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舞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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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熙中学是北城最好私立中学，这也是为什么姜漫依就算是拼死挣钱，要一定要姜雨进这所学校。
百分之百升学率，诱惑实在太大了。就算是最顽劣富二代，在这所学校里学习了三年，考上大学也不是难事。
虽然学校师资力量和配套设施强大。但是，学校里学生却是两个极端。
不是指成绩，而是品行。
这里汇聚了全城最优秀头部学生，同样，也聚集了全城最有权有势纨绔公子小姐们。
这些人仗着有父母宠溺和显赫家庭作为靠山，平日里最大乐趣，就是在弱者身上找存在感。
譬如此时，校门外，一帮大姐头将一个女孩拉进了小巷子里——
“还跟老娘讨价还价是吧！”
“让你帮忙写作业，是看得起你。”
“一身穷酸气，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聿熙。”
姜雨经过巷口，恰恰看到女孩可怜兮兮地瑟缩在墙角，被这帮大姐头抓着头发欺负。
她回想起上一世，每天放学后，都是她噩梦开始。
软弱自卑人，身上仿佛散发着某种特定气息，总是能吸引这些喜欢欺负弱小霸凌者。
上一世，姜雨也曾无数次被这些大姐头推搡在墙角，扇耳光、扯头发是最轻松，她们甚至还会扒她衣服，拍照片羞辱她...
自卑人，就算被欺负了也不会声张。因为，没有人在意。
姜雨手攥了拳头，没有多想，冲进小巷里，大喊了一声：“住手！”
几个大姐头停下动作，回头，看到是姜雨，脸上都露出了嘲讽笑：“哟，我当时谁呢，这不是白天鹅吗。”
为首大姐头名叫贺梓露，她过去没少欺负姜雨，知道她学芭蕾，还编排了“白天鹅”绰号，以此来嘲讽她。
“这段时间，我还忘了问候你呢，今天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贺梓露走上前来，准备连带着姜雨一起收拾了，以消她今天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批评怒气。
然而，就在她伸手要抓住姜雨衣领一瞬间，姜雨后退一步，顺势握住她手腕，反身将她抵靠在墙边，死死按住，顺势从包里抽出一个打火机。
咔嚓，打火机点燃。
姜雨将闪烁跳动火焰移到了贺梓露妆容精致脸颊边。
贺梓露被这突如其来变故惊呆了。
面前姜雨，眸光凶狠，眉宇间定，和过去畏畏缩缩、楚楚可怜模样，判若两人！
仿佛换了芯子似。
“好玩吗。”她嗓音低沉，带着威慑力量：“欺负人，好玩吗？”
她将手里打火机凑近了贺梓露脸颊，她能感受到火焰高温对皮肤威胁。
一开始，贺梓露不相信她真敢烫她，直到火苗燎了她耳鬓边一缕发丝，她才真开始畏惧起来。
“不、不好玩。”
“不好玩，为什么总是乐此不疲？”姜雨冷声道：“只有欺负别人能让你满足，缓解你在学业上、生活上全方面失败，对吗。”
“你...你胡说，我才不是...”
火焰再度靠近，贺梓露吓得眼眶里泪花打转：“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
姜雨摸出了手机，将她求饶模样拍了下来，用手机拍拍她脸：“哭得真难看，下次再欺负其他同学，这段视频，我就发到校园论坛，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哭着跟我求饶。”
说完，她松开了贺梓露。
身后几个大姐头见此情形，三魂都去了两魂半，不可置信地看着姜雨。
她哪里还是过去那个任人欺负小可怜，完完全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大姐头们扶着腿软贺梓露离开了。
姜雨也松了口气，收回了打火机，偏头却看到小巷入口，一个穿着干净蓝白校服少年，驻足望着他。
少年眸光漆黑，眼角自然上挑，冷漠又不冷漠，温柔又不温柔。
正是裘厉。
看到他身上聿熙中学校服，姜雨愣了一下。
竟然是同学？！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多想，裘厉已然迈步离开，仿佛是不认识她似。
姜雨也懒得搭理他，蹲下身，帮着角落里被欺负女孩，捡起地上散乱作业和试卷。
女孩名叫陈薇，是姜雨班上同学。
她家境也不太好，完全是凭借自己优秀成绩，每学期都能拿到全额学费减免，而留在聿熙中学。
而这样优秀成绩，这样寒微出身，就使得她成为了像贺梓露这种刁蛮跋扈大姐头欺负目标。
过去姜雨，和陈薇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很能够聊到一会儿。
“走吧，我送你回家。”姜雨对陈薇说：“省得贺梓露等会儿去而复返。”
陈薇点点头，和姜雨一起走在回家路上：“你今天像变了一个人似。”
“我是变了。”姜雨踹开了脚下碎石子：“我不会再被欺负了。”
过去她自卑、怯懦、不敢惹事，能忍则忍。然而，事实证明，这就是个欺软怕硬世道。
一概忍让，只会让自己沉沦深渊。
“对了！”陈薇取下自己书包，从里面摸出一张叠得皱巴巴海报，送给了姜雨：“喏，你偶像，那天我在报亭看到，顺手给买了下来，送给你，当是感谢你今天出手相助。”
姜雨打开了海报，海报呈黑白色调，画面中央是一个踮着脚尖翩然起舞白天鹅女人。
女人单脚踮立，另一只腿抬了起来，仰着头，颈部弧线优美，宛如一只翩然起飞优雅白天鹅。
步檀嫣。
她是国内成就最高芭蕾舞女王，十八岁时候便斩获了国际一流大奖，而后几年时间，扫荡全球芭蕾舞坛，至今仍旧是不可超越神话。
只可惜，英年早逝，死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生命永远静止在了她最辉煌26岁。
她是姜雨偶像，也是姜雨追求目标。
她痴迷地看着步檀嫣海报，感激地说：“谢谢你啊，陈薇，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陈薇拍着她肩膀，说道：“姜雨，你一定要加油，实现自己梦想！成为像步檀嫣那样芭蕾舞女王！让那些欺负我们人好好看看，谁才是真正Winner！”
姜雨用力点头：“我会。”
“不过，说起来，你和步檀嫣真有点像呢。”陈薇看着海报上女孩子：“尤其是你们穿上芭蕾舞裙，翩翩起舞样子，你简直就是步檀嫣翻版啊。”
“真？”
姜雨笑了起来，这样话，是对她最大赞美了。
“对啊，我去搜过步檀嫣照片，你和她真好像好像，就跟她亲生女儿似。”
“可不能让我妈听到这话。”姜雨说道：“我妈特爱吃醋，她总说，我继承了她美貌。”
“你妈可真逗。”陈薇小声地说：“不过我之前在天涯上看过一个八卦贴，不是说步檀嫣死之前，曾经失踪过一年么，听说是生了个孩子。”
“她有孩子？怎么没有新闻报道呢？她孩子是谁呀？”姜雨对偶像八卦特别关心。
陈薇摇了摇头：“不知道呢，就是一则八卦小道消息，真假还不一定。”
“多半是谣传。”姜雨拍拍她肩膀：“不信谣不传谣。”
陈薇点点头：“对了，前段时间还有一则新闻，步檀嫣那款埃利塔芭蕾舞鞋，前段时间被拍卖，卖出了百万美金天价。你知道是谁买吗？”
“谁啊？”
“范家，范丹溪不是你在舞蹈班同学吗？就是她家买！”
姜雨心里也升起羡慕之意，范家是北城数一数二富商之家，而范丹溪，也是芭蕾舞班跳舞最好女孩子之一。
如果她能穿着步檀嫣埃利塔芭蕾舞鞋，铁定如虎添翼。
“不过啊！”陈薇话锋一转：“听说是假！”
“什么？”
“对啊！假，已经有权威机构坚定过，她们家高价拍回来埃利塔芭蕾舞鞋，假！真正舞鞋，早在步檀嫣去世那年，就遗失了。”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本来以为有眼福能见到范丹溪穿那双鞋子参加下个月比赛呢。
陈薇也惋惜地说：“自从步檀嫣去世之后，她那双埃利塔舞鞋，连同天鹅舞服，全世界都在寻找，可是仍旧下落不明。”
“有生之年，真想亲眼见见啊。”
俩姑娘一边聊着她们最感兴趣话题，回了家。
姜雨将步檀嫣海报贴在了客厅最显眼墙上，兀自欣赏了好一会儿，连母亲姜漫依回家，她都没有发现。
姜漫依本来是想从后面吓唬正在发呆姜雨，却没想到，一进屋，就看到墙上步檀嫣海报，她吓得灵魂险些出窍。
“谁让你贴她照片！”她惊叫出声，险些喉咙都破音了。
姜雨回头，诧异地望向姜漫依：“妈，你认识她吗？”
“我...”姜漫依心头一慌：“我怎么会认识！我不认识她！”
“她是我偶像，步檀嫣。”姜雨给姜漫依介绍道：“她十五岁那年，就拿下了全国芭蕾舞金奖，厉害极了。”
姜漫依走过来，不满地说：“她拿不拿金奖，关你什么事。你现在任务是学习，别想这些有没。”
“但是我想成为像步檀嫣一样芭蕾舞女王啊。”
“不可以！”姜漫依又激动了起来：“你不可以跳舞！”
“凭什么？”
“没有凭什么，就是不能！”
姜漫依意识到自己失态，缓和了语气，说道：“跳舞会影响学习，再说，我给你挣学费已经够辛苦了，哪还有钱给你缴芭蕾舞班费用。”
姜雨撇撇嘴，心说又不是她主动要求去念学费高昂聿熙中学。
“算啦，不说了，我写作业去了。”
她不打算再和母亲发生争执，上一世，母女俩一言不合就吵得不可开交。
但是重生回来，姜雨决意要缓和与姜漫依关系。毕竟，她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亲人了。
反正她现在有门路挣钱，不怕交不了芭蕾舞班学费，暂且瞒着姜漫依，也未尝不可。
姜雨回了房间，而姜漫依愣愣地站在客厅里，看着墙上黑白海报，海报中穿着白天鹅舞衣女人，昂首欲飞，美得令人心颤。
姜漫依眼底渗了泪光，她走回房间，在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双柔软漂亮丝带芭蕾舞鞋。
她将那双埃利塔芭蕾舞鞋宛如珍宝般捧在怀中，忍着眼泪，哽咽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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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熙中学是北城最好私立中学，这也是为什么姜漫依就算是拼死挣钱，要一定要姜雨进这所学校。
百分之百升学率，诱惑实在太大了。就算是最顽劣富二代，在这所学校里学习了三年，考上大学也不是难事。
虽然学校师资力量和配套设施强大。但是，学校里学生却是两个极端。
不是指成绩，而是品行。
这里汇聚了全城最优秀头部学生，同样，也聚集了全城最有权有势纨绔公子小姐们。
这些人仗着有父母宠溺和显赫家庭作为靠山，平日里最大乐趣，就是在弱者身上找存在感。
譬如此时，校门外，一帮大姐头将一个女孩拉进了小巷子里——
“还跟老娘讨价还价是吧！”
“让你帮忙写作业，是看得起你。”
“一身穷酸气，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聿熙。”
姜雨经过巷口，恰恰看到女孩可怜兮兮地瑟缩在墙角，被这帮大姐头抓着头发欺负。
她回想起上一世，每天放学后，都是她噩梦开始。
软弱自卑人，身上仿佛散发着某种特定气息，总是能吸引这些喜欢欺负弱小霸凌者。
上一世，姜雨也曾无数次被这些大姐头推搡在墙角，扇耳光、扯头发是最轻松，她们甚至还会扒她衣服，拍照片羞辱她...
自卑人，就算被欺负了也不会声张。因为，没有人在意。
姜雨手攥了拳头，没有多想，冲进小巷里，大喊了一声：“住手！”
几个大姐头停下动作，回头，看到是姜雨，脸上都露出了嘲讽笑：“哟，我当时谁呢，这不是白天鹅吗。”
为首大姐头名叫贺梓露，她过去没少欺负姜雨，知道她学芭蕾，还编排了“白天鹅”绰号，以此来嘲讽她。
“这段时间，我还忘了问候你呢，今天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贺梓露走上前来，准备连带着姜雨一起收拾了，以消她今天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批评怒气。
然而，就在她伸手要抓住姜雨衣领一瞬间，姜雨后退一步，顺势握住她手腕，反身将她抵靠在墙边，死死按住，顺势从包里抽出一个打火机。
咔嚓，打火机点燃。
姜雨将闪烁跳动火焰移到了贺梓露妆容精致脸颊边。
贺梓露被这突如其来变故惊呆了。
面前姜雨，眸光凶狠，眉宇间定，和过去畏畏缩缩、楚楚可怜模样，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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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吗。”她嗓音低沉，带着威慑力量：“欺负人，好玩吗？”
她将手里打火机凑近了贺梓露脸颊，她能感受到火焰高温对皮肤威胁。
一开始，贺梓露不相信她真敢烫她，直到火苗燎了她耳鬓边一缕发丝，她才真开始畏惧起来。
“不、不好玩。”
“不好玩，为什么总是乐此不疲？”姜雨冷声道：“只有欺负别人能让你满足，缓解你在学业上、生活上全方面失败，对吗。”
“你...你胡说，我才不是...”
火焰再度靠近，贺梓露吓得眼眶里泪花打转：“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
姜雨摸出了手机，将她求饶模样拍了下来，用手机拍拍她脸：“哭得真难看，下次再欺负其他同学，这段视频，我就发到校园论坛，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哭着跟我求饶。”
说完，她松开了贺梓露。
身后几个大姐头见此情形，三魂都去了两魂半，不可置信地看着姜雨。
她哪里还是过去那个任人欺负小可怜，完完全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大姐头们扶着腿软贺梓露离开了。
姜雨也松了口气，收回了打火机，偏头却看到小巷入口，一个穿着干净蓝白校服少年，驻足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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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裘厉。
看到他身上聿熙中学校服，姜雨愣了一下。
竟然是同学？！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多想，裘厉已然迈步离开，仿佛是不认识她似。
姜雨也懒得搭理他，蹲下身，帮着角落里被欺负女孩，捡起地上散乱作业和试卷。
女孩名叫陈薇，是姜雨班上同学。
她家境也不太好，完全是凭借自己优秀成绩，每学期都能拿到全额学费减免，而留在聿熙中学。
而这样优秀成绩，这样寒微出身，就使得她成为了像贺梓露这种刁蛮跋扈大姐头欺负目标。
过去姜雨，和陈薇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很能够聊到一会儿。
“走吧，我送你回家。”姜雨对陈薇说：“省得贺梓露等会儿去而复返。”
陈薇点点头，和姜雨一起走在回家路上：“你今天像变了一个人似。”
“我是变了。”姜雨踹开了脚下碎石子：“我不会再被欺负了。”
过去她自卑、怯懦、不敢惹事，能忍则忍。然而，事实证明，这就是个欺软怕硬世道。
一概忍让，只会让自己沉沦深渊。
“对了！”陈薇取下自己书包，从里面摸出一张叠得皱巴巴海报，送给了姜雨：“喏，你偶像，那天我在报亭看到，顺手给买了下来，送给你，当是感谢你今天出手相助。”
姜雨打开了海报，海报呈黑白色调，画面中央是一个踮着脚尖翩然起舞白天鹅女人。
女人单脚踮立，另一只腿抬了起来，仰着头，颈部弧线优美，宛如一只翩然起飞优雅白天鹅。
步檀嫣。
她是国内成就最高芭蕾舞女王，十八岁时候便斩获了国际一流大奖，而后几年时间，扫荡全球芭蕾舞坛，至今仍旧是不可超越神话。
只可惜，英年早逝，死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生命永远静止在了她最辉煌26岁。
她是姜雨偶像，也是姜雨追求目标。
她痴迷地看着步檀嫣海报，感激地说：“谢谢你啊，陈薇，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陈薇拍着她肩膀，说道：“姜雨，你一定要加油，实现自己梦想！成为像步檀嫣那样芭蕾舞女王！让那些欺负我们人好好看看，谁才是真正Winner！”
姜雨用力点头：“我会。”
“不过，说起来，你和步檀嫣真有点像呢。”陈薇看着海报上女孩子：“尤其是你们穿上芭蕾舞裙，翩翩起舞样子，你简直就是步檀嫣翻版啊。”
“真？”
姜雨笑了起来，这样话，是对她最大赞美了。
“对啊，我去搜过步檀嫣照片，你和她真好像好像，就跟她亲生女儿似。”
“可不能让我妈听到这话。”姜雨说道：“我妈特爱吃醋，她总说，我继承了她美貌。”
“你妈可真逗。”陈薇小声地说：“不过我之前在天涯上看过一个八卦贴，不是说步檀嫣死之前，曾经失踪过一年么，听说是生了个孩子。”
“她有孩子？怎么没有新闻报道呢？她孩子是谁呀？”姜雨对偶像八卦特别关心。
陈薇摇了摇头：“不知道呢，就是一则八卦小道消息，真假还不一定。”
“多半是谣传。”姜雨拍拍她肩膀：“不信谣不传谣。”
陈薇点点头：“对了，前段时间还有一则新闻，步檀嫣那款埃利塔芭蕾舞鞋，前段时间被拍卖，卖出了百万美金天价。你知道是谁买吗？”
“谁啊？”
“范家，范丹溪不是你在舞蹈班同学吗？就是她家买！”
姜雨心里也升起羡慕之意，范家是北城数一数二富商之家，而范丹溪，也是芭蕾舞班跳舞最好女孩子之一。
如果她能穿着步檀嫣埃利塔芭蕾舞鞋，铁定如虎添翼。
“不过啊！”陈薇话锋一转：“听说是假！”
“什么？”
“对啊！假，已经有权威机构坚定过，她们家高价拍回来埃利塔芭蕾舞鞋，假！真正舞鞋，早在步檀嫣去世那年，就遗失了。”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本来以为有眼福能见到范丹溪穿那双鞋子参加下个月比赛呢。
陈薇也惋惜地说：“自从步檀嫣去世之后，她那双埃利塔舞鞋，连同天鹅舞服，全世界都在寻找，可是仍旧下落不明。”
“有生之年，真想亲眼见见啊。”
俩姑娘一边聊着她们最感兴趣话题，回了家。
姜雨将步檀嫣海报贴在了客厅最显眼墙上，兀自欣赏了好一会儿，连母亲姜漫依回家，她都没有发现。
姜漫依本来是想从后面吓唬正在发呆姜雨，却没想到，一进屋，就看到墙上步檀嫣海报，她吓得灵魂险些出窍。
“谁让你贴她照片！”她惊叫出声，险些喉咙都破音了。
姜雨回头，诧异地望向姜漫依：“妈，你认识她吗？”
“我...”姜漫依心头一慌：“我怎么会认识！我不认识她！”
“她是我偶像，步檀嫣。”姜雨给姜漫依介绍道：“她十五岁那年，就拿下了全国芭蕾舞金奖，厉害极了。”
姜漫依走过来，不满地说：“她拿不拿金奖，关你什么事。你现在任务是学习，别想这些有没。”
“但是我想成为像步檀嫣一样芭蕾舞女王啊。”
“不可以！”姜漫依又激动了起来：“你不可以跳舞！”
“凭什么？”
“没有凭什么，就是不能！”
姜漫依意识到自己失态，缓和了语气，说道：“跳舞会影响学习，再说，我给你挣学费已经够辛苦了，哪还有钱给你缴芭蕾舞班费用。”
姜雨撇撇嘴，心说又不是她主动要求去念学费高昂聿熙中学。
“算啦，不说了，我写作业去了。”
她不打算再和母亲发生争执，上一世，母女俩一言不合就吵得不可开交。
但是重生回来，姜雨决意要缓和与姜漫依关系。毕竟，她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亲人了。
反正她现在有门路挣钱，不怕交不了芭蕾舞班学费，暂且瞒着姜漫依，也未尝不可。
姜雨回了房间，而姜漫依愣愣地站在客厅里，看着墙上黑白海报，海报中穿着白天鹅舞衣女人，昂首欲飞，美得令人心颤。
姜漫依眼底渗了泪光，她走回房间，在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双柔软漂亮丝带芭蕾舞鞋。
她将那双埃利塔芭蕾舞鞋宛如珍宝般捧在怀中，忍着眼泪，哽咽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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