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世界排他性
连着几日繁重的课业，家里的两位少爷都没能继续游手好闲下去。
老爷的一封信，指责的是两位少爷，在大夫人眼里，也是在指责自己没有管好这个偌大的家。
除了老爷所说的好生教导之外，大夫人还亲自找了陈方之谈话，务必让两位刘少爷除了吃饭睡觉，最好没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
小桃打探了肖景近日来的行踪，得知他和刘仲元申时下课，用了晚膳之后，还得在大书房温读功课到戌时一刻。
用完晚膳，借着想溜达两圈消食的借口，沉白从自己院子里，溜达去了大书房。
外书房候着的都是一干小厮，不见半个丫鬟。
沉白端着二夫人的架子，就要往里走。
外书房的小厮们毕恭毕敬地给她开了门。
月门进去之后就是内书房的小院子，四周不见花卉，只有靠着院墙一片碧绿苍翠的矮竹。
角落一颗长青柏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
沉白刚踏进去，里面站着的两个面容严肃的护卫立马将她拦了下来。
“夫人，止步！”
两个人沉声呵止了沉白前行的步子。
停在半空地脚，就这么尴尬的不上不下。
在自己的院里已经把人混熟了的沉白，丝毫不畏惧其他的仆人，愣是往前踏了一步。
“书房重地！闲人免进！夫人不要为难我等。”
稍高个子的男人将旁边伸手的那位一拦，另一只手横在沉白的眼前，不让她再进一步。
“我寻两位少爷先生，有事。为何阻拦！”
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也没有被下人这么冒犯强制要求过，沉白也冷了脸，端出来了夫人的架势。
“我是何人，你们不清楚？！还敢拦我！”
两个人对视一眼，神态具是迷茫和惊讶。
高个子：“书房重地，就是大夫人也不得进入。”
矮个子：“除了男子，一概夫人小姐丫鬟都不能踏进大书房内院，二夫人这是要知法犯法不成？”
都说府上二夫人，虽有些跋扈骄纵，但向来是知进退，今日再瞧，怎么如此不一样，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两个护卫之前也是远远瞧见过闫双双的，自是心底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沉白暗叫不好，看样子这个规矩是全府皆知的。难怪外院两个伺候的放她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差异。
头突然剧痛，沉白眼前一花，险些站不稳。摇摇晃晃地撑在了月门上。
两位护卫也是得老爷看重的，不然不会安排在内书院。
看见沉白这样，只以为沉白和老爷其他的妾室一般装模作样的在“退而求其次”。
“向来有事，也都是大夫人派小厮前来。夫人这独自前来可是从未有过。”
沉白解释一句：“些许急事而已。”
“夫人这般行径是忘了府上规矩，还是——”
矮个子的话还没说完，沉白开始咳嗽，喉头一股甜腥，忙捂住嘴，指缝间有两滴微末血色。
沉白只得赶紧转身，生怕两个人瞧出些什么问题来。
“只是着急了，忘了规矩。”
看出来两个人眼底的怀疑，沉白暗道不好，好不容易将随身的小桃给糊弄了过去，这两位却起了疑心。
高个子：“夫人到底是二夫人，有什么事情也不应当直接同两位少爷和先生暗自往来。”
说罢，也没看沉白是什么反应，两个人转身坚守自己的岗位去了。
沉白退后月门一步，约莫是猜到了刚才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灵魂上的撕扯感，引人怀疑的情况是小世界对于她这个外来者的排斥最明显的反应回馈。
不过行差踏错一步而已，得来的就是如此激烈的反噬吗？
看来随身带着小桃还是有必要的，至少能当个人形提示器来用。
好在并未等多久，陈方之就出来了，随后的是两位少爷。
“见过夫人。”
陈方之瞧见了她，过来行礼。
沉白直入主题，头疼的感觉没有消失，她只想赶紧搞定。“先生，浴佛节当日先生可会去？”
“怕是难为了。”陈方之遗憾地摇摇头。
他知道当日季浮白肯定会去浴佛节，而他有件重要的事情，也想去做。现在因为远方来的那封家书，只能就此作罢。
“浮白与先生极为相配。我欲做媒，只望先生浴佛节当日先生能来。我会想法说服大夫人，当日让两位少爷自己温书。”
“若是如此，学渊感念夫人大恩！”
陈方之目光如炬，满含谢意。想到前日种种，没想到自己和季浮白，原来是沉白在中间撮合，难怪有这么多次意外相遇。
“只望先生此生，不要辜负了她。”
说罢，两位少爷也走了过来，不便多说什么，陈方之看了一眼沉白，就走远了。
沉白径直对着肖景说道：“我寻你有些事情。”
说完转身就走了，两个人面面相觑。
刘仲元皱了眉，不知道她在打什么注意，佯装无知：“大哥，二夫人找你作甚？”
莫不是，季浮白那边还对大哥贼心不死？那可不能让大哥过去。
“夜已深，二夫人年轻，多有闲话。咱们还是回了吧。”
“你说的有理。不过二夫人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我去看一眼便回，耽误不了什么时间，也不会落人话柄。”
肖景注意到了沉白的脸色不太对，走路的时候身体也似乎有些微晃，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草草应付了刘仲元一句，就跟了上去。
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后的刘仲元皱紧的眉头，和若有所思的表情。
刘仲元没有回房，跟着他们俩身后，悄悄跟了上去。
花园，草木丛生，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沉白的头疼已经褪去，额间的冷汗未干，丝缕夜风一吹，稍微有些凉意。
“怎么了？”肖景过来，直接开口问。
看着她的脸色不好，递上去一块方巾，指着她的额头示意。
“哼，是不是你干的？”
沉白没有借，掏出了自己的手帕，擦了擦额头。
这几天的细细思索和小桃暗自探查，肖景前些日子派人出府了，没多久，府上的书信就到了。
远在京城的老爷，书信发到千里之外的南方小城，至少得两个月的时间。这个时候他们可刚刚穿来不久，一切都在努力模仿着之前的人，小心翼翼的做事，而那个时候老爷也才离家。
蛛丝马迹的寻踪觅迹，层层抽丝剥茧之下，得到的只有一个答案。
那封信是伪造的，谁会伪造这么一封信了？自然是不言而喻。
“什么？”肖景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倒是更加关注她现在的情况。“你这是怎么了？”
沉白的脸在影绰的月光下，看着更加的不好。
“那封家信。”
“哦~”肖景反应过来，点头承认了。“任务所需，正常操作。”
月色偏移，照在树荫之间，刚巧投在两个人的身上。看上去像是一对偷情诉爱的恋人一般。
放在远处的刘仲元眼里，就是这样的一副模样，隔着远听不到他们俩在说什么。
沉白被肖景坦诚以待的态度激地上前一步，两个人的距离猛然拉近，“你！”
话没说完，手上干涸的那抹血色被肖景看到。
“你这是怎么搞的？”他抓住沉白的手，问她。
倒不是存了多少关心她的情况，只是现在都在小世界你，沉白要是出事了，他的任务也可以直接宣告结束了。
而且，近来虽然沉浸在书房你，外面的事情他也在探听。没听到沉白这边有出什么事情，突如其来的鲜血，唯一的解释就是，系统触发。
“排斥效应而已，惹了内书房两个护卫的怀疑了。”
肖景皱眉，放开她，低声吼道：“你能不能做事沉稳点儿！冒进害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
“我冒进怪谁？要不是你的一封信，我计划进行地好好的。”说到这个就来气，如果没有这档子事情，她能受这个罪过？
肖景不清楚缘由，只当她在一意孤行，“你的任务，我也有任务。你在计划什么？！”
“告诉你，让你再来摆我一道？”沉白冷哼一声，他俩的你争我抢，来往交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告诉对方自己的计划，只怕知道之后，不添乱就是好的了。
沉白继而拿他的话来呛他：“你有本事就先说你的！”
白景不说了，沉白再想嘲讽他也不过如此的时候，肖景却开口了。
“我新的任务是阻止陈方之和蒋直为见面。浴佛节当天，陈方之必定不能出府。”
说完，肖景将自己的计划简略地说出来。
听完后，沉白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说出来他的计划。她立马否决了肖景的计划。
“不行。”
“你又要作什么妖？我都说得很明白了。”
“我的任务是陈方之必须要有出府。”
“什么？”
倒也不占肖景的便宜，她把自己的任务和计划挑拣着也说了出来。
说完自然也是被肖景爽快否决了。
两个人听完对方的计划，完全和自己的相冲突了，怎么可能同意对方的计划实施。
冷场沉默了一会儿，沉白提议，陈方之出府是要出的，但是她尽量不然陈方之和那位蒋直为接触就好了，这样也不影响他的任务完成。
自然被肖景反驳：“不能保证一定见不到，到时候惩罚下来可不看可能性。”
肖景随即提议，季浮白不要出府，在府内年更冷也可以多加接触，日久生情，也是符合她的任务完成条件的。
沉白当然也是不同意的，“你这种三次被踹的，当然不懂得节日环境的氛围对感情的培养是有大幅度加成。我不同意。”
一场谈话，谁也不肯同意对方的提议，两方争论不休。
最后，两个人索性就此谈崩。
肖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各凭本事吧。”
沉白：“你凭什么说我的不行？本来就是各凭本事的！”
他俩本就是针尖对麦芒，这种结果对它们来讲最是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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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的一封信，指责的是两位少爷，在大夫人眼里，也是在指责自己没有管好这个偌大的家。
除了老爷所说的好生教导之外，大夫人还亲自找了陈方之谈话，务必让两位刘少爷除了吃饭睡觉，最好没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
小桃打探了肖景近日来的行踪，得知他和刘仲元申时下课，用了晚膳之后，还得在大书房温读功课到戌时一刻。
用完晚膳，借着想溜达两圈消食的借口，沉白从自己院子里，溜达去了大书房。
外书房候着的都是一干小厮，不见半个丫鬟。
沉白端着二夫人的架子，就要往里走。
外书房的小厮们毕恭毕敬地给她开了门。
月门进去之后就是内书房的小院子，四周不见花卉，只有靠着院墙一片碧绿苍翠的矮竹。
角落一颗长青柏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
沉白刚踏进去，里面站着的两个面容严肃的护卫立马将她拦了下来。
“夫人，止步！”
两个人沉声呵止了沉白前行的步子。
停在半空地脚，就这么尴尬的不上不下。
在自己的院里已经把人混熟了的沉白，丝毫不畏惧其他的仆人，愣是往前踏了一步。
“书房重地！闲人免进！夫人不要为难我等。”
稍高个子的男人将旁边伸手的那位一拦，另一只手横在沉白的眼前，不让她再进一步。
“我寻两位少爷先生，有事。为何阻拦！”
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也没有被下人这么冒犯强制要求过，沉白也冷了脸，端出来了夫人的架势。
“我是何人，你们不清楚？！还敢拦我！”
两个人对视一眼，神态具是迷茫和惊讶。
高个子：“书房重地，就是大夫人也不得进入。”
矮个子：“除了男子，一概夫人小姐丫鬟都不能踏进大书房内院，二夫人这是要知法犯法不成？”
都说府上二夫人，虽有些跋扈骄纵，但向来是知进退，今日再瞧，怎么如此不一样，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两个护卫之前也是远远瞧见过闫双双的，自是心底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沉白暗叫不好，看样子这个规矩是全府皆知的。难怪外院两个伺候的放她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差异。
头突然剧痛，沉白眼前一花，险些站不稳。摇摇晃晃地撑在了月门上。
两位护卫也是得老爷看重的，不然不会安排在内书院。
看见沉白这样，只以为沉白和老爷其他的妾室一般装模作样的在“退而求其次”。
“向来有事，也都是大夫人派小厮前来。夫人这独自前来可是从未有过。”
沉白解释一句：“些许急事而已。”
“夫人这般行径是忘了府上规矩，还是——”
矮个子的话还没说完，沉白开始咳嗽，喉头一股甜腥，忙捂住嘴，指缝间有两滴微末血色。
沉白只得赶紧转身，生怕两个人瞧出些什么问题来。
“只是着急了，忘了规矩。”
看出来两个人眼底的怀疑，沉白暗道不好，好不容易将随身的小桃给糊弄了过去，这两位却起了疑心。
高个子：“夫人到底是二夫人，有什么事情也不应当直接同两位少爷和先生暗自往来。”
说罢，也没看沉白是什么反应，两个人转身坚守自己的岗位去了。
沉白退后月门一步，约莫是猜到了刚才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灵魂上的撕扯感，引人怀疑的情况是小世界对于她这个外来者的排斥最明显的反应回馈。
不过行差踏错一步而已，得来的就是如此激烈的反噬吗？
看来随身带着小桃还是有必要的，至少能当个人形提示器来用。
好在并未等多久，陈方之就出来了，随后的是两位少爷。
“见过夫人。”
陈方之瞧见了她，过来行礼。
沉白直入主题，头疼的感觉没有消失，她只想赶紧搞定。“先生，浴佛节当日先生可会去？”
“怕是难为了。”陈方之遗憾地摇摇头。
他知道当日季浮白肯定会去浴佛节，而他有件重要的事情，也想去做。现在因为远方来的那封家书，只能就此作罢。
“浮白与先生极为相配。我欲做媒，只望先生浴佛节当日先生能来。我会想法说服大夫人，当日让两位少爷自己温书。”
“若是如此，学渊感念夫人大恩！”
陈方之目光如炬，满含谢意。想到前日种种，没想到自己和季浮白，原来是沉白在中间撮合，难怪有这么多次意外相遇。
“只望先生此生，不要辜负了她。”
说罢，两位少爷也走了过来，不便多说什么，陈方之看了一眼沉白，就走远了。
沉白径直对着肖景说道：“我寻你有些事情。”
说完转身就走了，两个人面面相觑。
刘仲元皱了眉，不知道她在打什么注意，佯装无知：“大哥，二夫人找你作甚？”
莫不是，季浮白那边还对大哥贼心不死？那可不能让大哥过去。
“夜已深，二夫人年轻，多有闲话。咱们还是回了吧。”
“你说的有理。不过二夫人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我去看一眼便回，耽误不了什么时间，也不会落人话柄。”
肖景注意到了沉白的脸色不太对，走路的时候身体也似乎有些微晃，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草草应付了刘仲元一句，就跟了上去。
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后的刘仲元皱紧的眉头，和若有所思的表情。
刘仲元没有回房，跟着他们俩身后，悄悄跟了上去。
花园，草木丛生，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沉白的头疼已经褪去，额间的冷汗未干，丝缕夜风一吹，稍微有些凉意。
“怎么了？”肖景过来，直接开口问。
看着她的脸色不好，递上去一块方巾，指着她的额头示意。
“哼，是不是你干的？”
沉白没有借，掏出了自己的手帕，擦了擦额头。
这几天的细细思索和小桃暗自探查，肖景前些日子派人出府了，没多久，府上的书信就到了。
远在京城的老爷，书信发到千里之外的南方小城，至少得两个月的时间。这个时候他们可刚刚穿来不久，一切都在努力模仿着之前的人，小心翼翼的做事，而那个时候老爷也才离家。
蛛丝马迹的寻踪觅迹，层层抽丝剥茧之下，得到的只有一个答案。
那封信是伪造的，谁会伪造这么一封信了？自然是不言而喻。
“什么？”肖景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倒是更加关注她现在的情况。“你这是怎么了？”
沉白的脸在影绰的月光下，看着更加的不好。
“那封家信。”
“哦~”肖景反应过来，点头承认了。“任务所需，正常操作。”
月色偏移，照在树荫之间，刚巧投在两个人的身上。看上去像是一对偷情诉爱的恋人一般。
放在远处的刘仲元眼里，就是这样的一副模样，隔着远听不到他们俩在说什么。
沉白被肖景坦诚以待的态度激地上前一步，两个人的距离猛然拉近，“你！”
话没说完，手上干涸的那抹血色被肖景看到。
“你这是怎么搞的？”他抓住沉白的手，问她。
倒不是存了多少关心她的情况，只是现在都在小世界你，沉白要是出事了，他的任务也可以直接宣告结束了。
而且，近来虽然沉浸在书房你，外面的事情他也在探听。没听到沉白这边有出什么事情，突如其来的鲜血，唯一的解释就是，系统触发。
“排斥效应而已，惹了内书房两个护卫的怀疑了。”
肖景皱眉，放开她，低声吼道：“你能不能做事沉稳点儿！冒进害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
“我冒进怪谁？要不是你的一封信，我计划进行地好好的。”说到这个就来气，如果没有这档子事情，她能受这个罪过？
肖景不清楚缘由，只当她在一意孤行，“你的任务，我也有任务。你在计划什么？！”
“告诉你，让你再来摆我一道？”沉白冷哼一声，他俩的你争我抢，来往交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告诉对方自己的计划，只怕知道之后，不添乱就是好的了。
沉白继而拿他的话来呛他：“你有本事就先说你的！”
白景不说了，沉白再想嘲讽他也不过如此的时候，肖景却开口了。
“我新的任务是阻止陈方之和蒋直为见面。浴佛节当天，陈方之必定不能出府。”
说完，肖景将自己的计划简略地说出来。
听完后，沉白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说出来他的计划。她立马否决了肖景的计划。
“不行。”
“你又要作什么妖？我都说得很明白了。”
“我的任务是陈方之必须要有出府。”
“什么？”
倒也不占肖景的便宜，她把自己的任务和计划挑拣着也说了出来。
说完自然也是被肖景爽快否决了。
两个人听完对方的计划，完全和自己的相冲突了，怎么可能同意对方的计划实施。
冷场沉默了一会儿，沉白提议，陈方之出府是要出的，但是她尽量不然陈方之和那位蒋直为接触就好了，这样也不影响他的任务完成。
自然被肖景反驳：“不能保证一定见不到，到时候惩罚下来可不看可能性。”
肖景随即提议，季浮白不要出府，在府内年更冷也可以多加接触，日久生情，也是符合她的任务完成条件的。
沉白当然也是不同意的，“你这种三次被踹的，当然不懂得节日环境的氛围对感情的培养是有大幅度加成。我不同意。”
一场谈话，谁也不肯同意对方的提议，两方争论不休。
最后，两个人索性就此谈崩。
肖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各凭本事吧。”
沉白：“你凭什么说我的不行？本来就是各凭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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