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后遗症
招标会定在了八月初，刚好是天气最炎热的时候。
呼呼而来的风里都夹带这暑气，但凡往人多的地方一走，都是一股子汗流浃背的味道。
天气热了，沉白就不愿意多出门了。
待在家里的时候还被沉妈妈问了句怎么最近不去公司了，是不是闯了祸，怕沉维责骂。
这大热天的，谁没事往公司跑，一个来回，身上就得闷湿了，还不如待在家里来得凉快呢。
这个假期，沉成跟着同学去了南方玩儿，家里的风扇好歹她可以独享，沉氏的风扇可是个大吊顶，哪里有什么凉快的。
从沉维每次上班都要带两套衣服，以及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就可以看出来了。
楼下电话铃·声响着，在打扫卫生的佣人听着声音，擦擦手赶紧出来接。
“你好，沉家。请问找哪位？”
“我找沉白，她在家吗？”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佣人还以为是沉白的同学，说了声稍等，放下电话就上楼敲了沉白的房门。
“小姐，有您的电话！”
“谁呀？”
沉白穿着□□色吊带睡裙，套了件白色外套打开了门，慵懒不自知。
好在家里几个最板正的人都不在，不然又要念叨她了。
佣人摇摇头，说不知道，只说是个年轻的男人，指名道姓要找她的。
沉白仰了下头，恍然大悟，噔噔噔地跑下楼，接听起了电话。
“喂，我是沉白。”沉白瞥见家里的佣人，歪考在沙发上，“你说过几天同学们一起出去玩儿？不行呀，家里人不让出门。”
电话那头的是肖景，站在电话亭里面。
这是趁着下来买杯咖啡的时间，偷偷溜出来给沉白打电话的。
上次被肖敛在办公室发现了他的本事之后，当天回去就跟家里人说了。
肖父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直接就让肖景干脆明天就去公司报道。
这个倒是打得肖景措手不及，白天要在公司上班，晚上回来偷偷给沉白做标书。
昨天刚做完，今天就趁这机会给沉白打电话了。
外面是艳阳高照的天，唯独这个电话亭被建筑物遮蔽，凉快不少，外面行人来往。
离公司的位置不远，肖景的模样多少看起来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样子。
听着电话那头莫名其妙的回答，肖景皱着眉头，低声说着：“什么同学一起去玩儿？我是肖景。”
佣人在打扫卫生，擦拭着身后的照壁台，沉白看着她的动作，装着是跟同学聊天。
“哦~你说你们要去露营？好羡慕。我也挺想去的，这不是家里不允许吗？”
“哎，今天我爸妈都不在家，但是还有其他人，怎么可能溜出去。要是出去了被抓到，我连我哥的公司都别想去了。唯一的放风机会呢。”
肖景也差不多明白沉白的处境，就站在电话亭里面，听着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希望她可以赶紧的唱完。
絮絮叨叨地说了十分钟，演戏也演得很地道，终于佣人擦完了照壁台，去弄其他的地方了。
沉白这才正襟危坐，收拾了自己散漫的语气，赶紧开口，“怎么了？是东西拿到了？”
“我简单跟你说几个数据，你再跟我说下大了小了，我再看着给改下。”
肖景把自己做的标书里面的重要信息，简单的和沉白通了个气，两个人心里都有个底。
最后肖景还是约了沉白找个周末的时间出来，还是老地方见。
乌丝咖啡馆，到时候托卖报小童来送口信儿，他就知道了。
让肖景没想到的是，沉白很快就来了地方。
天气虽然热，也抵挡不住沉白一颗想要完成任务的拳拳之心。
这其中还闹了一场乌龙出来。
周末一般肖景周末都会休息，但是总有意外的时候，偏偏沉白挑的这个周末，肖景就在加班。
报童拿着沉白给的银元来到肖家大院的时候，肖家的佣人就说了肖景不在家。沉白付的一半，让肖景给剩下的一半，报童见不到人也就拿不到剩下的钱，于是他就跟肖家的人说，让他来的是肖景很重要的女孩子。
非要见到肖景。
他这个样子，不由得让佣人想歪了，报童的坚持下，佣人忙打电话到公司去找肖景。
接电话的却是肖景的大哥，听到佣人这么说，把人喊来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让他好好上班，不要胡乱招惹些外面的女人，人都找到家里去了。
肖景是一脸懵逼，又听到他说。
“赶紧回去把人给弄走，断干净了！真是丢人！”
疑惑地回了家，路上还在想，原神多年才回国，不会真的有什么红颜知己，等了他这么多年吧？
报童把手信递给肖景的时候，这才发现都是误会了。
那里是什么红颜知己，这分明是孽缘对头。
反正是从公司出来了，肖景见了沉白，索性就直接在乌丝咖啡厅里，给沉白把标书里里外外地给改了，顺带还告诉了沉白梅哥更改的地方的原因，让她可以有理有据地去跟沉维那边解释。
·
沉维办公室内。
沉白拿着笔，在桌上的文件上画着圈，沉维坐在椅子上，一边听沉白的话，一边看着标书上被圈出来，她建议更改的地方。
“大概就是这样，哥，你觉得呢？”说完，沉白还把另一份崭新的标书给递到了沉维的桌上。
“你从那里学到这些的？你上学不是学的设计吗？”
现在的大学设计还要教怎么做标书？想想也不可能吧，不过除了大学，其他的地方也学不到这些吧？
这个问题，沉白当然早有准备了。“去年学校加了新的选修课程，觉得有趣就去上了。而且媛媛那边也在接触公司的事情了，有时会跟我说方大哥教她的事情。”
沉白也没有撒谎，只是小小的避重就轻了一些。方媛媛确实说过大哥在教她做事，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在和沉白抱怨方大哥教导太严厉，跟她诉苦比较多而已。
这个理由听起来也算是合情合理，沉维也没细想。
新的标书看完，里面有些东西是之前提出，但在会议上被否决了的。合上沉白递来的文件夹，放到一边，“看来小白也长大了。不过公司的这份是大家研究和摸索了很久才做出来的，花了非常大的心力。”
言下之意就是说，全公司的优秀人才做出来的东西，你一个人胡乱来的怎么可能比得上呢？
沉维的话外的意思，沉白明白，毕竟一个从来没有表露过有任何职场天赋的人，突然拿来一个东西，就说让你采用这个意见，肯定是被否决的。
“大哥难道不相信我的好运体质？说不定拿着我的这份就中标了呢？”沉白看着沉维的眼睛，漏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毕竟这个东西可是在肖景的手下更改了的，保证能干掉最大的对手肖氏企业。
沉维看了文件，也知道沉白的标书是能拿出手的，但是总归是经过内部人士讨论过了那份更能让人放心，再则，沉白手里的这个标书，里面的部分数据，是在讨论开会的时候被否决掉的。
哪怕沉白拿出了自己的锦鲤体质来当作借口，沉维还是摇摇头，“好了，这些时候到处乱跑，跑够了？之前妈来公司见你不在，就问了怎么回事，好在也知道你的性子，没跟爷爷和爸说，最近你就乖乖的在家。”
沉白还想说什么，劝沉维采用自己的方案，沉维摆摆手，智能承诺下来，“好了，这份标书我拿给其他人看看，对比一下可以吗？大小姐。”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沉白不能继续不依不饶下去，智能咬着嘴唇，被迫点点头，就回家了。
路上的时候，沉白的心就一直悬着，招标会就在眼前，但是沉维的意思很明显，没有使用沉白的方案的时候，都怪自己之前没有在公司业务上刷够存在感，现在才让沉维觉得她在玩趣，连锦鲤体质都不能让沉维动心。
这个怎么办？任务不能完成，还不知道系统要怎么惩罚她。
“咳咳！”突入其来的胸闷，沉白坐在黄包车上，猛烈咳嗽了起来。
前头跑着的车夫都放缓了脚步，回头看着沉白，担心出什么事情。
“小姐，您没事儿吧？”
沉白捂着嘴，没说话，只是摆摆手，让他继续跑。见她这样，车夫只能加快了脚步。
真的有什么，在他车上出了事，他只怕赔不起也承受不起，只能赶紧把人送到目的地。
沉白闭了眼睛，缓解着这突如其来的心慌。这肯定有问题，这种胸闷的感觉，不只是第一次，前几天半夜的时候也是有这样的感觉。
前面都觉得是天气原因，耐不住高温天气，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了。
但是沉家每半年都会有家庭医生来检查身体，一直以来这个身体都非常的健康，不应该出现这种现象才是。
沉白默念，试图和系统对话，“系统，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只是不抱希望的尝试而已，毕竟每次系统除了发布任务和通知结果的时候，才会活一下，其他时候都是装死的，坚决不会跟他们有一点儿的对话。
说起来这个快穿系统模式，也和他们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样，别人的系统有问必答，他们俩的系统简直就是个无情发布机器。
【系统甲：什么都没有做哦～这只是任务失败的惩罚带来的后期效应而已哟～】
“？？？这不都第二个世界了？这还有后遗症的？”
【系统甲：并没有说过任务失败后果只持续当前世界的哦～失败的惩罚会在当前世界生效，但是生效之后带来的后续效应，会随着次数而叠加的哦～】
【系统甲：所以，还请宿主努力完成任务，减少失败的次数的哦，不然的话……小心落地及失败！】
你特么的！怎么之前没有说过啊！！！
沉白内心咆哮，坑比系统，害我如斯！落地及失败，这不就是说，失败次数叠加过多，他们会在下一个小世界开启的时候直接gameover吗！
怀揣着系统的恶念，沉白对于任务更加的上心，为了让沉维看到自己的能力，沉白更多的往公司跑，甚至非常主动地揽下了一些秘书的活，看到如此勤奋的沉白，沉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沉白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公司的事情，这么上心。
也许是沉白办事表现出来的积极性，在沉维这边刷够了脸，也许是沉白表现出来的能力，让沉维认为她有打理公司的本事，也教着沉白做事。
提交标书的那天，沉维从保险箱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标书，转身就走的时候，灰白色的文件夹窜进了他的眼里，那正是沉白做的标书。
沉维脑子里想的是，“要不带上试试看？毕竟小白的好运体质屡试不爽。”
就这样，沉维鬼使神差地就带上了。
路上的时候他又仔细看了沉白做的东西，如果按照这份标书来的话，公司的利益还能提高1个点。
犹豫不决，听到有人催促的时候，沉维直接递交了沉白的那份文件。
出来之后，沉维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的决策是否正确，要是这次被肖家抢走了，公司的业务肯定会收到一波冲击。
两家本就是势均力敌的状态，怕是要打破平衡了。
最后，沉维的担心也没有来到，因为招标会上，中标的正是沉氏纺织！
听着其他公司祝贺，以及看到肖家那边的人黑着脸立离场的样子，沉维心甚悦。
高兴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随着肖家来招标会的，还有肖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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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家里的时候还被沉妈妈问了句怎么最近不去公司了，是不是闯了祸，怕沉维责骂。
这大热天的，谁没事往公司跑，一个来回，身上就得闷湿了，还不如待在家里来得凉快呢。
这个假期，沉成跟着同学去了南方玩儿，家里的风扇好歹她可以独享，沉氏的风扇可是个大吊顶，哪里有什么凉快的。
从沉维每次上班都要带两套衣服，以及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就可以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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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沉家。请问找哪位？”
“我找沉白，她在家吗？”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佣人还以为是沉白的同学，说了声稍等，放下电话就上楼敲了沉白的房门。
“小姐，有您的电话！”
“谁呀？”
沉白穿着□□色吊带睡裙，套了件白色外套打开了门，慵懒不自知。
好在家里几个最板正的人都不在，不然又要念叨她了。
佣人摇摇头，说不知道，只说是个年轻的男人，指名道姓要找她的。
沉白仰了下头，恍然大悟，噔噔噔地跑下楼，接听起了电话。
“喂，我是沉白。”沉白瞥见家里的佣人，歪考在沙发上，“你说过几天同学们一起出去玩儿？不行呀，家里人不让出门。”
电话那头的是肖景，站在电话亭里面。
这是趁着下来买杯咖啡的时间，偷偷溜出来给沉白打电话的。
上次被肖敛在办公室发现了他的本事之后，当天回去就跟家里人说了。
肖父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直接就让肖景干脆明天就去公司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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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刚做完，今天就趁这机会给沉白打电话了。
外面是艳阳高照的天，唯独这个电话亭被建筑物遮蔽，凉快不少，外面行人来往。
离公司的位置不远，肖景的模样多少看起来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样子。
听着电话那头莫名其妙的回答，肖景皱着眉头，低声说着：“什么同学一起去玩儿？我是肖景。”
佣人在打扫卫生，擦拭着身后的照壁台，沉白看着她的动作，装着是跟同学聊天。
“哦~你说你们要去露营？好羡慕。我也挺想去的，这不是家里不允许吗？”
“哎，今天我爸妈都不在家，但是还有其他人，怎么可能溜出去。要是出去了被抓到，我连我哥的公司都别想去了。唯一的放风机会呢。”
肖景也差不多明白沉白的处境，就站在电话亭里面，听着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希望她可以赶紧的唱完。
絮絮叨叨地说了十分钟，演戏也演得很地道，终于佣人擦完了照壁台，去弄其他的地方了。
沉白这才正襟危坐，收拾了自己散漫的语气，赶紧开口，“怎么了？是东西拿到了？”
“我简单跟你说几个数据，你再跟我说下大了小了，我再看着给改下。”
肖景把自己做的标书里面的重要信息，简单的和沉白通了个气，两个人心里都有个底。
最后肖景还是约了沉白找个周末的时间出来，还是老地方见。
乌丝咖啡馆，到时候托卖报小童来送口信儿，他就知道了。
让肖景没想到的是，沉白很快就来了地方。
天气虽然热，也抵挡不住沉白一颗想要完成任务的拳拳之心。
这其中还闹了一场乌龙出来。
周末一般肖景周末都会休息，但是总有意外的时候，偏偏沉白挑的这个周末，肖景就在加班。
报童拿着沉白给的银元来到肖家大院的时候，肖家的佣人就说了肖景不在家。沉白付的一半，让肖景给剩下的一半，报童见不到人也就拿不到剩下的钱，于是他就跟肖家的人说，让他来的是肖景很重要的女孩子。
非要见到肖景。
他这个样子，不由得让佣人想歪了，报童的坚持下，佣人忙打电话到公司去找肖景。
接电话的却是肖景的大哥，听到佣人这么说，把人喊来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让他好好上班，不要胡乱招惹些外面的女人，人都找到家里去了。
肖景是一脸懵逼，又听到他说。
“赶紧回去把人给弄走，断干净了！真是丢人！”
疑惑地回了家，路上还在想，原神多年才回国，不会真的有什么红颜知己，等了他这么多年吧？
报童把手信递给肖景的时候，这才发现都是误会了。
那里是什么红颜知己，这分明是孽缘对头。
反正是从公司出来了，肖景见了沉白，索性就直接在乌丝咖啡厅里，给沉白把标书里里外外地给改了，顺带还告诉了沉白梅哥更改的地方的原因，让她可以有理有据地去跟沉维那边解释。
·
沉维办公室内。
沉白拿着笔，在桌上的文件上画着圈，沉维坐在椅子上，一边听沉白的话，一边看着标书上被圈出来，她建议更改的地方。
“大概就是这样，哥，你觉得呢？”说完，沉白还把另一份崭新的标书给递到了沉维的桌上。
“你从那里学到这些的？你上学不是学的设计吗？”
现在的大学设计还要教怎么做标书？想想也不可能吧，不过除了大学，其他的地方也学不到这些吧？
这个问题，沉白当然早有准备了。“去年学校加了新的选修课程，觉得有趣就去上了。而且媛媛那边也在接触公司的事情了，有时会跟我说方大哥教她的事情。”
沉白也没有撒谎，只是小小的避重就轻了一些。方媛媛确实说过大哥在教她做事，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在和沉白抱怨方大哥教导太严厉，跟她诉苦比较多而已。
这个理由听起来也算是合情合理，沉维也没细想。
新的标书看完，里面有些东西是之前提出，但在会议上被否决了的。合上沉白递来的文件夹，放到一边，“看来小白也长大了。不过公司的这份是大家研究和摸索了很久才做出来的，花了非常大的心力。”
言下之意就是说，全公司的优秀人才做出来的东西，你一个人胡乱来的怎么可能比得上呢？
沉维的话外的意思，沉白明白，毕竟一个从来没有表露过有任何职场天赋的人，突然拿来一个东西，就说让你采用这个意见，肯定是被否决的。
“大哥难道不相信我的好运体质？说不定拿着我的这份就中标了呢？”沉白看着沉维的眼睛，漏出了自信满满的笑容，毕竟这个东西可是在肖景的手下更改了的，保证能干掉最大的对手肖氏企业。
沉维看了文件，也知道沉白的标书是能拿出手的，但是总归是经过内部人士讨论过了那份更能让人放心，再则，沉白手里的这个标书，里面的部分数据，是在讨论开会的时候被否决掉的。
哪怕沉白拿出了自己的锦鲤体质来当作借口，沉维还是摇摇头，“好了，这些时候到处乱跑，跑够了？之前妈来公司见你不在，就问了怎么回事，好在也知道你的性子，没跟爷爷和爸说，最近你就乖乖的在家。”
沉白还想说什么，劝沉维采用自己的方案，沉维摆摆手，智能承诺下来，“好了，这份标书我拿给其他人看看，对比一下可以吗？大小姐。”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沉白不能继续不依不饶下去，智能咬着嘴唇，被迫点点头，就回家了。
路上的时候，沉白的心就一直悬着，招标会就在眼前，但是沉维的意思很明显，没有使用沉白的方案的时候，都怪自己之前没有在公司业务上刷够存在感，现在才让沉维觉得她在玩趣，连锦鲤体质都不能让沉维动心。
这个怎么办？任务不能完成，还不知道系统要怎么惩罚她。
“咳咳！”突入其来的胸闷，沉白坐在黄包车上，猛烈咳嗽了起来。
前头跑着的车夫都放缓了脚步，回头看着沉白，担心出什么事情。
“小姐，您没事儿吧？”
沉白捂着嘴，没说话，只是摆摆手，让他继续跑。见她这样，车夫只能加快了脚步。
真的有什么，在他车上出了事，他只怕赔不起也承受不起，只能赶紧把人送到目的地。
沉白闭了眼睛，缓解着这突如其来的心慌。这肯定有问题，这种胸闷的感觉，不只是第一次，前几天半夜的时候也是有这样的感觉。
前面都觉得是天气原因，耐不住高温天气，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了。
但是沉家每半年都会有家庭医生来检查身体，一直以来这个身体都非常的健康，不应该出现这种现象才是。
沉白默念，试图和系统对话，“系统，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只是不抱希望的尝试而已，毕竟每次系统除了发布任务和通知结果的时候，才会活一下，其他时候都是装死的，坚决不会跟他们有一点儿的对话。
说起来这个快穿系统模式，也和他们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样，别人的系统有问必答，他们俩的系统简直就是个无情发布机器。
【系统甲：什么都没有做哦～这只是任务失败的惩罚带来的后期效应而已哟～】
“？？？这不都第二个世界了？这还有后遗症的？”
【系统甲：并没有说过任务失败后果只持续当前世界的哦～失败的惩罚会在当前世界生效，但是生效之后带来的后续效应，会随着次数而叠加的哦～】
【系统甲：所以，还请宿主努力完成任务，减少失败的次数的哦，不然的话……小心落地及失败！】
你特么的！怎么之前没有说过啊！！！
沉白内心咆哮，坑比系统，害我如斯！落地及失败，这不就是说，失败次数叠加过多，他们会在下一个小世界开启的时候直接gameover吗！
怀揣着系统的恶念，沉白对于任务更加的上心，为了让沉维看到自己的能力，沉白更多的往公司跑，甚至非常主动地揽下了一些秘书的活，看到如此勤奋的沉白，沉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沉白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公司的事情，这么上心。
也许是沉白办事表现出来的积极性，在沉维这边刷够了脸，也许是沉白表现出来的能力，让沉维认为她有打理公司的本事，也教着沉白做事。
提交标书的那天，沉维从保险箱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标书，转身就走的时候，灰白色的文件夹窜进了他的眼里，那正是沉白做的标书。
沉维脑子里想的是，“要不带上试试看？毕竟小白的好运体质屡试不爽。”
就这样，沉维鬼使神差地就带上了。
路上的时候他又仔细看了沉白做的东西，如果按照这份标书来的话，公司的利益还能提高1个点。
犹豫不决，听到有人催促的时候，沉维直接递交了沉白的那份文件。
出来之后，沉维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的决策是否正确，要是这次被肖家抢走了，公司的业务肯定会收到一波冲击。
两家本就是势均力敌的状态，怕是要打破平衡了。
最后，沉维的担心也没有来到，因为招标会上，中标的正是沉氏纺织！
听着其他公司祝贺，以及看到肖家那边的人黑着脸立离场的样子，沉维心甚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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