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番外(终)_盛京第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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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番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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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年后,西南王府境内。

  仇珺瑶和沈诗诗在军营练兵,一穿着小厮服饰的男子急匆匆跑了过来,人还未至,声音就先到了,“王爷!王妃!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这下真真是出大事了!”

  沈诗诗勤于西南政务,仇珺瑶是个惧妻的,整日跟在沈诗诗身后。

  仇家的子嗣都是单传,幸运的是,仇珺瑶娶了沈诗诗之后,三年抱两,四年生了三个儿子。这可乐坏了老王爷和长公主。

  而如今,仇家长公子和二公子都已经定下婚事,再过一阵子就该大婚了。

  西南王府一切祥宁平静,小厮的话,让仇珺瑶一头雾水,沈诗诗也还算镇定,问道:“出了什么事?把话说清楚。”

  那小厮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珠子,急的眼眶发红,道:“三公子,他……他被人掳走了!”

  沈诗诗和仇珺瑶当即大惊。

  要说起这三个儿子,老大老二随了沈家人,皆是骁勇善战,但独独老三异常秀气,因着长的太过俊美,夫妻两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姑娘嫁给他。

  闻言,仇珺瑶登时站起身,“什么?是谁这么大胆,西南王府的小公子也敢掳?!”

  小厮急哭了,掏出一枚玉佩出来,“王爷,王妃,请过目,这玉佩就是那人落下的。今日小的陪着三公子在集市逛书局,当街与一公子起了争执,那公子当场就调戏起了咱们三公子,最后二话不说就将三公子绑走了,小的听着口音像是盛京人士。”

  闻言,仇珺瑶要炸了,“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本王的儿子,他也赶掳!快!速速准备人马,全力营救三公子!”

  仇珺瑶是个孩子奴,三个儿子出生之后,他头上虽是顶着西南王的帽子,但实际上大小适宜皆是沈诗诗在掌舵,他这些年完全就是一个体贴温柔的好父亲。

  这时,沈诗诗道:“夫君,你快看这玉佩,这不是……”

  仇珺瑶被沈诗诗一指点,瞬间想起了什么,“这不是皇家玉佩么?难道……难道是那两位皇子所为?!”

  当今帝后共生育了两子,而且是双生子,如果不是他二人,总不能是皇上掳人。

  又过了半日,探子来报,“王

  爷,王妃,属下已经查实,今日掳走三公子之人的确是二殿下,不过……”

  “不过什么?你快说!”仇珺瑶焦虑成疾。

  他的老三太过秀美,别说是姑娘家,已经不少男子对他倾慕,万一被二皇子看上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探子如实禀报:“回王爷,二皇子已经带着咱们三公子回盛京了!二皇子身边高手如云,咱们的人根本无法靠近!”

  仇珺瑶:“……”

  沈诗诗:“……看来,这次要回盛京一趟了。”

  ……

  一月之后,忠敬候府。

  萧君贼兮兮的往府内探了一眼,她从小就经常来串门,守门小厮一眼就认了出来,当即凑上前恭敬道:“二殿下,你在看什么?可需小的去通报公子们一声?”

  如今沈家子嗣充沛,沈澈除却将长子过继到了郁家之外,又与郁娴生了三儿两女,沈淳则支应起了已故的沈三爷的门庭,兄弟两人虽然分了户,但并不分家,眼下都住在沈府。

  沈淳和嘉南郡主生了两儿两女,另外沈浪也是儿女成双。

  故此,萧君儿时天天盼着出宫,只要到了沈家,便有诸多表哥表姐一块玩耍。

  皇兄自幼老成,整日在父皇身边学习理政,她闲着无聊,一到了沈家就开始生龙活虎。

  萧君摆了摆手,问道:“外祖父今日可在府上?”

  整个沈家,萧君只忌惮沈楚风,这个外祖父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时常与父皇拌嘴斗气,萧君这次干了一票大的,她半点不敢让外祖父知晓。最起码得等到父皇给他撑腰之后再说。

  小厮笑道:“二殿下大可放心,老侯爷今日去了穆家。”

  萧君翻了白眼。

  外祖父和她的祖母之间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早就在他二人的眼波流转之间瞧出了端倪。

  但每每提及此事,父皇和母后都敷衍她。

  这时,萧君朝身后的护卫招了招手,“你们把人给我带过来吧。”

  左云龙沉着脸,命护卫将仇展柏押了过来。

  左云龙心思微动,又见仇展柏长的文弱俊美,真真是担心他落入二殿下手中,日后没有好日子过啊。

  也不晓得西南王夫妇两人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儿子丢了……

  不多时,沈家诸位公子

  都过来迎接萧君这位小祖宗,见她这次绑了少年,而且这少年如斯眼熟,众人呆住。

  “表弟?!怎么会是你?!”沈家长公子沈一鸣不可置信。

  仇展柏被堵着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他终于是见到熟人了。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着自己会被卖入南风馆……

  众人又看向了萧君。

  沈一鸣作为老大,只要因着头皮跟她讲道理,“二殿下,这位是西南王府的三公子,也是你姨母的儿子,你小时候见过的。赶紧把人放了吧,可好?”

  沈一鸣小心翼翼,生怕惹着小祖宗不高兴。

  如今,盛京所有人皆知,二殿下是个多么可怕的“少年”,她跺跺脚,盛京也得抖三抖,而帝后两人却是无比骄纵,任由她捅破天。

  萧君莞尔一笑,她生的太过美艳,以至于很多时候让人不禁怀疑她的性别,“我知道他是谁呀,所以我才将他捉来,表哥们想帮我盯着点,我这就去宫里请求父皇赐婚!”

  轰!

  众人:“……”

  (⊙o⊙)…

  赐婚是什么玩意儿?!

  如今盛京已经奔放到这种境地了么?

  男子和男子可以通婚了?!

  沈一鸣以沈家长子的身份,勉强苟住了场面,“二殿下,那你先回宫,我先招待表弟在府上歇下。”皇上和皇后一定会制止二殿下的!一定会的!

  沈一鸣默默的想着,对仇展柏愈发同情了起来。

  ……

  皇宫,萧爵正站在萧瑾年身侧学习治水之道。

  萧君过来时,父子两人同时温和一笑。

  萧瑾年,“君君回来了,此番可有遇见什么趣事?”

  萧爵,“二弟,你回来的正好,下月是母后生辰,你暂时就别离京了。”

  萧君虽然生的好看,但武功极高,而且是萧瑾年亲自传授,别人不知道她的性别,但是她自己知道呀。

  加上在母后那里看过那样多的话本子,她早就想恢复女儿身了,当然了,最想的是,把自己幼时见过的那位俊美小子抓来当夫君!

  所以,在十五岁时,她处心积虑的安排好了一切。

  她也不遮掩,按着盛京的规矩,她都已经及笄了,当然不能一直当男子,“父皇,皇兄,我要成亲了!”

  萧瑾年:“……”

  萧爵:“……”

  ……

  沈诗诗和仇珺瑶日夜兼程,来到盛京后,就直奔忠敬候府,本来他二人是想找帮手,却发现儿子毫发无损的待在沈家,这才松了口气。

  直至此刻,众人还都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二皇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二殿下该不会是断袖吧?!”郁娴的长女近呼了一声,“我早就觉得二殿下甚是古怪,而且她的相貌也太过好看了些,连我也时常看呆了。”

  沈家诸人都在揣测时,宫人的圣旨送达了沈家。

  竟然是给公主和仇展柏赐婚!

  沈老太太以为自己真的是老糊涂了,“哪里来的公主?我错过了什么?!皇上和皇后生了公主,怎的也无人告之我!”

  众人:“……”

  不出一日,全盛京皆知道了二皇子根本不是皇子,而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公主。

  到了今日,皇上要怎么说,那便是什么,百姓们还能有意见不成?!

  不过,婚事虽然定下来了,皇帝却不是很高兴。

  这一日,沈楚风入宫陪萧瑾年下棋,他笑道:“没想到皇上也有今天。”

  萧瑾年:“……”

  沈楚风又说,“皇上适应几年就好了,女儿当然是要嫁出去。当初老臣也是伤心了几年才彻底释怀。”

  萧瑾年:“……”

  ……

  入夜之后,帝王一人站在亭台,他负手而立,浓郁的夜色也挡不住他周身上下的气势。只是,这个时候的男人有些莫名的伤感与萧凉。

  宫人上前小声道:“娘娘,皇上还未用晚膳。”

  沈卿卿摆了摆手,让宫人退下。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直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萧瑾年修韧精瘦的腰肢,“夫君!你别这样,我就是我,这世上只有一个我,咱们女儿再像我,她也不是我!没有人会跟你抢的,你莫要再执念了。”

  萧瑾年何尝不懂这个道理。

  可沈卿卿从五岁开始便由他养大,女儿出生之后也是同样养在他身边,他总是潜移默化之下,将女儿当做是妻子的一部分,妻子是完完整整属于他,就算只是一部分也不能让旁人抢走。

  所以,从一开始,就让女儿以男儿身长大。

  如今事情已经不受控制,萧瑾年是

  个极其理智之人,只有在遇到有关沈卿卿的事时才会偶尔失控。

  他知道,女儿是留不住的。

  她总有一天要嫁人。

  “竟然叫你看出来了。”萧瑾年转过身,将妻子搂在怀里。

  沈卿卿噗嗤一笑,“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知道,不然,我岂会任由你像那样养大君君?你就放心啦,西南王府是个好地方,再者,诗诗和阿瑶你还信不过么?他们的儿子,日后岂会欺负咱们女儿。”

  萧瑾年沉默着,但终究还是高兴不起来,牵着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也罢,女儿再好,又不是咱们卿卿。”

  沈卿卿羞涩低头。

  二十年过去了,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腻烦彼此。

  她还是他掌心的小娇娇,如最初时候一样。

  终

  个极其理智之人,只有在遇到有关沈卿卿的事时才会偶尔失控。

  他知道,女儿是留不住的。

  她总有一天要嫁人。

  “竟然叫你看出来了。”萧瑾年转过身,将妻子搂在怀里。

  沈卿卿噗嗤一笑,“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知道,不然,我岂会任由你像那样养大君君?你就放心啦,西南王府是个好地方,再者,诗诗和阿瑶你还信不过么?他们的儿子,日后岂会欺负咱们女儿。”

  萧瑾年沉默着,但终究还是高兴不起来,牵着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也罢,女儿再好,又不是咱们卿卿。”

  沈卿卿羞涩低头。

  二十年过去了,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腻烦彼此。

  她还是他掌心的小娇娇,如最初时候一样。

  终

  个极其理智之人,只有在遇到有关沈卿卿的事时才会偶尔失控。

  他知道,女儿是留不住的。

  她总有一天要嫁人。

  “竟然叫你看出来了。”萧瑾年转过身,将妻子搂在怀里。

  沈卿卿噗嗤一笑,“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知道,不然,我岂会任由你像那样养大君君?你就放心啦,西南王府是个好地方,再者,诗诗和阿瑶你还信不过么?他们的儿子,日后岂会欺负咱们女儿。”

  萧瑾年沉默着,但终究还是高兴不起来,牵着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也罢,女儿再好,又不是咱们卿卿。”

  沈卿卿羞涩低头。

  二十年过去了,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腻烦彼此。

  她还是他掌心的小娇娇,如最初时候一样。

  终

  个极其理智之人,只有在遇到有关沈卿卿的事时才会偶尔失控。

  他知道,女儿是留不住的。

  她总有一天要嫁人。

  “竟然叫你看出来了。”萧瑾年转过身,将妻子搂在怀里。

  沈卿卿噗嗤一笑,“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知道,不然,我岂会任由你像那样养大君君?你就放心啦,西南王府是个好地方,再者,诗诗和阿瑶你还信不过么?他们的儿子,日后岂会欺负咱们女儿。”

  萧瑾年沉默着,但终究还是高兴不起来,牵着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也罢,女儿再好,又不是咱们卿卿。”

  沈卿卿羞涩低头。

  二十年过去了,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腻烦彼此。

  她还是他掌心的小娇娇,如最初时候一样。

  终

  个极其理智之人,只有在遇到有关沈卿卿的事时才会偶尔失控。

  他知道,女儿是留不住的。

  她总有一天要嫁人。

  “竟然叫你看出来了。”萧瑾年转过身,将妻子搂在怀里。

  沈卿卿噗嗤一笑,“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知道,不然,我岂会任由你像那样养大君君?你就放心啦,西南王府是个好地方,再者,诗诗和阿瑶你还信不过么?他们的儿子,日后岂会欺负咱们女儿。”

  萧瑾年沉默着,但终究还是高兴不起来,牵着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也罢,女儿再好,又不是咱们卿卿。”

  沈卿卿羞涩低头。

  二十年过去了,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腻烦彼此。

  她还是他掌心的小娇娇,如最初时候一样。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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