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是吗?我不太记得了”_恶毒女配她真香(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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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是吗?我不太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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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照嘴角一抿,忍不住笑出声。

  查侍郎见她突然笑起来,愣了一愣,下一秒就被制服在地,不得动弹。

  “茅煺,太帅了!回去给你加鸡腿!”林照痛快道,要不是手被绑着,她早就起立鼓掌叫好。

  方才她望见查侍郎背后的圆月前正飞下来一人影,她便知晓自己已安全了。看来她拉拢斐茅煺这个选择,真是太明智了。

  “谢郡主,可我还是来迟了一点,让您受苦了!”茅煺一掌把还企图挣扎的查侍郎劈晕,憋屈道,“我太愚钝,把县衙翻了一轮才找来这儿。要不是太子殿下回别院后闻讯赶来,看出那县令破绽,怕是还要再拖一会儿!”

  “白补华……?”

  林照忽然感觉温润气息触过脖子,随后手腕上多了冰凉的触感,一双手在给自己解绑。

  紧接着,平静而清晰的男声附在耳旁,低低响起:

  “怎么,敢直呼我名字了?”

  林照被耳边的气流氧得缩了缩脖子,窘迫地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

  他什么时候来的……这下可麻烦了,可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和借他名号去清点钱款的事?

  今天真令人头大。

  松绑之后,林照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却发现方才被查侍郎拖行让她的腿上多处一齐爆发撕心裂肺的疼,怕是磨破了皮。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有伤?”白补华立刻捕捉到她的轻微响动,轻声问道,“可还能走?”

  “能走,能走!”林照赶忙回道,生怕他追问自己什么。

  斐茅煺一把扛起查侍郎顶在肩上问:“殿下,这人怎么处置?”

  白补华一眼没看,脱口而出:“斩了。”

  “可是殿下,不是不许用私刑么……”

  “带回京中问斩。”白补华声音和缓,抬头看越发光亮的明月,“不早了,回去吧。”

  林照跟在他们二人后面缓缓行进,即使已经很小心翼翼,但还是扯得伤口生疼。

  白补华停住脚步,侧过半身,等林照慢慢走上来。

  林照见他停下等自己,忙扬手道:“不用等我,你先走!我慢慢走就行。”

  “很疼?”

  “有点……”

  疼,非常疼。林照在心里哭喊道。

  在林照点头说疼的时候,白补华自己都没察觉他的眉头皱了一下。

  他淡淡地看了林照一眼,将她轻轻横抱起来。

  林照突然腾空,受了不小惊吓。由于担心摔下,她用手圈住了白补华脖子。但她发现好像过于亲昵,又强忍着害怕松开了手,只虚扶着他的肩膀。

  从前两次白补华抱她,都是在昏迷中度过。现在她清醒了,反倒希望赶紧昏过去。她也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尴尬,只知道她的心脏从未如此剧烈跳动。

  “那个……我能走……”

  “太慢了。”

  居然被嫌弃了……林照默默吸了吸鼻子。

  “额……我可能,有点点重。”林照诚实地坦白。

  她自从来了这里,自己宫里各种山珍海味应接不暇,伙食大大改善。不自觉就……多吃了一点点。

  “很轻。”

  林照闭上了嘴。白补华每次都能把她聊的无言以对,她决定睿智地选择沉默。

  “诶?郡主你怎么了?”前方的斐茅煺见二人迟迟不走上来便等了一会儿,看到白补华抱着林照走上来,他大吃一惊。

  “腿上一点点小伤而已,无甚大碍。”

  “殿下,你不是向来不喜我们郡主么?怎么还……”斐茅煺仍旧一脸诧异,真诚发问。

  “……”

  林照仿佛感觉到空气中飘过许多“尴尬”二字,她现在只想马上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更不敢抬头看白补华的表情。她甚至觉得白补华会当场把她扔下来。

  斐茅煺这孩子虽然平时粗枝大叶,但是这种时候怎么这么直男,这么不看场合!林照欲哭无泪。

  白补华点点头道:“是吗,我不太记得了。”

  这么深刻的设定居然不记得??

  林照惊愕抬头,正好与白补华对视,她赶紧低下头,心虚地眨眨眼睛。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些什么。

  接下来的一路,斐茅煺扛着依旧晕厥的查侍郎,白补华抱着林照走在后方,三人都沉默无言。

  林照觉得这段路极其的长,极其煎熬,但她又很矛盾地觉得,白补华身上的味道极其怡人。

  不知走了多久,白补华到了他的房内才把她放下来。

  林照双脚落地,恨不得赶紧拔腿就跑。她向白补华告辞道谢,转身就走。

  “站住。”

  林照定住,深吸一口气后转身微笑:“表哥,怎么了?”

  “和我说说,今天你都做了什么。”白补华坐在窗边看向窗外,左手右手握住手腕,转动着缓解酸累。

  “我……就去和斐茅煺把他的家人接了过来。”

  “嗯。”

  一阵沉默。

  见白补华依旧看着窗外,林照明白了他等的不是这个答案。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然后,我去了县衙。”

  “嗯。”

  林照一点一点挤牙膏似的回答,像个被班主任责问的小学生。白补华倒也不急,只好整以暇地看着窗外。

  “坐下说。”白补华收回眼神看她,示意了一下他对面的椅子。

  林照小步挪了过去,缓缓坐下,努力思考着下策。

  她帮自己推剧情的同时明明也是在帮白补华除去障碍,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他面前倒像在坦白什么罪行。

  她想了想,发觉自己好像根本没做错什么,反而算得上功臣,一下子有了底气。

  “我去县衙找吴县令,然后查侍郎也在,就顺便和他们对了一下这次赈灾款账簿上的数目。”

  “嗯?查侍郎对你不轨,也是因为赈灾款?”

  “对。”

  “噢。这么说他得留着,他还是个证人。”

  “可以这么说。”

  林照觉得这番问话快要结束了,挺直了身板准备离开。看来白补华根本没想试探自己什么,应该是她多虑了。

  白补华气定神闲地转过身面对她,问:

  “那你为何顺便去查账目?又为何知道账目在县衙处?你又怎么知道,我为何说查侍郎是个证人?”

  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林照最担心的点上。她握紧了桌子底下的拳头。该来的最终也逃不过……

  “额……这是因为……”

  “怎么,在父皇面前不是挺聪慧的么?”白补华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两杯茶,将一杯推到她面前,“这会儿连个原因也编不出?”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编理由……林照觉得自己的那一点心思从内到外被看了个精光,十分窘蹙。

  白补华看着林照为难的模样,悄悄勾了勾嘴角。

  从前的她满嘴谎话,还以为他看不穿。现在倒不知为什么真像换了个人似的,连憋一句谎言都满脸通红。

  算了,不逗她了。

  “你不想说,我便不逼迫你。”白补华用手指摩挲着茶杯看她道,“只是,以后少做。很危险。”

  林照松了一口气,猛地点头应承。

  她从小到大就不会说谎,每次说谎前心理都在激烈挣扎。就连今日在县衙谎称受白补华命令,都让她慌了慌神。现在白补华愿意放过她,简直像给了她大赦指令。

  林照松开满是汗的拳头,指了指门口:“那表哥没其他要事,我就……先告辞?”

  “嗯。”

  看着林照边忍着痛还边迅速往外走,白补华垂下眼睑,拿起茶杯啜了一口。

  她大概是在想方设法帮他吧。

  她这般像头小蛮鹿般默默付出,默默忍着伤痛,虽不比她从前为吸引他注意的那些举动激烈,却像在他心口重重给了一击,让他不得不动容,不得不投降。

  这么多年了,为何倒是在这段时间乱了心神?

  白补华起身关窗,止住了摇晃灯火的风。

  又过了几日,白补华亲自督责,把钱款拨了下去,把简易住所建了起来,粮仓补给也基本能满足灾民温饱了。

  拜别莫经年,安顿好斐茅煺一家后,他们一行人又踏上了回京的返程。临走前,白补华还拿到了向皇上请示罢职吴县令的回信,顺便把他革了职。

  在路上颠簸了两日,终于回到了京城。

  林照第一时间就扑向自己香软的床褥,发誓这几日都要躺在床上度过。

  “郡主,太子殿下命人送了药过来。”小丫鬟端着满满一盘药瓶走了进来。

  林照躺着瞥了一眼上面的数量,心想怕是自己一年都用不完了。她摆摆手,示意拿下去收好,准备合眼睡上一觉。

  “郡主……”

  “嗯……?又怎么了?”林照闭着眼哼哼。

  “八殿下在外面侯着,您看……”

  林照翻了个身,依旧闭着眼:“叫他进来吧。”

  小丫鬟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推门声后,林照感觉有人在她身后的床边坐了下来。

  她挠了挠颈脖:“见过表哥。有事快说,没事就送客了。”

  白慕华看着连正眼都不愿看自己一眼的林照,甚是好笑:“怎么,多日不见,就不想表哥我?那必然也忘了给我捎上些手信吧。”

  “去我后厨,整整五公斤酸梅,随便拿。”

  说起来她就又气又无语,整整几大箩筐的酸梅,就是那小皇帝毕欢所谓给她的礼物。

  “那,还是罢了吧。你挑手信的品味果真别出一格。”

  林照懒得解释,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

  白慕华神秘地压低了声音,笑道:“这次来,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宫外的四王府中,白柳华脸色阴晦,翘起腿坐在黄花梨交椅上,仔细听着身旁的人低声说着什么。

  “这个查侍郎,是废了。”白柳华背起手起身,抬头看阴沉的天色,“这个临照……为了那老五,可真什么人都敢得罪。给我把她盯紧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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