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不认识你,你哪位? 完结_快穿之不要和我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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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不认识你,你哪位? 完结

  江清之为什么会哭

  因为她发现自己长胖了,腰粗了三寸,以前的衣服大多穿不上了。

  这让个江清之无法忍受,伤心欲绝。

  佣人听到声音过来了,“太太,你怎么了”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江清之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立马捂着脸说道。

  佣人只好出去了,想着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毕竟先生交代过,太太有什么情况的话必须立马给他打电话。

  经过这么一打岔,江清之此刻也冷静了下来,她一想到怀孕后期,肚子会变大,那时候身材就更加走样了,顿时万分后悔,觉得自己不该怀孕的。

  可她又舍不得打掉孩子,毕竟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姆妈曾经说过,女人的第一个孩子必须要保住,否则以后再有孩子都会保不住的,而且,小产很伤身子的。她姆妈的第一个孩子就没保住,之后怀了三次,都没保住,最后怀七哥的时候,硬生生在床上躺了八个月,才保住了七哥。

  可就算是这样,七哥生下来也经常生病。姆妈也因此伤了身子,记忆里,姆妈总是躺在床上,爸爸也因此娶了四姨太和五姨太。

  不能打掉孩子,那么只能少吃点,保持身材了。

  江清之这样决定了。

  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总算找到一件勉强能穿的衣服。算了,今天不去打麻将了,去买衣服吧。没衣服穿,哪有脸见人啊

  晚上翁斐然下班回来后,看到的就是一沙发的衣服、鞋子、包包。他微微蹙眉,随后绽开笑脸,“今天去买衣服了吗”

  江清之嗯了一声,虽然买了不少东西,可她的兴致还是不高,毕竟孕妇能穿上的衣服,再好看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翁斐然大概明白她的想法,笑了,“在我眼里,你永远最美丽。”

  江清之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在你眼里最美丽有什么用

  “你猜,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翁斐然笑着说道,“我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曲奇饼干,很好吃的。尝一个吧”

  翁斐然打开盒子,拿起一块曲奇,喂到江清之嘴巴。

  江清之禁不住诱惑,咬了一口,嗯,好吃然后笑嘻嘻的吃了一整块。

  翁斐然见她吃的香甜,笑了,进屋去换衣服了。

  江清之一连吃了三块后,忽然想起来了,曲奇糖分这么高,大晚上的,她吃了这么多,又要长胖了。

  江清之立马不吃了,可想起自己已经吃了三块,待会还要吃晚饭,这样下去,她怎么保持身材啊。

  江清之忽然想起来了,悄悄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忍着恶心,伸出手指。

  哇的一声,全吐了出来。

  翁斐然听到声音,紧张的跑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吐了”

  江清之眼泪都出来了,闻到那股酸臭味,忍不住又吐了出来。

  好容易吐干净了,簌了口。江清之坐了下来,不住的喘气。

  翁斐然急切的说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没事,你别瞎紧张,就是孕吐而已。”江清之喘着气说道。虽然有些难受,可江清之心里却很轻松。

  她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法子,既吃到了美味,也不会长胖。多好啊。

  翁斐然还是不放心,打电话给认识的医生朋友,确认了之后,才算放心。“辛苦你了”原来怀孕这么辛苦的吗

  江清之白了他一眼,“你才知道吗”她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然后,翁斐然对江清之就更包容了,称的上是百依百顺了。

  江清之就这样,一点心理负担没有,想吃什么吃什么,吃完就去吐。非但没有长胖,反而瘦了几斤。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江清之有些得意。

  可翁斐然却有些担心,明明清之吃的也不少,可怎么瘦了呢,脸色也不大好。医生说孕吐是正常反应,不必担心。等过些时候就会好的。

  可江清之的孕吐一直持续了四五个月,越吃越瘦,肚子也小。可想而知,孩子的发育情况也很不乐观,可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归结于个人体质问题。

  翁斐然很着急,翁母也是,她知道儿媳妇孕吐严重之后,来了好几趟,想法设法的找来各种偏方,明明吃的挺欢,可吃完就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后来,还是家里的佣人发现了端倪,考虑再三,还是隐晦的提醒了翁斐然。毕竟给她开工资的人是先生,而且照太太这个折腾劲儿,这孩子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万一出了事,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觉得太太不像是正常孕吐。”

  翁斐然诧异的看着佣人,“你说什么”

  “一般孕吐,是闻到什么气味或者吃到一半就吐。可太太吃的很香,也很多,吃完之后,也没什么反应。然后去了卫生间,没一会就吐了。我觉得不大正常。”佣人低头说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此一举了,可她觉得这样不好,对孩子不好,浪费食物也不好。

  “你的意思是说”翁斐然不敢细想。

  “我猜,是太太为了保持身材,在催吐。”佣人还是闭着眼睛说了出来,“先生,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说完就跑了。

  留下翁斐然楞在原地许久。

  当天晚餐的时候,翁斐然就特意观察着江清之,见她吃的很香,很欢,吃完后,吃饭的途中还喝了不少的牛奶,饭量也超过了正常人,吃完之后,擦了擦嘴,然后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这个时候,她根本没什么想吐的意思。

  翁斐然悄悄跟在她身后,将卫生间的门推开了一条缝,看到江清之熟练的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哇的一声

  翁斐然靠在墙上,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真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吐完了,江清之虽然很狼狈,可心里却轻松的很。冲干净马桶。漱了漱口,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笑了,除了肚子大了些,其余地方和少女一样纤细。

  “你觉得这样好吗”翁斐然忽然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轻声说道。

  “什么”

  “你难道没发现吗除了身体越发的纤瘦,你的其他地方都发生了变化,你的脸色越来越憔悴,一点光泽没有,憔悴到蒋友文都跑来质问我是怎么照顾你的。你的声音也越来越粗,甚至都有口气,你的脸也越来越大这些你都没发现吗”翁斐然忍不住说道。

  原来他以为这些变化是因为孕吐引起的,他很是自责,对江清之很是包容。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江清之脸色大变,“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可以去问问你的那些朋友们”翁斐然觉得很累,很疲惫。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江清之神情有些慌乱,她趴在镜子前,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脸,好像是这样没错,她的脸色枯黄,脸似乎也比往常大了一点。

  她又试着说话,这才惊悚的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比之前变粗了些。还有口气,这个她不知道怎么试,可她想起来有时候和朋友们凑近了说话,朋友们脸上的嫌弃。

  当时她没在意,现在想来

  江清之惊恐的跌坐在地上。

  翁斐然站在旁边,没有伸手去扶她。

  “你要漂亮,要美丽,这些我都可以理解,我也答应你了,等孩子生下来,请奶娘,请佣人,不需要你亲自照顾。到那时候,你瘦身也好,节食也罢,我都依你。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拿孩子和自己的健康胡闹你想过你已经是个妈妈吗”翁斐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江清之却忽然大哭了起来,“我根本不想要生孩子我不想身材变得臃肿,我不想变丑是你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翁斐然更无语了,怀孕这种事不是顺其自然的吗他什么时候逼她了可翁斐然很快想到了,是了,这个孩子的到来,缓解了很多矛盾。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恐怕这个家早就分崩离析了。清之怕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才留下这个孩子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清之可能早就把这个孩子打掉了。

  想到这个可能,翁斐然忍不住颤抖,像是第一天认识到江清之,死死盯着她。

  翁斐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清之,转身跑了出去。

  可没等翁斐然跑出大门,就听到佣人凄厉的叫声,“太太,太太,你怎么了”

  翁斐然愣了愣,佣人凄厉的喊声,“先生,先生,太太流血了”

  翁斐然惊恐的转过头去。

  医院里,医生一脸惋惜的看着翁斐然,“我们已经尽力了,孩子没保住,是个男孩。”

  翁斐然已经没有什么情绪了,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了。“我能看一眼孩子吗”

  医生蹙眉,“请跟我来。”

  翁斐然看着那一团血肉,忽然泪如雨下。

  江清之清醒过来,得知孩子没了,下意识的松了口气,看着翁斐然走进来,她立马落泪,“斐然”

  翁斐然摸着江清之的手,“现在别想这么多了,养好身子才要紧。”

  江清之松了口气,斐然不生气就好。“斐然,我知道错了,你放心,等我养好身子,一定再给你生个孩子。”

  翁斐然不置可否。

  江清之流产的真相,却不知怎么回事,流传开来。说什么的都有,难听的很。翁父翁母气了个半死,将翁斐然狠狠骂了一顿。翁斐然也不辩驳,只垂头站着,任凭翁父翁母责骂。

  翁斐然也没有指责江清之,反而直接请了一个月的假,专心在家里照顾江清之坐小月。

  期间,江言之来了,蒋友文也上门看望,看到这一幕,都很是感叹。

  蒋友文甚至感慨,连他自己都做不到这地步,翁兄对清之果真是真爱。从此后竟歇了心思,退回到朋友的身份。

  江清之一开始是有些不安的,毕竟孩子没了,外头传的也难听,她多少也有些心虚。因此不管翁斐然说什么,她都照做,也慢慢逼着自己多吃点东西,不再催吐了。

  可时间久了,翁斐然的态度一如既往,渐渐的,江清之也松懈了,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我吃不下,不想吃了。”江清之摇头道。

  翁斐然耐心的劝道“不吃肉,也喝点鸡汤,油都撇干净了。”

  可江清之还是不肯吃。

  翁斐然见状,也就不再勉强了。

  快出月子的时候,翁斐然说上海花费太大,想将翁父翁母送回老家。江清之觉得这样也好,房子空出来,可以出租,多少也是个收入嘛。

  于是翁斐然就将翁父翁母送回了家。

  江清之也趁着翁斐然不在的时候,换上漂亮的衣服,画着精致的妆容,出去参加舞会了。

  等到翁斐然从老家回来,迎接他的又是一堆账单。从佣人口中,得知太太这些天都不在家。

  翁斐然此时,连愤怒、生气的情绪都没有了。他颓然的摘下帽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然后去还完了这些账单。

  当天晚上,蒋友文扶着喝的醉醺醺的江清之回来了,看到翁斐然,蒋友文愣住了,“你回来了你别误会,清之喝醉了,我送她回来、”

  翁斐然笑了笑,“多谢。”然后伸手接过江清之。

  蒋友文想了想后说道,“没了孩子,清之她心情不大好,所以才喝多了,你别生气啊。”

  翁斐然扶着江清之,“我没生气,今天谢谢你了。”

  这是在直接送客了,蒋友文耸耸肩,转身离去。

  翁斐然将江清之扶到房间里,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看了许久。方才站了起来,穿好外套,带上帽子,将一封信放在床头柜,然后拎着行李走了。

  第二天,江清之从宿醉中醒来,只觉得头疼的要死,她叫道“王妈,王妈”

  结果叫了半天,也没人应。

  她只好扶着头自己起身,先去沐浴。

  等她从浴室出来,王妈阿是不见人影,她下楼去找,不在家,难道是出去买菜了

  江清之转身回了房间,正打算护肤,却看到床头柜上有封信,她皱着眉,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随即脸色大变,来不及换衣服,穿着浴袍就跑下楼,找遍了没个房间,发现翁斐然的东西已经都不在了。

  她又跑出门,想要寻找翁斐然,却只看到向她投来异样目光的人群。

  江清之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穿着浴袍出门了,急的蹲下身子大哭起来。斐然竟然抛下她走了,他怎么能这么做

  蒋礼站在人群背后,看着不顾形象抱头大哭的江清之,玩味的笑了。

  最后还是蒋友文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才将失魂落魄的江清之带走了。

  看了那封信后,蒋友文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翁斐然在信中说,他去北平当老师了,如果江清之愿意,就来北平找他,如果她不愿意,就寄一份离婚协议书去。

  虽然蒋友文觉得翁斐然此举有些没有担当,太无情无义了。可身为男人,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也能理解。

  “清之,我送你去北平找斐然吧”蒋友文说道。他很喜欢江清之,本来也想过取代翁斐然照顾清之。

  可得知江清之流产的真相后,他退却了。他固然喜欢江清之,可也喜欢孩子。他已经听从家里的安排,结识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没多久就要结婚了。当然,如果清之愿意的话,他也可以照顾清之。他的妻子也是大家小姐出身,不介意丈夫纳妾的。

  江清之却不肯去北平,她所有的社交,所有的朋友,所有的快乐都在上海,她不要去北平。

  蒋友文也没勉强她,安慰了一番之后,就走了。

  江清之有些失望,她是个聪明女人,怎么会不知道蒋友文的心思只是她享受这种被追捧的感觉,所以一直装不知道罢了。

  江清之很快就发现,没有翁斐然,她根本撑不了多久。

  她的钱很快就花完了。只好打电话给哥哥,可接电话的却是嫂子,说哥哥病了,问她有什么事。

  有些话可以和哥哥说,却不能和嫂子说。江清之敷衍了过去,又打电话给爸爸。可江淼生根本不接她的电话。

  没办法,江清之只好退掉别墅,搬回公寓,没多久,连车子也卖掉了。然后,连公寓也卖了。

  可这些钱,也只够她维持两三个月。

  也是这个时候,江清之才知道,自己每个月的开销竟然这么多。翁斐然去了北平,蒋友文也消失不见,以往围着她的那些人此时也不见了踪影。

  江清之既委屈又难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去北平。

  可到了北平却扑了个空,原来翁父过世了,翁斐然回老家了。

  江清之又气又急,公公去世,竟然不通知她然后找翁斐然的同事借钱,买了火车票去了老家。

  又扑了个空。

  翁斐然安葬了翁父之后,将老宅卖了,带着翁母走了。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江清之遍寻无果,身上又没钱,只好落魄的返回上海。

  好在蒋友文再次出现,替江清之租了个房子,照顾她的衣食起居。两个人就这么含糊不清的同居了。

  蒋友文想过接江清之回家,给她一个名分。江清之却不愿被拘束,觉得这样挺好的。

  蒋友文也就不勉强了。

  江清之为了维持身材,一直保持着催吐的习惯,时间久了,那些后遗症越发明显。渐渐的,蒋友文也来的少了。据说他又有了新的目标,是一个如百合花般清新脱俗的女孩子。

  不过蒋友文依旧按月给江清之生活费,也算仁至义尽了。

  后来,国内越来越乱,蒋友文一家离开了上海,打算去香港那边避避风头。却没带上江清之。

  没有蒋友文,江清之的生活再次陷入困境,房子也租不起了,流落街头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同样落魄的翁斐然。

  翁斐然带着翁母去了广州,没多久,翁母就因为水土不服等原因,过世了。翁斐然伤心难过之际,遇到了自己的缪斯女神,是他的学生,在她的安慰、陪伴下,翁斐然成功从悲痛中走了出来。

  重新陷入热恋之中。

  两个人结婚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谁知好景不长,女孩生了重病,翁斐然散尽家财,为她四处求医,却无济于事。女孩死了。

  翁斐然孑然一身,离开了广州那个伤心地。本打算去北平的,可朋友说,上海有租界,相对于北平来说,更安全一些。于是翁斐然又回了上海。

  再次相遇,物是人非,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许久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再次走在了一起。

  翁斐然找了份工作,还是老师,可工资却没之前那么高了。他们重新租了个房子,翁斐然上班的时候,江清之就待在家里。

  外边越来越乱,日子也越来越难过。终于有一天,战火烧到了上海。

  翁斐然的朋友送了他两张去港城的船票,可二人却在混乱之中失散了。

  翁斐然没有留下来寻找江清之,而是自己独自上了船,看着船慢慢驶离码头,他低头看着手里的两张船票,将其中一张撕碎了,扔进了海里。然后戴上帽子,走进船舱,找了个位子坐下。

  而这一幕,都被站在二层甲板上的蒋礼看在了眼里,她方才看的清清楚楚,人群中,是翁斐然主动松开了江清之的手。

  “你在看什么”蒋礼扭过头去,房东太太挽着经理的手看着她,当初谁也想不到,房东太太最后竟然和经理在一起了,这次去香港,经理也带上了房东太太和她女儿。阿毛的父母亲人都在上海,他没有走。

  “没什么,看到一个认识的人。”蒋礼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她有她的生活,翁斐然也好,江清之也罢,早就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之后的很多年,蒋礼通过自己的努力,开了家蛋糕店,蛋糕店越开越大,赚的钱也越来越多。只是蒋礼始终一个人,日子过得也很俭省。

  直到多年以后,人们才知道,原来那些年,蒋礼赚的钱全部被她秘密换成了各种物资,源源不绝的送去了内地。

  蒋礼成了远近闻名的爱国商人,被广为传颂。

  白发苍苍的翁斐然仔细的盯着报纸看了半天,始终无法将这个优雅的女士和记忆里的蒋礼划上等号。其实他已经记不清蒋礼到底长什么样子了,只是始终记得盖头掀开时那双灵动的双眼。

  只是,人家已经名利双收,而自己,只能蜗居在这七八平米的房子里,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几天后,翁斐然被人发现死在了房子里。

  翁斐然在港城还有些名气,报纸上等了讣告。蒋礼看到了,替翁斐然办理了身后事。

  也就是这时候,蒋礼才知道翁斐然这些年的境遇。

  其实一开始,翁斐然在港城过得还算不错,他还是有些文采的,写了不少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很是吸引了一些无知的少女少妇,也惹上了不少风流债。

  翁斐然是来者不拒。只可惜,他后来碰上了一个硬钉子。对方的丈夫是个狠人,挑断了翁斐然的手筋脚筋,将人扔到了最下等的窑子里,被折磨了十来天,才被放出去。

  之后,翁斐然就彻底落魄了,靠人接济度日,穷困潦倒。

  对于这个结局,蒋礼却不觉得意外,因为当初就是她,将翁斐然勾引人妇的事透露给对方的丈夫的。就连人选,也是蒋礼精挑细选过的。

  蒋礼始终觉得,相比于其他方式,现世报是最痛快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妈又开始圣母了,劝我生二胎,说我老公家只有他一个儿子,意思让我务必给我老公生个儿子,传宗接代。正赶上我心情不好,就直接怼她说,他家只有一个难道是我的错吗不是该怪我婆婆吗我妈就说我不会说话。之后又是老一套,生两个老了以后享福。我就说你生了两个儿子,享谁的福了吗她又说生两个我姑娘有个伴,我说他们相差十来岁,话都说不到一起去,伴什么啊然后我姑娘又在旁边说,她不需要伴了。

  我妈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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