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姐弟场合(加更)_为了漫画高光我付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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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姐弟场合(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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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卡伊,活该你没老婆!!神索把你领进来你这是怎么对她的!!(震怒)]

  [一时间不知道神索和明美哪个惨,明明只是顺手帮基安蒂还个人情,完全没有付出过感情,结果神索姐姐还是被牵连了(闭目)]

  [神索,我愿称之为名柯中最倒霉的角色(默哀)明明啥都没做,但锅都是她背,太惨了真的,惨的我这个月打投都没忍住把票给她转转运……]

  [其实惨的还有格兰吧不管神索被怎么罚,他是真的啥都不清楚还要被迫共感疼痛,没疯都算好了]

  [我觉得格兰会把toru推出来顶缸(小声逼逼)]

  [我也觉得,他就是个屑!坏猫猫!(大声比比)]

  [理解赤井秀一的做法,毕竟神索在他那就是黑方,对敌人要什么心慈手软……明美那都付出感情了不也没一起带走敲,但这不妨碍我想打他!!]

  [我哭得好大声,雪莉回忆里面她跟神索真的是又甜又刀,跟大猫猫一样蹲在录音机前面的姐姐怎么可以那么可爱!!]

  [这折纸之后不会还有什么伏笔吧?(警觉)但是神索都撕掉了?]

  [呜呜呜,我的姐弟贴贴感情连雪莉都知道格兰想杀神索了,那这还咋贴?]

  [我更好奇boss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这又扯到格兰头上了?琴酒都一副瞳孔地震的表情]

  [总之没啥好事(奄奄一息)我在想这姐弟俩下面可怎么办啊,一个赛一个惨最后别连he都达不到]

  [自信一点,就是达不到]

  这是今晚最大的惊吓。

  降谷零在宫野志保近乎带着哭腔的语气中将人平放到床上,只觉得手脚都有些难以控制,神索身上湿漉漉的血气沾在他白色的衬衣上,变作了一团刺目的奇怪图样。

  他有些无措地站在一旁,全然没想起打理自己的衣服,反倒是被宫野志保又赶远了两米。

  因为神索本就菜鸡到极致的体质,宫野志保很有先见之明的在安全屋里堆了一套医疗设备,足够当作此时的救命稻草。

  还未成年的茶发少女迅速忙活起来,原本的慌乱瞬间沉淀,变作了连手都没有丝毫抖动的稳定。

  降谷零在一旁看着,只觉得眼睛一阵酸涩,血色明晃晃地倒映在视网膜里,让他在厌恶之余又无法挪开视线。

  神索这番被带走,必然是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不论是与她恩怨众多的琴酒,还是厌恶叛徒的boss,无疑都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她,试图从她口中套出诸星大的真实情报。

  但她此时能回来,便说明组织终究没有把她也当作叛徒定罪。

  女人此刻无力地躺在床上,湿漉漉的黑发散乱地披散着,她本就苍白的嘴唇被咬出了一道血色,随着宫野志保的举措而微微颤抖的身躯显得她此刻格外狼狈。

  像是骨折的倦鸟凑巧撞上了暴雨夜,连振翅的力气都无,只试图蜷缩成一团,迎接雷鸣和雨点的冲击。

  这个模样让降谷零想起了自己同期负伤躺在医院病床时的画面,都是一样的苍白,仿佛下一秒就会凋零。

  千代谷家的基因真的很好,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很轻而易举地就能调动起情绪,格外富有感染力。

  只不过千代谷彻已经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成为警界冉冉升起的明星,被众多群众所称赞。

  而神索的道路却依旧是一片迷雾。

  这反差不由让降谷零的心被揪紧,一种莫名的责任感悄无声息地出现,又被属于波本的谨慎所压下去。

  “波本。”宫野志保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出去!”

  降谷零还在想事情,他皱眉:“你做你的。”

  宫野志保:“?”

  茶发少女转身恶狠狠地瞪他:“我要给她换衣服!”

  降谷零:“……”

  金发男人终于露出了一种近乎狼狈的惊愕表情,不等宫野志保再说什么,立马转身快步逃离了房间。

  宫野志保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

  [战损姐姐斯哈斯哈,果咩!虽然看着好惨但是真的好美(哐哐磕头)]

  [神索能自个儿摸回家,感觉问题应该不会很大吧?不对,她不可能一个人回来,是琴酒把人给送门口来的?那透子这位置瞒得住?!]

  [如果这么离开的话肯定瞒不住,但既然放神索回来就说明这一关是过了,我更好奇格兰那边的进展]

  [救命!零零你在做什么啊零零!雪莉的手都搭神索胸前了,你还能站着目不转睛看!对lsp指指点点]

  [笑死了,要不是黑皮这怕是耳朵都红了吧!!]

  [rwkk!我要康姐姐换衣服!(从指缝里望)]

  一个小时后,满头是汗的宫野志保疲惫地带上门,走到桌上咕噜噜地灌了整整一杯的水。

  她有些疲惫地道:“伤得不是很重,只是例行惩罚,再进一步的检查这里没条件,到时候得借研究所那边……”

  降谷零出声道:“刚才琴酒给我打电话了。”

  宫野志保顿时将杯子往旁边一贯,急切地问:“说了什么!”

  “无非是问我在哪,知不知情神索的事情……我含糊过去了。”降谷零嗤笑一声。

  他冷静地道:“找神索的是那位先生,具体说了什么并不知晓,只是从琴酒那来看——这件事情勉强算是揭过。”

  宫野志保皱眉:“你不会被牵连吗?”

  “我是朗姆的人,他乐意我跟琴酒对着干,但也仅限于此。”降谷零垂眸看着自己胸前的污渍,努力压下所有感性,冷漠地道,“之后的事情,雪莉,你好自为之。”

  “哦,那你出去吧。”

  宫野志保没太多反应,或者说波本今天回来找她,她都已经觉得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只能说神索虽然不大爱动弹,但在组织里还是有个美男杀手称号的……

  基安蒂和琴酒功不可没

  降谷零:“。”

  “还有一件事。”他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琴酒交代我之后配合他的行动,足以证明与他目前常合作的格兰玛尼会有别的安排,具体什么情况我不了解——雪莉,你看好神索。”

  宫野志保听到这两个代号就忍不住抖一抖,她双手抱胸,强撑着道:“我会照顾好她,你可以走了!”

  金发青年没忍住抽了抽嘴角:“至于那么急着赶我出去?琴酒估计还在这附近,我还不想暴露位置。”

  宫野志保翻了个白眼,指了个房间:“那你进去躲着,自己看着办。”

  茶发少女没多说话,她走进盥洗室洗漱,接着拿上东西便进神索的房间去陪床了。

  降谷零顺着她的动作看,发现是个窄窄的厨房间,连个凳子都没有。

  他大抵知道自己刚才走神时的失礼得罪了雪莉,也不辩解,干脆地走进去,靠在冰箱旁思忖着接下来的计划。

  啧……他刚才怎么会盯着神索发呆!

  神索躺在灰格子的床上,本就暗沉的被单将她的脸色衬得愈发苍白,湿漉漉的长发被毛巾垫起,在维系干燥的同时似乎又硌得她睡不安稳。

  确实不太安稳。

  沉甸甸的下坠感传来,将她径直扯入一片虚幻的梦境。

  “saori!”

  阳光明媚,与她有着相同长相的小少年晃着手中的纸飞机,随意地朝天空抛去。

  轻盈的纸飞机绕过挂在廊下的晴天娃娃,在一片灿烂的金色中落到院子里的开得正艳的紫茉莉上。

  千代谷彻没有去捡,而是跑到她的旁边坐下,晃着腿道:“坐着多无聊,还不如抛个飞机玩——据说只要纸飞机能够飞到看不见的地方,就代表梦想会实现呢?”

  “骗小孩的故事。”神索一针见血。

  千代谷彻瞬间气得鼓起包子脸,他蹭到神索旁边,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

  神索没有动弹,而是熟练地调整了位置,任由对方贴着。

  两人互相依偎着靠在廊下,听着知了声嘶力竭唱着夏日的喧嚣,不远处随着溪流摆动的竹梆子发出哒哒的声响。

  “不想动就不动,还找借口。”千代谷彻嘟囔道,“那晚上去山上看星星怎么样?坐着看就好。”

  神索心中失笑,她怀疑千代谷彻单纯又是迷上了什么许愿的计俩,那还不是也要爬山……

  但她还是应了声“好”。

  然后……那晚下雨了,没有星星。

  然后,千代谷彻离开了家,不见踪影。

  神索站在光滑冰凉的走廊下,看着外面的大雨,恍然间意识到这是一场梦境。

  鲜艳的紫茉莉、白色的纸飞机、挂在廊下的雨天娃娃;浓绿的树、色彩缤纷的七色团子、晴朗夜幕中的星子。

  她已经太久没有看到这些色彩了。

  真是一场美梦……

  ·

  “代号格兰玛尼,原名——千代谷彻。”

  “神索,他盯上你了。”

  再次睁开眼,在一片仿佛蒙着黑纱的世界中,琴酒带着恶意的声音响起。

  神索没有关注这陈述的声音,她微微瞪大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在迷雾中找到那个身影。

  应该比她长得还高的青年在雾中缓缓前行,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saori。”千代谷彻低低地喊她。

  应该是什么样的音色?为什么她听不清?

  这个梦境过于简陋,某人不由得在心中评价,连声音都造不出来。

  神索忍不住问他:“不是让你避开吗?为什么还要调查这个组织?”

  “疼吗?”那个连声音都没有的人却答非所问,摩挲着她冰凉的发丝,像是小时候一般,黏糊糊地贴在她旁边。

  “不……”

  她的话语还未吐出,便听到千代谷彻冷冷地道:“我疼。”

  “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这样对我?”

  画面一转,照理说应该还是坐在基安蒂车上的女人此刻却悬在空中,举目望去皆是一片刀山火海,那个身影自天际坠落,消失不见。

  神索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也不知怎么变成这个局面。

  她下意识伸出手,却只是徒劳地抓住了一片空气。

  这时她才恍然想起,千代谷彻从未出现在她的身边。

  ·

  “神索,我相信你与那个fbi卧底之间并无私情,这只是一个意外,对吗?”

  藏在暗中的boss恶劣地开启了扩音,任由沙哑难听的回声在空旷狭小的房间里回荡,令在场深陷黑暗中的人避无可避。

  她站在房间中央,却觉得自己站在岩浆上方,随意挪动一步都会掉下去,粉身碎骨。

  神索听见自己的声音道“是”。

  “我依旧深深地信任着你,也由衷希望你能为组织带来利益。”boss不紧不慢地道,“情报组的工作太过于繁琐,着实劳神费心,你还是多多休养吧。”

  “是。”

  “往前走三步,你面前的桌上有一部电话,用它联系格兰玛尼,就说我找他,让他等下来这一趟。”

  “……是。”

  灵魂仿佛一瞬间脱离了躯壳,在一片黑暗中,她感受着自己跌跌撞撞地走了三步,近乎是狼狈地撞在桌子上,颤抖地在boss的要求下拨打出那个号码。

  然后——没有接通。

  机械音所说的“sorry”在某种程度上,竟然幻听为在呼喊她的名字。

  那位先生有些遗憾地道:“是我忘了,警察碰上了个大案子,今晚连夜成立专案组,应该在开会吧。”

  “神索,给他留个言。”

  她没有拒绝的余地,甚至说表现出任何的不情愿都会让boss起疑。

  留言……

  神索觉得这一幕有些可笑。

  她一直希冀着千代谷彻远走高飞,离这个恶劣到极致的组织远远的,却只能徒劳地看着他一步步为了自己迈入泥沼,变成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模样。

  而现在,她还要亲自拨打电话,将千代谷彻召到组织的boss这里。

  她仿佛听见那人怨恨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失去了过去的澄澈和真挚,扭曲成恶鬼的样子。

  “我恨你。”

  [神索,格兰玛尼盯上你了。]

  “以后当警察——自然要把所有坏蛋都抓起来吧?”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存在,我会从警校好好毕业,在职场上发光发热。”

  [行动组的格兰玛尼?据说任务完成率和数量已经跟琴酒打平了,甚至更凶残,据说他动手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神索,他杀的人比你还多。]

  “我好疼。”

  [toru的共感好像更严重了,果然还是要试试那个方法吧……]

  她本应该知道父母送千代谷彻离开的原因的,但是现在回忆起来,已经晚了。

  电话机发出“滴”的一声长响,代表着留言已经发送。

  神索扶着冰冷的桌子,静静地站立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撩起,紫茉莉的香味萦绕在鼻尖,伸手去碰又是一片虚无。

  她看不见。

  没有紫茉莉,没有纸飞机,没有星星。

  所以没有千代谷彻,只剩下格兰玛尼。

  沾了血的千代谷彻,神索希望他永远是格兰玛尼。

  这……果然还是个噩梦啊。

  ·

  趴在床边睡着的宫野志保如有所感地抬起头,她有些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重新给躺在床上昏迷中的女人掖了掖被角,接着小心翼翼用沾了水的手帕将她眼角的泪痕擦干。

  “不哭,不哭。”茶发少女轻声嘀咕着,决心今天请假不去实验室了。

  “唔……咳,咳咳!”

  一阵遏制不住的低咳响起,正握着笔写着记录的黑发警官突然俯下身,笔尖在干净的纸张上带出长长的一条划痕。

  千代谷彻放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缩紧,将整齐的衣物抓出一道道褶皱,不知来源的疼痛又一次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他抿紧了唇,避免发出呻|吟。

  “彻哥……警官!你没事吧!”

  坐在他对面的工藤新一险些吓得把椅子踢翻,已经上了国中的侦探小子冷静了许多,他立马起身走到千代谷彻旁边,蹲下身去看他的情况。

  “没事,只是感冒突然呛到了。”千代谷彻直起身,苍白的脸上带着安抚的笑,“还是先把昨天的笔录做完先吧。”

  那双没有眼镜遮挡的黑眸在咳嗽下变得有些朦胧,与工藤新一湛蓝的眼睛对上,令后者不由得更加担心。

  工藤新一皱着眉,不满地道:“这可不像是感冒的样子,是肺不舒服吗?你就应该请假一天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我请假的次数也不少。”千代谷彻无奈地道,“不然我也不至于……”

  “好好好,知道啦千代谷警部!私事和任务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工藤新一做出投降的姿势,一边谨慎地观察着对方的脸色,一边嘴里打趣道,“估计很快就可以叫你警视了?”

  “噤声。”面色有些苍白的警官用笔杆敲了敲工藤新一的脑袋,“有这么多八卦的功夫,不如回去多看看书,别成天来警局待着。”

  工藤新一:“……哪里天天,还不是凑巧。”

  千代谷彻的表情一如既往和善,但此刻却莫名带着些意味深长:“新一君,再不做完笔录的话,我觉得小兰她估计就自己去空手道场训练了。”

  工藤新一顿时一僵,他重新坐回位置上,嘴中嘟囔着:“谁要陪那个怪力女去道场啊……”

  话是这么说,但小侦探还是熟练且迅速地报完案子的流程,做完自己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碰到的案子的笔录。

  “……那么彻哥我先走了!有空来我们家吃饭!”

  工藤新一带着门,突然扭头道:“我觉得你还是去检查一下吧,这可不是普通感冒的症状。要是被问起来,我可会实话实说的——松田警官他揍人可痛了!!”

  千代谷彻失笑:“知道了,我等下就请假去检查。”

  “说到做到啊!”

  办公室的门被带上,依旧穿着那身浅蓝色的制服的黑发警官,低头整理起有些凌乱的档案。

  他将写好的笔录分门别类放到档案架,随手拿起旁边的金属眼镜戴上。

  周身温和的气质一下便沉淀了下来。

  怀里属于格兰玛尼的手机打开后弹出了信息,是琴酒询问他是否要随贝尔摩德前往美国去追杀叛逃的黑麦威士忌。

  这个的前提是要在警视厅请一段时间的长假。

  他将手机贴身存放,将外套披在身上,推门而出,路上保持着平静温和的表情与来往的警员打着招呼,任谁也看不出他此刻处于难忍的疼痛中。

  ‘要去吗?’

  ‘为什么不去,黑麦是一个强敌。’

  ‘……哦。’

  ‘千代谷彻,收起你虚伪的怜悯。’

  维系着礼貌外表的警官先生向上司递交了请假单,离开警视厅,走到自己的车位旁,在心底道:‘答应与你合作并不是来看你这惺惺作态的。’

  ‘那下次破案别找我。’

  ‘……啧。’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格兰有些粗暴地关上车门,发动了汽车。

  ‘你去哪?’

  ‘你不想见她吗?’他在心中道,‘那就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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