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联手合作_和死对头共同绑定了快穿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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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联手合作

  大夫人院里的嬷嬷当夜就找人将沉白连人带床搬到了另外的房间里。将两个人隔离开,名义上的母子,同住一房像什么样子,不和规矩。

  为了避嫌,蒋直为将租来的这套院子借给了沉白他们居住,自己带着下人们住客栈去了。

  感念他的大度,沉白吩咐从刘府来的嬷嬷,这些日子他们的费用由她这边承担。

  蒋直为理所应当的承受了下来。走的时候特意让陈方之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话,想好了的话,随时可以到客栈来找他。

  肖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同第一次惩罚没什么不同,只是这一次他的疼痛感加剧了而已。

  “大少爷,您可终于醒了。”

  守在他床边的小厮不是他随身的那位。但是,巧就巧在,这位小厮就是一直以来为他探听消息的那个。

  他和沉白一样,虽然昏迷,但是意识清洗,之前蒋直为和陈方之的谈话,他也是听到了的。

  同沉白一个想法,他们都不想陈方之现在离开。

  毕竟要是人走了,任务可就不好完成了。

  “去探一探,这次意外是否是人为的?”

  肖景虚弱着声音,脑子还有些昏沉,闭着眼睛修养,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吩咐了下去。

  “大少爷是怀疑——”小厮的话欲言又止。

  肖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看着他难受的模样,小厮领命下去。

  外墙怎么会突然坠落,其他的地方都好好的偏偏那一块出了事情。

  那么大的一块石板,自然原因的坠落概率小之又小。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是一次系统惩罚。

  根据上一次的惩罚来看,惩罚是建立在一定的实际事件上来的,而非突如其来的意外。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肖景叹了口气。想到了昏迷的之前,系统的那一句难得地长长一串的温馨提示。

  想到这个的事情的,不止是肖景,这几天,季浮白也是在想这个事情。

  她正在院子里走动,躺着这两天人都僵了,好不容易可以下床稍微走走,就让季浮白扶着她在院子里走两圈。

  季浮白劝着她回房间的时候,下人传来话,大少爷醒了。

  “夫人要去看大少爷吗?”季浮白搀着沉白,歪头问沉白。

  沉白点点头,季浮白扶着她向沉白过去,路上说来一句。

  “夫人和大少爷关系真好。”

  沉白听到这话,停了两步,“谁和他关系好啊,浮白你可不要瞎说。”

  来自于从小到大两个人的针锋相对,听到说他们关系好,沉白不经思索地直接反驳。

  季浮白也觉得这么说不好,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她觉得的不好,是因为两个人在身份上虽然是长辈和晚辈,微妙的却是两个人年纪相差不大。关系好,那在别人眼里,或许就是沉白不守妇道,勾引家中少爷了。

  门口传来声响,肖景还以为又是那位下人来了。

  闭着眼睛,就吩咐着,“都下去,本少爷想一个人再休息会儿!”

  沉白半只脚踏进门口,停顿住了,听到这个话,气笑了。

  “少爷真的是好大的气势,脑袋都裹成球了,还摆谱呢!”

  沉白让季浮白等在门外,自己吊着一条胳膊就走了进去。

  听着熟悉的声音,肖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一只手按在头上,稍微动动,他的头依旧是头昏脑涨的疼痛。

  沉白不比肖景强多少,甚至可以说更惨。

  头上裹着白布,手臂也都裹着严严实实的,整个人看上去都肿了两圈。

  “几日不见,你怎么胖了这么多啊?”肖景揉着头,笑话出声音来。

  季浮白也不同他计较,他们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现在的外貌情况。

  话归正题,季浮白此次前来就是找肖景谈谈那个系统提示的事情的。

  沉白:“那个温馨提示你也收到了?”

  肖景嗯了一声。

  “这是系统逼我们必须得一起做任务了。”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跟你合作。”

  “也不知道系统怎么想的,脑子瓦特了吧。”

  季浮白说是来商量的,提前倒是把自己心里的吐槽给说了出来。

  “附赠有爱建议:请二位放弃为双方添堵的危险想法!系统都这么说了。而且我们的身体承受能力也经不起下一次的失败了。”

  肖景转述系统的话,再一次提醒季浮白他们两个人的状况。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身体不能经受失败的惩罚了,他们俩估计到任务结束都不会想到要携手合作通关。

  两个人对视一眼,这么多年的添堵,某些时候的心灵感应也是出奇的一致。

  同时伸出手来,两个人难得友好握手,不言而喻之中,达成了协议。

  沉白:“联手合作吧,毕竟都是想摆脱这个该死的系统的。”

  肖景:“嗯,合作。”

  就如何合作的问题,两个人达成了以下几点合作方针。

  1任务内容和计划以后都要先问过对方,商议最终行动计划

  2以所有行动以共同完成双方各自任务为主要核心。

  3不得擅自更改既定行动计划

  4出现任何突发情况,以第二点为主要考量!

  达成协议之后,沉白总结了目前所遇到的问题,以及首要目标是如何将陈方之留下来。

  毕竟人在身边的胡,怎么做都是方便的,若是去了千里之外的都城,那就不受他们控制了。

  对于两个还在暧昧期的人来说,距离是产生不了爱情的,除了磨灭刚生出的好感以外,会让刘仲元趁虚而入。

  两个人讨论良久,最终还是认为,只有季浮白才能让陈方之放弃现在回京的想法了。

  一个秘密的计划就此生成,等待实行。

  这天,万里晴空,艳阳高照。

  院子里的榕树上住了几只早蝉,一大早的就在鸣叫了。

  季浮白同陈方之在院里同坐。

  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倒是熟识了不少。

  季浮白少有在外面待这么长时间的,偶有的一次外出,也是随着刘仲元在别庄住了两日。

  物换星移,这次在外居住,令她久违地想起来了她曾经动心的那位少爷。

  心底里还是难忍疼痛,不可控制的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

  陈方之正和季浮白说着话,突然见她落泪,还当是自己哪里招惹到了她,急忙忙掏出怀里的方巾递了上去。

  “我——我——季姑娘,对不起。”

  他言语慌张,想认错,又不知道错在哪里,只能干扁地说了句对不起。

  慌张急促的样子,季浮白还是头一次见稳重温和的先生这个样子,哑然失笑,推了他递方巾过来的手。

  本就不是他的过错,季浮白摇摇头,食指摸了眼角,将那颗泪珠拭去。

  “先生又不是那阵风,何错之有呢?”

  找了个风吹的理由,搪塞了过去。泪水可以擦掉,眼底那抹忧伤却掩盖不掉,陈方之自是看到了的。

  犹豫再三,吞吞吐吐地还是问了出来,“季姑娘这样的女子,值得被好好的珍视。不知道是谁惹得姑娘伤心了呢?”

  问出来又觉得唐突,“问得唐突了,莫要在意。不过是见你——”

  陈方之的夸奖,让她的脸颊绯红了片刻,就是曾经的刘仲元,她自以为两个人心念想通,也不曾这般真情直白地说过这样的话。

  季浮白摇摇头,把手里的活计放下。

  “不怕先生笑话,浮白之前妄想过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最后,发现那不过都是一场虚假的梦而已。我不配罢了。”

  压在心底里的事情,被沉白翻阅过,现在说出来仍旧觉得心闷。

  “世间的东西不论配不配得到,只论值不值得被得到。在我看来,只要是你愿意的,都是值得被得到的。”

  看着面前殷殷情意的陈方之,季浮白虽然不忍,但自觉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好人。

  他是科举可入仕的才子先生,而她只不过是个卖身入府的丫鬟。

  终其一生,所配良人,不过是家丁小贩这种平凡的人罢了。

  天边星子又岂能独占皓月光辉呢?

  说出来,只会惹旁人笑话就是了。季浮白已经不想要再自取其辱了。

  今日可能是上天给的机会吧,让他们能在这个时间里,重归正轨,本不该纠缠在一起的人,为什么要误入歧途呢?

  “承蒙先生教诲,浮白愧不敢当。”

  感觉到了季浮白在情感上的撤退之意,陈方之放在地下的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他打断季浮白要说的话,“浮白,我,我这么叫你可以吗?”

  “第一次在府中花园相见,我便钟情于你。这么说出来实属冒犯。本应我先向夫人提及此事,再清夫人问你意愿才是。”

  “但,我对你的情谊不想被第三个人转达,我想,还是自己亲口说出来才显真诚。”

  “或许你觉得我孟浪,但是这是我最真实的心意。”

  “我心悦于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份心意。”

  直白而格外坦率的告白,属实不是陈方之往日古板的作风。

  其实,他同季浮白的点点滴滴的相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不符合他往日的行事作风。

  不可否认,季浮白被这腔正值热烈的情谊感动,嘴唇几张几盒,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

  陈方之那双热情满满的双眼,似火灼烧着季浮白,让她的心脏猛烈跳动了两下。

  “先,先生。”季浮白吞了口水,强作镇定,这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表达爱意,她有点儿手足无措。

  慌张地张望了四周,发现没有人,才安心几分。

  “先生怕是白日吃醉了。我,我,我先去看看给夫人的药煎好了没。”说完低头收拾东西就跑了。

  他的感情,季浮白是看出来了一点儿苗头,今天本想趁此机会,提醒拒绝的。

  但是这么一番直球打出来,让她原本打算说出来的话,一句都没能说出来。

  看着她慌张落跑的身影,陈方之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吓到了人家。

  鬓角的耳环映着日光,反射出亮色,陈方之看到她红通的耳朵,悬着的心才落下,低低笑了。

  看来季浮白对他的心思,也不全然是拒绝的,至少没有抵触。

  那接下来的话,他是不是可以得寸进尺一下了。

  这外出一待就是两个月的时间,得益于两个人特殊的身体,伤势恢复得还算不错。

  难以让沉白接受的是,大夫说手臂上会留下疤痕,伴随这具身体终生。

  耳下也有一条细微可查的伤,平日里上妆拿粉扑扑,也倒遮得住。

  “夫人,这儿——”

  今日他们要启程回府了,季浮白为沉白梳妆,撩起青丝层层,耳下的那条伤约莫半指长的样子。

  从她的手里抽出一条发丝,沉白直接拿剪刀给绞了,刚好遮挡在了那个地方。

  “这样就好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是古人刻入骨髓的认知。

  季浮白愣愣看着她的动作,缓过神来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张嘴想劝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毕竟女子脸上留疤,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想必夫人的心情更加的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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