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二十三章、 招亲_龙境秘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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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二十三章、 招亲

  tbc;就这样两人一砍一躲,一吼一叫。(本书百度搜索黑yan谷;两人已经到了我们的身边,我们纷纷站起来躲避,以免殃及自身。而白法海一把把我手中的牛角夺了下来。我猝不及防,也不知道该不该让这疯子还喝。

  白法海接过牛角杯,一饮而尽。那战士几刀不中,已经有点疯狂,不论章法,乱砍乱劈,而白法海前扑后跌,每次都堪堪躲开,换来一片惊呼。

  这时,我已经看出,白法海这小子在戏弄这土著战士,这有点不地道了,士可杀不辱,只是这土著算不算士,就没人深究了。他的动作忽左忽右,行踪飘忽不定,身形如狂似癫,步法东扯西牵,醉中藏法.法法似醉,形醉意不醉,步醉心不醉,使的正是醉拳。而白法海左躲右闪之中,嘴里还念念有词,正是醉拳的拳谱:醉者,醉也,号八仙。头颈儿,曾触北周巅,两肩谁敢与周旋。臀膊儿,铁样坚;手肘儿,如雷电。拳似抵柱,掌为风烟。膝儿起,将人掀;脚儿勾,将人损桃运御医;。披削爪掌,肩头当先。身范儿,如狂如颠;步趋儿,东址西牵,好叫人难留恋。八洞仙迹,打成个锦冠顾天。

  那土著战士已经转的头晕眼化,又被他念咒念的心神不定,一刀下去用力过猛收势不住,摔倒在地,此时白法海正背到“打成个锦冠朝天”收尾。那土著战士爬了起来,在轰笑中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没有一个人追出去,只有胜者才能受到尊敬,是这个原始部落的基本法则。

  白法海收势站着,昆吾又捧上一牛角酒,白法海再次一饮而尽,将环戴在了昆吾的脑袋上。土著人群情鼎沸,连声高呼,木鼓敲的更急,舞跳的更加欢快。我却看见,陈头满脸的慈祥,在凝视着癫狂的白法海,他嘴里在轻声念着:“这孩子太苦了。”

  我是被陈头一脚踢醒的,狂欢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不知道,反正我醉倒时大家还在尽兴。我们大家就围在火堆旁睡了一夜。此时的火堆已经渐渐熄了。

  我抬起头,陈头的脸色苍白,其他人坐在那里面面相觑。只有白法海站在平台之上远眺大海,面无表情。怎么回事?我迷茫地看做大家。比我还迷茫的还有刚被踢醒的肌肉宋,他昨天比我醉的还早。

  “小海要在这里招驸马里。”我看不出李大哥是不是在开玩笑,我的头又痛又沉,身体被石面硌的酸麻,这里又不唱戏,招什么驸马。我突然明白了过来,那土著小妮子思春了,看上白法海那小子了。虽然昆吾相貌实在不怎么样,他要嫁我肯定不愿娶,但他看中的是一身发白的白法海而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我。除了让我敢叹她的眼光外,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吧。

  可当我看到所有人的脸都象被人打了一样时,我顿时明白此时不是我那点小小的自尊的问题。白法海不可能娶这位土著公主为妻,这和相貌无关,和地位无关。我看了一眼白法海,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大海,好似这件事与他无关。

  昨天昆吾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情意,敬酒、环,还有那愤怒的青年,估计他是爱慕昆吾的青年,爱人被一个白毛怪夺走了,自己拼了命去挑战,却被戏弄。我不由替他感到有点难受。

  我爬了起来:“告诉他们那是一场误会不就行了。”“扯淡,那有那么容易。”陈头怒不可遏。骆驼呶了呶嘴:“已经试过了。”我看见了布林头上的羽毛都只有下半截,火鸡的眼睛肿的象黑熊,我相信他们已经沟通过了,也知道这坚决不是误会权魂;。

  “杀出一条血路怎么样。”这个方案一提出,众人的目光只有两个字:白痴。是啊,昨天有武器还冲不出去,今天赤手空拳,而且还是在半山腰里,别说杀了,能安全下去就不错了。

  我明白,如果这么简单就想出方法,这几人也不会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他们的阅历要比我丰富的多。想到这我顿时有了底气:“不行就娶吧,只要老白同志愿意。”陈头他们脸上的皱纹更挤在一起了,一直没吭声的孔有抬起头:“麻烦就麻烦在他愿意。人家今天晚上就要成亲了”

  我差点没背过气去。这小子真是疯了,在这魔鬼猎头部落里当上门女婿,这是想都不能想的事。他小子还当真了,我真想上去抽他一个大耳光子。

  就在我们冥思苦想没有对策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喧哗声。一群魔鬼族的人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跪在了白法海的身边,后边的人也都陆续地跪了下来,神态甚是恭敬。白法海一脸的茫然。

  孔有等人又急忙走了过去,再次通过层层的翻译,我们终于明白了个大概。那个小伙叫拓节,一直喜欢昆吾,也是个有名的勇士,昨天被戏弄后,又羞又气,决定做一件大事,他竟然一个人闯进了魔鬼城。

  今天早上,在魔鬼城外他被巡逻的土著战士发现,发现时已经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大家都认为他昨天晚上对法师不敬,得罪了大神,才使他鬼使神差地进入魔鬼城。白法海抬起头,没有什么表示,大家急忙把拓节抬了上来,拓节被绑在树枝做成的担架上抬了过来,我们也都围了过去。

  这是昨天的那个勇士吗,他全身僵硬,象是被冻结了一样,有的肌肉已经脱落,有的部分灰白浮肿,不断的有浓水流出来,但他仍然在咆哮,在挣扎。象野兽一样地咆哮。

  有一些女人已经哭出了声音,李金钢大哥拿金针从肚脐下刺了进去,拔出来时针身通黑。他摇了摇头,我们知道,这个人毒浸全身,已经没救了。可是诡异的是,这个人的肌肉脱落处,并没有鲜血流出,而是黑臭的脓水,这个人早就是个死人,他的眼珠空虚而无神,可是他的眼珠依然在转动,他的关节在扭曲,在顽强的证明他还在活着。围观的土著人已经吓坏了,纷纷跪下来,嘴里开始不住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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