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7 窃玉,不得心!_重生之千金媚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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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77 窃玉,不得心!

  夏晴这段时间回家很迟,每天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当然,夏宇也并没有太留意到夏晴的状况。

  上周,伴随战战兢兢的心情,夏宇完成了解剖学实训考试。

  等了整整一周,打砸大排档的案子也没有任何新的消息,而就在昨天,大排档关门一周多之后终于重新开始营业,这件事似乎已经黑不提白不提的就这样过去。

  夏宇感觉很庆幸,甚至有一种还好自己胆子大出了口恶气的快感

  当然同时他也很忧心,上周从穆医生那里听来的告诫到底是吓到了他,按照穆医生的意思,是既要他努力宣泄情绪,又要他控制力道不能波动太大,这个度多难把握啊,让夏宇感到惧怕

  考完实训后,夏宇索性以写论文为由躲在了家里。

  之后什么人都不见什么事都不做,打算就这样避开所有麻烦。

  所以这样的时候,他早已无心顾及其他。

  他是得病的那一个脆弱的那一个,理应优待;这几天夏晴老是神出鬼没,他甚至有些不爽她没有好好照顾到他。

  带着这样的心情,这一晚夏宇继续窝在房间里写论文,不知不觉又写到了晚上十点多。

  屋外早已是繁星点点,夏晴却还是没有回来,抬头望了眼窗外的夜色,夏宇无意间想起那天晚上夏晴浑身掐痕跑回来时的模样,他总觉得从那天起丫头的行踪就有些诡异,难不成,其实是有了男朋友了

  想到这里,夏宇停手,心中泛起了微微复杂的情绪。

  他并不想要夏晴这么早恋爱,当然他知道,同等出身条件的他们,身为女生的夏晴比他好找对象得多,穷没关系,只要有样貌就够了。

  所以夏晴是真的有男朋友了

  还做过那种事了

  想着,不知是嫉妒还是生气,夏宇胸口开始有些微微发堵起来。

  烦躁的再是打了一会儿字,他发觉什么都写不下去,拿起烟来发觉烟也没了,低咒了一声,抽开椅子站起身来。

  这一夜,无星无月。

  微凉的夜风浮动天边流云,让人感觉莫名萧索。

  老旧的一处居民区内,万家灯火隐匿在沉沉夜色之中,一栋居民楼一楼,漆黑的楼道里感应灯坏了,一片昏暗。

  书报箱前,一个人影静静站在阴影里,已经等了很久;

  他是故意隐匿在暗处的,因为不想被人发现,却是每当隐隐听见远处有人声传来的时候他又会紧张起来,竖起耳朵监听。

  方才那从楼梯口经过的人,又不是他等待的人。

  微微偏头避免被对方看到脸,待人经过之后,暗处的人影回头,夜色流露出的情绪,阴沉冰凉。

  那等人的人,是郝海。

  他等的人,是夏晴。

  三天前,他如常命令夏晴出来见面,却意外遭到了拒绝。

  之后夏晴关机,再也联系不上;

  他从惊讶到愤怒,联系了她一天打了无数电话,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死丫头,也许是终于受够了,想要跟他鱼死网破

  她知道,他其实轻易不会把她的视频散布到网上去。

  首先他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做这种违法的事,其次这是他威胁她的唯一法宝,一旦用了,两人的关系就是彻底破裂,而他其实更想要的,是这样的关系能持续维系下去。

  带着这样的情绪,其实郝海看似占尽先机,也无非只是赌一把夏晴胆子更小,更怕出事。

  如今感觉被完全摸准心态后彻底无视了,郝海有些恼怒,更多的,却是想要再进一步设置威胁,将关系继续下去的疯狂

  带着这股冲动,他没有选择直接撕破脸,而是按照之前调查的夏晴的资料找了过来。

  他确切的知道夏晴就住在这栋楼里,今晚他过来再一次进行威逼,他们两之间她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个,他就不信还准备念大学的她真敢弃名声不顾

  今晚,夏晴回来得很迟。

  这样的时候一个高中毕业生还在外面逗留,让郝海直觉,她一定是去做了别人的生意

  第一次威胁人,从紧张到狠毒,在夏晴逆来顺受的态度中,郝海逐步走向崩坏,再也回不了头。

  他带着独占欲,带着被背叛的怒火,还有各种各样恶毒的情绪,已经等待了整整三个多小时。

  在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悄然跳过十点的时候,他隐隐听见不远处自行车棚方向传来了悉索声响。

  郝海鬼一样飘了出去。

  借着前方居民楼的灯光,他模糊确定了来人就是夏晴,正把车推到自行车棚里去,她居然还穿着那天他给她买的裙子,出去见别的男人郝海死死咬紧了牙关

  他背靠墙,躲在了夏晴必经的角落。

  夏晴停好车,走向楼梯口,方一拐弯,忽然被人狠狠抓住手臂一下甩出去砸在了墙上,她吃痛叫了一声,惊恐抬眼,对上了郝海狰狞的脸

  “贱人贱人”

  他压低了声音叫她,声线低沉恶毒

  “你个贱人,居然想躲开我我告诉过你你躲不掉的,我说过我知道你是谁,住在哪里想逃没门门都没有”

  郝海低咒出声,对上夏晴一瞬苍白的脸,他心中一阵畅快,骂了还不解气,抓着夏晴的衣领把她重重往墙上撞了几下,在她吃痛呻吟的时候,他恶劣伸手,一下从她领口探了进去

  “不要,不要”

  夏晴开始奋力挣扎,却亦是不敢大声呼救。

  两人对抗,同是不敢把事情闹大的人,夏晴明显占了下风。

  她吓坏了,哭起来,边哭边解释这段时间她哥哥身体不好她需要照顾,而且她实在是怕他,每次面对他她都很害怕,所以才想要逃。

  这么说着,她边哭便求饶,那断续压抑的哭声却是更大的刺激了郝海的兽性,他忽然目露凶光,一下把夏晴翻了过去,重重压在了墙壁上。

  夏晴瞬间反应过来郝海要做什么,拼命扭动起来

  却是她的手被反剪到了身后,使不出一点力,挣扎间她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屏幕竟是亮的

  郝海低头一看,好啊,死丫头居然敢偷偷打电话求救

  他心头一慌,伸手狠狠掐了夏晴一把,再是用力一脚,直接把那手机屏幕踩碎了

  化解所有危机之后,被报复心完全控制的郝海竟是再也顾不得其他,狞笑着,一把掀起夏晴的裙子来

  “呜呜呜”

  另一头,手机响起的时候,出门买烟的夏宇正在关门。

  夏晴来的电话,响了两声就挂断了,他皱眉回拨了一个过去,却是没人接听。

  不悦放下手机的下一刻,耳边一阵凉风袭来,寒意中,夏宇竟是恍惚听见几声诡异响动。

  狐疑着,夏宇放缓了脚步,朝楼下张望一眼,犹豫片刻才继续走了下去。

  彼时,疯了的郝海正拽着夏晴到了楼梯口更幽暗的地方,躲在书报箱旁为所欲为

  他想得很好,今天再来拍几张夏晴的照片,甚至把她家附近的景物都拍进去,顺便狠狠收拾她一顿,让她怕了他,再也不敢武逆他,以后一辈子做他的仆人

  脑袋里带着这般疯狂的想法,郝海甚至没能注意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夏宇也有些害怕,却又抵不住好奇心,终是走到一楼楼梯口,心若擂鼓,紧张的偏头一看

  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饶是光线再差,他也一眼看清了,那竟是夏晴,被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死死压在楼梯角落,满脸泪水衣衫不整,哭泣之间,嘴里一直模糊叫着什么,下一刻,在大脑一片空白的前一秒,他终于听清了,那是,哥哥

  她叫着,哥哥,救我

  那样的恐惧无助,那样的绝望悲伤,那泪水那声线一瞬刺进心底让夏宇脑袋里像是什么一瞬炸开了一般,他甚至连思考都没来得及,已经暴怒着冲了上去

  郝海被夏宇死死抓着后衣领,一把从夏晴身上扯了下来,重重压到的了地上

  空气中尘土飞扬,在郝海还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夏宇的拳头已经如雨点般砸落下来

  一拳,夏宇重重打断了郝海的鼻梁骨

  郝海顿时血流如注,痛苦呻吟

  一个心虚,一个气盛,第一刻就失了先机的郝海再也没了还手之力,被夏宇一记重拳打在下巴上之后,他鼻涕眼泪都呛了出来,彻底失去了斗志

  “救命啊救命啊别打了,别”

  郝海痛苦求饶

  却像是杀红了眼一般,此刻的夏宇一反平日软弱的模样,喉咙里甚至溢出了野兽般的怒吼,像愤怒的狮子一般将拳头疯狂砸落了下去

  头,五官,胸口,甚至咽喉

  在情绪最激动的时候,夏宇甚至隐隐伸手掐住了郝海的脖子,想要掐死他

  “别打了杀人了咳咳,救命啊,杀,杀人了”

  却是下一秒,凄厉一声怪叫划破长空,甚至把对面楼层的感应灯都叫亮了

  被掐得脸色铁青,郝海是真的吓坏了,奋力掰开夏宇的手,他连隐藏都顾不上了,惨叫出口

  那杀人二字,却忽像一道咒符骤然锁上夏宇心头,将他惊出一身冷汗

  回神的下一秒,夏宇眼神对焦,入眼,是大片大片,将他全部呼吸都一瞬抽去的,血的颜色

  “啊”

  再是发出一声非人般的惨叫,趁着夏宇呆愣之时,郝海猛然暴起一下把夏宇掀翻在地,连滚带爬逃入了前方夜色里

  那无灯的楼梯口,依旧阴冷冰凉。

  暗得,像是永远都不会透入半点光亮的囹圄地狱

  蜷缩着自己,微微颤抖躲在阴影里,在对面楼里开始有好奇的居民撩开窗帘查看的时候,角落里的夏晴,终于抬起了满是泪水的脸。

  她的眼前,已经没了郝海的身影。

  前方同样黑暗的地方,只有夏宇一个人,佝偻着背,趴伏在地,嘴里喃喃发着怪声,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只卑微又低等的,大虫子一样。

  直至很久以后,夏晴终于站起来,一步步走到了夏宇身边。

  那么久了,他还爬不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抱着头,一直低喃。

  他说,不行了,我不能波动

  “不行,快点冷静下来,冷静我要冷静,冷静,冷静”

  那断续的声音听入耳朵里,夏晴淡淡垂下了眼。

  她的衣服破了,身上很脏,看着很狼狈,一张清秀的小脸上,却带着同狼狈截然不同的神色。

  那是夏宇从来没有见过的夏晴。

  当然,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此刻的样子。

  阴冷,淡漠,甚至微微皱起的眉宇间泛着一丝嘲讽。

  下一刻,双手环胸,夏晴轻轻扬起下巴,斜睨而下的时候,嘴角带起一抹,冰凉冷笑

  这个世上,有很多的事都是像这样,默默的发生,默默的隐去,像是丢入了水塘中的石子一样,掀起微微涟漪,然后再也踪迹难寻。

  最初杀猫案的进展,被夏晴一个酒瓶彻底打断。

  随后打砸大排档案的新线索,随着那张被撕掉的口供记录,陷入僵局。

  每一次都只隐隐窥探到了一个背影,见过夏晴两次的黎曼曼,却是难以确认她的身份。

  而今晚这一场半途而废的厮杀,夏宇不会说出去,夏晴也不会说出去,郝海,更是会将一切隐瞒到底

  所以,当所有的真相再次覆上迷雾,唯二深知个中隐情之人,一人牵引,一人看戏。

  等待弹簧压爆物极必反,等待,,来临

  三日后,又是一个天清气爽的周末。

  午后,闲适半晌的武陵区警局迎来了两名不速之客。

  安浔拿着文件送到大厅的时候,值班民警正在帮两人录制口供,那是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携手坐在登记处前,担忧得,甚至全身都在发抖。

  “我儿子不是贪玩的个性,以前从来都没有出过几天都联系不上的事,孩子爸爸打电话,两天都没有找到人之后我们就急了,正好也到了跟孩子约定来学校帮他整理东西的时间,我们就过来了,哪知道”

  中年夫妇里的女人先开口说话,边说边拿手抹着眼泪:“哪知道,我们到了,去了孩子寝室见到他室友才知道,他已经几天都没回过寝室了警察同志,我们家孩子绝对不是这样的个性啊,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原来是失踪案。

  值班室里只有一个记录民警,安浔安静站在门边等候,看着那女人激动的紧紧扣住身前桌沿,要警察快点帮助找人。

  身边,孩子父亲紧紧搂着妻子的肩,也说着同样的话,值班民警详细记录下两人说的话,抬起头来。

  “您们的孩子最后一次跟您们联系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当时说话的内容么”

  夫妻两相视一眼:“是三天前”

  “对,三天前,那晚孩子爸爸发短信问他,到时候要带几个箱子过来帮他收拾东西。孩子是第二天早上回复的,是短信,我这里有,孩子说,要我们晚点再过去,他这几天有些别的事要忙,要我们等他通知然后当天晚上再打电话,就已经打不通了”

  值班民警接过女人递出的手机看了一眼:“他没说忙什么事”

  “没有他之前只说,毕业之后要继续留在临江找工作,要租个房子搬出去”

  那头交谈还在继续,不远处另一个民警从茶水间出来,一偏头看见安浔,笑吟吟走了过来。

  “怎么,感兴趣临江大一个男生失踪了,感觉是个案子。如果你感兴趣我让我们头儿去找你们郁队,让她批你过来跟案子”

  年轻民警接过安浔手里的文件,有意无意套了几句近乎。

  安浔却是笑笑没做声,交代过郁勇吩咐的几句话,转身回了楼上。

  最近市里没什么大案子,各个分局刑侦队都旱着,往年卷宗整理得都不要整理了,这不安浔都开始负责部门间跑腿的工作了。

  她回到二楼会议室,那里方才她出去的时候好几个队员就在闲聊天,这时候回来了反而聊得更嗨了,安浔从门口进来,最积极的张弘一眼看到她,兴奋的招了招手。

  “诶小浔师妹,今天晚上有空否”

  说到套近乎,张弘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整个警局别人都叫小安就他一个人大大咧咧的叫小浔。

  每周六晚安浔例行约会。

  对上张弘笑得一朵春花一样的脸,安浔弯了弯嘴角:“有活动”

  “嗯你和严易泽都是今年新到的不知道吧,那可是我们全组一年一度的大庆典我们勇哥生日”

  张弘拉开椅子,华丽转身:“去她家,勇哥亲自下厨,犒劳全组人怎么样去不去去不去”

  安浔即点头:“去。”

  “好嘞,小浔师妹一个,加上”

  张弘喜滋滋的马上记录在案,对面安浔拿了杯子去茶水间,等水开的时候发了一条短信。

  另一头,临江义信。

  市中心某高楼十二层,义信三大堂口之一,正召开每半年一次的干部例会。

  长桌两侧,清一色黑色正装出席的帮会骨干,唯有右手侧最末位三个位子坐的是女人,分别是义信旗下三家夜总会的老板。

  其余像苏怡这样级别的干部,在这样的会上也只够格站在其父亲苏群鹤会长身后。

  彼时会议已经进行大半,总结上半年各项事宜,交代下半年各堂会负责事项,严肃的工作完成之后,首位上霍城终是回眸,瞥向了长桌右侧的三个女人。

  三人之中,要数“陈色”的陈玉最为积极,整个会议都在翘首以盼,此刻一下对上那双淡淡望来的墨瞳,陈玉立马挂上一抹笑容。

  “当家,这次选秀我觉得还是该放到我们陈色,虽然去年也是我们,但是您看,今年cindy是刚刚换上去的,才管理了千尧半年多,经验总是不太足;而流韵呢,又稍稍破旧了一点”

  说着她笑吟吟回头,伸手搭上身边包玲玲的肩膀,笑得妩媚又热情。

  “玲玲姐我也没有鄙视流韵的意思哈,只是年度选秀是个大事,总要让我们的老主顾新主顾们玩爽嗨爽不是,毕竟人都多等了半年了,期待肯定更高,而你自己也觉得吧,流韵要办这个事,当真挺吃力呢~”

  陈玉口中的年度选秀,是三家夜总会每年都会举办的一个大项目,也是全年招揽生意争抢客源的主战场;

  届时会在三家夜总会其中一家开设秀场,选出一批新舞姬,培训之后登台展开新人秀,选出当年头牌。

  而自然,头牌话落谁家,谁家就等于种了一棵摇钱树

  以往每年的选秀都定在年末,去年因为千尧的周静雅被替换,陈色又出了事故,余下一个本就解约了大半舞姬的流韵根本成不了气候,就顺延到了今年年中,而在这次的年中例会上,将决定今年秀场设在哪里。

  可以说,每年的选秀谁主办,谁能抢到最好的新人,将直接影响全年甚至以后好几年的营业收入,三家的老板娘自是谁也不肯谦让。

  陈玉笑吟吟一句话落,身边刚刚执掌了千尧的cindy不乐意了,嘟了嘟红艳艳的双唇:“当家,cindy也觉得这次的活动应该在千尧办您看,陈色上一次就是主办方,这次就没新鲜感了呀,而千尧呢,老板娘是新的,舞姬也是新的,什么都是新的,不是更好的噱头么,客人们一定会喜欢的而且cindy本来就是跳舞出身,今年一定会训练出最好的新人办出最好的活动,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cindy原是陈玉的人,当年就是新人秀头牌出身,跟了陈玉四年,算是“陈色”的当家花旦了。

  去年赶着周静雅下马,她过五关斩六将从霍城手里接下了“千尧”,不要看她年轻说话还喜欢嗲声嗲气,却是个有野心的主,上任“千尧”后她进行的几个改革都还算卓有成效,大半年的时间已经坐稳了老板娘的位子,开始敢于跟陈玉叫板了。

  都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三个女人一台戏。

  一旦聊上选秀之后会议室肃穆的气氛就有些毁了,cindy话落陈玉就不乐意了,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争论起来。

  桌上其余干部都漠不关心,反正这种又赚钱又糟心的事,有当家在前面挡着呢他们坐等会议结束就好。

  长桌首席,耳边充斥叽叽喳喳辩论赛,霍城还是一贯神色淡淡的样子。

  其实今年的选秀,三家各有考量。

  cindy想要拔高“千尧”,陈玉则是因为cindy走了心里没底,想要借这次选秀捧出些新人来。

  而包玲玲的情况就更加糟糕,去年年末的例会上她提议帮“流韵”旗下的舞姬解约,此后流韵人走了大半,一半去了“千尧”“陈色”,倒是给别人做了一手好嫁衣。

  之后生意本就不好的“流韵”更是每况愈下,近两个月营业额甚至低过了运营费,再这样下去“流韵”坐等倒闭,倒是正好让虎视眈眈的cindy占掉场子,把“千尧”从郊区搬到市中心来。

  这一路,其余两家如意算盘敲得哗啦啦的响,最倒霉的一家倒是低着头不吭一声,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要知道去年他答应解约的时候就告诫过包玲玲任何后果她全权负责,现在看来,她是打算以命相抵了

  清冷眸光淡淡扫上包玲玲粉底之下都掩不住憔悴的脸,那眸光分明是不屑那条贱命的意思。

  下一刻霍城方要开口,丢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那是私人手机。

  谁都知道,义信公事从来通过顾三。

  所以谁都好奇,尼玛到底这个私人手机是用来联系谁的

  那震动一声,陈玉跟cindy同时闭了嘴。

  会议室里什么表情的都有,霍城翻过手机看了一眼,顿了顿。

  “今年选秀放流韵。”

  片刻他才轻言了一句,声线淡得差点错过包玲玲的耳朵。

  包玲玲难以置信抬起头,会议桌彼端已是人头攒动。

  散会了

  反正当家已经走了

  离开会议室,霍城进了旁侧办公室。

  之后还有几个骨干要单独见,顾三示意大家在门口稍候片刻,等待传唤。

  等候的人里,苏怡也是一个;此刻靠窗站着,从方才起脸色就很不好。

  对面,苏群鹤瞥了一眼自家女儿,在心底叹了口气。

  你说,别人生女儿他也生女儿,为什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莫二哥家,两个丫头,一个带大了当家情深意重,一个至少是当家大哥的老婆霍凌风的继母,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

  要说亏,也就只亏在当初莫二哥站错队选了老大没选老二,但是至少努力过不是

  反观他呢,大丫头死磕当家十几年了屁点进展都没有,如今被甩了也只会生气只会难过啥也干不了

  小的那个就更无奈了,跟裴家的小子跟当家尼玛都可好了,好得称兄道弟一百年不动摇啊弄得他半点旖旎想法都旖不出来

  你说,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

  义信的权,裴家的钱,一样都沾不上边,沾不上边啊,唉

  这边,苏会长正无奈感慨,另一边,安静办公室里,霍城站在窗前,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起来。

  “喂我在走路,等等。”手机那头信号不太好。

  从十二层看出去,室外车水马龙阳光正好,霍城神色很淡:“今晚什么事”

  “嗯”片刻安浔找到了个信号不错的地方停了下来,“今晚局里聚会,我想去参加。”

  “不能不去”

  “嗯,聚会一年一次,约会每周一次,以频率而言”

  “以频率而言,我们见面的频率已经非常低了。”

  霍城打断。

  手机那头,安浔静默两秒,笑起来:“怎么了今天有人气你了派人打他一顿去~”

  轻笑一句调侃,电波之中柔柔送过来,倒像是衬极了此刻室外一片暖阳。

  温和金光中,霍城微微叹了口气,不就是你这人气的我

  “我今晚出发去日本。”他淡淡开口。

  这点倒是安浔没想到的,她本来其实是预备跟他改约明天才爽快应了邀请。

  站在二楼走廊,安浔偏头望了望窗外,晴好的天气,室外一排香樟树在日光下葱郁生长,她幻想了一下霍城那头的环境,轻轻弯了眉梢:“嗯,那什么时候回来”

  “周四。”

  “哦,那周四晚上见”安浔笑吟吟顺毛。

  “最早周四。”某人顿了顿开口,不知是矫情,还是之前报时间时太归心似箭。

  呵呵,安浔轻笑了一下:“那我去接机吧。”

  她转身:“哪天都好,你定下时间了把航班号发给我。”

  “那就是周四。”

  “呵呵,好,周四。”

  当晚,五点整。

  在警局无所事事了一整天的刑侦队队员踩着点下班,提了两辆车前往郁勇家。

  郁勇家就在武陵区,从警局开车去半个多小时车程。

  安浔搭比较熟悉的老赵的车,她下楼晚,出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各就各位,安浔拉开后排的门才发觉是严易泽坐了中间,她微顿了一下,弯腰上了车。

  老赵的车上有张弘和文档室的一个女生,张弘坐前排,上车就开始侃。

  文档室的女生安浔不认识,但是看得出来她对严易泽有点好感,一路找着话题,安浔不想搭理张弘也不能打扰隔壁,索性支了头,闭眼打起瞌睡来。

  这段时间她放长线钓大鱼,等待供给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睡得也越来越多。

  老赵车技不错,不一会儿安浔就真的睡着了,还睡得很熟,整个人缓缓在椅子上舒展开来。

  身边,严易泽微微朝另一边挪了一下。

  文档室的女生注意到了,却是没有跟着让,继续笑眯眯聊着话题,严易泽避无可避,不一会儿安浔的膝盖就抵上了他的腿。

  隔着两层裤子,只是一个触感而已,严易泽却是微微一僵。

  安浔还在睡,气息绵长,恬静安逸。

  严易泽没有回头,从上车以来,他一眼都没有看过去。

  当然不看,并不代表他不在意,甚至反而越是这样,就像是那一头所有的温度气味甚至是空气的流动,都让他在意得不得了

  僵硬着半边身子,他反应都有些迟缓,原以为这已经是最近的距离,直到车子微微颠簸,安浔的手从腿上滑落,坠到了他手旁。

  她碰到了他。

  这一次是真正的触碰,肌肤相抵,那一瞬间她手背冰一样的凉度传递,甚至像是电流一般瞬间窜过了他的四肢百骸

  那刺激太大,瞬间像是抽空了他全部的思考力

  直至下一个颠簸来临严易泽心头一紧,竟是条件反射,一下握住了安浔的指尖

  那个动作,谁也没看见。

  他却是用力不轻,差点以为下一刻就会弄醒她惊得心跳都猛得漏掉了一大拍

  却是待他猛一回头,看见的,却是她半隐在长发之后沉静的睡颜,睫毛那么长,肤色那么白,她最近脸上血色很淡,微微苍白的样子反而显得五官更加精致气质更加冷清,让他靠近一步,都觉得微微困难

  却是此刻,他正握着她的手。

  在她睡熟的时候,像个小偷一样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下一刻,严易泽垂眼,放松了力气,却终是,没有松开那只手

  ------题外话------

  今天化了些时间在讨论春节活动和实体礼物人设上,所以字数没写满,不想推迟更新了所以先发这么多,明天再接再厉。

  后面会逐步恢复多字数更新了,把剧情走起来,明天案子要有大进展了,参加猜梗的大家看过来,再来尝试一把吧哈哈,么么哒╭╯3╰╮

  ps,霍小城真心萌啊萌,话说当家您的攻气呢,每次一到女王面前就受了噗哈哈,别扭忠犬受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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