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真假世子2_男配不当垫脚石(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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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真假世子2

  一个人的情绪对整个家庭都是有影响的,之前原主郁郁不得展颜,父母操心,兄嫂也跟着担忧,就连两个侄子侄女也小心翼翼地不敢在家里闹出太大的动静。

  如今阳焱表现得积极热情,整个苏家就散发出勃勃生机,苏父和三个儿子出门做工的时候都是喜气洋洋走的,苏母同儿媳们做活时也满是欢声笑语。

  两个小家伙更加不得了,只相处了一天他们就一点都不怕这个四叔了,一会儿捡些自己喜欢的小东西给他看,一会儿摘了草要他再编小动物,一会儿缠着他讲故事……

  阳焱暂时没什么事做,连走动都不行,乐得哄他们玩,两个小家伙一口一个“四叔”,四叔荣升为他们心目中最喜爱的人。

  不过他们也只有这一天全天都跟四叔玩在一起,午后苏母如约买回了纸和笔墨,第二天他便开始了写作。

  之前原主大受打击喜欢一个人呆在阴暗中,嫂子信给他做了厚厚的帘子,无论白天黑夜都拉开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的。

  阳焱可受不了这个,家里条件这样换窗帘不好意思开口,不过没关系,拉开就是,再把纸糊的窗户推开。

  暖暖的阳光照进屋子里,虽然不大但被苏母收拾得很整洁的房间瞬间就添了些温度。

  坐在摆在窗边的书案前,阳焱看了一眼院子里小声玩耍的大牛和大丫,轻笑一声提起笔,先来一部爽文吧。

  晋寿侯府

  天色微明的时候,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墙头,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经过,赶紧攀着伸过了墙的树枝,爬向树干,再小心翼翼地滑了下去。

  他身手灵活,全程没用到半盏茶的时间就轻松落地,心里不由地给自己吹了一个口哨,但等他一转身,得意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你在做什么?”晋寿侯的长相本就很严肃,沉下脸的时候更加吓人。

  左阳仪只觉得双腿发软,他努力控制着才没有当场跪下,强自镇定道:“爹也起得这么早啊!我就是爬上去看看结果子没有,哈哈,有点嘴馋了。”

  他的干笑声在父亲严厉的注视下越来越小,最终消失怠尽。

  “这是榕树,你上去找什么果子?”晋寿侯差点被气笑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假装睡觉溜出去玩,夜不归宿,被抓到了还敢说谎,你胆子不小啊!”

  “爹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左阳仪有些被吓到了,退后几步背靠着树干,小声嘀咕道。

  “还敢顶嘴?”晋寿侯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什么碍眼之物,“左阳仪,看看你回来这些天都在做什么?逃课、骂人、顶嘴、打架,现在还学会了夜不归宿和撒谎骗人。”

  “本侯怜你自幼流落在外,从接你回来那天起就对你疼爱有加,请最好的夫子来教导你学识,亲自教你礼仪,带着你出入宴会结交朋友。”

  “为了把你培养成一个合格的世子,本侯可以说是尽心尽力,可你却顽劣不堪,不服管教,别以为世子之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本侯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

  “我又没说要当世子,那个位置你想给谁就给谁好了!”左阳仪倔强地看着他,“我本来就是一个农家子,粗鄙无知上不了台面,更配不起高高在上的侯府,既然对我这么不满意,你们把我送回去就好了!”

  “好好好——”晋寿侯气得脸色铁青,“我看在你的心里是我们侯府配不上你左阳仪,既然如此那……”

  “侯爷!”侯夫人闻讯匆匆赶过来,忙打断他将要出口的话,“侯爷息怒,仪儿年纪还小,做错了事我们耐心教才是,莫要因为一时之气做出无法挽回之事。”

  “你看他是教得了的样子吗?”晋寿侯怒气未消,“本侯付出那么多心血,便是一只顽石也该开悟了,可是他呢,一错再错、屡教不改,连焱儿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侯爷!”侯夫人连忙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不该说的话已经说出口了。

  晋寿侯自知失言,却没有觉得自己有错,他这个亲生子的确比不上惊才绝艳的养子,只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该说出来罢了。

  “你自己好生反省反省!”丢下这么一句话,他扭头就走,跟着他来的一帮下人也呼啦啦地走了,在场只剩下两母子和侯夫人的心腹之人。

  左阳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难过得泪水都掉下来了:“既然左阳焱那么好,你们把他接回来不就是了,我把位置让给他,回去做我的农家子!”

  “你说这样的话不是在掏娘亲的心窝子吗?”侯夫人痛苦地捂住胸口,“你才是娘的亲生儿子,别人便是千好万好也比不得你在娘心中的位置。”

  左阳仪赌气道:“可是我样样都不如他,读书没他好,姿态没他好,连长相也没他好看,既然人人都喜欢他,那将错就错不就好了?”

  “你何必跟较这份劲?你是我和侯爷的血脉,就是你最大的依仗。”侯夫人苦口婆心地劝道,“若不是当年阴差阳错,没有侯府倾尽心血的培养和教导,他一个农家出身的,能有什么出息,还不是跟苏家那些人一样在土里刨食?”

  左阳仪心里稍微舒服了些,想到自己如果自幼长在侯府,不一定比那个便宜弟弟差。

  不过他却不太高兴娘亲用这种口吻说苏家人:“娘,你别这样说爹娘和哥哥们,我在家里他们都对我挺好的。”

  侯夫人心里一堵:“我才是你娘,侯爷才是你爹,这里才是你的家,以后别再说错了,不然让人听到了不太好。”

  左阳仪低着头没吭声,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做回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苏家老四,虽然在侯府吃得好、穿得好,不用干活还有一大帮人伺候,可是他却觉得没有以前快乐。

  以前在村里他想笑就笑,想跳就跳,可以爬树,可以下河,不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都有人提醒:这不许,那不许,坐有规矩,站有规矩,走有规矩,吃饭有规矩,连说话都有规矩。

  整天规矩来规矩去,他都要被规矩给逼疯了!

  看到他的态度,侯夫人心里有些发凉,不过现在焱儿已经废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能压下心中的不痛快。

  拉过他的手,温声细语道:“以后若是觉得烦闷想出去走走,就跟娘亲说一声,去哪里都带上小厮,侯爷生气也是担心你的安危。”

  “我之前跟你提过,你不是没答应嘛?”左阳仪态度软和了一些,小声抱怨道。

  侯夫人哽了一下,无奈道:“娘以后答应你还不成吗?不过出门一定要带几个人,以免那些不长眼的冲撞了你,还有,不许去不三不四的地方。”

  想起他昨晚夜不归宿,又问起他的去处,得知他只是和朋友喝多了两杯,宿在他家了,总算放了心,又提醒他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直说得他不耐烦了才打住。

  在母子两人叙话的时候,另一边晋寿侯眉头紧锁地往书房走去,路过一处时却听到里面传来朗朗的读书声。

  他不由驻住脚步抬头看去,才发现是府中夫子教学的地方,而那声音正是庶长子左阳宁的。

  按理说他们这样的人家是不会有庶长子的,不过当年他和夫人成婚三年都未曾有孕,便由母亲做主纳了一门妾室,没过多久就传出喜讯,而且一举得男。

  那时候都以为夫人不能生,就把宁儿抱到了她膝下扶养,两人对这个儿子也是疼爱有加,哪知道过了两年夫人却查出了喜脉。

  有了嫡子,宁儿的身份就尴尬起来,夫人说没有精力照顾两个孩子,就把他退给了妾室,而晋寿侯为了稳固夫人和嫡子的地位,故意忽略了他。

  后来焱儿长大了些,表现得聪慧过人,将一干庶子压得黯淡无光,他就更不会注意到其他子嗣了。

  想到那么优秀的却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找回来的嫡子又不争气,晋寿侯顿了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南乡侯府

  三月初春桃花开得正艳,十三、四岁的少女穿着一身嫩绿色的裙子,带着小丫环欢快地采着花瓣。

  她头发挽成两个小包包,与衣服同色的发带在空中飘舞着,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白里透着些许粉红,整个人由里向外散发着与这春天一样的气息。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琴声,少女脸上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停下了采集花瓣的动作,带着小丫环朝着琴音传来的方向小跑着过去。

  一枝枝桃花从眼前闪过,两人很快就见到了在桃林中席地而坐的浅色粉衣女子,她面如皎月,双颊两抹桃红,低垂着眼眸轻轻拨动着琴弦。

  粉色的花瓣在空中飞舞,一些落在她身上发间,为她平添了些装饰,更增了几分艳色,宛如桃花仙子般叫人一看就挪不开眼睛。

  “姐姐今天好有雅性,找了这么好的地方弹琴。”绿衣少女笑吟吟地走过去,裙摆飘动间掀起了一地桃花瓣,也打破了方才如梦如幻般的景致。

  粉衣女子正是南乡侯嫡长女秦云心,她按住琴弦,有些无奈地看过来:“本来是有些兴致,现在全被你这小丫头给搅了。”

  “我一早就起来采花瓣,想为姐姐做那桃花糕,没想到走到这里偶遇了姐姐还被嫌弃,我可要伤心啦!”绿衣少女嘴上说得委屈,脸上却全是古灵精怪,她正是南乡侯府嫡次女秦水瑶。

  “好啦,是我不好,说错了话惹瑶儿伤心。”秦云心明知道她是故意作态,却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哄她,“姐姐向你道歉,瑶儿不生气了。”

  “姐姐骗人,道歉的时候还在笑,你根本就没有诚意!”秦水瑶大声地指控。

  “好吧!”秦云心努力板着脸,“那瑶儿妹妹要姐姐怎么做,才愿意接受姐姐的道歉呢?”

  不过话音刚落,她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水瑶顿时变得气鼓鼓的,转过身要跟她绝交一盏茶,不,一柱香时间!

  姐妹两人笑闹了很久,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叫丫环都退开了,两姐妹倚在一起静静地看着漫天的花瓣飞舞。

  “姐姐,”过了一会,秦水瑶突然忧心地道,“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左阳仪吗?”

  秦云心怔了怔,失笑道:“婚期都定下了,此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更改,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可是我替姐姐感到不值啊!”秦水瑶愤愤道,“以前那个左阳焱少年成名,品貌皆是上成,倒也配得上姐姐。”

  “可左阳仪算什么东西啊?”她脸上露出厌恶之色,“一个被农户养大的,论才德他诗书不通,恐怕连大字都不识几个,论品行听说他行事粗俗无礼,才回到侯府就跟人骂过架,后来还打起来了。”

  “要说相貌嘛,虽然长得还算周正,但比起左阳焱却差得远了,如此一个男子若不是身份的话,连给姐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怎堪做你的丈夫?”

  “这些闲话也是你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能说的?”秦云心听完她霹雳啪啦的一番话顿时大惊失色,“对男子评头论足,而且还是你未来的姐夫,你可知道这番话若是传出去了,你的名声可就尽毁了!”

  “我只是说出心里话而已,”秦水瑶满不在乎地道,“再说了,这里只有我们姐妹二人,咱们俩的悄悄话,又怎么可能传出去?”

  秦云心左右张望了一阵,见没有人偷听才放下心来,认真叮嘱道:“以后不管是在谁面前都需谨记‘谨言慎行’四个字,就算是在空无一人的地方也不可胡言乱语,须知道隔墙有耳。”

  秦水瑶有些不以为然,不过看她神色严厉,不敢与她争辩,细声应道:“我知道了姐姐,以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秦云心见她嘴上应着,可看神色就知道她其实根本没放在心上,有心再教训她一番,但见她娇憨的模样又有些不忍心。

  心中叹了一口气,想道:罢了,瑶儿还是个小姑娘呢,能懂得什么?日后自己多加照拂便是。

  虽然如此,有些事情还是要嘱咐的:“我与左阳仪的婚事已经绝无更改的可能了,况且外界传言未必可信,他不一定有那么不堪。”

  “我知道你心疼姐姐,不过瑶儿,他已经注定了是我未来的丈夫、你的姐夫,就算是看在我们姐妹情意上,你以后也要对她尊敬些。”

  秦水瑶扁了扁嘴不是很乐意,但在姐姐严肃中带着几分恳切的眼神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听姐姐的,以后见了他定不会给他脸色看。”

  “乖瑶儿,”秦云心放下心来,抚了抚她的头顶,道,“任何事都不要那么早下定论,现在那些人对他的评价不好,焉知未来他不会做出什么令人瞩目的成就?”

  秦水瑶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垂下头轻“嗯——”了一声。

  经过这番谈论两姐妹都没有了赏景的兴致,秦水瑶说要云做桃花糕先走一步,秦云心看着她不如往活泼的背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七天,阳焱完成了话本的第一部,大约五万来字,很多年没用毛笔书写的他差点没把手给写废了。

  不过成果是喜人的,故事有煽情有搞笑,情节紧凑无尿点,绝对能牢牢地抓住读者的心,结尾停在关键处,“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几个字足以让人百爪挠心。

  要问阳焱是怎么知道的?看家里除了还听不太懂的两小只之外的其他人的反应就能明白了,如果他不是亲儿子/亲弟弟/亲小叔子的话,这一大帮子人恐怕得提刀逼着他赶紧写后续。

  到底最后还是亲情占了上风,看着他肿了一圈的手腕,一家人最终还是放过了他,允许他休息几天再写。

  而原先他们对他写话本万一失败会大受打击的担忧自然不复存在了,一家人对此的评价非常一致,那就是他的话本子必定会“大卖”。

  阳焱当然也很有信心,叮嘱了他们不要将此事传出去之后,便考虑起该如何投稿的问题。

  倒不是担忧话本会推销不出去,相信只要不是眼瞎的,在看了他的话本之后肯定会付印的,他在想的是在镇上发售受众太小,恐怕赚不了几个钱,能拿到京城去是最好的。

  可如今他不良于行,兄长几个又从未出过远门,而且还不识字,要他们去的话恐怕难免会上当受骗。

  正犹豫是不是亲自去趟京城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解决了他的问题,苏家老五休浴归家了。

  要说这苏家兄弟几人相貌都生得不错,主要还是靠苏母的基因好,并不是说苏父就长得丑了,其实他的容貌还算端正,但也仅仅是端正而已。

  苏母却不一样了,阳焱瞧她的五官就知道她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大美人,而苏父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

  据所当年她逃难而来,被苏父一眼就相中了,用一大袋粮食换得她留下,他至今都在为自己的眼光沾沾自喜。

  儿子大多肖母,他们一家全是男娃娃,长相从大到小一个比一个更俊,以前还有左阳仪拉低了一家的水平,后来知道是抱错了,还有左右邻居感叹难怪之前总觉得他不像一家人。

  说远了,言归正转,原主的相貌已经是极好了,在京城那样才俊云萃的地方,也能脱颖而出,被赞上一句芝兰玉树。

  苏家老五,才十二岁的小少年却比他还生得好看,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两个成语就是为他量身而造的,一身书卷味更为他添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年纪还这么小就长成这样,可以想像等他再大上几岁,该是如何的倾倒众生。

  不过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过好的容貌有时候也会引来灾祸,说起来真假世子会暴露还跟他有关系,但那本该是原主上辈子的事。

  原主虽然出了意外年纪轻轻的就郁郁而终,但他在死的时候心中是没有恨的,可在去到虚无空间读到与自己有关的话本后,强烈的怨恨却油然而生。

  按照那话本子所讲,抱错这件事本该在十二年后才爆出来,起因是苏家老五被权贵抢进家中,哥哥老四前往开封府告状,正遇上了侯府庶长子左阳安。

  左阳安一直觊觎世子之位,可惜他才能比不过嫡弟,从小到大都被压得黯淡无光,根本没有一争之地。

  但在见到苏老四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苏老四的相貌与晋寿侯足有七成相似,剩下的三成也像足了侯夫人。

  再一对他的生辰八字,竟然同左阳焱是前后脚出生,连出生地点都一样是在寒山寺。

  左阳安记得听家里的老人提起过,嫡弟出生的时候寺内闯进了歹徒,当时兵荒马乱的侯夫人早产了,而且当时还不只她一个产妇,会不会是当时出了什么岔子……

  越想他越是心中火热,高高在上的世子变成了农家子,而这真世子却大字不识、形容粗鄙,那世子之位岂不是有机会落到他的身上?

  怀着这种心思左阳安往下细查,待确认之后便趁着家里有客的时候将苏老四带了回去,叫晋寿候即使想遮掩也来不及。

  后来两家各归各位,苏老五也在侯府的帮助下被救了出来,可左阳安的盘算却并没有得偿所愿。

  因为那时候的原主已经28岁,是个成熟可以承担风雨的男人了。

  他少年时有过救驾之功,与当时的皇帝关系形同兄弟,当官后又有平定水患之劳,得拜从一品户部尚书已经两年,早已在朝中站稳了根基。

  这样的他哪怕失去世子之位也没什么影响,有皇帝信任,自身又有足够的能力,地位不是那么容易撼动的。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人物基本都出场了,就算没出场也有个名字,所以现在来猜猜谁是重生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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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墨泽看到新上任铲屎官的未来线时惊得呆若木狗,这是神马神哔——(消声)操作?

  不行,实在太丢狗脸了!

  他墨泽的铲屎官绝对不可以酱!

  看他的乾坤大狗移!

  (PS:墨泽是狗,真的狗。)

  感谢在2021-08-2321:40:29~2021-08-2405:42: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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