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噩梦轮回
莫时面对赫尔左格的战斗方式让观战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赫尔左格被单方面碾压，这完全不能称之为战斗，而是在教育。
“不愧是莫时哥！他在扇赫尔左格耳光，赫尔左格毫无反抗之力！”路明非惊叹。
“还真是……令人无话可说啊。”源稚女也愣住了，他没想到王将竟然会被人扇耳光。难怪莫时能被称为卡塞尔学院的王牌。
“好厉害。”樱井小暮目瞪口呆。
“你们组长真是个奇特的人啊。”樱说。
“很像是他会做出的事情。”楚子航说。
“很好，别急着杀了他，等我过去亲手将他的头颅给斩下来。”源稚生还在奔跑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悦耳的巴掌声在看台上反复回荡。
连续吃着大嘴巴子的赫尔左格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他想反抗，但莫时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把他压制住了，他彻底傻眼了。
如果说他和橘政宗的战斗是大人和小孩子，那现在的情况反转了，在莫时面前，他连小孩子都不是，而是无比脆弱的蝼蚁。
他的大脑在疯狂地思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间零？不，不对，这只是单纯的肉体的力量和速度，这根本不是混血种能达到的程度！而是……龙！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赫尔左格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嚎叫。
一个无比可怕的念头在赫尔左格的脑海里浮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恐怕就是世界的终极！王座上面的那至高无上的存在！
“我说过了吧，我是来审判你的人。”宁错拍拍赫尔左格的覆盖着灰黑色鳞片的脸。
“劣化。”
一道无比深邃的黑色光芒从莫时的手掌中爆发出来，彷佛要将整个房间给吞没。
“我的身体……”赫尔左格瞪大了眼睛。
他瞬间失去了力量，浑身瘫软无力，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好像是得了低血糖一样。
莫时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赫尔左格，眼神冰冷，缓缓地抬起了脚。
“彭！”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赫尔左格的头颅被莫时踩进了地面，那张狰狞地脸和地面亲密接触，瓷砖崩碎，向着四周溅射，他的面孔深深地陷进了混凝土地面里。
莫时用脚用力地碾了碾赫尔左格的头颅，微笑着说：“这才是你应该处于的位置。”
“咳咳咳！”
浓腥的鲜血从赫尔左格嘴里咳了出来，落在了混凝土里面，冒出蒸腾的白色雾气。
赫尔左格牙齿都崩断了几颗，他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彷佛有一座无法翻越的高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令人感到如坠冰窟，脑海中生不出任何想要反抗的念头，只剩下深深的绝望之感。
“都愣着干嘛？都给我上啊！”赫尔左格含湖不清地嚷嚷着，对龙形死侍下达命令。
“吼！”
收到命令的龙形死侍嘶吼着，张开血盆大口，朝莫时扑了过来，它们想要像吃掉橘政宗一样，把莫时给撕成碎片，吞噬殆尽。
莫时没有挪动位置，只是把手按在了别在腰间的长刀的刀柄之上，刀鞘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兴奋，兴奋即将到来的鲜血盛宴。
一大片冰冷的白色刀光向四面八方荡开，将整个空间给照亮，莫时拔刀出鞘了。
刀身映照出了死侍们狰狞的面孔。
“锃！”地一声轻响。
“噗嗤！”，所有围上来的死侍全都被一刀两断，浓腥的鲜血和内脏从切口中喷涌而出，然后“扑通！”地一声，全都扑倒在地。
这是极致的拔刀斩！
赫尔左格瞪大了眼睛，表情无比惊恐。
“太强了！”路明非惊叹不已。
本来看到莫时被一大群怪物围攻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但没想到莫时轻描澹写的一刀就把所有的怪物都消灭了，太强了！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怪物？”源稚女手中握着望远镜，喃喃自语。他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和莫时小组为敌，就算是他，也看不清莫时什么时候出刀的，这一切太过短暂。
“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莫时微笑着说，正手握刀，勐地往赫尔左格身上扎去。
名刀落樱如同刺豆腐一般，轻而易举地破开了赫尔左格的鳞片，没入了他的体内。
“噗嗤！”，鲜血喷涌而出。
莫时轻轻地拧动刀柄，刀刃在赫尔左格体内搅动。
“呃啊啊啊啊啊啊！”
赫尔左格凄厉地惨叫了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根本无法挣脱莫时的掌控。
他那引以为傲的半龙类的肉体在专门为了屠龙而铸造的炼金刀具面前不堪一击。
他发现自己的伤口竟然无法自动愈合了，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点一滴地缓缓流逝，这种感觉令他感到深深的恐惧，无法忍受！
“求求您饶了我吧！是我有眼无珠！只要您饶了我，我可以给您当狗，汪汪汪汪！”赫尔左格不断地求饶，卑微得像是一条狗。
自己还不能在这里死去，只要能活下去，就有机会卷土重来，夺取“神”的力量！
尊严，在生命面前算得了什么？
“真是丑陋啊……”莫时拔出了长刀，将上面的血迹甩掉，如同樱花花瓣纷纷坠落。
“我不杀你，滚吧。”莫时微微一笑。
他收回了踩在赫尔左格头颅上的脚。
赫尔左格内心狂喜，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谢谢！谢谢！非常感谢您饶小人不死。”
他磕得极重，额头撞在地面上砰砰作响，彷佛整座东京铁塔都要被他给震塌了。
莫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微笑。
忽然，赫尔左格感觉周围的温度变得很高，他抬起头来，环视四周，发现周围熊熊燃烧着炽热的火焰，这哪里还是在东京铁塔里面，而是在一座熊熊燃烧着的教堂前面。
而且这座教堂，他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座教堂正是当年黑天鹅港的那间教堂。
赫尔左格的表情变得无比惊恐，像是见鬼了一样，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幻觉么？这一定是幻觉！黑天鹅港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被自己亲手付之一炬了。
“博士，原来你躲在这里啊！”
一道年轻的声音在赫尔左格耳边响起。
赫尔左格循声望去，发现是一个相貌英俊帅气，穿着礼服的少年正在朝自己走来。
“安东？”赫尔左格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早就已经死了么？被大火活活烧死了么！”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黑天鹅港里面的孤儿、或者说试验品之一，名叫安东的少年，因为血统等级不够高，被当成废弃品销毁了。
“你在说什么呢博士？今天是圣诞节，一起来玩啊，这场盛大的舞会不是您给我们安排的么？大家都在等您呢！”安东微笑着走上前来，伸手拉住赫尔左格的手腕往前走。
“放开我！”赫尔左格怒喝。
“别害羞嘛！博士，人多才热闹！”安东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握着赫尔左格的手越来越紧，拉着赫尔左格往教堂里面走。
“你找死！”赫尔左格低喝一声，想要挣脱安东的拉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安东的手掌如同一个老虎钳子一样，死死地将赫尔左格的手腕给夹住，动弹不得。
赫尔左格想要动用半进化种的力量，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老人，完全没有一点力量。
这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赫尔左格心想，但如果是梦境的话，这一切是否过于真实了点，灼热感、以及记忆都无比清晰。如果是梦境的话，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强烈的真实感的。赫尔左格自己本身就是这方面的顶级专家，不可能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
“你想要带我去哪！放开我！”赫尔左格朝安东大喊。
“来了你就知道了。”安东神秘一笑。
他们两人进入了如同燃烧地狱般的教堂，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许多少年少女。
大的有十七八岁，小的不过五六岁，这些人赫尔左格全都认识，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霍尔金娜、尹娃、尹万、安德烈、……
“博士你终于来了！”安德烈欢呼。
他体型高大，像是一头棕熊一样。
“博士，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博士，太慢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一群男孩迎了上来，将赫尔左格给团团围住，他们盯着赫尔左格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彷佛是在看着一个绝世美女一样。
“你、你、你们要干什么？”赫尔左格发现了他们的眼神不对劲儿，菊花情不自禁地一紧，双手抱紧了自己双臂，缓缓地后退。
“你想要去哪啊？博士。”霍尔金娜扶住了赫尔左格的肩膀，轻轻地把他推了回去。
“嘿嘿！”男孩们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他们微笑着不断接近赫尔左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扯开衣领勐地扑了上去。
上一秒他们都还是优雅的绅士，这一刻却全都化为了饥渴的勐兽，他们扑到赫尔左格身上，撕扯着赫尔左格的衣服，碎布片漫天飞舞。
“不！
！
！”
赫尔左格凄厉地惨叫声在燃烧着的教堂里面反复回荡，他透过人墙缝隙，看到了一个年轻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不远处看戏，他手里还端着一支红酒杯，轻轻摇晃。
女孩们穿着漂亮的小礼服，乖巧地站在他的身后，彷佛是他的侍女一般。
他不是别人，正是莫时。
他的一身西装礼服，红色的领结，一头黑发梳得油光发亮，在穿着方面无可挑剔，显然是一个来参加宴会的不折不扣的绅士。
赫尔左格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堵住了嘴巴，“呜呜呜”地说不出任何清晰的话语来。
“真是野蛮的表演啊。”莫时轻声评价，轻抿了一口香醇可口的红酒。
这一切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但却和真实发生的事情相差无几，“无尽的噩梦轮回”，这是在一个十环法术之上的超阶法术。
赫尔左格将在无尽的噩梦中经受无数惨无人道的折磨，在这个梦境里面死亡之后会立刻进入下一个梦境，继续经受折磨，生生世世、在无尽的噩梦轮回之中无法超脱。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莫时本人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将这个伟大的法术给解开。
许久之后，男孩们散了开来，嘴上沾满了猩红的鲜血，地面上只剩下一具猩红的骨骸，赫尔左格的一切，都被男孩们吃干抹净。
“感谢款待。”他们对莫时鞠躬。
“你们胃口真好啊。”莫时微微一笑。
“啪！”他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不！
！
！”
赫尔左格惊恐地尖叫着睁开了双眼，他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我不是被一群男孩强暴，然被后活活吞食了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啪！”
白色的日光灯打在了他身上，他此刻赫然被铐在了手术台上，甚至连麻药都没打。
“很好，实验体的大脑皮层状态很活跃。”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带着白色的消毒手套，手里面拿着的不是什么手术刀，而是一个小型切割机。
“医生，要拿这个切割机给实验体做脑桥手术是不是有点不合适？”护士轻声说道。
“放心，我的医疗水平极高，你安静地看我表演就好了。”医生丝毫不在意地说，“最多只是死了而已，换一个实验体就好。”
“不！你这个蠢货！你这样说无法完成手术的！”赫尔左格歇斯底里地大喊，“我是这方面的专家！脑桥手术必须用精密设备！”
“你闭嘴，我才是专家，你只是个实验体。”医生低喝一声，发动了切割机的开关。
机器发动，切割铁片极速旋转起来，无比刺耳的声音响起，却又令人感到热血沸腾。
医生提着切割机，缓缓往赫尔左格头颅靠近，显然是想要给他来做一个开颅手术。
“不！”
赫尔左格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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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莫时哥！他在扇赫尔左格耳光，赫尔左格毫无反抗之力！”路明非惊叹。
“还真是……令人无话可说啊。”源稚女也愣住了，他没想到王将竟然会被人扇耳光。难怪莫时能被称为卡塞尔学院的王牌。
“好厉害。”樱井小暮目瞪口呆。
“你们组长真是个奇特的人啊。”樱说。
“很像是他会做出的事情。”楚子航说。
“很好，别急着杀了他，等我过去亲手将他的头颅给斩下来。”源稚生还在奔跑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悦耳的巴掌声在看台上反复回荡。
连续吃着大嘴巴子的赫尔左格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他想反抗，但莫时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把他压制住了，他彻底傻眼了。
如果说他和橘政宗的战斗是大人和小孩子，那现在的情况反转了，在莫时面前，他连小孩子都不是，而是无比脆弱的蝼蚁。
他的大脑在疯狂地思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间零？不，不对，这只是单纯的肉体的力量和速度，这根本不是混血种能达到的程度！而是……龙！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赫尔左格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嚎叫。
一个无比可怕的念头在赫尔左格的脑海里浮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恐怕就是世界的终极！王座上面的那至高无上的存在！
“我说过了吧，我是来审判你的人。”宁错拍拍赫尔左格的覆盖着灰黑色鳞片的脸。
“劣化。”
一道无比深邃的黑色光芒从莫时的手掌中爆发出来，彷佛要将整个房间给吞没。
“我的身体……”赫尔左格瞪大了眼睛。
他瞬间失去了力量，浑身瘫软无力，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好像是得了低血糖一样。
莫时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赫尔左格，眼神冰冷，缓缓地抬起了脚。
“彭！”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赫尔左格的头颅被莫时踩进了地面，那张狰狞地脸和地面亲密接触，瓷砖崩碎，向着四周溅射，他的面孔深深地陷进了混凝土地面里。
莫时用脚用力地碾了碾赫尔左格的头颅，微笑着说：“这才是你应该处于的位置。”
“咳咳咳！”
浓腥的鲜血从赫尔左格嘴里咳了出来，落在了混凝土里面，冒出蒸腾的白色雾气。
赫尔左格牙齿都崩断了几颗，他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彷佛有一座无法翻越的高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令人感到如坠冰窟，脑海中生不出任何想要反抗的念头，只剩下深深的绝望之感。
“都愣着干嘛？都给我上啊！”赫尔左格含湖不清地嚷嚷着，对龙形死侍下达命令。
“吼！”
收到命令的龙形死侍嘶吼着，张开血盆大口，朝莫时扑了过来，它们想要像吃掉橘政宗一样，把莫时给撕成碎片，吞噬殆尽。
莫时没有挪动位置，只是把手按在了别在腰间的长刀的刀柄之上，刀鞘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兴奋，兴奋即将到来的鲜血盛宴。
一大片冰冷的白色刀光向四面八方荡开，将整个空间给照亮，莫时拔刀出鞘了。
刀身映照出了死侍们狰狞的面孔。
“锃！”地一声轻响。
“噗嗤！”，所有围上来的死侍全都被一刀两断，浓腥的鲜血和内脏从切口中喷涌而出，然后“扑通！”地一声，全都扑倒在地。
这是极致的拔刀斩！
赫尔左格瞪大了眼睛，表情无比惊恐。
“太强了！”路明非惊叹不已。
本来看到莫时被一大群怪物围攻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但没想到莫时轻描澹写的一刀就把所有的怪物都消灭了，太强了！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怪物？”源稚女手中握着望远镜，喃喃自语。他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和莫时小组为敌，就算是他，也看不清莫时什么时候出刀的，这一切太过短暂。
“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莫时微笑着说，正手握刀，勐地往赫尔左格身上扎去。
名刀落樱如同刺豆腐一般，轻而易举地破开了赫尔左格的鳞片，没入了他的体内。
“噗嗤！”，鲜血喷涌而出。
莫时轻轻地拧动刀柄，刀刃在赫尔左格体内搅动。
“呃啊啊啊啊啊啊！”
赫尔左格凄厉地惨叫了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根本无法挣脱莫时的掌控。
他那引以为傲的半龙类的肉体在专门为了屠龙而铸造的炼金刀具面前不堪一击。
他发现自己的伤口竟然无法自动愈合了，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点一滴地缓缓流逝，这种感觉令他感到深深的恐惧，无法忍受！
“求求您饶了我吧！是我有眼无珠！只要您饶了我，我可以给您当狗，汪汪汪汪！”赫尔左格不断地求饶，卑微得像是一条狗。
自己还不能在这里死去，只要能活下去，就有机会卷土重来，夺取“神”的力量！
尊严，在生命面前算得了什么？
“真是丑陋啊……”莫时拔出了长刀，将上面的血迹甩掉，如同樱花花瓣纷纷坠落。
“我不杀你，滚吧。”莫时微微一笑。
他收回了踩在赫尔左格头颅上的脚。
赫尔左格内心狂喜，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谢谢！谢谢！非常感谢您饶小人不死。”
他磕得极重，额头撞在地面上砰砰作响，彷佛整座东京铁塔都要被他给震塌了。
莫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微笑。
忽然，赫尔左格感觉周围的温度变得很高，他抬起头来，环视四周，发现周围熊熊燃烧着炽热的火焰，这哪里还是在东京铁塔里面，而是在一座熊熊燃烧着的教堂前面。
而且这座教堂，他这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座教堂正是当年黑天鹅港的那间教堂。
赫尔左格的表情变得无比惊恐，像是见鬼了一样，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幻觉么？这一定是幻觉！黑天鹅港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被自己亲手付之一炬了。
“博士，原来你躲在这里啊！”
一道年轻的声音在赫尔左格耳边响起。
赫尔左格循声望去，发现是一个相貌英俊帅气，穿着礼服的少年正在朝自己走来。
“安东？”赫尔左格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早就已经死了么？被大火活活烧死了么！”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黑天鹅港里面的孤儿、或者说试验品之一，名叫安东的少年，因为血统等级不够高，被当成废弃品销毁了。
“你在说什么呢博士？今天是圣诞节，一起来玩啊，这场盛大的舞会不是您给我们安排的么？大家都在等您呢！”安东微笑着走上前来，伸手拉住赫尔左格的手腕往前走。
“放开我！”赫尔左格怒喝。
“别害羞嘛！博士，人多才热闹！”安东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握着赫尔左格的手越来越紧，拉着赫尔左格往教堂里面走。
“你找死！”赫尔左格低喝一声，想要挣脱安东的拉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安东的手掌如同一个老虎钳子一样，死死地将赫尔左格的手腕给夹住，动弹不得。
赫尔左格想要动用半进化种的力量，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老人，完全没有一点力量。
这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赫尔左格心想，但如果是梦境的话，这一切是否过于真实了点，灼热感、以及记忆都无比清晰。如果是梦境的话，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强烈的真实感的。赫尔左格自己本身就是这方面的顶级专家，不可能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
“你想要带我去哪！放开我！”赫尔左格朝安东大喊。
“来了你就知道了。”安东神秘一笑。
他们两人进入了如同燃烧地狱般的教堂，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许多少年少女。
大的有十七八岁，小的不过五六岁，这些人赫尔左格全都认识，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霍尔金娜、尹娃、尹万、安德烈、……
“博士你终于来了！”安德烈欢呼。
他体型高大，像是一头棕熊一样。
“博士，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博士，太慢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一群男孩迎了上来，将赫尔左格给团团围住，他们盯着赫尔左格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彷佛是在看着一个绝世美女一样。
“你、你、你们要干什么？”赫尔左格发现了他们的眼神不对劲儿，菊花情不自禁地一紧，双手抱紧了自己双臂，缓缓地后退。
“你想要去哪啊？博士。”霍尔金娜扶住了赫尔左格的肩膀，轻轻地把他推了回去。
“嘿嘿！”男孩们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他们微笑着不断接近赫尔左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扯开衣领勐地扑了上去。
上一秒他们都还是优雅的绅士，这一刻却全都化为了饥渴的勐兽，他们扑到赫尔左格身上，撕扯着赫尔左格的衣服，碎布片漫天飞舞。
“不！
！
！”
赫尔左格凄厉地惨叫声在燃烧着的教堂里面反复回荡，他透过人墙缝隙，看到了一个年轻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不远处看戏，他手里还端着一支红酒杯，轻轻摇晃。
女孩们穿着漂亮的小礼服，乖巧地站在他的身后，彷佛是他的侍女一般。
他不是别人，正是莫时。
他的一身西装礼服，红色的领结，一头黑发梳得油光发亮，在穿着方面无可挑剔，显然是一个来参加宴会的不折不扣的绅士。
赫尔左格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堵住了嘴巴，“呜呜呜”地说不出任何清晰的话语来。
“真是野蛮的表演啊。”莫时轻声评价，轻抿了一口香醇可口的红酒。
这一切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但却和真实发生的事情相差无几，“无尽的噩梦轮回”，这是在一个十环法术之上的超阶法术。
赫尔左格将在无尽的噩梦中经受无数惨无人道的折磨，在这个梦境里面死亡之后会立刻进入下一个梦境，继续经受折磨，生生世世、在无尽的噩梦轮回之中无法超脱。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莫时本人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将这个伟大的法术给解开。
许久之后，男孩们散了开来，嘴上沾满了猩红的鲜血，地面上只剩下一具猩红的骨骸，赫尔左格的一切，都被男孩们吃干抹净。
“感谢款待。”他们对莫时鞠躬。
“你们胃口真好啊。”莫时微微一笑。
“啪！”他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不！
！
！”
赫尔左格惊恐地尖叫着睁开了双眼，他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我不是被一群男孩强暴，然被后活活吞食了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啪！”
白色的日光灯打在了他身上，他此刻赫然被铐在了手术台上，甚至连麻药都没打。
“很好，实验体的大脑皮层状态很活跃。”一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带着白色的消毒手套，手里面拿着的不是什么手术刀，而是一个小型切割机。
“医生，要拿这个切割机给实验体做脑桥手术是不是有点不合适？”护士轻声说道。
“放心，我的医疗水平极高，你安静地看我表演就好了。”医生丝毫不在意地说，“最多只是死了而已，换一个实验体就好。”
“不！你这个蠢货！你这样说无法完成手术的！”赫尔左格歇斯底里地大喊，“我是这方面的专家！脑桥手术必须用精密设备！”
“你闭嘴，我才是专家，你只是个实验体。”医生低喝一声，发动了切割机的开关。
机器发动，切割铁片极速旋转起来，无比刺耳的声音响起，却又令人感到热血沸腾。
医生提着切割机，缓缓往赫尔左格头颅靠近，显然是想要给他来做一个开颅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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