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仵作行人8_在逃生游戏里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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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仵作行人8

  云叙白好不容易向店小二证明清白,好言好语打发他离开。稻草人和兔子听到人走了,这才探头出来,笑嘻嘻地调侃云叙白。

  稻草人朝他眨眼,开玩笑道:“也就是你这姿色,才引得店小二想入非非。要是换成我,店小二可能以为我来勒索老板娘。”

  弹幕紧跟而上,“想入非非”几个字刷了屏。

  我也对叙哥想入非非

  长得太好看也是种烦恼,我愿意替叙哥承受这个烦恼

  调侃的弹幕成千上万,云叙白只是无奈地笑了下:“这梗还能不能过去了”

  观众们莫名听出一点宠溺的语气,一开心一激动,这个梗就翻篇了。

  稻草人和兔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三人往大堂方向走,打算去找可乐战队。

  走着走着,云叙白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那人拿着一把扫帚,背对着他,正在打扫走廊,动作有些心不在焉。

  云叙白路过时,扫地的人停了下来,看向他。扫地人皮肤苍白,五官长得普普通通,他对云叙白笑笑,打了声招呼:“爷,您这是要”

  扫地人一张嘴,一根黑红色长舌头从嘴巴里掉出来,在半空中晃动,腥臭液体滴在地板上,发出“滋滋”的灼烤声。

  扫地人脸上浮现细细的血红色龟裂,眼珠子变成全黑色,冒出一股股黑气。

  “爷要去哪儿”扫地人嘴角挂着瘆人的笑容,尖锐的獠牙若隐若现,他盯着云叙白,把剩下的话说全:“好久没见过那么嫩的肉了,爷给我尝尝味道再走也不迟啊。”

  “吧嗒吧嗒”是口水滴落在地板的声音。

  这就是暮春说过的长舌男,不知道干什么活计,只知道他舌头特别长,生前可能被人拉扯过。

  “我哪儿也不去,”云叙白好脾气地笑笑,露出一种天真的表情,用商量的语气问:“你只要咬两口,就能放我们走吗”

  长舌男第一次接触云叙白,很快就被他斯文的外表和温顺的语气迷惑。长舌男想到很快就能咬到柔嫩多汁的小鲜肉,不停地分泌唾液,差点把地面腐蚀出一个洞口。

  “会,我就是想尝尝味道,一定轻轻地咬,”长舌男像诱骗小孩一样,朝云叙白轻轻招手:“过来吧,别怕,不疼的。”

  “那说好了,你不要反悔。”云叙白怯怯地向长舌男走去。

  长舌男已经在幻象一会儿的大餐有多美味,压根没注意到稻草人和兔子的表情。这两人脸上没有恐惧,眼里写着“看戏”两个字。

  云叙白来到长舌男面前,很懂事地伸出手:“不能咬手掌,只能咬手臂。”

  长舌男面露兴奋,张嘴就咬。

  “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落在地上。

  长舌男目瞪口呆,大量的脓液从他嘴里冒出,他疼得浑身发抖,低头看向地面。

  脓血飞溅,他的长舌头在地上蠕动,像壁虎的断尾。

  云叙白晃了晃手里染血的金剪刀,勾起唇角:“我只是轻轻地剪一下,应该不疼吧”

  长舌男又恐惧又愤怒,尖锐的手掌擦过云叙白的胸口。又是“咔嚓”两声,长舌男的手指断了两根。

  地上的舌头停止蠕动,变得越来越淡,长舌男的魂体也逐渐虚弱,最后消失了。

  断舌消失的地方出现一块通透的碎玉,被云叙白收入背包。

  剪刀已经吸收干净附在上面的阴气,刀刃锋利崭新,云叙白淡声道:“这种上赶着送人头的nc,可以多来两个。”

  兔子笑了起来:“我俩刚才一听你的语气,就知道你又要搞事情。你说这nc也真是,馋谁的身子也不能馋你的啊。”

  这哪儿是小鲜肉啊,绝对是小钢钉,一咬一嘴血。

  稻草人咧开嘴巴:“这算一笔意外之财,不错不错。”

  长舌男和别的nc还不太一样,他的弱点太明显,云叙白不用费工夫不用耗损技能,轻轻松松就解决。

  又脆皮又贪吃,看上的还是最不能吃的那一个,可不就是上赶着送人头吗

  哈哈哈这一幕似曾相识,崽崽以前也拿这招骗过其他鬼,屡试不爽

  长舌男:我再也不敢馋你的身子了

  “阿猫阿狗也想吃叙哥”打赏了很贵的续命水100瓶

  当事人长舌男鬼表示非常后悔,让我们欢送当事人

  长舌男的出现是意外之喜,现在云叙白身上有两块碎玉,这也能证明一点每个重要nc身上都有一块碎玉。

  兔子看了眼时间,问道:“我们现在去找第二个玉佩缺口,还是先去找可乐”

  “找遍一楼也只发现壁画上有一个缺口,”稻草人思考片刻:“难道说,每出现一块碎玉,就会刷新一次位置吗”

  云叙白闻言,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再回老板娘的房间一次。”

  兔子一想就通:“你怀疑刷新的缺口还在老板娘房间”

  云叙白说:“我怀疑还在那副壁画上。”

  稻草人和兔子对视一眼,忽觉醍醐灌顶。

  三人再次折返,稻草人笑云叙白:“你要是再遇到店小二,这回就真说不清了。”

  云叙白轻描淡写地说:“那我就说,其实是你要来。”

  稻草人:“”

  一回生二回熟,再来老板娘的房间,他们熟门熟路,心理压力几乎为零。

  云叙白掀开层层叠叠的纱帘,那副壁画如他所言换了场景。

  壁画的内容不再关于义庄,画的是一个闹市。长舌男站在街道中央高谈阔论,许多人围着他看热闹。榴花站在暗处偷看,默默垂泪,玉佩挂在她腰间,此时缺口位置已经变了。

  云叙白把碎玉填进缺口,他们再次进入壁画中。

  闹市里熙熙攘攘,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空气里都是食物的香气。

  当中最热闹的,还是长舌男所在的地方,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对着围在身边的人说:“你们知道来此处卖艺的榴花姑娘吧小姑娘看起来清清白白,没想到是个骚狐狸蹄子,暗中勾搭齐老爷齐老爷可是鼎鼎有名的豪绅,你们哪个没听过他家商铺的名号”

  长舌男此时还没有一根快垂到胸口的长舌头,但是他说起话来唾沫纷飞,声音响亮,嘴脸十分惹人厌烦。

  不管在哪儿,八卦总能吸引人们的注意力,尤其是劲爆的八卦。卖艺女勾引当地豪绅,显然足够吸引眼球。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长舌男好不得意,像个说书先生一般,添油加醋的说起来。

  长舌男说得越来越过分,围观群众都在辱骂榴花。吃瓜观众们可没那个功夫去追究事情真相如何,当下听着不舒服,有多难听骂得多难听。

  站在暗处的榴花听不下去,她又难过又愤怒,冲到人群之中解释。没有人听她说话,不知道谁起的头,一颗臭鸡蛋砸到榴花头上。

  腥臭蛋液糊了她一头一脸,她红着眼,被群情激愤的吃瓜群众又骂又打,最后还是她师父过来救下她,闹剧才结束。

  造谣的人毫发无伤,站在明处笑。

  无罪的人却承受无妄之灾,成为过街老鼠。

  兔子深呼吸一口:“看得我拳头硬了,好想揍他一顿。难怪是长舌头,原来是喜欢嚼舌根的长舌男。”

  稻草人安抚她:“你先别激动,这是以前发生的事,他已经死了,魂魄也被叙白扬了。”

  长舌男大摇大摆地离开,三人马上跟上。

  和上次一样,壁画中的人看不见他们,nc碰上他们时,会穿过他们的身体,这种感觉还蛮新奇的。

  几人在街道上行走,不时会听到路人谈论榴花的事情,一人一句“骚蹄子”,添油加醋的本事不比长舌男差。他们不仅自己说,还逢人就讲,把别人的八卦当谈资。走到街尾时,谣言已经面目全非,变成榴花已经怀了豪绅的孩子,马上就要“逼宫”,挤走无儿无女的齐夫人。

  在云叙白眼中,这些无证据散播谣言的人,每个人都长着一根长舌头。

  长舌男听着这些越传越厉害的八卦,高兴地哼起小曲:“有两分姿色就瞧不上我,这下我要看看,你成了万人唾弃的臭婊子之后,还有哪个敢要你,还不是要回来跪着求我”

  原来是求爱不得,故意造谣中伤。

  三人看着长舌男的背影,连后脑勺都觉得讨厌。兔子上去踹了两脚,虽然长舌男看不到她,也能解解恨。

  穿过长街之后,时间线再次发生变化。

  长舌男喝醉了酒,不知怎么走到义庄门口。他脸色惨白,嘴里嘟囔着:“怎么就死了呢,他们都说是我说的话被齐夫人听去,害死了榴花,我明明只是想让她回心转意我不比那狗屁齐老爷好多了跟着我,以后不用抛头露脸风餐露宿,是她有眼无珠、不识好歹她命贱,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呸”长舌男每一句话都戳中兔子的怒点:“明明那么普通,却那么的自信。”

  云叙白说:“不要侮辱普通这个词,他不配。”

  “吱呀”一声,义庄大门被风吹开,长舌男看向门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门怎么开了嗝”

  长舌男忽然双脚离地,脸涨成猪肝色,他双脚不停甩动挣扎,仿佛被人捏着脖子提起来。

  “放我下来放过我”

  长舌男眼里憋着两泡眼泪,彻底被吓清醒了。

  长舌男满脸惊恐,眼珠子快要掉出来,没皮没脸地哭着求饶:“你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不要杀我不要”

  一双惨白的手掌出现在半空中,捏开长舌男的嘴巴,抓住他的舌头往下扯。猩红的舌头不断延长,长舌男痛苦地挣扎,满口鲜血。

  鬼手不急着拔断舌头,只是不断拉长,折磨着他。

  过了不知过久,长舌男的身体被扔到地上,失血而死,直到最后一刻,他也没有闭上眼睛,里面充斥着刻骨的恐惧和痛苦。

  “是榴花吧”兔子久久才回过神来:“她来复仇,和杀死仵作那次一样。”

  他们只看到一双手,不好定论。但除了榴花,又没有第二个怀疑人选。

  啊啊啊这个长舌男太可恨了,真是造谣一张嘴,他以为自己这样做和榴花的死没有直接关系,实际上,是他把榴花逼上死路的

  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他就是那块最大的雪花

  榴花生前被害成这样,死后还被羞辱,不得超生,死后走上黑化复仇之路也正常,我觉得仵作和长舌男都是她杀的,没准剃头匠也是她杀的

  眼前划过一道白芒,云叙白等人离开壁画,回到老板娘的房间。

  壁画的画面停留在长舌男死去的那一幕。

  三人先把一肚子话放在心里,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这次没有遇见任何人,他们无声无息地溜走。

  “故事主线已经差不多明晰了,”云叙白边走边说:“榴花被豪绅和长舌男同时看上,她拒绝两人。长舌男因爱生恨,到处散播谣言,想借此毁掉榴花形象,逼她下嫁。谣言传到齐夫人耳中变成榴花怀了齐老爷的孩子,她坐不住了,买通屠夫杀人。”

  兔子顺着云叙白的思路捋下去:“榴花死后,齐夫人不想负责,买通仵作做伪证,污蔑榴花是遭报应而死,还恶毒地让剃头匠剃掉榴花的头发。做完这些事,她怕榴花变成恶鬼索命,又请人把榴花的灵魂封在义庄里。”

  稻草人听完直点头:“还差一个nc,是不是还有一个稳婆没出现过”

  云叙白想了想,猜测道:“齐夫人膝下无子,她可能找过稳婆给榴花验身。如果是真的有身孕,就抱养孩子,如果是假的,就杀人灭口。”

  兔子倒吸一口凉气:“太狠了,这个齐夫人的魂魄没在客栈,可能已经被榴花挫骨扬灰。”

  手里的两块碎玉合并在一起,云叙白说:“碎玉里有线索,我们要快些集齐玉佩,我有直觉,这块玉佩是用来压制榴花的道具。”

  正要去找兄弟战队会合,那边就发来信息:

  “我们看到佛珠男行动有点鬼鬼祟祟,暗中跟在他后面,发现一条密道,通往地下室,还跟吗”

  佛珠男一定和榴花有交易,现在已经确定榴花不是柔弱小白花,而是最有可能的幕后boss。如果封印被破坏,后果不堪设想。

  云叙白让可乐战队继续跟踪,并把这条消息透露给其他玩家。

  云叙白带队火速赶到可乐说的密道。

  其他玩家行动力很强,有几个比云叙白还快一步。

  云叙白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没在老板娘房间附近遇到玩家。这些人的注意力被佛珠男吸引走了。

  沿着密道进入地下室,云叙白看到一副棺材。齐夫人憎恨榴花不想给她好棺材,又怕质量不好棺材会坏,破坏封印。所以装榴花的棺材虽然好,但是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全是诅咒人的话。

  棺材上大约泼过血,这些字被血浸红,上面钉着密密麻麻的铁钉,十分瘆人。

  佛珠男已经被玩家们控制住,他还在挣扎,脸色不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想来找线索都不行”

  瓜子瞪他一样,直言道:“你是来找线索还是有别的图谋,你心知肚明,我们也知道。”

  佛珠男脸色一沉,看向朱砂痣:“队长,你也相信他们我可是你的同伴,是你把我挖进战队,带进副本的队友之间不应该全心信任”

  朱砂痣表情不好看,沉声道:“你来这里,没和我商量”

  佛珠男沉默片刻,又说:“你只剩下我一个队友,我要是有什么事,你孤军奋战,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是在变相承认自己有阴谋,又拿战队的事情来威胁朱砂痣。若是朱砂痣站在他这边,他活下来的几率更大一些。

  云叙白看在眼里,和朱砂痣说了一句:“你想清楚,选明哲保身还是选与我们为敌。”

  朱砂痣选择前者,他咬咬牙离开了地下室。

  佛珠男成为众矢之的,他捏住手中佛珠,阴笑一下:“战队赛的规矩,玩家不能杀玩家,你们没忘吧”

  云叙白挑眉:“你现在还是玩家吗投靠了怨灵,就是与我们为敌的nc。”

  佛珠男不笑了,他沉着脸,捏断手中的佛珠。

  圆润的佛珠在半空中弹动,淡淡金光掠过,带给密闭的地下室光亮,云叙白眯起眼睛,看到一根根若隐若现的丝线,从头顶垂落,分布在那几个被仵作缝过线的玩家身边。

  佛珠男这一手本就是为了甩开桎梏着他的可乐。可乐被金光伤了手,佛珠男拔腿就跑。

  可乐想追,云叙白厉声提醒:“别动,周围有死亡线”

  可乐最听他的话,像木头人一样停在原地。佛珠男没刹住脚步,穿过那些锋利的死亡线,被切割成好几块,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另一边响起痛呼声,有人不小心被割伤了手。

  可乐听着惨叫声,看着鲜血从面前流过,染红鞋底。如果她刚才反应慢一点,手掌和脚掌,恐怕要没一个。

  可乐没中仵作的招,她身边的隐藏死亡线是佛珠男的。佛珠男一死,她身边的线就消失了。但是她还是像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其他玩家也不敢动。

  黑暗之中,血腥味和恐惧不断扩散,侵蚀着众人神经。

  “荔枝,我要看到这些线。”云叙白的声音像寺庙的第一声钟响,沉稳清脆,把众人的纷乱的思绪拉了回来。

  “好咧”花离枝响亮地回应,手指一动,地下室里的所有暗线结上厚厚一层冰霜。

  云叙白拿剪刀,咔嚓咔嚓一通剪。

  柴犬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觉得这把剪刀的声音特别令人安心。”

  其他玩家听到这句话,很有认同感。

  云叙白把人救完,看着地上的尸体皱眉:“不能让这些血流到棺材上。”

  “简单。”瓜子拍拍手,一团火焰从尸体内部冒出,烧了个干净,就连地上的血也被烘干,不能流动。

  众人看着地上的一团灰烬,有些唏嘘。

  那些佛珠没有保佑佛珠男,反而在最后一刻,为玩家们照出最后的生机。

  佛珠从不因使用它的人变脏而污染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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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佛珠男有点不对劲,要是进了nc阵营,怎么还会被nc攻击而且以前,那些进了nc阵营的,都会提高实力,拥有怨力,他什么都没有啊

  观众们看到的问题,身处其中的玩家也发现了。

  “他好像没有使用阴气,是不是没彻底加入nc阵营”

  “应该是,但是他已经做对我们不利的事,可惜没问出来他和榴花做了哪些约定,他应该知道不少有用的信息。”

  玩家们讨论着,下意识看向云叙白。

  “霸霸,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云叙白抬眼,眼眸暗光流转:“佛珠男还没有被榴花接纳,他只是榴花手中的一颗棋子。榴花利用佛珠男引诱我们进入地下室,是为了借助昏暗的环境,用死亡线将我们一网打尽。”

  仵作的死亡线只分布在中招的人周围,但是在狭窄密闭的空间里,这些线能发挥出最大效益。只需要一个混乱,就能同时杀死几个玩家。

  玩家们豁然开朗,他们确实没往更深处想。

  云叙白还有些话没说出来,但是他暂时不打算说。

  “榴花的这个局布得确实厉害,”兔子说:“要不是你及时发现,恐怕伤亡惨重。”

  其他玩家也开始夸云叙白,他一笑置之。

  等要离开地下室的时候,云叙白让其他人先走,留下柴犬,两人商量了下,在榴花的棺材附近布下一个局,只要有人闯进,他们马上会得到警报。

  与其他玩家分开后,队友们纷纷看向云叙白。

  “小叙,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你看出什么问题了”

  和云叙白相处这段时日,他们也有些了解他的行事风格。

  云叙白点头,把之前隐藏的下半段话说完:“榴花迫切需要有人给她解除封印,现在看来,只有玩家亲手解开才算成功。她放着佛珠男不用,只是拿来当诱饵,这证明她有更好的选择。”

  还有人选择站在榴花那边,他认为不止一个。在印证他的答案之前,云叙白不打算和其他玩家说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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