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乖,脱掉就不热了_先欢后爱:腹黑总裁别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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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乖,脱掉就不热了

  “才会兽(性xìng)大发?”苏绵绵无奈的接话,“你总是这样,喜欢各种刺激。”

  “宝贝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付景言邪气的笑了笑,“其实你也可以折磨我,我很愿意被你折磨。”

  这话一出口,苏绵绵脸有些发(热rè),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因为付景言的话,感觉全(身shēn)迅速浮上一种不可言喻的燥(热rè)感,让她有些难受,甚至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要脱衣服。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喝醉了?

  不能吧!她不过就喝了几口。

  猜摸不透时,付景言那一张俊脸突然在她眼前放大了好几倍,苏绵绵(禁jìn)不住吞下了几口唾液,甚至还不受控制的就压近他,直接就吻上他的薄唇。

  “宝贝儿,你终于想通了要折腾我了吗?”唇上还残留点缝隙时,付景言幽幽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红唇相触之际,苏绵绵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已经不能好好的思考了,小手儿竟然就顺着付景言的腰际,一点一点的往下滑。

  下腹膨胀之际,付景言舒服的发出一阵阵勾人心魄的声音。

  而这声气,让苏绵绵仅存的一点理智彻底崩塌,甚至浑(身shēn)得燥(热rè)感正在不停的上升,她疯了,想都没想就坐在付景言的大腿上。

  “景言,我好(热rè)!”苏绵绵不停的呓语着,开始乱揪着自己的衣服。

  “乖,脱掉就不(热rè)了!”

  付景言也没阻止她,就这样任由她当着他的面一颗一颗的解掉口子,直到(胸xiōng)前一片白皙赤在他面前时,他极其满意一笑,长舌伸出来时含住了她的耳垂,暗哑着声音低喃,“今天我们去(床chuáng)上,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话之际,付景言双手拖住她的(臀tún)部,抱着她上楼进了他的房间,将她轻轻的放在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chuáng)上。

  “景言,我想...”苏绵绵扭着(身shēn)体,浑(身shēn)的灼(热rè)感让她难受的又抱住了他的(身shēn)体。

  甚至,小手儿直接抚上他(胸xiōng)口,将他的卫衣拉链解了下来。

  那健硕的肌(肉ròu)暴露在眼前时,苏绵绵红着眼眶,直接就将他压倒,自己则坐在他(身shēn)上,开始毫无理智的闭上了双眸,伴随着(身shēn)体的动作,发出一些令付景言很兴奋的声音来...

  苏绵绵从未有这种感觉过,浑(身shēn)如着火一般的燃烧着,甚至那么急切的渴望,只想主动迎合,更加主动的释放体内的火。

  “景言,快...”从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受她思想控制,她已经忘乎所以然,却不知道付景言因为她的挑~而更加无法自拔。

  “宝贝儿,我最喜欢你主动的样子...”付景言痴痴的笑着,每一次都凶猛而进。

  他们从(床chuáng)上辗转的来到地毯上,几乎能挤上的地方,全都尝试了一遍。

  然而,这并不足以熄灭苏绵绵体内的火,甚至在交缠之中,灼(热rè)的温度不停的继续增温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无休止的狂乱才彻底结束。

  而此刻的苏绵绵,双眸紧闭,小脸颊上散发着令人着迷的红晕。

  付景言痴(情qíng)的看着怀里香汗淋漓的小女人,温柔的捋去被汗水浸湿而贴在她双鬓上的碎发,抱着她下了(床chuáng),为她冲洗(身shēn)子后,这才揽着她一起入眠。

  晨起的时候,付景言睡到阳光照进落地窗时才醒,而苏绵绵长睫微颤,明显还在睡梦中。

  付景言从未感觉到如此满足,不舍的下(床chuáng),赤足站在落地窗前,任由那温暖的阳光在他小麦色健壮的肌肤上落下一层金黄色的光晕。

  昨晚太过于激烈,激烈到他腰间也有些酸疼。

  这小女人疯狂起来,简直太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却让他觉得很~爽。

  想着昨晚消耗的体力过多,付景言担心苏绵绵一醒便会饿,这便匆匆穿上衣服后下楼,为她准备着早餐。

  仿佛是已经习惯了,他觉得为她做早餐,为她洗澡,已经成为了每天必备的工作,而且这工作却是他心甘(情qíng)愿,巴不得主动抢着做。

  熬好香粥后端上楼,苏绵绵还没有醒。

  付景言眼梢微扬,侧(身shēn)又在她(身shēn)边躺了下来,大手伸入被褥中,不安分的在她(身shēn)上游走了。

  苏绵绵(身shēn)体一僵,长睫颤抖之际翻了个(身shēn),企图与他保持距离。

  然而,付景言不依不饶,竟然还变态的用隆起的下(身shēn),不停的在她胯下磨来磨去。

  “付景言,你真是够了!”苏绵绵恼羞成怒,立马就从(床chuáng)上坐了起来。

  她早就醒了,只不过因为昨晚的事(情qíng)在生气罢了。

  “宝贝儿,你应该要觉得很幸福才对,怎么一早就嘟着小嘴儿?”付景言眉眼里全是柔(情qíng),整个人欺(身shēn)将苏绵绵再一次推到,“你这样子,让我很想...”

  “停!”为防止他在说出什么令她羞耻的话语来,苏绵绵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我怕你了行吗?”

  “怕我什么?我是你老公,我们还要长相厮守一辈子,你现在就怕我了,让我如何是好。”

  “只要你别像昨晚就行。”苏绵绵撇过脸去,不想再看这张极尽色(情qíng)的脸。

  “昨晚我怎么了?”付景言装作无辜状,“是你主动勾引的我,我是被((逼bī)bī)的...”

  “((逼bī)bī)你妹!”苏绵绵忍不住爆出口,“你昨天对我做什么你自己清楚。”

  “我做什么了,你倒是说说。”付景言侧(身shēn)卧着,双手托住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那酒,你是不是动了手脚了?”苏绵绵嘟嘴,双手环(胸xiōng)的样子倒不显得粗鲁,甚至在付景言看来,简直可(爱ài)至极。

  “你认为是我下药了?”付景言眸光里的深探之意越发浓烈,直接就抬起了她的下巴,压低声音喃喃,“如果我下药了,为什么我会没事。”

  “你那还叫没事?”苏绵绵搬开他的大手,气鼓鼓的说道,“你已经兽(性xìng)大发几近疯狂了。”

  “宝贝儿,我会这样,是因为太(爱ài)你了,”付景言倒是理由郑重,又是勾住她的下巴,俊脸压低之际,又是深(情qíng)一吻,“就像现在,我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要疯了。”

  “别这样,”苏绵绵被缠住双唇,口齿不清的说道,“我现在没有力气陪你折腾。”

  “好,听你的,我们晚上在继续。”付景言笑的(阴yīn)险,起(身shēn)下(床chuáng)后,将香粥端了过来,“昨天你太卖力,现在应该是饿的肝肠寸断了吧。”

  经他这么一提,苏绵绵的肚子倒是没骨气的就咕咕响了几声。

  本来想反驳付景言的话,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生生将火气的话吞回肚子里。

  谁让她的确是饿了呢,谁让她昨天没脑子的就被下药了呢。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如此一想,苏绵绵倒是火气消了不少,直接就夺过香粥吃了起来。

  消灭碗里的食物后,苏绵绵这才满意的打了个响嗝。

  然而,付景言那一张俊脸忽然又((逼bī)bī)近了她,长舌吐出之际,直接((舔tiǎn)tiǎn)去她嘴角沾上的米粒。

  这举动,极尽暧昧,暧昧到让苏绵绵刹那间脸色通红。

  付景言痴邪的笑着,“宝贝儿,你是故意的。”

  “谁说的。”苏绵绵眼睑低垂,已经不敢在看他双深邃的眸子,生怕自己又会再一次没骨气的被他所折服。

  好在付景言没有接下来的举动,而是扶着她躺了下来,只是深(情qíng)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在睡一会,晚上我们回去家里吃饭。”

  “嗯。”苏绵绵乖巧的点了点头,“你要出去了?”

  “公司还有点事(情qíng),中午茉莉会过来给你做饭,你休息好了,晚上我回来接你。”

  付景言说完,端着空碗走了出去。

  苏绵绵毫无睡意,睁大着双眸想着昨天付景言向她求婚的场景,心里雀跃的难以平静。

  摸着无名指上的钻戒,事实告诉她,昨天的一切并不是梦,是真实存在的。

  眸光流转之际,却发现软(床chuáng)上铺满着醉人的玫瑰花瓣,洒落了一地。

  昨天的一切是那么的不切真实,付景言亲手准备的求婚典礼,她还来不及体会,就被他给抱上了(床chuáng)。

  低头看着自己(胸xiōng)前上遍布的红印,如此的触目惊心,惹人遐想非非。

  这变态!既然低俗到下药这手段,难道不能想点新颖的点子吗?

  苏绵绵气恼莫及,下(床chuáng)对着落地窗照了照后,发现自己浑(身shēn)上下真是没有一处完整的。

  正准备河东狮吼时,所有的怨气突然被电话铃声强行压断。

  苏绵绵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若有所思的接起了电话,“俊宇...”

  “绵绵...”韩俊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伤,“今天是姥姥的忌(日rì),能不能陪我回去祭拜她老人家。”

  韩俊宇与姥姥的感(情qíng)很好,苏绵绵与姥姥又是邻居,关系很是亲密。

  小时候,爸爸的(身shēn)体不好,都需要靠熬中药调理。姥姥见她又要做饭又要煎药怕耽误了学习,所以每天都会早起帮她煎好药。

  有一些家务事,平(日rì)里姥姥也会抽空帮她打理。

  苏绵绵早就将姥姥当做除了爸爸之外最亲的家人了,姥姥死的那一天,苏绵绵哭得比谁都伤心。

  每一年回去祭拜爸爸的时候,苏绵绵也都会去姥姥的坟前走一走,跟她老人家谈谈心里话。

  这几(日rì)只顾着担心付景言的事(情qíng),差一点就将姥姥的忌(日rì)给忘了。

  想都没想,苏绵绵立马就答应了。

  “好,我去接你,”韩俊宇喃喃低语,挂断了电话。

  担心茉莉中午过来找不到她,苏绵绵赶忙着就给付景言打电话,不过手机一直没有人接听。

  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拨打时,韩俊宇的电话插了进来。

  “我到了!”

  “这么快!”不过就短短十分钟不到,从酒店到别墅起码也要半个小时左右,难道韩俊宇就在附近不成?

  苏绵绵没有过多询问,站在落地窗前探着楼下时,果然就看到韩俊宇的车子停在门口。

  “你等我下,我收拾下马上下去。”

  苏绵绵匆匆的穿好衣服,确定自己(身shēn)上的印记看不到时,这才满意的拎包下楼。

  深秋的风有些刺骨,苏绵绵前脚刚踏出别墅,就被迎面的冷风刮得打了个寒颤。

  韩俊宇下车,将一件外(套tào)披在她(身shēn)上,大手环住她香肩,带着她上了车。

  车里的暖气很足,很舒服,不过穿着高领毛衣的苏绵绵却觉得有些燥(热rè)。

  “能把温度调低一点吗?”苏绵绵尴尬的说道,这一会儿冷一会(热rè),也真是够丢人的。

  “好,”韩俊宇温柔一笑,将温度调低了点。而后突然就压低了(身shēn)子来,为苏绵绵系上了安全带。

  苏绵绵惊呼一口气,不敢对上他那双炽(热rè)的眼眸。

  不过,韩俊宇只顾着专心开车,期间也没有怎么说话。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更多的是一种让人想要窒息的压抑感。

  良久,苏绵绵终于有些按耐不住的开口说话,“姥姥已经过世十几年了吧?”

  “嗯!”韩俊宇点头,大手((操cāo)cāo)控着方向盘的时候,侧了下(身shēn)看着苏绵绵,“我们认识了也有十几年了。”

  这句话颇含深意,苏绵绵从中听到了无奈与失望。

  是啊,他们已经认识了十几年了,但也分开了十几年。

  “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的话,我们不会像现在这样,”韩俊宇轻轻低语着,眸光散发的无奈之色更加浓烈。

  “我们现在这样也(挺tǐng)好的,”苏绵绵笑了笑道。

  “是啊,(挺tǐng)好的!”韩俊宇重复着,不过最后又说了一句话,声音极轻,正好被呼驰而过的喇叭声给淹没。

  苏绵绵并没有听见。

  从a市到村里的路并不好走,全都是山路崎岖狭窄,一路上颠簸来颠簸去,让苏绵绵很是不舒服。

  这么多年了,虽然村里有了一些改变,不过这些村路,却一直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

  “要不要休息一下?”看着苏绵绵脸色发青的样子,韩俊宇担心的问道。

  “没事,我可以撑住,”早上付景言熬得香粥很好吃,她馋嘴吃了个精光,现在食物都积压在胃里,的确让她有想吐的感觉。

  想着晚上还要陪付景言回家里吃饭,苏绵绵只希望快点回到老屋,早一点回来。

  所以就算如何不舒服,她一直都在强忍着。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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