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调查逼近
周青峰拎着公文包，向五角大楼北面走，缓缓步入阿灵顿公墓。
美国佬建国不久，但对自家那点贫乏的历史却相当看重，历史记录的还算清晰。这座静谧的公墓成了美利坚精神的象征，遍布草坪和树木，以及十几万白色的墓碑。
公墓内时时有人走动，但基本保持安静。周青峰随便找了条长椅，在开阔环境下呼吸点清新空气，理清思绪。
在‘战后财产管理局’干了近半年，周青峰过手几亿美元资产。他前前后后从欧美数百座仓库弄走上百万吨物资，半数已经起运。
搞了这么多事，要说没露点蛛丝马迹就太自大了，会被调查也理所当然。所以他每天都犹如八爪鱼似的，利用职务便利获取美国调查机构的信息，看看有没有人盯上自己。
在长津湖战役之前，还真没谁特意来调查。但损失惨重的战役后，华盛顿的军政圈就犹如烧开的沸水，呼呼的冒出气泡。
作为少将的秘书，莱娜偷听了来自国会参议院军事委员会的电话，然后是FBI，最后才是麦卡锡的‘非美委员会’。
这些电话都谈及一个问题，朝鲜战场上的中国军队装备了太多先进武器。
有些能说通，比如改进型V-2导弹。这玩意虽然先进，但苏联确实能制造并且研发了更先进的P(R)-2导弹。
但有些就没法说通，比如防空的‘88炮’以及装小炮的‘威利斯’吉普。其数量太多了，多到不正常。
很快，美国调查人员就发现在过去半年，驻欧美军有上百个存放二战装备的仓库被清空。由于美国人自己也搞不清仓库里到底有些啥，所以丢失了多少东西成了笔糊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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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足够引发美国政府的焦虑和恼怒了。
莱娜还能偷听到这些电话，说明她尚未被怀疑。周青峰没有被约翰少将叫去谈话，毫无疑问是被盯上了。
反间谍不是刑事调查，有怀疑就足够了。
按理说，周青峰警觉后就应该走出五角大楼立刻开溜。撤离路线有很多，保证美国反谍机构抓不到人。
因为现在还只是51年，反间谍这活很低效的。
没有监控，没有小巧的录音机，连移动电话都没有。现在的窃听器还大多是电子管的，耗电太大，很难藏起来。
不耗电的窃听器也有，却又难以布置。
想盯梢只能开车用望远镜瞄着，很容易跟丢。监控只能在目标附近弄个房间，搞一大堆设备，直接切入电话线。
反谍人员彼此协同也很困难，因为步话机又大又笨重，容易暴露自己。
如果此刻有一批神情严肃的家伙突然出现要求逮捕自己，周青峰一点不意外，意外的是没人来。
装作要跟某人接头似的，周青峰在阿灵顿公墓的长椅上做了一个多小时。敏锐的感知告诉他，确实有些可疑的家伙在他周边出现。
虽然这帮人每次都是不同面孔，但其蹩脚的盯梢手法却又不值一提。
发了一个小时的呆，周青峰没有回五角大楼的停车场。他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妻子’丽姬做好了晚饭，见丈夫回来便微笑拥抱。家里的小BABY学会走路了，跌跌撞撞的也要抱抱。
“抱歉，我回来晚了。”周青峰抱着孩子走到餐桌前，顺势夸了一番丽姬的厨艺。
“没关系，我今天做饭也晚了。”丽姬这半年过的愁肠百断，丈夫变得更善解人意，可背地里却总是去私会情人。
周青峰把孩子放到儿童椅上，捏起袖子到厨房洗手，问了句：“为什么晚了？做什么大餐吗？”
“我们对面来了一家新邻居，是对年轻的夫妻。我去附近市场采购时，他们很热情的跟我谈了半小时。”
作为家庭主妇，丽姬平时没什么朋友。有年龄相当的邻居主动聊天，她非常开心。可在周青峰听来，半小时足够干很多事了。
“那不错，我也希望你平时有些社交。”
“真的？可我更希望你能陪我。”
现在的美国女性基本还是追求当个贤妻良母。等到越战后，他们才开始瞎胡搞。丽姬对丈夫有很深的依恋，哪怕知道男人有‘婚外情’都不敢抱怨。
周青峰回到餐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谈及自己工作中的趣事，吃晚饭还主动洗碗，让‘妻子’有空休息会。
厨房洗碗的水池正对街对面的房子，透过百叶窗，周青峰可以看到‘新搬来的邻居’将所有窗户都是拉上窗帘的。
“这都什么菜鸟被派来监控我？”周青峰在水流下飞快的冲洗碗碟，暗想自己有没有必要去拜访一下‘对面的邻居’？
洗完碗是全家休憩的时刻，丽姬在客厅逗弄孩子，周青峰则抓起报纸坐在沙发上，阅读当天的新闻。
报纸上提到了在朝鲜的‘后撤’，大意是麦克阿瑟司令指挥了一场成功的战略行动，挫败了敌人的卑劣图谋。
但美国媒体历来喜欢爆料，换一份报纸就揭开了所谓‘后撤’是可怕的失败，美军伤亡极其惨重。
对于报纸上某些‘熟悉’的名字，周青峰和萧金浪早有分析——麦克阿瑟毫无疑问换了人，因为这家伙居然不再桀骜不驯。
另外朝鲜战场上还有十几个将领都变得不太会打仗了，这点在五角大楼内也早有传闻。
“但这些家伙都在远东，并没返回华盛顿。”
周青峰脑子里反复思索，忽然看到一条花边新闻，“麦克阿瑟司令的情报部长查尔斯.威洛比准将回到华盛顿，将就当前朝鲜战局接受国会质询。”
威洛比准将？
这个人比较低调，不怎么受外界注意。
但能担任麦克阿瑟的情报部长，属于绝对亲信。
周青峰心中一紧，伸手就抓起在客厅的座机话筒，想给莱娜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可他抓起话筒立马察觉手中分量不对——重了不少。
见鬼，窃听器装到老子的座机里来了。
在话筒抓起的那一刻，周青峰家对面的屋子里，笨重繁杂的监控设备中亮起一盏灯，录音磁带开始转动。
伪装成新邻居的两名FBI探员立马盯着设备的外放喇叭，听到对面目标给糕饼店通话，说看到报纸上的促销广告，表示想订份草莓蛋糕。
“会是这家伙吗？”FBI女探员问道：“我们搜了他的住所，查了他的账户，调查其人际关系，却一无所获。”
男探员‘嗯’了声，“这位钱德斯少校嫌疑很大，几乎所有线索都指向他。但胡佛局长认为这只是个小杂鱼，不可能靠一个人调动上百万吨军需物资。
光是查清这些物资的所在位置就需要另一个职位更高的人。其实胡佛局长更倾向于调查‘战后财产管理局’的约翰少将，后者才有足够权力。”
约翰少将若是知道，肯定叫屈。他只负责决策，真正了解五角大楼军需和档案的是他在国防部多个职位干了十来年的女秘书。
“真难以想象这样的人会出卖美利坚。你觉着他赚了多少钱？”女探员问道。
男探员摇摇头，“共产分子说不定不为钱，那些家伙不信上帝，不可理喻，是绝对危险的家伙。
长津湖的惨败让杜鲁门总统都坐不住了。国会的麦卡锡议员仿佛抓到莫大把柄，整天鼓噪要调查国防部。军方对此大为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所以我们得尽快调查清楚？”
“恰恰相反，局长认为这是对五角大楼做些调查的好机会，不能太快结束。要知道过去想要调查军方将领可真不容易。”
女探员为之更为不解，低语道：“听说远东军情报部长威洛比准将也想以军方名义插一手？”
男探员皱起眉，“威洛比准将给我们提示了不少调查方向，事实证明他的建议是对的。但......胡佛局长不喜欢任何人插手对军方的调查，尤其是军方自己的人。”
女探员似乎释然了，把纷纷乱乱的事件理解成政治斗争。但此刻返回华盛顿不久的威洛比准将，也就是‘兄弟会’的马可世却颇为恼怒。
他在五角大楼也有个办公室，正向国防部的宣传和审查人员大骂道：“为什么报纸上会有我回来的信息？为什么不进行新闻审查？”
没人知道准将阁下为何如此恼火，因为他回国接受国会质询的新闻完全属于公开信息，这并不违禁。
但但马可世却将桌子拍的嘭嘭响，暴怒的表示今后关于他的任何信息都不许见报，他的名字不能出现在任何新闻上。
被招来挨骂的审查人员唯唯诺诺，实在有点怕这位从远东回来的准将。他们心里不明白，但马可世是真的恼火。
长津湖惨败，‘兄弟会’想借此翻盘的希望落了空。克拉克神父不肯认输，就打算一直耗下去，毕竟战争没结束。
马可世的猜测则获得美军军事情报局的确认，欧美两地确实有大批二手军事装备无端失踪，很顺利就牵出了‘钱德斯少校’。
但‘钱德斯少校’真实身份到底是谁？马可世无从得知。就当他想插手调查，FBI的埃德加.胡佛局长却并不配合，甚至有所阻碍。
理由很简单，军方情报机构怎么可以调查军方自己？这肯定会存在黑幕的。必须让公正的FBI来干这活。
马可世是万万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胡佛局长竟然来找自己麻烦。而即将召开的国会听证会上，给他挑刺的就是恨不能闹翻美利坚的麦卡锡。
“上帝啊，为什么这两个家伙不去找周青峰的麻烦，偏偏要来阻止我的调查？我是真的想做点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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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佬建国不久，但对自家那点贫乏的历史却相当看重，历史记录的还算清晰。这座静谧的公墓成了美利坚精神的象征，遍布草坪和树木，以及十几万白色的墓碑。
公墓内时时有人走动，但基本保持安静。周青峰随便找了条长椅，在开阔环境下呼吸点清新空气，理清思绪。
在‘战后财产管理局’干了近半年，周青峰过手几亿美元资产。他前前后后从欧美数百座仓库弄走上百万吨物资，半数已经起运。
搞了这么多事，要说没露点蛛丝马迹就太自大了，会被调查也理所当然。所以他每天都犹如八爪鱼似的，利用职务便利获取美国调查机构的信息，看看有没有人盯上自己。
在长津湖战役之前，还真没谁特意来调查。但损失惨重的战役后，华盛顿的军政圈就犹如烧开的沸水，呼呼的冒出气泡。
作为少将的秘书，莱娜偷听了来自国会参议院军事委员会的电话，然后是FBI，最后才是麦卡锡的‘非美委员会’。
这些电话都谈及一个问题，朝鲜战场上的中国军队装备了太多先进武器。
有些能说通，比如改进型V-2导弹。这玩意虽然先进，但苏联确实能制造并且研发了更先进的P(R)-2导弹。
但有些就没法说通，比如防空的‘88炮’以及装小炮的‘威利斯’吉普。其数量太多了，多到不正常。
很快，美国调查人员就发现在过去半年，驻欧美军有上百个存放二战装备的仓库被清空。由于美国人自己也搞不清仓库里到底有些啥，所以丢失了多少东西成了笔糊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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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足够引发美国政府的焦虑和恼怒了。
莱娜还能偷听到这些电话，说明她尚未被怀疑。周青峰没有被约翰少将叫去谈话，毫无疑问是被盯上了。
反间谍不是刑事调查，有怀疑就足够了。
按理说，周青峰警觉后就应该走出五角大楼立刻开溜。撤离路线有很多，保证美国反谍机构抓不到人。
因为现在还只是51年，反间谍这活很低效的。
没有监控，没有小巧的录音机，连移动电话都没有。现在的窃听器还大多是电子管的，耗电太大，很难藏起来。
不耗电的窃听器也有，却又难以布置。
想盯梢只能开车用望远镜瞄着，很容易跟丢。监控只能在目标附近弄个房间，搞一大堆设备，直接切入电话线。
反谍人员彼此协同也很困难，因为步话机又大又笨重，容易暴露自己。
如果此刻有一批神情严肃的家伙突然出现要求逮捕自己，周青峰一点不意外，意外的是没人来。
装作要跟某人接头似的，周青峰在阿灵顿公墓的长椅上做了一个多小时。敏锐的感知告诉他，确实有些可疑的家伙在他周边出现。
虽然这帮人每次都是不同面孔，但其蹩脚的盯梢手法却又不值一提。
发了一个小时的呆，周青峰没有回五角大楼的停车场。他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妻子’丽姬做好了晚饭，见丈夫回来便微笑拥抱。家里的小BABY学会走路了，跌跌撞撞的也要抱抱。
“抱歉，我回来晚了。”周青峰抱着孩子走到餐桌前，顺势夸了一番丽姬的厨艺。
“没关系，我今天做饭也晚了。”丽姬这半年过的愁肠百断，丈夫变得更善解人意，可背地里却总是去私会情人。
周青峰把孩子放到儿童椅上，捏起袖子到厨房洗手，问了句：“为什么晚了？做什么大餐吗？”
“我们对面来了一家新邻居，是对年轻的夫妻。我去附近市场采购时，他们很热情的跟我谈了半小时。”
作为家庭主妇，丽姬平时没什么朋友。有年龄相当的邻居主动聊天，她非常开心。可在周青峰听来，半小时足够干很多事了。
“那不错，我也希望你平时有些社交。”
“真的？可我更希望你能陪我。”
现在的美国女性基本还是追求当个贤妻良母。等到越战后，他们才开始瞎胡搞。丽姬对丈夫有很深的依恋，哪怕知道男人有‘婚外情’都不敢抱怨。
周青峰回到餐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谈及自己工作中的趣事，吃晚饭还主动洗碗，让‘妻子’有空休息会。
厨房洗碗的水池正对街对面的房子，透过百叶窗，周青峰可以看到‘新搬来的邻居’将所有窗户都是拉上窗帘的。
“这都什么菜鸟被派来监控我？”周青峰在水流下飞快的冲洗碗碟，暗想自己有没有必要去拜访一下‘对面的邻居’？
洗完碗是全家休憩的时刻，丽姬在客厅逗弄孩子，周青峰则抓起报纸坐在沙发上，阅读当天的新闻。
报纸上提到了在朝鲜的‘后撤’，大意是麦克阿瑟司令指挥了一场成功的战略行动，挫败了敌人的卑劣图谋。
但美国媒体历来喜欢爆料，换一份报纸就揭开了所谓‘后撤’是可怕的失败，美军伤亡极其惨重。
对于报纸上某些‘熟悉’的名字，周青峰和萧金浪早有分析——麦克阿瑟毫无疑问换了人，因为这家伙居然不再桀骜不驯。
另外朝鲜战场上还有十几个将领都变得不太会打仗了，这点在五角大楼内也早有传闻。
“但这些家伙都在远东，并没返回华盛顿。”
周青峰脑子里反复思索，忽然看到一条花边新闻，“麦克阿瑟司令的情报部长查尔斯.威洛比准将回到华盛顿，将就当前朝鲜战局接受国会质询。”
威洛比准将？
这个人比较低调，不怎么受外界注意。
但能担任麦克阿瑟的情报部长，属于绝对亲信。
周青峰心中一紧，伸手就抓起在客厅的座机话筒，想给莱娜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可他抓起话筒立马察觉手中分量不对——重了不少。
见鬼，窃听器装到老子的座机里来了。
在话筒抓起的那一刻，周青峰家对面的屋子里，笨重繁杂的监控设备中亮起一盏灯，录音磁带开始转动。
伪装成新邻居的两名FBI探员立马盯着设备的外放喇叭，听到对面目标给糕饼店通话，说看到报纸上的促销广告，表示想订份草莓蛋糕。
“会是这家伙吗？”FBI女探员问道：“我们搜了他的住所，查了他的账户，调查其人际关系，却一无所获。”
男探员‘嗯’了声，“这位钱德斯少校嫌疑很大，几乎所有线索都指向他。但胡佛局长认为这只是个小杂鱼，不可能靠一个人调动上百万吨军需物资。
光是查清这些物资的所在位置就需要另一个职位更高的人。其实胡佛局长更倾向于调查‘战后财产管理局’的约翰少将，后者才有足够权力。”
约翰少将若是知道，肯定叫屈。他只负责决策，真正了解五角大楼军需和档案的是他在国防部多个职位干了十来年的女秘书。
“真难以想象这样的人会出卖美利坚。你觉着他赚了多少钱？”女探员问道。
男探员摇摇头，“共产分子说不定不为钱，那些家伙不信上帝，不可理喻，是绝对危险的家伙。
长津湖的惨败让杜鲁门总统都坐不住了。国会的麦卡锡议员仿佛抓到莫大把柄，整天鼓噪要调查国防部。军方对此大为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所以我们得尽快调查清楚？”
“恰恰相反，局长认为这是对五角大楼做些调查的好机会，不能太快结束。要知道过去想要调查军方将领可真不容易。”
女探员为之更为不解，低语道：“听说远东军情报部长威洛比准将也想以军方名义插一手？”
男探员皱起眉，“威洛比准将给我们提示了不少调查方向，事实证明他的建议是对的。但......胡佛局长不喜欢任何人插手对军方的调查，尤其是军方自己的人。”
女探员似乎释然了，把纷纷乱乱的事件理解成政治斗争。但此刻返回华盛顿不久的威洛比准将，也就是‘兄弟会’的马可世却颇为恼怒。
他在五角大楼也有个办公室，正向国防部的宣传和审查人员大骂道：“为什么报纸上会有我回来的信息？为什么不进行新闻审查？”
没人知道准将阁下为何如此恼火，因为他回国接受国会质询的新闻完全属于公开信息，这并不违禁。
但但马可世却将桌子拍的嘭嘭响，暴怒的表示今后关于他的任何信息都不许见报，他的名字不能出现在任何新闻上。
被招来挨骂的审查人员唯唯诺诺，实在有点怕这位从远东回来的准将。他们心里不明白，但马可世是真的恼火。
长津湖惨败，‘兄弟会’想借此翻盘的希望落了空。克拉克神父不肯认输，就打算一直耗下去，毕竟战争没结束。
马可世的猜测则获得美军军事情报局的确认，欧美两地确实有大批二手军事装备无端失踪，很顺利就牵出了‘钱德斯少校’。
但‘钱德斯少校’真实身份到底是谁？马可世无从得知。就当他想插手调查，FBI的埃德加.胡佛局长却并不配合，甚至有所阻碍。
理由很简单，军方情报机构怎么可以调查军方自己？这肯定会存在黑幕的。必须让公正的FBI来干这活。
马可世是万万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胡佛局长竟然来找自己麻烦。而即将召开的国会听证会上，给他挑刺的就是恨不能闹翻美利坚的麦卡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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