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的小崽子以下犯上了(十三)_快穿之我把反派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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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的小崽子以下犯上了(十三)

  伏惟皇后,姣此刻正穿着大红的凤袍坐在盘龙殿中,他就像是被赶鸭子上架皇后,因为被迫背负了“凤命”一事,前些日子还有不少老臣拜访到中贵府上,一壶热茶、几盘点心,抓着伏姣唠一天,末了才老泪纵横、语气颤抖地规劝九千岁为了江山社稷入宫为后、以缓和陛下身上的血煞之气。

  几乎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老臣子来伏姣府,上做思想工作,从早到晚、一刻不停。伏姣--方面心疼这群臣子们对于天下苍生的在意,一方面又气姬丞岚把人算计得彻底,劲使老人家cao劳了,因此最后伏姣也没能坚持多久就被帝王接到了宫中,成为了姬氏皇族的预备役皇后,只待封后大典。按着浮山寺僧人们的推算(当然是姬丞岚暗示),承德八十二年夏末就是整一年中最好的日子,适合嫁娶,有紫气东来之象。62二

  而今正是封后大典的好日子。

  典礼恢弘而盛大,这是姬丞岚所能够给出最华丽的昭示一一昭告天下,他娶了伏姣为后,为此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今日天蒙蒙亮的时候,伏姣就被宫人们唤醒梳妆打扮,虽不是女子,但在装扮却一点儿没含糊,金丝细缕的凤袍加身,雕琢飞凤的玉冠熠熠,长袍被一截玉带束在腰间,显得人身高腿长、腰细明艳,一头白发也梳做长辫,垂在肩头。封后大典的流程非常繁琐,从晨起便一直忙忙碌碌。待日照当空之时,伏姣站在“了宫中的祭天高台之下,红毯绵延百丈;而台上则是同样一身绣龙红袍的年轻帝王,虽是距离很远,但不知道为什么,伏姣就是觉得那人一定在颔首对着他笑。礼花轰鸣,皇室仪仗队宣读封后大典的进程,伏姣一人站在火红的绒毯上,这才缓缓迈步,穿着东珠犀角鞋的脚轻轻落在了第一阶台阶上。

  似乎从开始了第一步,剩下的都简单了很多。那一刻伏姣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从地面到祭天台需要走很久,他一步-步好似都踩在心头,脑海中不由得来来回回想有想到自己与反派会走到这一步,儿子也养失败了,还莫名其妙变成了对方的皇后,可是他真的不愿意吗他真是在乎世俗吗:

  心里想着,伏姣停住了脚步。抬头仰望高台丞岚忽而乌沉沉的眸光,像是包含了万千星辰后被蒙上了一层阴霾,夹着忐忑与偏执。

  伏姣想,若是此刻自己掉头离开,恐怕会被年轻的帝王锁在盘龙殿一辈子吧。

  “呵,

  一身红衣的九千岁轻笑,唇边的弧度染,上了几分快意,到底是他魔障了,大十五岁、当儿子养又算什么事呢反派已经为他铺陈好的前路,连温柔的皮囊:下都是他充斥着爱的占有欲,况且伏姣自己心里未尝不是没有对方,何不趁此沉沦一回他是妖,不是人,若是总拘泥于礼法,往后还如何修炼成道

  这一刻在此世间遵循礼法、维持人设长达三-十多年的小茉莉破开了身上的枷锁,与此同时在遥远未知的星空深处所藏匿的黑暗里也传出一阵深深撩人心弦的悸动,引得主神大人只身前往查看。

  待那人彻底恢复,终于有盼头了★

  祭天台上,帝王伸手悬在空中等候,等着他的男后一步步走上高台,将纤长的手指放在他温暖的掌心里,并立即攥紧。

  风声微扬,姬丞岚的嗓子有些哑,”朕还以为先生要反悔了。

  “怎会”伏姣轻笑,只是染了薄薄-一层口脂的唇勾起笑意,“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姬丞岚一顿,握着伏姣的手愈发收紧,“是朕以为的那样吗”

  再是世间不可一世的身份,也会因为爱情而折腰,姬丞岚也不外如是。

  “是呀,”伏姣的声音轻快了很多,像是挣脱束缚的自由鸟,在放松地舒展着羽翼,“我既然上来了,便是应了陛下。瞬间,姬丞岚感觉自己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被礼花炸晕了脑袋,甚至难以思考一一刚才是先生答应他了吗

  “礼成!”

  遥远的声音从台下传来,姬丞岚还处于恍惚之中,倒是伏姣反手捏了捏对方,在侧身之际踮脚轻轻落下一吻在姬丞岚的脸侧。tf=

  是夜,盘龙殿红烛上的火光影影绰绰,整个殿堂被红色覆盖,龙凤呈祥、鸳鸯交颈,姬丞岚拥着伏姣近乎跌跌撞撞地倒在了龙榻上,他捏着九千岁的手腕压在头顶,目光--寸寸描摹着对方在红烛先倒映出羞赧的神情。,

  “先生,你竟真的嫁给朕了

  姬丞岚喃喃,他像是朝圣信徒,一步步跨越雪山和高原,在顶(峰之际叩拜祈求得到神明的垂怜。

  “嗯,嫁给陛下了。”伏姣点头,他银白的长发铺在水红的榻上,与姬丞岚的乌发相互交缠,似是结发共白首,恩爱两不疑。

  伏姣附和的答应给予了姬丞岚莫大的勇气,他真真切切将满含爱意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了身下人的脸上。

  长夜漫漫,自小阉了身子的九千岁总是鼓动着帝王吹灭烛灯,他紧握身前的长袍迟迟不愿脱下,且害怕自己身下的刀疤会吓着亲密无间的爱人,那残缺的身:子就是自己洗浴时瞧见、摸见心里都觉得不快,可伤痕早已经深入皮肉,无从更改。

  可姬丞岚却一点儿不在乎:“先生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人,性子好、容貌好,身子也好。不过是碗口大的疤痕,怎么能挡住先生的美呢

  ”

  伏姣的手紧紧攥着衣袍,皮肉苍白,骨结泛着青色,摸上去也冰凉一片,能够感受到经络下隐隐跳动的脉搏。捉住他的手,一点点捋平了对方紧攥的手指,将上边绷起的青筋展平,又捉着那一双如玉的腕子放在嘴边细细啄吻。

  伏姣慌乱,心头跳动着即将被对方发现瑕疵的害怕,眼睫!顺抖地厉害,甚至不敢直视姬丞岚的眼睛。

  一声轻叹自他头顶响起,待伏姣抬眼就落入了姬丞岚灿若星辰的眼眸里,“先生别怕,就算是怕也合该是朕吧

  “陛下怎会

  “朕身上的伤疤可一点儿不比先生少,战场_上刀剑无眼,朕也非铜墙铁壁,诸多疤痕难以褪去,朕今日换了衣袍还深怕先生会嫌弃。”说着姬丞岚捏了捏伏姣的指骨轻笑:“先生如玉如琢,朕岂敢唐突。”

  这话说得伏姣忽然没了一开始的紧张,不由笑道:‘

  姬丞岚的目光缓缓落在伏姣的身上。仰躺在水红色床榻上的九千岁脸上还染着清透的薄红和隐秘的羞怯,眼底水莹莹地不见一丝寒冰,长眉入鬓却早就温软了气质,不见过去装模作样的狠辣,反而皆是小兽-一般的试探无害。

  这样一位人,明明身份尊贵,却跨越千里自南寮到堰州带着他走入皇庭,他所学习的诗书礼仪之上无一不带着对方的影子,相伴多年,终得将梦中人揽入怀中,姬丞岚心道自己怎么可能再松手。

  “朕难以忍耐。”说着姬丞岚又低头亲着九千岁的眼睑,绒绒的睫毛刺得嘴唇发痒却不愿意退开。

  “朕之心意,永系先生。

  伏姣视线朦胧,隐约可见帝王认真的脸庞,他心中酸酸麻麻一片,被一种难言的情绪占据了所有,散发着甜腻。

  先生

  这一次姬丞岚拉长了调子唤着九千岁,不见凌厉,反而温温柔柔,好似在撒娇一般。

  伏姣抿唇,

  “什么事

  年轻的帝王此刻像是一只无害的小绵羊,吻完了伏姣的眼睑后又亲了亲对方的唇,随即拉着九千岁-双白皙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眼光缠绵:“先生喜欢我吗”

  是我,而不是朕。

  抛开帝王的身份,先生愿意垂怜我吗

  伏姣心头一颤,微微侧脸,不愿直视反派,本想抽手却被人拉着无法撼动,便只得咬唇软着语调轻轻浅浅:“不喜你我在这榻上作甚

  ~许是害羞,九千岁像是一只可怜的大白猫似的在帝王身下蹭了蹭,3的衣带。姬丞岚的嘴甜是自小就可明见的,便是在榻上也不停嘴:

  “先生,你生得好美,朕每-次碰触都倍感自己亵渎了你然而他一一下也没停过。

  “先生,你白得好似会发光,这一塌之上朕好似沐浴在明月之下可惜明月的光被他亲得染上了红。

  先生

  长夜将尽,伏姣感觉自己听姬丞岚的彩虹屁已经要耳朵生茧子了,他就没见过在榻上还这么能说的,一会道吻痕与先生是绝配、一会儿道那伤疤像是先生身上长出的藤蔓,瑰丽生艳嘴一刻没停,直到最后伏姣忍不住困意闭了眼,感知到姬丞岚捏了捏他的耳朵,这才搂着肩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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