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于行的病弱反派(二十七)_快穿之我把反派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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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于行的病弱反派(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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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莫衍带着伏姣回到了他母亲的屋里。

  柳家主还算干了件有用的事,不止柳莫衍的屋子被下人打扫了干净,连带着他母亲雁姨娘这边也被收拾了。

  柳莫衍看到了数年前熟悉的陈设,他的眼眶微微发红。

  伏姣感到了反派的不对劲,他只能反握住对方的手,在无声中安抚。

  青年开口了,“这里……是我母亲的房间,也是我儿时最喜欢来的地方。”

  雁姨娘是个温柔的人,她并非自愿成为柳家主的妾室,一切不过是因那人的见色起意罢了。虽然身不由己,但雁姨娘却不曾放弃自己,尤其在腹中有了孩子后,她更是将自己的全部温柔给予了柳莫衍。

  明明她只是一个不争不抢、一心抚养孩子的弱女子,可偏偏柳夫人善妒成性,眼见雁姨娘生下的二胎是男孩后,柳夫人心中不免心生毒计,于是便有了雁姨娘被陷害与人通奸。

  柳莫衍将自己一直埋藏在心里的沉重告诉了伏姣,他想让自己的小茉莉知道他灰暗的过去。

  “那时的我太小,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母亲和弟弟都消失了,也不明白为何父亲忽然对我不假辞色。于是,为了能够让父亲看到我,我努力学习功课,我想,只要做到最好,父亲应该就不会讨厌我了……”

  “后来,在我逐渐长大后,我知道了母亲与人通奸的事情,那时我被假象蒙昧,甚至还觉得父亲受到了委屈。”

  说着,柳莫衍冷笑:

  “于是我愈发地听从父亲的安排,同时因为我的才情,柳莫衍这三个字逐渐在燕京得到了流传。”

  “只是柳夫人母子见不得我好,他们一直在暗中针对我,但碍着柳府我一一忍下。后来有一次,柳在渊用母亲唯一的遗物威胁我,让我在柳府举办宴会之时去后院寻他。”

  “我不愿母亲的遗物落在他手中,于是我去了。”

  “大约还是太天真,我饮下加了药的茶水,便一昏不醒,待再次睁眼便与一青楼的倌儿躺在榻上,身上衣衫凌乱,被来后院观花的宾客们看在眼里。”

  当年因为雁姨娘被陷害通奸的事情,她好些个物件都被扔出去烧了,唯一留下的不过是一间老旧的屋子和木梳。

  木梳,便是柳莫衍当年一定要拿回来的母亲遗物

  “相公……”伏姣愣愣,这一刻在系统给的剧情之外,他更加贴近了反派。

  柳莫衍捏着伏姣的手放在唇边,温柔落在一吻,“这一切都是柳夫人和柳在渊故意陷害,我失了名声自然被父亲厌弃,于是他们便痛打落水狗,至此我失去了站立行走的能力,被远远贬到了落雁镇。”

  伏姣心疼,他听着都冒出了眼泪花花。

  柳莫衍拉着少年将人拽到了自己怀里,他亲亲啄吻着小茉莉软软的眼睑,一点点将那晶莹蹭在唇上,“但是我遇见了你。”

  ——姣姣,能够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事。

  “相公别难过,以后你还有我。”伏姣伸着手轻轻捧住青年的脸颊,一下一下学着对方啄吻那一张薄唇。

  柳莫衍被小茉莉这单纯却近乎勾引的举动引得下腹发热,他把头埋在少年的颈窝里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许久后才荡平了心底的欲火。

  青年的声音微哑,“姣姣,去把床榻下面的那个木盒拿出来。”

  当年雁姨娘被陷害后,她屋里值钱的物件都被搬了出去,柳莫衍唯一保留下来的便是那把木梳。此前木梳一直装在他的身上,但经历了他被柳家母子陷害、外贬一事后,柳莫衍只能将母亲的遗物暂且藏到了雁姨娘的床下——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回来的,不论是复仇,还是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伏姣撅着屁股将藏在榻下的盒子扒拉了出来递给反派。

  柳莫衍将其打开,拿出了一把即使经过多年也依然色泽、材质上佳的木梳。

  “姣姣,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这一刻柳莫衍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他捏了捏梳子上的流苏,最终将其放在了伏姣的手掌里,“今天,我就把它给你了。”

  伏姣张着小嘴,他捧着手里的梳子有些不知所措。

  得亏系统上线了,【既然反派给你了,你就好好收着吧,反正你也想和他授粉,一来二去,这梳子不就是你两的定情信物了?】

  【有道理。】

  伏姣攥着梳子郑重点头,“相公放心,我会好好拿着梳子的。”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真挚,小茉莉使劲儿从自己的脑子深处找到了几个词汇,“以、以后,梳子在我在,梳子没了,那我也没……唔!”

  话音未落,少年的嘴巴被柳莫衍用手指夹住了,像是个小鸭子似的。

  青年凑过去亲了亲小鸭子红嘟嘟的嘴巴,轻声道,“莫要乱说,便是梳子不在了,你也要好好在我身边。”

  他不允许自己的少年因为一件死物而离去。

  两人在屋里说了一番体己话这才离开。

  柳莫衍并不打算住在柳府,他此番回来不过是为了拿上母亲的遗物,顺便看看仇人如今的丑态。因为柳莫衍是新帝的恩师,纵然柳夫人和柳在渊心里再嫉恨,才不敢明面上反抗,两人不免又在屋里商讨诡计。

  柳在渊一脸阴鸷,“当年能除了那小崽子,如今也能,我万不能叫他爬在我的头上!”

  “我儿莫急,为娘也不会允许他欺辱于你。”俗话说慈母多败儿,柳夫人从柳家主那里得不到爱,于是便将自己的全部爱给予了儿子,这也是柳在渊被养得纨绔、狠厉的最大原因。

  柳夫人捏了捏手里的帕子,“以我今日看,小畜生很是看重带来的哥儿。”

  “哥儿?”柳在渊一顿,想起了今天那位穿戴得严严实实、被柳莫衍拉着手的单薄少年。那时满是绒毛的帽子将少年的五官遮住,导致他没能一时间看到伏姣的容貌,“应当是我派陈四去办的那事儿——我把一乡下的傻子哥儿许给小畜生做妻了,嗤,没想到还是重情义的!”

  少倾,他道,“我当初叫陈四给他下毒,可好些个日子都没有回话,而今小畜生活着回来了,想必他是从陈四那知道了真相……”

  两人相对一眼,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下一刻,房门被“砰”地一声打开。

  只见在逆光处站着手拿长刀的十九,以及他身后神情冷肃的侍卫们。

  十九勾出一抹讽笑,“柳夫人、柳公子,主子叫我好生招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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