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仵作行人2_在逃生游戏里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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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仵作行人2

  云叙白几人把客栈一楼和别院逛完,没发现异样。厨房谢绝客人进出,他们经过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厨房里常杀牲畜,有血腥味也正常,但云叙白总感觉里面有股强烈煞气,看久了甚至有点眩晕。

  他看厨房门前的地板,颜色比其他区域深很多,上面有一层被某种液体长期浸泡形成的包浆,凹凸不平。

  兔子见云叙白目光在门上打转,低声道:“小叙,你也感觉到厨房有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对吗”

  云叙白点头:“厨房里一定有问题。”

  几人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店小二就过来了:“几位爷,这地儿人来人往,仔细别碰着。稍后我们客栈请了榴花姑娘弹琴,大堂已经上了上好的茶水点心,几位爷过去用点”

  店小二笑容满面,但是眼神一直往门上贴着的“厨房重地,闲人勿进”红纸条上瞟,明里暗里暗示他们快点离开。

  几人刚应两声,就被店小二恭恭敬敬地请到大堂去了。

  云叙白战队和花离枝战队依旧挨着坐,桌子上放了好几碟精致的瓜果点心,还有热气腾腾的玫瑰花茶,花瓣沉浮,带起莹光点点。柴犬逐一检查过,这些食物都没问题,但是茶的气味有点奇怪,众人谨慎,都没碰花茶。

  陆陆续续有人进客栈,这些人手上提着一盏莲花灯,有说有笑,三句话离不开“榴花姑娘”。大堂加了几张桌椅,陆续坐满了。这些客人衣着打扮差异很大,有的穿长袍,有的穿军装,有的留辫子,乍一看,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稻草人暗中观察这些客人,眉头紧皱:“这里虽不算荒郊野岭,但也偏僻,哪儿来的那么多看客”

  “镇上的人都知道魂来客栈闹鬼,白天尚且不敢提起,更别说晚上过来看演出,”云叙白扶了扶眼镜。漫不经心地说:“附近别的不多,野坟包最多,这里的客人八成不是人。”

  稻草人正色起来,越看越觉得看客手里的莲花灯像林间的磷火。

  过了一会儿,看客们开始催促,问店小二榴花姑娘什么时候出场。催的人多了,大堂闹哄哄的。客栈的老板娘亲自出面,安抚客人情绪。

  老板娘穿一身红底黑花旗袍,长相普通,唯独一双眼睛极黑极亮,她一开口,所有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各位贵客稍安勿躁,榴花姑娘马上出场。还是老规矩,望大家慷慨解囊,给榴花姑娘捧个场子。”

  店小二托着个木盘子走场,看客们纷纷解囊,往上面扔东西,有的是银票,有的是银元铜板,有的是金银珠宝。

  店小二走到其中一队玩家面前,朝他们笑出一排大白牙:“爷,赏点儿面”

  那玩家剃着寸头,留着邋遢的络腮胡子,瞥了店小二一眼,掏出一块银元放在上面。

  “爷阔气”店小二笑得眼睛眯成两道缝:“几位爷是咱们客栈的新客人,按规矩,头一回打赏得给爷找回零头,讨个回头客的好意头。”

  店小二从木盘里掏出三枚铜板,还给络腮胡子,又向别人讨赏,然后返还几枚铜板。

  轮到云叙白的时候,他也放了一块银元。店小二说些吉祥话,又要给他返还几个铜板,云叙白说:“不必找,赏你了。”

  店小二脸上没有一点为难,高高兴兴地收下。云叙白开了这个头,剩下几人都不要店小二找零。

  店小二离开后,兔子才问云叙白这样做的原由。

  云叙白懒懒掀起眼皮,反问她:“木托盘上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是从看客和玩家手里讨的赏钱,”兔子一下就想通了,眼尾一跳:“你前面说过,这里的看客八成不是活人,这钱”

  云叙白点了点头。

  兔子没说下去,她不动声色地看着在场的看客,他们面容鲜活,看起来和常人无异。

  云叙白给她点了一下:“你看他们脚下的莲花灯。”

  兔子仔细观察,看到莲花灯里有一样东西,轻飘飘地打转。莲花灯投射出的灯光打在看客脚下,扯出长长的影子。影子形状扭曲,不像人样,反而像蠕动的长虫兔子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客不对劲,客栈也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如果刚来的客人不是活人,那客栈的工作人员是人吗那些住店的客人是人吗

  所以现在的状况是,玩家们被鬼魅包围了那么刺激的吗

  你们看影子,有些nc的影子是正常的,只有影子奇怪的才是鬼吧

  没准影子正常的是能力强大的鬼,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例子,光靠影子判断,不太靠谱

  我想歪个楼叙哥刚才说赏你了的时候好有斯文败类公子哥内味儿,尤其是戴着眼镜,你们懂的

  楼上,你不对劲

  榴花姑娘千呼万唤始出来,抱着一把琵琶娉娉袅袅地走到台上,对众人行了个礼方才坐下。

  榴花的扮相和其他nc有点区别,年代似乎更前一些,不知是不是演出的缘故。她蒙着一层面巾,只露出好看的眉眼,有股子温婉美人的韵味。

  葱白指尖扫过琴弦,琴音起,大堂鸦雀无声,无数双眼睛痴迷地看向台上。

  这样水平的演奏,云叙白从未听过见过,不知不觉听入迷了。很快,他觉出一丝异样,弦音如丝,顺着耳道侵入脑海,根根交缠,扰乱着思绪。云叙白忽然生出一股烦躁情绪,他连忙捂住耳朵。

  往旁边一看,玩家们比他更糟糕,有的眼里已经带上红血丝了,满脸烦躁郁闷。

  兔子递给他两团小纸团:“塞住耳朵吧,能好一点。”

  玩家们反应速度都很不错,意识到琴音有问题后,想了各种办法屏蔽声音。

  再看向看客席,两个nc被琴声影响,不能自控,大打出手。他们打得头破血流,榴花和客栈的小二却不干涉,提着莲花灯的客人们看得津津有味,不时鼓掌叫好,疯狂拱火。仿佛他们给客栈打赏,就是为了看这一幕。

  最后,高个儿nc抬起凳子凶狠地砸向矮个儿nc,直接把矮个儿nc的脑袋砸开了花。矮个儿倒在血泊里,不停抽搐,不一会儿就咽气了。附近的看客闻到血腥味,疯了似地涌了过去。

  无数只手伸向地上那具带着余温的新鲜尸体,从玩家们的角度看去,仿佛看到一群蛆虫在争夺尸体。

  高个儿看着这疯狂的一幕,表情混沌,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高个儿看着自己的手掌,人已经要崩溃。他想要逃,不知道怎么,平地里摔了一跤,脑门磕在那把断椅上,瞬间没了气。

  更多看客涌了过去。

  兔子胃里一阵翻滚,别开视线:“太恶心了。”

  云叙白说:“要是我们被影响心境,下场和那具尸体一样。”

  “魂来客栈,名不虚传,”稻草人脸色冷下来:“这何止是闹鬼,简直是鬼窝。”

  不知过了过久,沾了满手鲜血的看客们终于离开,地上的两具尸体面目全非,只剩一层皮包骨。

  终于熬到演奏结束。

  榴花姑娘下台后,又有几个手艺人陆续上台暖场,后来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客栈打烊时,看客们陆续离开,神色十分满足。

  “今天的演出还是一如既往的精彩”看客说着舔了舔手上的鲜血,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期待明天的演出,今天这俩太瘦了,我喜欢珠圆玉润的。”

  “我喜欢白白净净,长得好看,比如像”说话的女看客看了一圈,目光停在云叙白身上,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兴奋地说:“像这个一样,皮肤又好,看起来又健康,一定很有嚼劲。又嫩又鲜美,我太馋了,吸溜。”

  另一个被她说得直流口水:“屁股留给我,就好这一口。”

  云叙白刚摘下耳塞,就听到这段话,顿时想塞回去。

  偏偏那女看客嘴上调戏还不够,还要来到云叙白跟前,朝他眨眼睛:“小少爷,你明晚还在吗”

  女看客抬起纤手,要往云叙白身上搭。云叙白瞧见她手心里有一团黑雾,不动声色地避开。

  “小少爷,怎么这般冷漠”女看客大约以为云叙白刚才也没逃过琴音迷惑,没看到看客的真面目,抚着妩媚的脸,对云叙白娇笑:“难道是我不够貌美,入不了小少爷的眼”

  云叙白不搭话,向花离枝借来折扇,朝女看客手中的莲花灯扇了几下。莲花灯中的火灭了,女看客眼珠子掉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捡,她就连人带灯消失了。

  女看客的同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有一个上前找麻烦,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都说了这个少爷身上气度不同寻常,她非要去招惹,这下碰到硬钉子了吧”

  “快走快走,莫说了。”

  云叙白还折扇给花离枝,对方很惊讶,追着他问:“你怎么知道灯灭了鬼就会消失”

  “这像引路灯,我想试一下它灭了会怎样。”云叙白脸色淡淡。

  花离枝笑道:“你这直觉真的太绝了。”

  自从绑定预判技能后,云叙白的直觉一直很准,哪怕他没有带预判进副本。

  兔子说:“这样一来,我们就算找到这个怨灵的弱点,以后对上也不害怕。”

  “这些看客天天晚上都来,我们要留在客栈做任务,一定会常打交道。”稻草人拍了拍云叙白的肩膀:“第一晚就找到它们的弱点,算是突破性进展。”

  云叙白轻笑一下:“看客不是我们最大的对手,客栈里一定还有很多秘密。”

  门外,看客们走远了,身体融入黑夜,只有一盏莲花灯悬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发出微弱的光芒。再远一些,边成了山林中的一簇簇磷火。

  好家伙,女鬼惦记着吃叙哥,还没摸着小手,人就被叙哥送走了

  叙哥:我明晚还在,但是你好像来不了了

  这些鬼观众看着瘆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实力,应该不足为惧

  确实不怎么厉害,但是确实恶心

  “馋小鲜肉,小心被送走”打赏了灵气珍珠888颗

  客栈打烊,客人nc和玩家们回房。

  兔子本来一个人一间房,可乐知道后,主动提出和她拼房,互相之间能有个照应。花离枝和柴犬熟到不分性别,两人凑合着住一间房间。

  经过今晚这一出,几个战队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些,至少表面上缓和了不少。

  云叙白回房前,那个长相可爱的男玩家又主动和他打招呼:“哥,今晚要是有什么情况就喊我,我睡觉浅,一定能帮上忙。”

  这玩家自称叫公仔,没有暴露id,云叙白还没摸到他的底,只是客气地点头,回了个和善的笑容。

  客栈为了多接待客人,也有双床的房间,条件比较简陋。睡觉前,云叙白特意把从小贩那里买到的纸元宝分成三份,和火柴盒一起放到队友的房间里,交待他们,如果今晚有情况,第一选择是烧纸元宝,先烧一半看看效果。

  回到房间后,云叙白和稻草人又说了一遍。稻草人闻言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挺节省。”

  “烧纸钱给鬼,相当于贿赂,能花少点就少点,”云叙白说得理所当然:“省下来的没准还能进行第二次贿赂。”

  稻草人拱手:“学到了。”

  云叙白这一觉睡得不踏实,半梦半醒间总是听到一阵琵琶声,如泣如诉,搅得他不甚安宁。

  云叙白梦到今晚弹琵琶的榴花,抱着琵琶,哀愁地看着他。榴花扑簌簌地掉着眼泪,不断地重复一句话:“我好痛苦,求求你救我让我解脱”

  云叙白惊醒,睁开眼睛,揉了揉突突生疼的太阳穴。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他忽然嗅到一股腐臭阴冷的气息,就在自己头顶

  云叙白心里咯噔一声,他抬眼一看,被一抹亮光晃了眼睛。一把锋利的刀子悬在他的脑袋上,随时打算落下

  再一看,执刀的“人”就蹲在他的床头,上半身体型壮实,看不清脸,浑身萦绕着瘆人的阴气。

  啊啊啊本来是看个睡播,这一下给我整精神了

  我不怕,我装的呜呜呜

  崽崽醒了吧快躲开再说

  拿刀鬼发现云叙白醒了,手起刀落。云叙白怎么可能愣着给他砍,利落地翻身躲开。那把刀扎进枕头里,发出“噗”的一声。

  拿刀鬼一击不中,伸出比常人大两倍的手掌,试图掐云叙白的肩膀,好控制住他。

  云叙白拿枕头挡住,鬼手直接穿透枕头,险些挠到他胸口。

  “阿稻,醒醒”云叙白一边抵挡恶鬼一边唤醒稻草人。

  稻草人大约着了道,睡得很沉。好在素质够强,云叙白连喊三声后,他醒了过来。

  看到云叙白在物理挡鬼,稻草人马上清醒,第一反应是救人。

  “别用技能。”云叙白被步步紧逼,却没有一点狼狈。

  稻草人想起睡前的谈话,连忙找出纸元宝和火柴,丢进火盆里烧。

  烟雾弥散,屋子里满是烟火味,拿刀鬼停止攻击,大口大口地吸着烟雾,发出低沉的气音。

  乘着火光,云叙白看清了拿刀鬼手上的那把刀,样式很特别,不像厨刀也不像兵器。

  拿刀鬼的脑袋几乎垂到胸口,有些驼背,云叙白依旧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看到他身上有很多狰狞的伤痕。

  没有人说话,两人一鬼静默对峙,气氛就像火盘中的火苗一般,不断攀升。

  火盆里的纸烧完后,拿刀鬼也消失了。

  稻草人松了一口气:“这纸钱还真有用,小贩没骗我们。”

  “你烧了多少”云叙白关心道。

  苹果头笑了:“听你的,抠着呢,只烧了三分之一。”

  云叙白很是满意:“孺子可教也。”

  我发现资本家都特别会省钱orz

  哈哈哈,叙哥很快就会把队友带偏了,太魔性了

  云叙白点着油灯,观察房间,没有看到其他异样,只是床头上留下了两个黑脚印。拿刀鬼上半身极壮,脚却奇小。

  云叙白又照了照稻草人那边,看到他的床头也有两个黑脚印。

  云叙白蹙眉:“他是先去你那里,才来我这边。”

  稻草人顺着他的指示一看,脸色白了一分:“我竟然没有察觉,我第一次睡得那么死,以往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

  一个鬼拿着刀蹲在床头,自己却毫无知觉地睡觉,稻草人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云叙白想了想,提出一个可能性:“可能和今晚的曲子有关,你是最后一个戴耳塞的人。你有做噩梦吗”

  稻草人点头:“梦到了榴花,拖着我的手让我救她,她身上流了很多血,我一直想挣脱梦境,但是一直醒不来,直到你把我唤醒。”

  “看来听得越多,陷入梦境越深,越难苏醒,”云叙白心里有数了:“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叙白话音一顿,正色道:“你头发有些奇怪。”

  两人身高相近,油灯照明有限,云叙白干脆提着灯往稻草人头上照。

  稻草人配合着低下头:“可能睡乱了,我头发长。”

  云叙白看到好大一块斑秃,连青皮都没有,秃得光滑,就像草原中的海洋,反射着灯光。

  “你秃了。”云叙白看着这光景,有些同情有些担心,又觉得好笑。

  “秃了”稻草人猛地抬头,还真的觉得头皮有点冷。

  稻草人摸向头顶,摸到一片光滑的头皮。稻草人裂开了:“我的头发没了我不是稻草人了,我是秃头人。”

  “还会长回来的吧。”云叙白安慰他:“你平时头发扎起来,看不到秃的地方,不行还可以戴假发戴帽子。”

  稻草人看着云叙白浓密的头发,很是羡慕:“你的欧,真的体现在方方面面,就连秃头,也绕开了你。”

  云叙白不想笑,怕稻草人伤心,但是他实在忍不住想笑。

  稻草人果然很伤心:“你不要笑”

  云叙白换了个方式安慰他:“其实,你变秃,证明你离变强很近了。”

  稻草人:“”qwq

  云叙白:“其实,农田里的稻草人都是秃头”

  稻草人:“求求你,不要再安慰我了。”

  鹅鹅鹅鹅我不行了,稻草人,你这个浓眉大眼的怎么也秃头了呢

  叙哥说得对,秃头就是稻草人的宿命啊

  科科科科,还好秃了还是很帅

  “夺笋呐”打赏了不知道有没有用的生发液10000瓶

  云叙白不敢再安慰,转移视线,检查稻草人的枕头:“你的头发不见了。”

  秃头人不,稻草人说:“我知道,它们离家出走,不在我的头顶上了。”

  “也不在枕头上,”云叙白回想起拿刀鬼手上的刀:“鬼手上拿着刀样式古旧,我一直没认出来,原来是把剃刀。”

  稻草人从秃头的悲伤中抽离出来,皱眉道:“他为什么只剃我们的头发他明明可以伤我,甚至下杀手。”

  “剃头发的目的未知,但他今晚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这也是云叙白到现在还不急着去查看队友房间的原因。

  剃头鬼不知道还在不在外面,两人拿了一把纸钱,提着油灯去敲隔壁房间的门。

  他们是倒数第二间房,去到队友房间后,发现花离枝也秃了。本来柴犬也难逃一劫,但是她睡前喜欢蒙着头,剃头鬼弄被子的时候她惊醒了。

  兔子那边好点,一有动静就醒了,烧纸送走了剃头鬼。

  和稻草人的情况一样,花离枝被剃掉的头发也不翼而飞。

  花离枝捂着凉凉的脑袋,难过地说:“我已经不是花荔枝了,我现在是剥壳的荔枝。”

  稻草人心里一酸,和他抱头痛哭:“同是天涯沦落人,但是你是个主播。”

  “噗。”花离枝中了一刀,想到要顶个秃头直播,就觉得窒息。

  科科科,别逗我笑了

  还好没有让美少女秃头,那才是人间惨案

  “惨惨惨”打赏了可能没有一毛钱效果的育发液1000瓶

  离天亮还有段时间,确认队友安全后,他们决定轮班睡觉,免得那只剃头鬼中途折返。

  第二天一早,玩家们顶着黑眼圈和秃头,出现在大堂里,哈欠连天。

  后半夜剃头鬼没折返,但是他们依旧睡得很差。

  云叙白从二楼往下看,好家伙,被几个亮晶晶的地中海晃到了眼睛。

  除了稻草人和花荔枝,其他战队也有人被剃了头发。

  或许是秃头惜秃头,今天早上,战队之间的味是最淡的。

  一个胖子在玩家的餐桌边上转来转去,沉声道:“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鬼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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