俩的年龄相差这么多，你肯定你是喜欢他吗？”
“年龄从来不是问题。”章静眼神坚定。
程芸弱弱的开口，“你现在不过18岁，拿什么和他谈感情？”
说到这个，章静的确有些难过，“所以我在努力，努力变得优秀，总有一天能和他并肩。”
沈清很欣赏章静的勇气，也很赞同她的说法，她和江澈不就是这样吗。
后来三人敞开心扉，章静把她的家庭情况都给沈清和程芸说了。可她自己却无动于衷，或许是麻痹了。
两人也能明白为什么章静会对董事长有这番浓厚的感情。
章静告诉她们，即使她是一番孤勇，那她也愿意。因为她知道，青春就这一次，想要刻苦铭心。
正当沈清和程芸在替章静高兴的时候，却发生就一件让章静绝望崩溃的事。
突然有一天，董事长宣布要订婚了，把女朋友也带来了学校，并承诺到时候给全校师生发喜糖。
章静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如坠冰窟，一脸的不可置信，滚烫的泪水随时会夺眶而出。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章静迫不及待奔向董事长办公室，可回来的时候却失魂落魄。
沈清忍不住上课和江澈说起了小话，“董事长是不是知道章静对他的想法？”
江澈也是男人，当然知道董事长就是故意做给章静和全校师生看的，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对着沈清点了点头。
“我觉得他好过分，怎么能这样对待章静。”沈清一脸的义愤填膺。
“你没有站在他的角度，肯定不能明白他的所作所为。他要考虑的不仅仅是个人，还有学校。”江澈耐心的给她解释其中利弊。
“沈清，江澈，拿着书站到后面去。”台上的政治老师突然看向两人。
这个女老师惹不得在高一是出了名的，当初在三班的时候被一个学生顶嘴，就哭起来罢课。最后那个学生不仅要道歉还被处罚了。
两人很识趣，一言不发拿起书乖乖站到后面去。可是很不巧，这一切被巡堂的班主任目睹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章静都请假了，学校没收了手机，没有办法联系到她，沈清和程芸还是有些担心她。
岂料章静过了周末，周一风风火火的又回到学校了。可她的改变让大家瞠目结舌。
章静不仅染了一头亮眼的红发，还割了双眼皮。可以说是按照董事长女朋友的模样复制粘贴一般。
沈清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了一个男人要这样卑微的委屈自己。
于是，她对江澈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别人，我不会改变我自己去迎合你。”语气坚决而笃定。
江澈并不震惊，沈清就是这样的人，不然前世她也不可能去和许一笙结婚。
“我不会喜欢上别人，同样你也不能。如果你要是喜欢了别人，我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把你带回来。”
江澈突然一改他平时的温柔，对沈清霸道了起来。
沈清自然是乐开了花，“不害臊。”
“实话实说而已。”江澈无所谓，看沈清的眼神就像看他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
“章静太想不开了。”沈清叹息。
现在的章静笑魇如花，自信满满。于是又斗志昂扬的去了董事长办公室，不顾沈清和程芸的劝告。
“程芸，我觉得章静又会失魂落魄的回来。”沈清靠在程芸肩上。
程芸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过让两人意外的事，章静那天没在回来过。在学校仿佛消失匿迹了一般，班主任也闭口不提她。
大家都纳闷的时候，董事长却给全校发了喜糖，用他的行动来证明这一切。
随后还张贴了告示，表明章静因为家庭原因，自愿退学，从此以后她的所作所为和学校没有一丝关系。
多么冰冷的言语，前不久还接送章静上下学，现在却又撇的一干二净。
沈清和程芸都替章静不值，两人约好了放假要去找章静。
好不容易等到放假，沈清说服了江澈。单独和程芸打车去找章静。
两人来到章静之前告诉她们的地址，站在门口迟迟不敢敲门进去。
“咯吱。”听见声音，一位白发佝偻的妇人打开了房门。
两人打量着妇人，步履蹒跚，就像章静描述的章母。
“阿姨好。”沈清和程芸异口同声。
“你们是小静的朋友吧，快进来坐。”章母艰难的挪动步伐，领着两人进屋。
“她出门了，现在没在家。你们坐一会，等等她就回来了。”章母让两人坐在沙发上，转身去倒水。
沈清仔细打量了屋内，民租的套居，一间做厨房一间改造为客厅和卧室。环境条件真的不乐观。
“阿姨，你别麻烦了。我们不渴。”程芸对厨房的章母说。
章母笑了，还是发自内心那种，“家里难得有客人，招呼你们是应该的。”
沈清和程芸起身各自去拿过章母准备的水，坐回沙发，章母也陪她们一起坐下。
章静是章母老来子，一把年纪好不容易生下一儿半女，谁料章父却突然离世。
章母独自照顾女儿，日夜操劳终于病倒，一年前被诊治出了肝癌晚期。如今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桌上的老年机突然响了起来，章母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摁下接听键，打开扩音听了起来。“喂。”
“请问是章静的母亲吗？”电话那头传来粗矿的男声。
说起章静章母满眼温柔，笑意盈盈，“是啊，怎么了？”
“赶紧来方糖KTV把人接回去，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有些嫌弃。
话筒里还传来干呕的声音，想来是章静。
章母满脸焦急，话音颤抖，“好，麻烦你帮我看她一下，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章母着急忙慌就要出门，沈清和程芸拦住了她，“阿姨，让我们去吧，你身体不好。别出去了。”
章母犹豫再三，“那麻烦你们了，帮我把她带回来。”说完红了眼眶。
沈清握住章母的手，“阿姨你放心，我们会把她安全带回来的。”
说着两人就出了门，沈清还不忘给江澈发了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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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一把拉住她，摇了摇头，“我和你一起。”
这时家长会结束，同学门一头扎进教室去找父母。
只有江澈沈清站在原地仍旧无动于衷。江澈松开了拉住她的手。
江母迟迟等不到江澈进去找她，于是就主动出来找他。
沈清不再逗留，礼貌叫了声阿姨后就离开了。江澈不好阻拦她，只好一会去找她。
江母望着沈清离开的背影，感慨道：“成绩这么优秀的孩子，却没有家长来开家长会，心里得多难受啊。”
江澈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又无可奈何。“妈你和顾叔他们回去吧，我有点事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
“我特地来接你的。”江母强调了一遍她的重点。
江澈拉开江母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我真的有事。”说完就朝宿舍楼走去了。
江母知道他倔，没再去打扰他，便和顾明远父女一起回了阳平。
沈清回到宿舍楼，空空荡荡的，就连宿管阿姨都没在宿舍。难免触景伤情，她虽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可内心也是渴望亲情的。
等她收拾好东西下楼，就看到站在门口等她的江澈。不知怎地，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委屈，看到江澈的时候泪水不停在眼眶中打转。
江澈看到的，就是沈清含着泪不徐不疾地走到他面前，还带着淡笑。“在不下来，我就变人肉干了。”
“那有那么夸张。”沈清笑意明显，眼角上扬，眼泪悄然滴落，一时分不清悲伤还是高兴。
江澈爱惜的抚摸她的头发，伸手接过她行李箱，“走吧。”
“好。”
回家的路上，江澈一直没有勇气开口提起沈父这个禁忌的话题。他知道这会影响沈清的心情，而他不想让她难过。
侧头看着肩膀上沉睡的容颜，江澈觉得心疼。可他又能怎么办？他该如何做才能两全其美？
沈清是个乐天派，虽然家长会让她丧了一下，可是江澈带她去散心后现在又活力满满。
“江澈，你想好选文科还是理科了吗？”
“文科。”江澈说出了让沈清不敢置信的答案。
沈清比江澈还要在意，“为什么选文科？”
江澈：“因为理科对你来说，太费劲了。”
沈清心头一震，可她不愿意他拿前途来和她赌，“江澈，你应该选理科。即使我去了文科，那我们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在一起。”
“所以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因为我选择了文科，你去追求你想要的。”沈清拉起江澈的双手，言语中还带有恳求。
其实选文选理对于江澈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在乎的只是沈清而已。“我文科学的也很好。”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看文科的时候，眼里没有光。”
沈清清晰的记得江澈被物理化学题难住的时候，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欲望。一种渴望征服的欲望，让他眼里有光。
听到她的话，江澈身体僵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沈清都懂他的心思。
江澈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这件事两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
家长会过后，高三处于紧张的备考状态。而高一的始终没有感受到压迫感，仍然有心思讨论有的没有的。
刘雅的事情因为她转学而告一段落，可是章静和董事长的流言一直都在流传。而且最近章静一下课就跑去董事长办公室，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沈清和程芸趁午休的空隙，偷偷留在教室问清楚章静这一切。
一开始，两人还觉得有些为难，不知道如何开口。
章静看着她俩，先是温柔的一笑，尔后慢慢开口，“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别人怎么说，我只在乎他怎么看我。”这个他不言而喻。
沈清和程芸见她开门见山，也不在藏着掖着。沈清先问她，“可是你们俩的年龄相差这么多，你肯定你是喜欢他吗？”
“年龄从来不是问题。”章静眼神坚定。
程芸弱弱的开口，“你现在不过18岁，拿什么和他谈感情？”
说到这个，章静的确有些难过，“所以我在努力，努力变得优秀，总有一天能和他并肩。”
沈清很欣赏章静的勇气，也很赞同她的说法，她和江澈不就是这样吗。
后来三人敞开心扉，章静把她的家庭情况都给沈清和程芸说了。可她自己却无动于衷，或许是麻痹了。
两人也能明白为什么章静会对董事长有这番浓厚的感情。
章静告诉她们，即使她是一番孤勇，那她也愿意。因为她知道，青春就这一次，想要刻苦铭心。
正当沈清和程芸在替章静高兴的时候，却发生就一件让章静绝望崩溃的事。
突然有一天，董事长宣布要订婚了，把女朋友也带来了学校，并承诺到时候给全校师生发喜糖。
章静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如坠冰窟，一脸的不可置信，滚烫的泪水随时会夺眶而出。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章静迫不及待奔向董事长办公室，可回来的时候却失魂落魄。
沈清忍不住上课和江澈说起了小话，“董事长是不是知道章静对他的想法？”
江澈也是男人，当然知道董事长就是故意做给章静和全校师生看的，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对着沈清点了点头。
“我觉得他好过分，怎么能这样对待章静。”沈清一脸的义愤填膺。
“你没有站在他的角度，肯定不能明白他的所作所为。他要考虑的不仅仅是个人，还有学校。”江澈耐心的给她解释其中利弊。
“沈清，江澈，拿着书站到后面去。”台上的政治老师突然看向两人。
这个女老师惹不得在高一是出了名的，当初在三班的时候被一个学生顶嘴，就哭起来罢课。最后那个学生不仅要道歉还被处罚了。
两人很识趣，一言不发拿起书乖乖站到后面去。可是很不巧，这一切被巡堂的班主任目睹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章静都请假了，学校没收了手机，没有办法联系到她，沈清和程芸还是有些担心她。
岂料章静过了周末，周一风风火火的又回到学校了。可她的改变让大家瞠目结舌。
章静不仅染了一头亮眼的红发，还割了双眼皮。可以说是按照董事长女朋友的模样复制粘贴一般。
沈清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了一个男人要这样卑微的委屈自己。
于是，她对江澈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别人，我不会改变我自己去迎合你。”语气坚决而笃定。
江澈并不震惊，沈清就是这样的人，不然前世她也不可能去和许一笙结婚。
“我不会喜欢上别人，同样你也不能。如果你要是喜欢了别人，我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把你带回来。”
江澈突然一改他平时的温柔，对沈清霸道了起来。
沈清自然是乐开了花，“不害臊。”
“实话实说而已。”江澈无所谓，看沈清的眼神就像看他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
“章静太想不开了。”沈清叹息。
现在的章静笑魇如花，自信满满。于是又斗志昂扬的去了董事长办公室，不顾沈清和程芸的劝告。
“程芸，我觉得章静又会失魂落魄的回来。”沈清靠在程芸肩上。
程芸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过让两人意外的事，章静那天没在回来过。在学校仿佛消失匿迹了一般，班主任也闭口不提她。
大家都纳闷的时候，董事长却给全校发了喜糖，用他的行动来证明这一切。
随后还张贴了告示，表明章静因为家庭原因，自愿退学，从此以后她的所作所为和学校没有一丝关系。
多么冰冷的言语，前不久还接送章静上下学，现在却又撇的一干二净。
沈清和程芸都替章静不值，两人约好了放假要去找章静。
好不容易等到放假，沈清说服了江澈。单独和程芸打车去找章静。
两人来到章静之前告诉她们的地址，站在门口迟迟不敢敲门进去。
“咯吱。”听见声音，一位白发佝偻的妇人打开了房门。
两人打量着妇人，步履蹒跚，就像章静描述的章母。
“阿姨好。”沈清和程芸异口同声。
“你们是小静的朋友吧，快进来坐。”章母艰难的挪动步伐，领着两人进屋。
“她出门了，现在没在家。你们坐一会，等等她就回来了。”章母让两人坐在沙发上，转身去倒水。
沈清仔细打量了屋内，民租的套居，一间做厨房一间改造为客厅和卧室。环境条件真的不乐观。
“阿姨，你别麻烦了。我们不渴。”程芸对厨房的章母说。
章母笑了，还是发自内心那种，“家里难得有客人，招呼你们是应该的。”
沈清和程芸起身各自去拿过章母准备的水，坐回沙发，章母也陪她们一起坐下。
章静是章母老来子，一把年纪好不容易生下一儿半女，谁料章父却突然离世。
章母独自照顾女儿，日夜操劳终于病倒，一年前被诊治出了肝癌晚期。如今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桌上的老年机突然响了起来，章母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摁下接听键，打开扩音听了起来。“喂。”
“请问是章静的母亲吗？”电话那头传来粗矿的男声。
说起章静章母满眼温柔，笑意盈盈，“是啊，怎么了？”
“赶紧来方糖KTV把人接回去，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有些嫌弃。
话筒里还传来干呕的声音，想来是章静。
章母满脸焦急，话音颤抖，“好，麻烦你帮我看她一下，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章母着急忙慌就要出门，沈清和程芸拦住了她，“阿姨，让我们去吧，你身体不好。别出去了。”
章母犹豫再三，“那麻烦你们了，帮我把她带回来。”说完红了眼眶。
沈清握住章母的手，“阿姨你放心，我们会把她安全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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