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_淫途(九州淘凤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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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张嘴!”徐鹏狂喝着,用玫瑰的嘴巴套住他那暴怒的鸡巴,然后死死按着,就在玫瑰的嘴里射精了。也只有他能这么做,换了是我或者晓斌的尺寸,玫瑰一定难以承受如此粗暴地深喉。

  停了几秒,徐鹏才让玫瑰换气。他没有松手,而是来回来去又套弄了一会儿,才彻底停下来,把玫瑰放开了。玫瑰的嘴角淌着污秽的精液,继续扶着鸡巴舔吻,一副十分饥渴而又难耐得想要尖叫的复杂表情。

  让玫瑰如此迷乱的是晓斌。他仍在奸淫着,只是改变了方式,时轻时重,时缓时急,轻插几下后也许会是一两下重击,一阵缓捅后可能又是几下急捣,又或左突右刺,上挑下钻,弄得玫瑰欲仙欲死,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呼,舒服!”徐鹏终于缓过气来。他抚摸着玫瑰的脸庞,将嘴角的精液刮在指上,又送回她嘴中,而且笑问:“好吃吗?”

  “嗯。”

  之后,玫瑰的脸色越来越紧张,她也到紧要关头了。最善解女人心的晓斌敏锐地捕捉到那份心境,不再做眼花缭乱的调弄,立即变为疾速狂突,用最野蛮、最暴戾的力道去凌虐玫瑰的花心。

  “噢噢噢噢噢~~,天哪,啊啊啊~~,要死了,啊~~,嗯~,嗯~~,就这样,就这样,……嗯嗯嗯嗯~~,用力,用力肏!”玫瑰随之变得忘我,如泣如诉地尖叫上了,而尖叫的同时,她还在极力撸捋着徐鹏的鸡巴,用唇舌去找寻来回晃动的龟头。

  “我肏,我肏,啊~,来了,来了!”

  “嗯,给我,射我,射我!”

  “啊~~”二人几乎同时大叫,然后一个颤抖着激射,一个抽搐着狂泄,犹如两个配合默契的音乐家,一起谱写了最后的,也是最美妙、最绚烂的终章。

  伴随着晓斌和玫瑰的结束,激动到了极点的小芳也忍不住澎湃的心潮,叫了一声,果真拍得自己浪出来了。她的阴道涌着温热的阴精,花心一直缩放着,似小小的樱口亲吻着我的龟头,让我也险些失控。

  “俊峰,可就剩你了,快出了吧。”晓斌抽身坐到床边,不去玩闲着无事的小菲,而是找上了小芳。他捏着沾满精液的鸡巴,送到小芳嘴前。

  小芳亲吻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含吮起来。她竟然不知不觉放开了摄像机,也许是她觉得没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以拍了。摄像机在床上滚了两滚,依然工作着,碰巧能拍到玫瑰同样含吮徐鹏的鸡巴,只可惜摄像机是侧着的,拍出来的画面也是歪着的。

  “对了,小芳也喜欢双龙一凤。”徐鹏笑叫。

  小芳对晓斌明显比对我时专心,不知道是她不拍东西了,所以专心了,还是她让晓斌那根精美的东西挑逗得发情了?总之,我心里莫名的嫉妒。为了报复,我狂突乱刺起来,也不管小芳能否承受。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噢~~,别这样,啊~~”小芳尖叫,声音比玫瑰的更加凄婉。她的娇体被我撞得胡乱抖动,颤如寒战,双腿渐渐无力支撑,大有濒临崩溃之势。

  晓斌偏要这样的小芳为他口交,小芳躲闪不过,只得叼着鸡巴,勉为其难地吮吸,一次又一次,一边吮吸,一边呜咽或者尖叫。很快,她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但我仍然不放过她,不是我不想放过,而是我不能放过,在这最后的一刻,如果我稍有怠慢,那所得到的痛快、快乐、乐趣都会大打折扣,甚至荡然无存。

  “峰哥,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饶了,啊~,你饶了我吧,呀呀呀呀呀~~,我真不行了,呀~~,我真不行了。”

  我如若无闻。我就快射出来了,鸡巴已经越来越酥胀,因此反而更加拼命了,“别着急,嘿嘿,小骚货,就来了,马上就来……”没等说完,我难以抑制地爆发了。

  我没有停下,任由自己怒射着,继续沉重异常地顶撞,顶撞,再顶撞……,在小芳那对男人来说十分动听的呼喊声中,射干了最后一滴精液。

  《淫途》大连篇(2)。

  第五十章:旺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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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只能算引出新角色——旺婶,这个四十七岁,两个奶子像西瓜一样大,胸围足足超过100cm的老熟女,之后……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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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二十九,继徐鹏之后,郭晓斌也走了。这两个铁哥们一走,没了调侃笑骂,没了寻欢作乐,我身边顿时就冷清下来了,形单影只,仿佛整个大连瞬间化为了真空,只剩下我一个要死不活的人。

  独自守着空荡的房子,吃着乏味的速冻食品,让我情不自禁联想到威尔?史密斯主演的一部末世科幻电影——《我是传奇》,我与男主角不同的是,他极度孤独和寂寞,而我只是极度无聊,并且不需要担心吃人魔的袭击。

  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儿开始,红姐一天一个电话催促我回大连过春节,偶尔白天通完电话,晚上还要找我上网聊天,用她精心准备的“现场直播”向我述说她的肉体和她本人是多么渴望我的回归。这样的聊天,几乎每次到最后都是以她不过瘾的自慰高潮,还有我这个观众的心猿意马和欲火焚身结束的。

  所以,等把徐鹏和郭晓斌都送走了,没人陪我风流快活,也没有女人可供我风流快活之后,我知道自己该是时候去红姐家报到了。我也确实惦念这位阔别已久的红粉知己了,想她香艳诱人的肉体、淫荡狂热的表现,还有见面后,她脸上似惊似喜,似嗔似怒的表情,以及我该如何在她抱怨前先用一场酣战把她的嘴堵上。

  我决定给红姐一个意外的惊喜,一场突然的袭击,扑倒她,压住她,狠狠地强奸她,深深地侵犯她。我相信红姐在期待着、渴望着,所以她一定会喜欢的。

  想着想着,心痒起来了;

  想着想着,鸡巴也痒起来了……

  等到了红姐家所在的小区,我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儿着上楼的。此时此刻,我的鸡巴早已跃跃欲试了,直挺挺的,硬梆梆的,犹如一根煅烧过的铁棒,在裤裆里散发着令人难耐的灼热。

  按过门铃,家门开得很快。

  “呀,俊峰!”

  “我回来了。”

  红姐一见是我,又惊又喜,高兴得脸上笑开了花。春节在即,红姐也变了模样,画着明亮的淡妆,上身一件深紫色的高领毛衣,下身一条深棕色的齐膝毛呢裙子,看上去美丽端庄,大方得体,和我经常在网聊视频里见到的她简直判若两人。那个她,可是妖艳动人,火辣逼人,淫荡撩人都到了极点的。

  看到红姐,我更想对她“施暴”了。既然要玩强奸游戏,侵犯一个良家妇女当然比侵犯一个荡妇淫娃更有乐趣,哪怕这个良家妇女并不是真的,比起淫娃荡妇还要喜爱色情。

  我的鸡巴情不自禁跳了两跳,越来越滚烫,仿佛里面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烈焰和岩浆。我什么也顾不得了,进了门,扔下带来的年货和礼物,还有背包,一把就将红姐抱住了。我将她挤到墙上,粗暴地吻她,然后迅速掏出早已坚挺滚烫的鸡巴。

  “嗯~,别这……”红姐极力避着我的嘴,想把我推开。

  “想我了吧,想不想我?”

  “别,不行。”

  我不顾红姐的抗拒和阻拦,继续强硬地亲吻她,同时撩起她的毛呢裙子,扒扯里面的连裤袜。我们一个争,一个挡,这么一来,情形真的活似入室强奸了。

  “咳!”

  正当我的手伸进红姐的连裤袜里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响自不远处,那陌生又出乎意料,而且显然是装出来的干咳声吓了我一大跳。那应该不是男人的声音,听着很像女人发出来的。我本能地寻声望去,果然,只见小屋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妇女,正笑眯眯地瞅着我。

  红姐趁我发愣的工夫,用力把我推开了。

  “旺婶!”我僵了片刻,才辨认出来眼前这个十分面熟的女人是谁。旺婶也是开出租的,以前和我,还有红姐同在一家星级宾馆门口等客人,那个时候一起讨生活的有八九辆车,但里面只有她和红姐两个女司机。

  “彪乎乎的,还不快收起来呀!”

  “啊。”被红姐用肘一撞,我才醒悟到自己严重失态,鸡巴一览无遗地暴露着,而且直眉瞪眼地正对着旺婶。我面红耳赤,惊慌失措地想把鸡巴收回裤子里,可是鸡巴太硬太挺了,出来容易回去难,我慌手慌脚的,冷不防鸡巴还被金属裤链狠狠刮了一下,疼得我咧嘴要叫,又不敢叫,当然也就更没时间去看看伤到没伤到了。

  我手忙脚乱,旺婶却十分镇定从容,不但毫无回避的意思,反而还开起我的玩笑来,“俊峰,够凶耀,进家就开战!”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大连人,是唐山大地震后,从唐山嫁到大连来的,结果因为受了老公一家人的长年影响,唐山话都忘光了,说起话来反倒大连腔很浓。

  “叫旺婶看笑话了吧?”

  “呵。”我无言以对,只能用傻笑来掩饰难堪。

  红姐把无地自容的我推进客厅,坐下了。红姐家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变了模样,里里外外都是新装修的,也换了新家具,比起以前那个家可是显得干净明亮和有档次多了。

  “旺婶,这么多年没见,你还这么精神,一点儿没见老。”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我忙找话说。

  “怎么不老,明年本命年,四十八了。”

  “不像,真不像,看着顶多四十出头,说四十准都有人信。”

  “哎呀,俊峰,你这张嘴可比以前甜了。”

  “我是说真的!”我笑了笑。我的话多少有些水份,不过旺婶真的比以前白净细润多了,身子也更丰满肉感了,所以看上去确实不像一个已经四十七岁的女人。一般来说,当司机的女人是不可能和白净细润沾边的,只会在风吹日晒的摧残下,渐渐变得黝黑粗糙。

  “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红姐笑着,将我带来的东西归置到一旁,也来坐下了。

  “旺婶,现在还开出租?”

  “不开了。”

  “人家旺婶早不开车了,人家大儿子有本事,跟旺叔一块儿包了趟长途客运线,爷俩跑客运,日进斗金,去年又娶了儿媳妇,旺婶现在什么都不用干,就等抱大孙子了。”

  “是嘛,我说呢,看旺婶你现在越活越年轻,原来小日子这么滋润了。”

  “滋润个屁,还不如青红呢!”

  “我有什么好的?”

  “你不缺男人呀,天天还能翻着花样玩。”

  “男人有什么好,你看看,进门这副急猴儿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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