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叫夫君55_寡人不举(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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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叫夫君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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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屑搞偷袭,我向来坦坦荡荡,偷摸着那不是我的作风。

  我抵着他的头,抚到他的眼尾处,“今年不是水旱多,怎么还会忙成这样?”

  我的意思是各地收获不多,按理来说,就农收是没多忙的。

  秦宿瑜翻开一个折子给我看,道,“冀州的旱情还在持续。”

  我看着那折子,一时心惊,“早先听谢弭提过严重,这都两个月了,竟还没治好,都死了快两千人。”

  秦宿瑜伸指捏着眉头,道,“户部拨款送粮没有一点放松过,但那边的灾情却没缓和,眼看着要入冬了,冀州的百姓今年没有收成,全靠朝廷接济,可死的还是多,我不免怀疑……”

  “下头官员捣鬼?”我脱口出声道,上行下效,上面没问题,那就是下面有问题。

  秦宿瑜赞许的对我笑,“目前是这么想的,御史台那边已经有人下地方去了,约莫这几天就会回来。”

  我嘻嘻两声,“处理政事我也不差,这里面的文章只要好好跟我说,我全会。”

  “能的很,那我再问你一个,”秦宿瑜捏我下巴道。

  我挺直脊背道,“来来来,让你看看我的宏图大略。”

  秦宿瑜将身体靠到后面的软垫上,懒懒道,“户部征税是面向全国各地的,那像冀州这样灾情严重的州府,户部还会按律例继续收税吗?”

  这个我会,我大声道,“那自然不会,养民生息,百姓们都遭难了,朝廷是他们的庇护伞,这个时候该做的是轻徭薄赋,再赈灾送粮,方能使他们恢复,谢弭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把他们救济好了,他们会对朝廷感恩戴德,从此更热爱大陈,但如果任由他们遭难,没得把人逼反了,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秦宿瑜凑我脸边亲一下,深着眸道,“谢太傅没白教。”

  我抬手架到他的脖颈上,眼巴巴的瞅着他道,“还要亲亲。”

  秦宿瑜低笑着,张唇将我吻住,他吻的又重又黏,我能听见他的鼻息,在我耳边煽动,我的腰不免发酸,伏在他跟前直不起身,我润着眼看他,“难受。”

  秦宿瑜便放掉我的唇,抬着我下颌往下来,我立刻咬紧唇,连着眼泪颤

  出来。

  这种熟悉的战栗,让我只想臣服在他手心,他在浅尝辄止,我却难以自持,我感受着他赋予给我的缠绵爱意,我的衣衫掉落一边,他的手追上来,犹似前日那般探寻着,我不断地吁气,声儿很小,我求着他,“不,不……”

  不什么我又说不出,我期待又惶恐,明明知道他不会做下去,只是在让我满足,可我不满足,我想要更多,我就是贪得无厌,我想要他的眼里看不见其他,只能被我左右,最好下不来床才好。

  这话我是不敢说的,我怕他把我打的下不来床。

  我有些扛不住这种黏糊,手胡抓着,腰却越来越酸,我将脸贴到他的鬓侧,细声道,“你又戳我了。”

  我想他戳重一点,戳狠一点。

  想的脸红,我说出来就更想了,就怕他不干。

  秦宿瑜的手一停,身子立时僵直。

  我猜他马上就要跑,只得揽紧他道,“不许跑。”

  其实我没什么力,他真要跑,我根本抓不住他,我就是赌他疼我,肯定不会逃,顶多被我蹭着当死人,反正他非要穷讲究,受罪怪他自己,我又没逼着他。

  秦宿瑜真没动,他看着我,眸中隐藏着呆怔。

  很呆的那种,可能是在思考,也可能是在发呆,总之他不走就好。

  我也没敢再要求其他,只暗戳戳的轻轻动腰,这种滋味无疑是煎熬,他的眉毛越来越皱,我也越来越撑不住,他猛然将我摁紧,压着声道,“再动。”

  我再动了一下,不要脸道,“你说的。”

  他旋即伸长手臂兜住我的腿,将我翻到床里,他匆匆跳下了床。

  我一脚踢翻床几,抓起一个奏折指着他道,“秦宿瑜,你的贞操迟早是我的!”

  他保不住的,我一定要让他开荤。

  秦宿瑜拉着驴脸,默默弯腰把床几收起来,他从我手里抢走奏折,顺便拿那奏折拍我头,“满脑子脏,没救了。”

  我屈膝团在床侧,抓他裤腰带道,“你守着也没用,我对它虎视眈眈,你逃不掉的。”

  秦宿瑜失笑,“前边才说谢太傅教的好,现下又打回原形,谢太傅要知道你这么用词,他大概要羞愧的钻进土眼里。”

  我又没用错,虎视眈眈这个词多好,充分形容

  了我此时心情。

  不过他老是把谢弭挂嘴上,这让我很不爽。

  我伸脚按在他的胸前,质问他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和谢弭偷人?”

  我是男人时他可没现在这么守礼,我严重怀疑他确实断袖。

  秦宿瑜拿下我的脚,将奏折理好放进床边的小柜子里,他老神在在道,“真会想,看来谢太傅的板子没挨够。”

  我现在及冠了,谢弭要再敢打我,我就上御史台告状,再不成我找穆娴给我出气,谢弭可治不了我。

  我滚了两下,“我察觉到你在欲盖弥彰,你跟了我,就不能断袖,也不能找别的女人,你只能从我。”

  秦宿瑜侧坐在床畔,瞧我笑,“不知羞,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我定住身,腾起在床上蹦,“这里就我们两人,我是你娘子,你是我夫君,我们不是外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秦宿瑜往我腿上敲两下,“别把床蹦塌了。”

  塌了才好,他就能回龙床睡了。

  我蹲身下来,伸胳膊要他抱,“谢弭干嘛那么宠着白荷?我受那么大委屈,他都不站我这边。”

  秦宿瑜刮一下我的鼻子,没抱我,“你可以去问问娴妃娘娘。”

  那他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也正常,他和谢弭只在政事上交涉,私底下好像也没多接触,这事还得问穆娴。

  我就气他不抱我,“你现在是不是□□焚身,欲壑难填了,连抱我都不敢。”

  秦宿瑜拉来个椅子坐,半笑着道,“没完了,就卯着这事说。”

  现在征服他就是一等大事,没什么比这重要。

  我偏头道,“你顺着我,这事才算完。”

  秦宿瑜抬手将我脸摆正,温声道,“秋猎,你五皇姐也去。”

  这弯转的太快,我一时怔着声道,“五皇姐还没出月子吧。”

  虽说秋猎场地不远,但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只能静养,不适宜出行。

  秦宿瑜说,“她落胎是裴煦说的,太医没有见过,除非亲眼所见,否则这话我不能全信。”

  我乍舌,“你的意思是说,五皇姐极有可能没有落胎?”

  秦宿瑜弯眼,“也说不定她就没怀孕,一切都是裴煦和她在唱戏,为的就是让裴煦能真正入朝堂。”

  我还是犹疑,“我那

  日去看五皇姐,她哭的很伤心,不像是装出来的。”

  秦宿瑜凝眉,“王嬷嬷的庄子有人去探查过。”

  我哑住声,谁会去查我,只有五皇姐和孙家的人才会做,我那日去公主府十有**露了破绽,致使五皇姐生疑,那这么说,王嬷嬷也可能是被人谋害了。

  秦宿瑜拿来锉刀,捏着我手剪指甲,“王嬷嬷死的正常,没有人害她。”

  我松一口气,“五皇姐入猎场,那孙昭也会去。”

  秦宿瑜道,“来就是,也没人拦着他。”

  他给我剪指甲很有一套自己的路数,先剪掉,再用刀背磨一磨,然后拿布擦掉灰,最后再放水给我洗手,就怕我的手脏一点点,真是个勤快人。

  我由着他摆弄,“你打算找个时机去探探五皇姐的身子?”

  这话说的不咋好听,像是他要对我五皇姐做什么似的,我说完就想自打嘴巴,五皇姐有我好吗?我这么爱他。

  秦宿瑜浅声道,“不是我探,是太医看。”

  五皇姐先前推诿说太医不方便,我还就被糊弄过去了,目下秦宿瑜即是要查,那肯定是要让太医去的,我那日问裴煦,裴煦说五皇姐已经能下地了,她明明身上恶露不止,岂会好的快,这其中本身就有问题,只我笨根本没细想。

  “五皇姐是个矫情人,到时候免不得有一场闹。”

  秦宿瑜笑着,“那也得看我给不给她脸。”

  他都能把孙太妃送进帝陵,五皇姐他也没当回事,我瞅瞅他,心里欢快,他就把我当心肝,谁他都看不上。

  像我这样出色的人,无论做男人还是做女人,总是会被人盯着,实在是忒招人眼了。

  怪只怪我母妃会生人,就没让我平凡点。

  我将脚伸到他腿上,乐着声道,“你会杀五皇姐吗?”

  五皇姐是个隐患,杀好像又太过,留又怕她暗中做鬼,很棘手。

  秦宿瑜竖着锉刀给我剪脚趾甲,动作很小心,“只要她不想着帮孙家,我可以勉强留她一条命。”

  这不废话吗?孙太妃都被他送帝陵了,五皇姐再没用也恨他和我了,孙家现下是她唯一的依仗,孙家人要她干什么她岂会不干。

  我推一下他,“你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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