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铃兰毒未解?帝辞时日无多?_女帝美色撩人,摄政王沦为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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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铃兰毒未解?帝辞时日无多?

  粉裙少女原本自卑的眸子,亮了亮,只是转瞬即逝,蒙上了深深的担忧之色:“李家在永安城盘根复杂,势力庞大,不是好惹的,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花神医也不会得罪李家,我现在就去李家解释清楚,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不能连累你,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回江南,别让李家的人抓住你。”

  流觞说着,转身便要走,楚九月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落在她手腕的红肿上,眉头一皱,从腰间掏出小白瓷瓶,倒在少女红肿的手腕上,轻轻揉着,吹着。

  一阵阵从朱唇皓齿间传来的凉风,席卷着流觞的手腕,她很是不自在的将手缩了回去。

  温润纯净的男声响起:“那你怎么办?”

  流觞瞳孔微缩,眼前水蓝色长衫的小公子,一缕青丝在鹿眸前轻轻晃动,眼眸呈琥珀色,宛若一汪春水能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个头不高,瘦瘦的,但腰细腿长,精致的五官仿佛是画里走出来似的没有一丝瑕疵,白皙秀气,衬得唇瓣越发红润,天真纯粹中又有一股书生气,是让人舒服一眼惊艳的存在。

  “阿辞,会来救我的。”

  流觞垂眸躲闪着投过来的炽热目光,坚定的说道。

  “嗯。”楚九月点了点头,“不过,我不允许你去,放心,我没事,他们李家还需要这一手医术,不敢拿我怎么样,这钱就是他们送来的,为的是换我出诊。”

  “和李家的梁子早就结下了,不是因为你,所以无需想太多。”

  楚九月耐心解释着。

  “他”自然相信帝辞会去救她,只是根本不需要,自己抱抱女主大腿就好了。

  再说了,和李家本就结下梁子了,多一件事不多,少一件事不少。

  只是,总感觉后背被一道目光灼烧的有些难受。

  回头看向那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灰衫少年,正一副苦大仇深似的盯着自己再次握向流觞的手,跟欠了他钱似的,脸黑的吓人。

  登时楚九月便松了手,看着那日苏笑道:“相信我们心胸宽广的那日苏,不会生气的吧?”

  这种醋不会也吃吧?

  只是想牵流觞回去罢了。

  下一秒,那少年双手抱在胸前,径直的朝“他”走过来,故意撞了一下“他”瘦小的肩膀,沉声扔下一句,“会。”

  楚九月:“……!!”

  话音刚落,楚九月便只看到一个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醋味。

  这他妈的就离谱!

  孩子啊,你姐姐我就交个朋友而已,这管的也太宽了吧?

  怎么越来越觉得有自家小狗狗护食的意思,生怕别人抢走似的,占有欲过分了!

  “他好像不是很开心,花神医要不要去哄哄?”流觞瞄了一眼那少年,便迅速收回眼神。

  “不用,他啊,就小孩子脾气。”说着,楚九月揽过流觞的手臂,一副好姐妹逛街的样子,声音却不忘伪装成温润的男声,“走吧,我带你回家。”

  流觞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念在花祈安刚刚救了自己也没有说什么,便被他一路拽回了祈安堂。

  祈安堂的人似乎都不喜欢她,一看见她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躲到后院去忙活药材,明明都已经晒干的药材,又被拿出去晒了一遍。

  还时不时撇她一眼,让流觞很不自在。

  “那个,花神医我还是先回去吧,他们好像并不欢迎我。”

  见那粉色纱裙少女,眸色一暗,头深深的埋了下去,背影落寞的往外走,楚九月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在这待着,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他们啊,就是有些认生,慢热,过一阵子就好了。”

  那日苏,张三,李四三人互看一眼,愤然的去摔打自己手中的药材,跟扔沙包似的。

  张三李四不喜欢流觞,完全取决于自己大哥不喜欢。

  他们自少时同那日苏一同长大,忧他所忧,想他所想,自然他厌弃便顺着一同厌弃。

  那日苏脸色一黑,将手里的药材一扔,愤然的的上了二楼,踩在木阶上发出一阵叮叮哐哐的声响,生怕楚九月注意不到他情绪似的。

  楚九月:“……”一会再哄吧。

  楚九月回神,突然想到了什么,给流觞倒了杯水压惊,问道:“帝辞呢?怎么放心你一个漂亮姑娘自己在外面呢?”

  若是流觞要出街,帝辞该跟着才是,既然没有,那会不会是病情加重了?

  不可能啊!药都给他了,难道不信任自己,还是没吃?

  “阿辞不知道,我是看他受了伤,就想出来给他拿些药回去,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放浪之人,还好遇到了你,算上这次你已经救过我两次了,流觞无以为报,若是有任何吩咐,定不负所望。”流觞一脸严肃认真的说着。

  流觞选择将关于自己身份的事全部隐瞒,完全是怕花祈安这样良善之人,卷入这场权谋之争,会伤及无辜。

  知道的越少,对花祈安来说,是最好的保护。

  “帝辞受伤了?”

  “嗯。”流觞也是从陌离口中听来的,陌离那个大嘴巴,拿着武学典籍勾引一下,便什么都会说。

  流觞点了点头,抬眸问道:“花神医,你可知道铃兰?”

  “知道。”

  “那有办法医治吗?”

  “他最近可有什么症状?”楚九月鹿眸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症状……”流觞小声喃喃着,沉思片刻,眉头紧锁道:“每日酉时都会吐血,阿辞怕我担心瞒着我,可我一早去给他送吃的,发现地上有一摊血忘了清理,血是深紫色的,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却不是血的味道。”

  “几天了?”

  “二天。”

  见花祈安白静的小脸上肉眼可见的蹙着眉头,流觞越发焦急担心:“花神医,怎么了?有话直说。”

  楚九月有一瞬间的恍惚,脸色凝重。

  两天。

  酉时。

  血呈深紫色,带有淡淡的香气。

  这分明就是铃兰之毒,临死前的症状。

  怎么可能?一丝残存的毒素都不该有的。

  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绞着疼。

  “花神医。”

  一道熟悉的带有浓浓磁性的男声从祈安堂内响起。

  拉回了楚九月所有的思绪和目光。

  “他”循着声源望去,来人一袭墨袍,身材高挑,周身散发着一股清冷高贵的气质,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却又被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深深吸引,移不开目光。

  “帝辞。”一道温润纯净的男声小声嘟囔一声,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转而,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楚九月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面色惨白的人,顾不得太多冲上前去便抓住墨袍男子的手腕,把脉。

  怎么如此虚弱?

  这毒不但没解,反而加深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脸惊疑的望着那金冠束着高马尾的男子。

  只见他抽回手腕,手背到身后,薄唇轻启道:“有劳花神医挂心了,在下前几日中了毒,时日无多,咳咳……”

  说完他掩着嘴轻咳了几声,身子摇摇欲坠的随之震颤,仿佛风一吹便能将眼前的人儿轻易吹倒。

  “阿辞,你怎么样?”流觞急忙小跑着奔向帝辞,搀扶着帝辞问道。

  她轻声细语的样子,入目皆是担忧的神色。

  包括眼前的楚九月亦然。

  “无碍。”帝辞将手抽了出来,刻意同流觞保持着君臣的距离。

  他本来在清雅苑同陌离争论,萤火虫当礼物一事,可无论怎么说,都是败下阵来,陌离处处占理,他也不是真的想同陌离计较,处处让着。

  如此幼稚,只是这平时太过无趣,逗弄几句,才能给这黯淡无光的生活添些色彩。

  还好揽月站在他身后,陌离有什么话都得憋回去,憋的脸红脖子粗,引人发笑。

  中毒是真的中毒,不过这毒是他自己服的,为了引蛇出洞。

  服毒这件事也只有陌离知道。

  流觞知道他中毒,包括今天出来拿药,都在他的掌握算计之中,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公主殿下会遇到那几个好色之徒。

  更不会想到救下流觞的会是花祈安。

  眼下要是拒绝医治,反倒引的外面暗中跟踪之人生疑。

  没办法,他让陌离去了西市其余所有医馆跑,就是避开了祈安堂。

  帝辞怕依靠花祈安,自己的毒真的就解了,毕竟那瓶药都是花祈安研制出来的。

  如今这般,只能硬着头皮上。

  还未等帝辞理完思绪。

  “跟我上去。”一道温润的男声,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钻入每个人的耳朵。

  话音刚落,水蓝色长衫的小公子,便拉起帝辞的手腕往楼上走。

  帝辞瞳孔微缩,视线落在眼前弱不禁风的小公子头顶上,发间淡淡的樱花香味,萦绕在高挺的鼻尖,他手猛地攥紧,又松开,桃花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这味道……

  很熟悉……

  像楚九月身上的味道……

  怎么会?

  温润的男声再次响起,“那日苏,来客人了,你先下去吧,记住,别让任何人上来打扰我施针。”

  那日苏看着一身墨袍的男子,面色惨白,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惊尘绝世,清冷高贵的气质,让他记忆犹深,以至于只是在楼上看到一个身影,便认出来来人是那天花了大价钱的金主。

  一想到花祈安说的去给老朋友治病,会不会是眼前的男子呢?

  看花祈安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子,想必伤的很重,还是等医治完了再同他生气吧。

  念及此,那日苏一把提溜着粉色纱裙少女的后脖颈衣领,嫌弃的只用了一根手指头,只拎起一点粉色边缘,声音浑厚命令道:“走,出去。”

  “那……”流觞刚想说什么,但看到花祈安朝自己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什么,一并出去了。

  “坐下。”温润纯净的男声响起。

  帝辞应声坐在窗边的座位上,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花祈安。

  眼前的花祈安,柳叶眉长而细,一张鹅蛋脸白皙的没有一点瑕疵,的确秀气,朱唇皓齿,明眸善睐,两缕龙须青丝为他添了几分英气。

  尤其是那双眼睛,纯真良善没有一丝杂质,却让帝辞觉得莫名的熟悉。

  真的像陛下。

  “花神医,你跟陛下究竟是什么关系?”

  楚九月从腰间掏银针的手顿了顿,很快便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在墨袍男子手腕上扎了一针。

  一脸坦然道:“我们只是见过,说过几句话罢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很像。”

  楚九月猛地抬眸,正对上一双深邃悠长的眼眸,倾身朝自己凑过来,离得越来越近,仿佛要将“他”的面具揭开。

  “说笑了,那可是当今陛下,怎是我一俗人能冒犯的?”楚九月下意识的垂眸,不看他,语气平淡,手上扎针的动作却一直未停。

  眼下帝辞的手腕上已经密密麻麻扎了十根银针,深紫色的血蔓延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透过指尖在往外排血。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帝辞终于收敛了试探的目光。

  或许真的是想多了吧,楚九月又怎么会如此精湛的医术。

  眼前的分明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公子。

  这一手医术在整个东莞都是难寻的。

  楚九月生在锦衣玉食中,可从来没有学习过医术。

  再加上花祈安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又怎么会是心狠手辣的楚九月呢?

  想到心狠手辣,帝辞眸色一滞。

  现在的陛下同以前变化还真是两个极端呢。

  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收回思绪。

  他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尤其是窗外仔仔细细观察了良久,看到摊贩中一道鬼鬼祟祟的男子身影,嘴角似有似无的往上勾起,幽幽开口道:“怎么样,花神医还有救吗?”

  “说吧,怎么会又中毒了?”

  楚九月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这分明是二次中毒,心脏处还有在宫里时给他的丹药护着心脉,所以很容易排除余毒,依靠帝辞的能耐,让宫的柳太医一看便可轻而易举的化解。

  隐瞒一件事情对帝辞来说再简单不过,怎么会单单让流觞发现呢?肯定早有打算。

  若是说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推断,眼下这一刻楚九月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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